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yingsx第188章轉運了?!第188章轉運了?!←→:
常文棟說他不能陪武芳芳出去玩,因為下個禮拜他就要陪教授出國了。
她對武芳芳抱歉的笑笑,低聲道:“我先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
電話接通,她問常文棟出國的時間怎么提前了。
常文棟回她:“教授要去參加一個臨時加開的國際學術交流會議,我給他當助手,就提前出去了。”
提前走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家里那邊
“這事兒你還沒跟三叔三嬸說吧,別不是打算先斬后奏啊?”
常文棟老實的回她:“還沒說,打算出發的前一天跟他們說。我怕他們搞事情不讓我出去,提前一天說就不用跟他們磨嘰了。”
這也算是下定決心了吧。
她還挺替常文棟高興的。
“出去了就別拘束自己,該學習學習,該玩也得玩,最重要的是別為了省錢苦著自己。知道你肯定不能跟家里要錢,手頭沒錢了就跟我說,我給你匯錢,你要不好意思就記賬,等以后你上班賺錢了再還我。”她很輕松的說道。
“為什么吵架?”
完全猜錯。
還沒走回到座位呢,常文闖的短信發了過來。
她最關心這個。
吃完飯將武芳芳送回酒店后,她和石頭步行溜溜達達的往家走,順便給常文平打電話。
常文平當然也知道,但過日子不是知道道理就行,什么都懂的也未必能把日子過好。
不妙。
“你確定要這么處理你和石玎的事是吧?”她問常文平。
行,裝,繼續裝,她才懶得管他。
為小事爭吵不休可不是小事,不好好處理最后指定會以分手收場。
常文平還跟她裝糊涂。
常文平呵呵兩聲,戲謔道:“你和石頭不分那就算不上分手季。”
“你事兒才多!”她可聽不多常文平說女的壞話,反駁道:“是你自己處理不好兩個人的關系跟男女有什么關系?就你這樣的根本不該處對象,孤獨終老得了,少禍害人。”
不愿意那也不能強求。
飯快吃完才收到常文平的短信,她的好三哥說正好最近有點煩,出去玩玩散散心也挺好。
所以,石頭從一開始就是不看好他們的。
常文平竟然沒有回懟她。
“沒有分手季。”石頭突然插話道。
石玎回家了,但常文平和他吵架了,二人現在根本都不說話,碰到更是不自在,所以常文平才覺得在家煩,寧愿出來跟小情侶溜達也不愿在家待著。
常文棟也很輕松的回她:“你放心,我有困難一定跟你說,不會跟你客氣,有啥事你也別跟我客氣,咱是一家人,別整虛鬧的。”
“不用。”石頭回答的特干脆:“真有緣誰都拆不開,沒緣分就算死纏爛打還是走不到最后。你三哥和石玎壓根不是一路人,一個求穩一個喜歡刺激,而且性子都擰不愿妥協,這樣的兩個人想相安無事的走到最后太難。”
那可能就是石玎下班了沒有回家,所以常文平才閑的發慌。
石頭回她:“他沒加班,你剛才去龍飚接我們的時候他早都下班回去了。”
常文闖說他想好好復習,不想出去玩,所以沒辦法陪武芳芳。
“我三哥怎么會閑的發慌?石玎又在加班?”她疑惑的問石頭。
“其實.我現在也有點兒想不起來為什么吵了,就是一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一開始有分歧大家都忍著,忍的太多忍不了就開始吵,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越吵越煩。”常文平煩悶的說道。
常文平跟他們一起回家,到家后要了武芳芳的手機號,然后倍兒主動的跟武芳芳聯系商量游玩時間和路線。
不大可能。
常文棟笑起來,說道:“又不是明天就走,咋整的跟打完這通電話咱就要天各一方了似的呢。你繼續吃飯吧,我手頭還有點資料要整理,回頭我去找你,咱們見面再聊。”
這倆人才在一起多久怎么就有一種七年之癢的感覺呢。
“不是,你不會真打算跟石玎分吧?最近是怎么回事,傳說中的分手季?一對兩對的都分手。”她感慨道。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明白?”
常文平伸著脖子撇著嘴嘚啵嘚的做鬼臉,她伸他兩下,都沒使勁兒,常文平就跟挨了降龍十八掌似的大呼小叫要死要活。
她明白石頭的意思,挽上石頭的胳膊側臉挨蹭他的肩膀,膩膩歪歪的笑道:“我和石頭要一起到白頭,肯定不會分的。你這種連處理兩個人的關系都缺乏耐心的人吶根本不配擁有我和石頭這種愛情。”
“哎呀,常久,我肯定受了內傷,今晚上得去你家觀察觀察,沒事都好說,要是有事你得第一時間送我去醫院。”常文平耍無賴道。
洗完漱關起門來,她問石頭:“你說我三哥和石玎的事咱們要不要管一管?”
因為他和常久不會分,所以沒有分手季。
“處對象真鬧心。以前我心里還挺高興的呢,尋思著女的事兒多,我處個男對象肯定特省心,沒想到啊這男的事兒起來更煩人,還是一個人最好!”常文平發泄似的踢走路上的一個空水瓶,水瓶撞擊馬路牙子彈出去老遠,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在省城夏日空蕩的街上傳出去老遠。
呵呵,不就是逃避問題么,還給自己找這么荒謬的理由,真可笑。
常文平聽說他倆在散步立馬說他也要來,他在家閑的發慌正好出來跟他們聊聊天吃個宵夜什么的。
煩什么?
被莫蘭打幾下罵一頓就煩了?
嘆氣。
“我三哥糾結了那么久才往前走這一步,就算在一起之后他倆也經歷了不少事,真要分開了我還挺替他們可惜的。”她頗為感慨的說道。
石頭朝她招招手,她撲到石頭懷里,以一個看著扭曲實際也不怎么舒服的姿勢和石頭疊在一起。
“如果人人都不將就,那一場戀愛就走到最后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很多人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即便不愛即便痛大于樂也將就著繼續下去,如果他們不愿意將就了,你該替他們高興,那說明他們把自己放在首位,而不是為了別人。”
仔細想想,石頭說的挺有道理。
然后,她開始將石頭這番話發散開來。
“所以,你現在跟我在一起是將就嗎?”她明知故問。
石頭合著眼,輕笑著道:“我從沒將就過。你知道嗎,你已經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沒有你,就沒有我。”
常久:.
感動是感動的。
只是石頭這么說感覺他倆不是情侶,她更像是他媽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再想她該忍不住樂出聲了。
“明天你什么安排?在家待著還是去龍飚?”她問石頭。
她感受到石頭胸腔的震顫,知道他在笑。
“笑什么?”
“你明知道我在家待不住還問,其實是想我待在家里是吧?龍飚那邊確實有不少事,我在他們也安心一點,我自己也踏實。”頓一下,他頗為欣喜的說道:“跟你說個好消息,今年底龍飚第一輛車落地進行極限測試,如果順利明年下半年就能上市。”
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從無到有,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能堅持下來真的很不容易。
“希望這是一個轉運的信號,往后都是喜事。”她低低說道。
美好的愿景,可惜難以如愿。
幾天后,家里傳來壞消息。
鹿場傳染病暴發,幾十頭鹿沒有救過來,鹿場損失慘重。
莫蘭跟她說沒事,養活物就是這樣,賠賺都正常。
她問莫蘭賠多少,莫蘭含糊不肯細說。
莫蘭不說就問常文末,常文末帶著哭腔回她:“幾年賺的不夠一年賠的。姐,這次損失真的很大,我勸咱爸和安巴舅舅別養了,他們不聽我的。”
“那你讓咱媽勸一勸啊,咱爸自來最聽咱媽的。”她給常文末出主意。
常文末很無奈說道:“咱媽也說繼續養。她說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不能一年賠就要死要活,養活物就得堅持。”
常久:.
不會是媽媽濾鏡在作祟吧,她竟然覺得莫蘭說的挺有道理。
“既然誰都勸不住那你在家就幫他們好好養鹿,總結經驗吸取教訓查漏補缺,以后都好好的。”她安慰常文末道:“我們都擱外頭,家里就你,爸媽都指望你呢,打起精神來,有啥大不了的啊。缺錢跟姐說,姐給你匯過去。”
常文末悶悶的應著,末了道:“我這獸醫還是沒學透,以后多去農科站聽聽課,也給鹿場引進一點新的養殖技術,進行科學管理。”
年輕的腦瓜子轉彎就是快,不在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上糾結,挺好。
常文末雖然沒說家里缺錢但她還是往文末的卡里轉了點錢,還讓常文末別跟爸媽說,鹿場那邊需要什么盡管添置,缺錢就從卡里支。
大哥二哥三哥還有常文健知道這些事后也都偷偷往常文末卡里打了錢,常文末跟她開玩笑道:“我還奮斗什么啊,往后直接跟你們訴苦,嚷嚷著日子過不下去就等著你們給我打錢就行了。”
他想的美。
啥都不干誰給他打錢。
養鹿的事除了打錢他們確實也幫不上什么,所以他們打錢都特痛快。
錢不是萬能的,但鹿場的事確實用錢就能解決。
有了錢,常文末開始大膽計劃,準備改建鹿場搞科學養殖,第一件事就是花重金購置消殺設備。
這些事她都不操心,常文末辦事她放心。
一年中最火熱的時節,終于有好事降臨到她頭上。
拿著省青年人才表彰大會的邀請函,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受邀參加表彰大會的年輕人自動成為全省十大杰出青年候選人,能不能選上另說,能入選就已經是極大的榮耀。
回家想跟石頭諞一諞,沒想到.
“你也有?”她驚喜道:“那咱仨能一起去了!”
“咱仨?除了你和我還有誰?”石頭沒轉過彎。
她解釋道:“辛鵬啊,長久教育可是我們倆的,沒道理邀請我不邀請他啊。他的邀請函也在我這兒呢,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他了,他說到時候一定回來參加。”
石頭恍然。
她把三份邀請函擺在一起,拿出相機連拍好幾張照片。
相較于她的欣喜興奮,石頭就表現的平淡許多。
“怎么,不高興啊?”她不解的問石頭。
石頭搖頭道:“不是,我挺高興的,真的。”
那他高興的可真不明顯,她是一點沒看出來。
幾天后她才知道石頭為什么表現的這么平淡。
一個蘿卜一個坑,他們這些蘿卜根本沒在那十個坑里,被邀請過去就是湊人頭的。
她想的開,受邀入選就是榮耀,選不上也無所謂。
她還為參加表彰大會做了不少準備。
先去做了個頭發,長發剪成干練的半長發,順帶手還修了眉毛。
然后在陳瑤的陪伴下買了一套有點正式又不顯拘謹的套裝,配上一雙皮鞋,上身效果簡直了。
陳瑤簡評:“你就差把女強人仨大字寫臉上了!”
不能光準備自己的啊,她還專門去給石頭和辛鵬定制了兩套西裝,賊像樣,錢也很到位。
表彰大會的前一天辛鵬趕回來,幾月不見,這小子簡直像變了個人。
“辛鵬,你怎么不剪頭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搖滾歌手呢。”她驚訝道。
確實挺搖滾的。
辛鵬甚至還穿了皮夾克,也不嫌熱。
辛鵬捋一把柔順的頭發,得意道:“你就說酷不酷吧。”
酷,賊酷。
再怎么變也只是表面變,性格啥的是一點沒變,還是那個吊兒郎當賤嗖嗖的辛鵬。
她做東,石頭作陪,一起請辛鵬去吃飯。
辛鵬挑來揀去還是選了那家蓋澆飯巨好吃的小店,點了他最愛的魷魚蓋飯。
由于上次在這里吃飯后發生的事情不太美好,所以石頭堅決不讓辛鵬點酒,他們就一人一瓶汽水當酒喝。
“你這眼睛恢復的怎么樣?我坐這兒你能看清嗎?”等飯的時候辛鵬問石頭道。
石頭笑道:“恢復的不錯,你就是站在店外頭我也能看出來是你。”
是看出來辛鵬,而不是看清辛鵬,就說明他的視力還沒有完全恢復。
辛鵬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倍兒開心的慶祝他康復,還道:“之前我還想呢,你要真瞎了我久姐咋整,她就是嫌棄你也不好意思跟你分啊,你都瞎了。現在多好,我久姐不用糾結這些破事了。”
常久:.
造謠,污蔑,無稽之談!
她壓根就沒糾結過這個問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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