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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在精神病院-第398章 哪個男人不喜歡?
更新時間:2025-02-21  作者: 掠過的烏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輕小說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明智屋小說 | 戀愛在精神病院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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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找格格,何傾顏找謝惜雅的時候,顧然找小學女生玩。

“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是什么?”

“別人強行喂的屎。”顧然回答。

小學女生想了想,點頭說:“我覺得你答對了。”

奕晴的主管護士·楊寧,一臉被顧然喂了屎的表情。

為什么要和小學生討論這些?難道沒有合適且更健康的回答嗎?

“為什么性格決定命運?”小學女生又問。

“因為性格決定一個人如何去分配時間,時間分配的方式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世界上最遠的路在哪里?”

“沒有答案,因人而異。”顧然說。

“比如說?”一個小女孩一本正經的說這三個字,令人忍不住發笑。

“比如說,我小時候經常挨打,我爸打我的時候,會讓我自己去林子里撿棍子,棍子必須趁他的手,從出門到回家的這條路,我覺得是世界上最遠的路。”

“你爸爸為什么打你?”

“你是真的疑惑,還是幸災樂禍?”顧然反問。

“你對我不耐煩了。”小學女生在她的《???日記》上記下來。

“等等!”顧然趕緊道,病人寫的日記,蘇晴會看,莊靜也會看。

這還得了?

絕對不能有對他的負面評價!

“你憑什么說我對你不耐煩?”他問。

“我媽媽對我說過,一個人不想回答你問題的時候,證明他對你不耐煩了。”小學女生做不到一邊寫,一邊回答,所以暫時停筆,等說完之后才繼續寫。

顧然這時也管不了她寫什么。

“是你媽媽不回答你問題,還是你爸爸不回答你媽媽問題?”他更關心這個。

“十月二十八日,星期四,上午,顧醫生對我沒有耐心。”小學女生說一個字,寫一個字,好像自己給自己做聽寫。

顧然看向楊寧。

——你要給我作證啊!

楊寧給他一個白眼。

如果小學女生這時候問,‘世界上最難過的人是誰’,顧然會回答,‘被讀小學的女病人冤枉的男醫生’。

這次交談也不是沒有收獲。

奕晴的家庭關系一定有問題。

只是不知道,奕晴下意識暴露這個情報,是否與顧然率先暴露自己的童年有關。

如果讀心術升級,或許能看到更多東西,或者更本質的心語。

現在只能在目標說話時,看見目標當時的想法,如果心口如一,則什么也看不見。

小學女生在說話時,沒有第二種聲音,不知道是什么也沒想,還是心口如一。

“小晴晴?”顧然提醒她自己還在。

奕晴問:“你是誰?”

她發病了。

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

她的癥狀究竟從哪來?契機是什么呢?

顧然思考,但不急。

小學課程耽誤得起,奕晴在{靜海}多住一段時間也沒關系。

這里誰最耽誤不起?

墨鏡妹·唐穎,十五歲,剛上高一,這樣的年紀怎么敢得精神病的?怎么也得像格格一樣,提前錄取了才有閑暇來度假才對!

但唐穎不是他的病人。

顧然只能去找阿秋上師聊天,他最近憔悴了不少了,終于有了正常男人該有的樣子。

“上師,你還認為自己是初地菩薩嗎?”顧然問。

阿秋上師苦笑:“夢話而已。”

看來是真好了。

顧然看不明白,為什么一副寫真圖,就能讓阿秋上師醒悟?

是畫心療法厲害,還是何傾顏厲害?

“走路絆個大跟頭,倒點小霉,接下來的路反而更好走。”顧然笑著安慰。

“是啊。”阿秋上師深以為然,“這幾年的尿不是白喝的。”

顧然記得,他喝過胡茜的尿,也不知道胡茜的老公介不介意,畢竟那是他的特供,味道暫且不提,關鍵是排他性被侵犯。

“打算什么時候出院?”顧然避開尿液的話題。

“何醫生說我這周就能出去。”

“你自己怎么想的?”

“那就這周出院。”阿秋上師說,“從今往后,我信佛,但我更信科學。”

真的治好了嗎?

還是說,阿秋上師本來就這樣——還不如沒治好?

“恭喜啊。”顧然避開出院的話題,“出院打算做什么?回寺里?”

“先去看安遙小姐的模特秀,然后走回寺廟,用這一路,把安遙小姐的腿從我心里磨去。”

顧然避開出院后做什么的話題。

“有一點我很好奇。”他抱臂蹙眉沉吟。

“我建議,顧醫生你可以百度,或者直接問ChatGPT,比我靠譜。”

也沒必要這么科學!

“我這個問題,百度和ChatGPT都回答不了——安遙的腿是不錯,但蘇晴、何傾顏、陳珂,還有謝惜雅,比她差嗎?”

“當然不。”阿秋上師秒答。

“那你們為什么對她們反應平平,對安遙卻那么癡迷?”顧然更不解。

他一度懷疑自己看腿的眼光有問題。

“所以我是凡人,不是初地菩薩。”阿秋上師回答。

“什么意思?”顧然問。

“會對女媧有想法的,只有紂王,除了他,就算是宰相,也不會有。”

“你說我好色?”

“還要有資本,不過紂王最后失去了江山,顧醫生你小心自己的身體。”

錯了。

顧然也自卑,只是他太喜歡蘇晴。

他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只喜歡腿的阿秋上師,怎么能明白他。

在他穿著別人送的舊衣服去山上放牛回來的時候,仙女似的小蘇晴,說要給他做老婆。

沒有女媧和紂王,只有蘇晴與顧然。

“無論如何,恭喜你。”顧然說,“祝你真的能成為初地菩薩。”

“還是住持吧。”阿秋上師很務實。

盡管看起來不正常,但基于尊重人類的多樣性,顧然還是認為他是正常的。

顧然最討厭那些擅自認定某些群體是變態的某些人,這些群體只是愛好比較小眾而已。

他鉆進乒乓球桌下,與一言不發的小智,一言不發地搭建城堡。

到了午休時間,他才從桌子下面鉆出來。

二組四人打好飯菜。

蘇晴一個眼神,眾人將獨坐的劉姿君包圍,劉姿君一邊吃飯,一邊用手機看動畫。

只有在嘿嘿嘿傻笑的時候,才會刨兩口飯,好像吃了一口好菜。

謝惜雅、格格打好飯菜,也坐了過來。

“顧然。”

“嗯?”

何傾顏開了口,卻不說什么事,只是笑盈盈地注視他。

紅唇似笑非笑,勾人中又有些調皮,讓人想教訓教訓她,不準她這么笑。

“干嘛?”顧然語氣變得不善。

“我更愛你了。”何傾顏說。

謝惜雅默默吃著飯菜。

“我有一個問題。”格格舉起左手。

“問。”何傾顏語氣干脆,是心情很好時被人拜托事情的干脆。

“我想知道,”格格一邊說,一邊放下手,“你們到底喜歡顧醫生哪里?千萬別說長得帥,做事認真。”

“長得帥做事又認真的男人不配被喜歡嗎?”顧然必須為廣大男性發言。

不能因為這兩個條件大家都有,就把它們當成基礎!

“我沒有瞧不起這類人,”格格解釋,“都僅僅這樣,我覺得配不上蘇醫生、何醫生、陳醫生、惜雅——我的天,四個,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格格,你的思維被限制了。”何傾顏說,“我們是很優秀,但這不代表我們的眼光很高——明明是醫生,卻會在下雨天搬石頭堵仇人的車,這么有趣,對我來說就夠了。”

“臭·味·相·投?”格格一字一頓,為了讓印章烙印得更清楚似的用力。

“我更喜歡志趣相投。”何傾顏微笑。

格格身體微縮。

別看顧然平時跳得厲害,但她看來,在這個家里,他的威脅等級只有1,何傾顏高達10000!

“好的,志趣相投。”她改口,又立馬問另外三人,“你們為什么喜歡顧醫生?”

蘇晴本來不想湊熱鬧,但誰讓劉姿君在偷聽呢?

作為醫生的她,只能上了。

“傾顏說的沒錯。”她首先說,“我們的目光不高,至少沒你想的那么高,一個長得帥、做事認真、心地善良的男人,對我來說足夠了。”

“這樣啊,那顧醫生確實沒話說了。”格格也必須承認顧然長得帥。

“有沒有什么標志性的關鍵時刻?”劉姿君忽然問,“就像折木奉太郎開門看見千反田愛瑠、安藝倫也看見加藤惠?”

蘇晴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但‘關鍵時刻’的意思她懂。

“哪有那么多戲劇性的關鍵時刻。”她笑道。

她又道:“要說的話,記得有一次顧然開車,前面有一位大爺推著三輪車,夜晚,沒有路燈的路燈,忽然出現在前面。

“他連續閃了兩次燈,張口說的第一句話是:大爺,你小心啊!

“是擔心,不是責怪的語氣。”

“這個.”劉姿君想不明白,這確實讓人覺得顧然人不錯,但能讓人心動嗎?

“有這回事?”顧然自己都不記得。

“每個人的標準不一樣。”蘇晴不在意地一笑。

對她而言,這似乎是一個被嘲笑也沒關系、依然會感動微笑的小事。

“好吧。”劉姿君勉強接受。

“珂珂姐、惜雅,你們兩個誰先說?”格格一臉促狹,興致很高。

“等周六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再說。”蘇晴打斷。

不等格格反對,她繼續道:“到時候也讓顧然說說喜歡我·們.什么地方。”

顧然魂飛魄散。

無知呢?在哪里?快來救!

顧然想做一個聽不懂暗語與斷句的無知之人,這樣才能活得愜意與自在。

“期待。”何傾顏笑著看向顧然。

謝惜雅給顧然夾了一塊鮑魚:“吃好一點。”

“哈哈哈哈!”格格一邊爆笑,一邊夾了塊椒鹽排骨給顧然。

“大腸。”這是劉姿君的。

蘇晴都忍不住笑了。

一餐斷頭飯,吃得顧然心驚膽戰。

不過在衛生間漱口的時候,他冷靜下來,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蘇晴真的在警告威脅他?

怎么覺得像是在淡化矛盾,讓眾人的關系在平淡中形成事實呢?

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一點,可顧然心里總覺得就是這么回事。

回到辦公室,室內已經是一副準備睡覺的昏暗光景。

蘇晴往后靠在躺椅上,白大褂蓋在前面,戴著眼罩,睡相讓人忍不住想俯身親她一口,或者捏住她的鼻子逗她一下。

顧然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來。

最前面的何傾顏,隔著陳珂,對他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示意他夢里見。

莊靜下了死命令,最近不準做夢,顧然肯定不會違背命令。

顧然醒過來,全副武裝。

不是盔甲,是一些劃時代的設備。

透過全封閉的透明頭盔,可以看出這里明顯是山洞,一切清楚得像是白天的室內,沒有任何死角。

可又沒有任何外來光源。

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這次是射擊游戲?”耳朵里傳來何傾顏的聲音,顧然下意識看向右側,一個穿著封閉戰甲的女性,正舉著手里的巨大槍械。

槍械科技感十足。

“不是不讓你做夢嗎?”

顧然又扭頭看向左邊,蘇晴那張清雅絕美的臉,被透明頭盔包裹,黑發團在周圍,猶如上帝造物般的美麗。

“沒有主動做夢。”顧然苦笑。

“接下來要做什么?”謝惜雅問。

“高科技的戰甲和槍械,不是游戲,就是很危險的特殊行動。”陳珂分析。

“我知道,跟我,go!”何傾顏一馬當先。

謝惜雅跟上,陳珂也走上前。

顧然對蘇晴說:“來都來了。”

沒有人能阻擋這句話的催眠。

蘇晴嘆氣,抱起槍,跟了上去。

就像勸人戒賭,只有在這個人開始賭之前才行;防一個人發瘋,也只有這個人清醒的時候就警告他。

不過這次全員集合,蘇晴想試試格格的辦法——只有全員集合的時候,才允許顧然繼續做夢。

只要少一個,就必須停止活動。

讓他養成只有大家一起做夢才有意思的習慣。

也算堵不如疏了。

走了沒幾步,她不得不端起槍,靠著頭盔,她能看清這個洞穴,但依然無法放下心。

洞穴巨大無比,高聳得讓人驚嘆,到底是什么東西建造的這個洞穴?這種生物的體形又如何?

光是想象,就讓人心跳加速。

更別提墻面上的畫像。

翼怪物激烈搏殺;

矮人分食巨人尸體,矮人頭領獨自享用巨人頭顱,喝湯似的;

怪物從海灘登錄,毀滅高樓大廈;

霧氣中章魚似的詭異若隱若現;

以及,每一幅畫面中,都會出現在陰暗處的人影,似乎是見證者,又像是幕后使者。

一切都透著不安。

蘇晴在感到不安的同時,也覺得好玩,就像一次團建活動。

顧然摸索著手里的槍,又直又長,科幻感十足,但一點也不科學。

“硬度很足啊!”顧然愛不釋手。

蘇晴回頭看他一眼。

頭盔也是高科技,他低聲說話,所有人都能聽見。

不過,第一個胡思亂想不是何傾顏,而是蘇晴,因為顧然經常拿著棍子問她:硬不硬?

從小到大,她的思想被何傾顏影響,現在又被自己男友帶壞。

遇人不淑。

“都聽著,洞穴明顯是這個人影的墓穴,不,從我們全副武裝來看,這個人影可能還活著,而我們此行的目的——”何傾顏像個隊長,包括斷句這一點。

“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就地處決!”顧然說。

“而我們此行的目的——”何傾顏繼續道,“活著。”

陳珂愣一下:“抓活的,還是我們活著?”

“當然是我們活著。”何傾顏說,“我們五個人一看就是炮灰小隊,如果這不是夢境,剛才我已經掉頭往回跑了。”

“你知道哪邊是出口?”謝惜雅好奇。

“不知道。”何傾顏回答。

眾人:“.”

咕咚。

石頭滾落的聲音。

五人屏住呼吸,下意識抬起手里的槍械,這是人類的本能。

“那是——”陳珂近乎失聲。

其余人看向頭頂。

頭頂的巖壁與地面的距離,考慮到這是洞穴,完全可以用遙遠來形容,相隔足足有百米。

令人心生渺小之感,格列佛游記一樣來到巨人王國似的。

在那高高的巖石墻壁上,勾勒怪物的線條掙脫崖壁,一離開墻壁,立馬變成有血有肉的實體。

額頭長有第三只眼的巨鳥,頭顱完全實體化,從高處用三只眼盯著眾人。

簡直就像神明從云間俯瞰人間!

這不是關鍵。

“怎么和心墻一樣?!”顧然說。

這是心墻?

如此巨大的洞穴,都是心墻?

數不清的繪畫,都是怪物?

這么說,手里的槍一定很厲害!

一定很厲害吧?!

瞄準鳥頭,顧然開了一槍。

《私人日記》:十月二十八日,周四,晴,靜海

從未如此懼怕周六。

中午又做夢了,發現了超古代遺跡,我要變成光了。

《醫生日記》:

病人來到這里,都想逃離什么。

但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逃離,不過是用一種苦難,交換另一種苦難。

阿秋上師要出院了,病雖然好了,回到社會上去,他卻未必會更開心。

(莊靜批語:治好病人,我們開心就足夠了。)←→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