當前位置:正文卷第五十四章:為舵主大人‘ૢ_aC’加更默認冷灰24號文字方正啟體寵妾滅妻?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正文卷第五十四章:為舵主大人‘ૢ_aC’加更伴樹花開分類:更新時間:2023121400:2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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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又是一個把妾氏當玩意的男人。
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還打算為了她把這些‘玩意兒’撇棄,日后專一的只要她一個。
看他毫不猶豫的態度,這一套估計沒少做,在她之前,恐怕為了哄別的新歡,還不知道舍棄了多少個舊愛。
衛含章內心冷笑,哪個姑娘生來便會想當任人拿捏的妾氏?
特別是能嫁入王府做妾的,最不濟也得是個小官家庭的女郎,人家干干凈凈入了他的后院,一心把他當天……
果然,男人就是絕情,好時你儂我儂,絕情起來能為了讓她這個新歡滿意,毫不留情的遣散那些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甚至生育過子嗣的女子。
衛含章瞬間爆發的怒氣,將不遠處的寧海都嚇的肩膀抖了抖,滿心驚惶的瞪眼。
這是干嘛呢……
怎么就……沖著殿下大呼小叫起來了?
蕭君湛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蹙著眉頭看她,衛含章根本不懼,怒氣沖沖的回視,“看我也沒用,蕭伯謙,我絕對不會嫁給你這么個冷心絕情之人。”
她也說不出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按理說他渣他的,跟她又什么關系,上回氣成這樣還是知道顧昀然收了兩個通房呢。
衛含章想不明白自己的心理,撩完了狠話,愈發煩亂的她腳步一拐,就要回去,被蕭君湛下意識拉住衣袖阻止。
“絕不嫁我?”他垂眸看著她,吐字輕淡道:“冉冉說的是真心話?”
“真心的不能再真心!”衛含章余怒未消,甩開他的手,道:
“妾氏通房之流也是人,不是物件,你用舊了,不喜歡了,就舍舊求新,將她們丟棄,這個世道本就沒有孤身女子的容身之處,你既然要了她們,在她們并未犯錯的情況下,就應當給她們容身之所,而不是隨意厭棄,這跟讓她們死有什么區別?”
說完,她再也待不下去,幾步走到院門前,這回無人阻止,正要開門回家,電光火石間又想到江家幾十口人的安危還在他手上。
這……
衛含章僵立幾息,還是緩緩回身,同蕭君湛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似乎被她的一段話驚的不輕,蕭君湛還在愣神,見她回頭,眼眸中有光在微微顫動。
衛含章抿了抿唇,心中暗道了一句‘能屈能伸’后,福身道:“今日是我出言無狀,希望世子您不要介意。”
蕭君湛靜靜的看著她,衛含章毫不避讓的對視,良久,良久,他忽然笑了,站在空曠的庭院中,眸光明亮溫和,猶如仙姿玉樹。
衛含章被他這個笑晃了眼,還沒反應過來,他人已經走到面前,胳膊上出現一雙手,微微收了力道,被他圈進懷里。
“冉冉,”耳畔男子的聲音低沉溫柔,“你為何這般招人喜歡。”
冷調木香的氣息灌入鼻腔,衛含章迷茫的眨眨眼,終于反應過來,將人一把推開,揚手就要賞這個登徒子一記耳光,半道被握住手腕阻止。
“乖,不能動手。”蕭君湛笑意不變,溫聲道:“我一時情難自禁,以后不這樣了。”
這一巴掌打下去……
“我看你是時時都情難自禁……”真想怒斥一番這個登徒子,又想到江家人的生死都還由他掌控,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就算氣的咬牙,衛含章也只能忍住,幾乎要憋出內傷,氣急道:“你自便吧,我要回去了。”
這回她毫不猶豫拉開院門,溜回了家。
只余蕭君湛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院門,指尖微捻,似在想著什么。
周圍幾位侍從均不敢大聲喘氣,寧海等了許久,察覺他家殿下心情逐漸平復,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躬身道:“殿下,定國公世子在宮里等候召見。”
蕭君湛微微一頓,回轉身來,卻沒有急著抬步,而是輕輕喚了聲寧海。
寧海趕忙道:“奴婢在。”
“你可是疑惑孤剛剛為何不直接告訴她,孤的太子身份?”
“奴婢不敢。”寧海恭謹道:“只是……奴婢瞧衛姑娘對您并非無意,若是將身份告知,或許……”
“她誤解孤的身份這么久,突然告訴她,孤不是燕王世子……以她的性子,不知道要氣成什么樣。”
蕭君湛眸光幽深,有些事,一開始還不覺得什么,沒想到瞞的越久,反倒越是難以啟齒。
由愛而生怖,他怕極了那姑娘一氣之下再不理人了。
“殿下,”寧海忍不住勸道:“您的身份總不能一直瞞著,叫衛姑娘誤會您是……”
想到冉冉剛剛的言論,蕭君湛眼眸一動,心里愛的不行,連帶著聲音也輕柔了些,道:“等孤先把江家的事給她辦妥當了,趁她心情好,再同她坦白吧。”
只望,那姑娘別真同他計較才好。
忠勇侯府,靜雅堂。
雖然早有準備,心里也知道像顧氏這等捧高踩低人家的親事黃了不可惜,但江氏還是深受打擊。
這些日子她又是操心在佛堂自盡未遂的長女,又是憂心娘家的案件,偏偏自己一婦道人家幫不上忙,只有幼女在膝下陪著寬慰時,才勉強支撐。
現在連幼女的婚事也黃了,哪哪都不順,江氏心神累極,晚膳后便歪靠在榻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醒來時,床邊已經坐了丈夫的身影。
今早,顧家上門時,衛恒不在府上,午間忙于差事,也未回來用膳,等散值后回府,去了主院親娘那請安,從柳氏口中才知道幼女的親事黃了。
身為父親,他還是家里最后一個知道這事兒的。
正斂眸坐在床邊,見妻子蘇醒,端了一碗溫著的藥,道:“先把藥喝了,府醫來把過脈了,你郁結于心,血脈不暢,日后少思,多休息。”
江氏沒有說話,阻止丈夫親自喂藥的舉動,接過藥碗自己服下。
才放下碗,嘴里就被塞了粒梅子,她愣了愣。
衛恒收回手,道:“藥味太重,吃點酸的壓一壓。”
江氏苦笑了下:“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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