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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62章 白天的兒歌,唱不出深夜的幻想
更新時間:2024-01-26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第62章白天的兒歌,唱不出深夜的幻想

顧然和何傾顏走后,不久,客廳的三個人情緒穩定下來。

“不行,我要去洗個澡,全身是汗!”菲曉曉拿著自己的內衣,起身去了衛生間。

“陳珂,你沒事吧?”也恢復過來的蘇晴問。

陳珂還蜷縮在沙發上。

“.沒事。”陳珂一手摟住抱枕,一手支撐身體,費勁地坐起來。

她忍不住動了動腳趾,趾縫之間還有一種異物感。

蘇晴套上T恤,估計顧然不會再下來了,她也懶得穿文胸。

同時,她也揉著自己的腳趾,感覺不適。

陳珂看她一眼,也不怎么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脫口而出:“書上說,腳趾間的空隙與私密地帶相連,摩擦這些地方一樣具有刺激性。”

她說出口立馬后悔了,這不證明她看過這些東西嗎?!

“我就知道何傾顏不懷好意!”蘇晴不甘心。

她沒聽出來.陳珂松了一口氣,何傾顏現在確實更招人恨。

蘇晴當然反應過來了,但她又不是菲曉曉,不可能因此取笑陳珂。

何況,陳珂本身身體冷漠,主動了解這些知識完全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道,她在剛才的游戲中,有沒有出現沖動。

蘇晴沒問。

陳珂是莊靜的病人,不是她的,除非病人自己愿意,否則病人的隱私必須得到保護。

陳珂也把T恤穿上。

兩人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整理沙發時,露出彼此的文胸和內褲,都有些羞澀。

“今天晚上太狂了。”陳珂自語般的呢喃,“我二十年都沒這么瘋過。”

“何傾顏來了,這種日子還多著呢。”蘇晴有些無力。

“我洗好了,”菲曉曉從衛生間出來,“你們誰要洗嗎?”

陳珂與蘇晴對視,蘇晴說:“你先去洗吧。”

“好,謝謝。”

洗完之后,三人各自回了房間。

今天白天游泳、潛水、在島上探險,晚上又情緒激動地鬧了兩個多小時,早就身心疲憊。

可是,本以為躺下就能睡著,卻遲遲無法入睡。

菲曉曉也就算了,連作為心理醫生的蘇晴和陳珂也失眠了。

今晚的畫面在腦海中翻來覆去,偶爾想到有趣的事,閉著眼睛都忍不住笑起來;

想到自己被懲罰時,明明事情已經過去,依舊感到難以控制的羞意,摟緊柔軟被褥;

又或者,想到顧然的身體,全身燥熱。

菲曉曉沒有心理負擔,稍作猶豫,便打開手機,放出今晚的視頻,找到顧然出現的那一幀,直接開始降溫。

蘇晴也想了,尤其是兩人一起待在浴室里,讓她全身燥熱,掀開一角被子。

可很快,她的意識不在這方面,她想的是:顧然成為‘國王’,下令讓她脫衣服。

為什么是她?

真的是因為菲曉曉還有三件衣服,何傾顏穿的是泳衣嗎?

還有戳腳趾縫的時候,陳珂是第一個,他速度慢就算了,菲曉曉沒見他慢,為什么到了自己,又慢下來?

是故意折磨自己?

還是對自己另有所圖?

可如果真的對自己有其他意思,為什么又會在自己面前與其他異性接觸?

上午和何傾顏在海里打鬧;

下午把陳珂丟進泳池;

晚上又不拒絕接觸陳珂和菲曉曉的腳,還一直讓何傾顏用腳踩自己的背部。

這個喜歡腳的變態。

蘇晴想著想著,越來越睡不著。

忽然又想到自己流鼻血的事情,這下子更睡不著了。

顧然白天流鼻血,除了她,沒人知道是因為什么,可她在顧然恰好走出來的時候流鼻血,可是有四個人在場!

“啊——”

蘇晴將被子蓋在臉上,只要想到這件事,她都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二十年沒這么丟臉過!

都怪那個喜歡腳的變態!

與手還在動的菲曉曉、羞憤欲死的蘇晴相比,陳珂閉著眼睛,安靜得像是睡著了。

可仔細看,她發出細微、卻不可忽視的呢喃。

她側著身睡,將另一個枕頭夾在雙腿之間。

“嗯”

不需要任何外部的幫助,只需要在腦海中想象,她就完成了降溫。

很久之后,她在黑得徹底的房間內睜開濡濕的雙眼。

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且很容易。

在這之前怎么都不行,如同沙漠一般,抓一把砂礫在手上,再怎么擠壓也不會有一滴水,再長時間也沒有任何感覺。

是酒的緣故?

還是因為顧然?

還是,只因為是顧然?

陳珂再次閉上眼睛,回憶之前從影像和書本里看來的片段,還沒開始,她就知道不行。

是有感覺,感覺厭惡。

愣了一會兒,她又開始想象顧然。

兩人在泳池里,自己上不去天鵝泳床,他抱自己上去,自己坐在天鵝泳床,他在水里,自己捧著他的臉。

還沒接吻,只是她頭發上的池水滴落在他臉上,兩人鼻尖相抵,陳珂已經全身發熱。

又在海里、在沙發上;

《誰是臥底》中,紅桃A掉落,兩人嘴唇不小心擦在了一起.

最后一刻,陳珂全力回憶最后一局《國王游戲》,顧然擺弄她的腳的畫面和感覺。

“.”她咬緊下唇,夾緊枕頭。

體內不斷升起某種情感,仿佛甘甜的泉水從泉眼汩汩涌出,浸透腹部、內臟、四肢、大腦等身體的每個部位。

這種感覺持續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淡去。

如果真的因為是顧然,她該怎么辦?

她剛分手,無論是道德,還是感情上,都沒做好投入下一段感情的準備。

她還和菲曉曉說好了,要撮合她和顧然,她自己能出爾反爾嗎?

可如果真的只有顧然,她該放棄嗎?

僅僅是想象,已經讓她迷戀,如果兩人真的在一起.

這件事,又是否該在咨詢中,和莊靜老師說嗎?

第二天,八月十三日,周日。

無所謂失眠的何傾顏,精力旺盛,她清晨一個人自己在臥室玩到八點多,才下樓游泳。

游完泳,又吃飯。

一邊吃飯,一邊看昨晚的照片和視頻,一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看到好玩的地方,還按下暫停,放任大腦興奮一會兒。

顧然出來、蘇晴流鼻血那一幕,她更是哼起了歌。

而顧然、蘇晴、陳珂、菲曉曉,都是快十點了,才從臥室走出來。

“伱們在做什么?”何傾顏很不滿,“不是說好今天上午一起繼續出去玩的嗎?現在船都快來了。”

“對不起啊,沒醒過來。”陳珂擦著眼睛。

“還吃早飯嗎?”菲曉曉問。

“啊——”蘇晴掩著嘴打了一個小哈欠,

“別在這兒吃了!”何傾顏立馬又換了一個話題,“匆匆忙忙的沒意思,我們回海城,現在就走,現在早市還沒結束,我們去買一些海鮮,再隨便找一家店讓店里幫忙烹飪,坐下來慢慢享用!”

“好啊!”菲曉曉被說得心動了,“我早就想去早市了,但工作日要上班,休息日又起不來,最主要的是,一個人去覺得沒意思。”

“那就走吧!對了,你們昨晚一人做了幾次?”

何傾顏突兀的一個問題,讓客廳的氣氛陷入尷尬。

“什么幾次?”蘇晴一臉疑惑地問,因為下意識覺得不是什么好事,還有些嫌棄。

“你別管。曉曉?嗯?”何傾顏采訪菲曉曉。

“我我去整理一下頭發。”菲曉曉抓著自己的頭發走了。

“珂珂?你呢?”何傾顏采訪陳珂。

“我、我去上廁所!”

“顧·然!”何傾顏笑起來,“猛男,別讓我失望,來吧,告訴姐姐多少次?”

“我去整理衣服。”

“想跑!”何傾顏直接跳到他背上,她身輕如燕,輕而易舉就上去了。

她扼住顧然的喉嚨:“說!”

“你下來!”

“你說不說?不說我咬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還能說什么,當然你‘嗶嗶’的次數了!你說不說?”

“太陽當空照,”顧然唱起了兒歌,“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小書包”

何傾顏也不甘示弱:“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小顧驢,駕”何傾顏拍打顧然的肩膀。

顧然服了。

衛生間內,陳珂終于明白蘇晴昨晚說的那句話,有何傾顏在,這種日子往后確實很多。

蘇晴打電話叫汽艇。

等五人收拾完,恰好汽艇抵達。

“感覺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還沒玩過癮。”菲曉曉戀戀不舍,“今天好想繼續去潛水啊。”

“下次一起去其他地方玩吧。”陳珂也有同感。

蘇晴笑道:“我來找地方。”

“喂,你們還沒回答我呢,昨晚幾次啊?我可是數都數不清了,想象的畫面非常刺激——

“蘇晴和顧然在廁所;陳珂不小心走光;我們四個人輪流假裝要上廁所,每次顧然都在,明明都上過顧然了,卻心照不宣地繼續玩游戲”

“小晴晴,快跑,有女流氓!”蘇晴一聲令下,蘇小晴往前沖,她自己也跟著跑了。

“等等我們!”陳珂、菲曉曉也受不了,邁開雙腿跑起來。

顧然不用說,已經快超過蘇晴了。

何傾顏拉著箱子跑不快,但從來勞力者治于人。

她笑著喊道:“你們跑,敢跑,我就敢在汽艇上、在早市里、在餐廳中,繼續我剛才的話題!”

“.”四人誰還敢跑?

只好放慢速度。

他們回到岸上,坐了長時間的船,又因為沒吃早飯,昨晚還極大消耗了能量,已經懶得去早市了,干脆直接找了一間店。

“這家店的環境不錯。”菲曉曉拿著手機左顧右盼。

顧然翻看餐單,問蘇晴:“你是地主,覺得哪些好吃?”

蘇晴腦袋靠過來,和他一起看餐單,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她拿過手機一看,是莊靜的消息。

莊靜:你覺得顧然怎么樣?

上午十一點左右,嚴寒香收到短信,發信人是何海城,信息內容是何傾顏周六的行程。

消息很詳盡,完全可以說是報告,應該是他轉發的。

人:蘇晴、陳珂(女、“靜海”新來的醫生)、菲曉曉(女、陳珂閨蜜、法美律師事務所律師)、顧然(男、“靜海”新來的醫生)、蘇小晴(蘇晴的狗、白色、目測成年女性小臂長)

行程:周六早上七點出門,去{Fearless美容所}美容,美容師女;八點半離開美容所,前往{春山第二碼頭},顧然接車。

五人在無人島玩了一個白天、留宿一夜,第二天完整離開,中途沒有出現意外狀況。

周日早上,五人退房后,酒店后勤整理房間:食物消耗若干、紅酒一瓶、何傾顏居住的房間少了一只計生用品。

“計生用品?”嚴寒香無聲地笑了笑,覺得有趣。

手機振動,收到語音,是何海城的。

“看完了?”

“嗯。”嚴寒香玩著筆,按住說話鍵,也發了語音。

“你抽空和顏顏聊聊,我去見見那個小子。”

“你忙你的吧!”嚴寒香沒有好語氣,“這件事我來處理,八成是顏顏的惡作劇。”

“男女方面的惡作劇是第一次!”

“你別煩了,我說了,這事我來處理,如果你要插手,以后什么事我都不管了。”

結束聊天后,嚴寒香想了想,給莊靜打了電話。

“莊靜阿姨。”

“你閉嘴。”莊靜道,“什么事?”

“嗚嗚嗚,嗚嗚。”

“少來。”

兩人笑起來。

嚴寒香說:“我新調制出一種香,你拿去試試。”

“什么時候?今天?我今天在北城開會。”

“禮拜一,不,禮拜二,我正好沒課,也沒事,給你送過去。”

對面沉默幾秒,隨即傳來莊靜的輕笑聲:“是顏顏出了什么事?”

“沒有,我只是想見見你在外面養的那個小帥哥,對了——”嚴寒香想起一件事,忍不住笑起來。

她繼續道:“當初你們家老蘇吃醋,說他是你的小老公;

“小晴晴吃醋,說他才是你的親兒子,比起她,你更關心那小子:

“現在那小子來了,你是打算讓他做你的小老公,還是你親兒子?”

“一整天瘋言瘋語,早晚你要真瘋了!”莊靜笑罵。

“你不選,我可要選了。”嚴寒香用筆輕點桌面。

“好啊,我一直想給他找個女朋友,你過來,我介紹你們兩個認識。”

“去你的!”嚴寒香放下筆,身體往后一躺,靠在椅子上,嘴上也笑罵回去。

莊靜跟著笑了兩聲,然后語氣稍稍平靜:“是不是顏顏和他之間出了什么事?”

“你知道他們去無人島玩嗎?”

“嗯。”

“今天早上,活不見人的何海城給我發消息,說酒店后勤整理的時候,發現計生用品少了一只。”

對面沉默片刻,然后莊靜哈哈笑起來,笑聲非常愉快。

“何海城說要見見你的小老公。”

“可別。”莊靜連忙道,“這一看就是顏顏故意的,傻子都能看出來,我先了解情況。”

“我也是這么覺得,”嚴寒香說,“其實顏顏談戀愛沒什么,快二十一歲了,只怕她是因為輕躁狂的原因,這是我唯一擔心的。”

“我估計,她是不滿你們把她送來我這里上班,報復你們呢。”莊靜分析。

“這個苗頭可不好,男女問題和亂開車一樣危險,莊靜阿姨,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把顏顏送去和小晴晴或者你一起住,晚上也陪著她。”

“你覺得顏顏會認為我們是陪她,還是監視她?而且這也不現實,我倒是很樂意,和小女孩住一起,我也會更年輕,但她們不樂意。”

“嗯——”嚴寒香陷入沉吟。

“這事再說吧。”

“也好,我禮拜二先去看看你的小老公,到時候再說,如果他真有你說的那么好,讓他和顏顏住在一起也行。”

“你撮合他們我不管,你別在顧然面前說什么‘小老公’。”莊靜警告道。

“‘小兒子’可以嗎?”

“這當然可以。”

“不怕小晴晴吃醋了?哦,我明白了,哈哈,有趣,原來不是‘小老公’,也不是‘小兒子’,是‘童養夫’啊!這個墻角我們家顏顏鑿定了!”

“行啊,”莊靜樂見其成地笑道,“顧然是好孩子。”

“辛辛苦苦養大的,你舍得不留給小晴晴?”

“小孩的事我不管,你也管不了。”

“這事等我見完你的小兒子再說,我對顏值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當初顏顏剛出生,那丑的,我想當場丟垃圾桶,棄了重新生一個,幸好我還有一絲絲母愛,那孩子自己也爭氣,現在漂亮得我都想把她做成標本了。”嚴寒香道。

“你知不知道現在年輕人有個詞叫‘病嬌’?”

“那不是好幾年前的了嗎?莊靜阿姨,你落后時代至少十年哦。”

兩人笑罵一陣,直到莊靜要開會了,通話才算結束。

莊靜在開會前,給蘇晴發了一條消息。

莊靜:你覺得顧然怎么樣?

本來沒什么,現在嚴寒香要搶,莊靜一下子舍不得了,那可是自己用感情、時間、金錢、心力養大的孩子。

不給自己女兒享福、不給自己養老,實在說不過去。

手機震動,蘇晴回消息了。

蘇晴:你是有多愛顧然這個干兒子?連我都打算送給他?

《私人日記》:八月十三日,晴,周日,上午。

早上起來,除了何傾顏,大家昨晚似乎都失眠了,起得很晚。

離開無人島,走進一家裝修很有文藝氣息的海邊餐廳準備吃早飯,或者說午飯。

根據何傾顏的試探,昨晚大家似乎都存檔了,一想到一個房子里,五個人,不,四個人,蘇晴似乎沒有,四個人在做那種事,就覺得很奇妙。

何傾顏也描述自己的幻想,我希望莊靜老師保佑她,讓她夢想成真,好人值得任何回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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