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作者::590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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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計劃出的全系列車叫什么?”她以為自己聽錯了,讓陳瑤再說一遍。
陳瑤輕哼一聲,十分嫌棄的說道:“好大的酸臭味!你們處對象就處對象,有必要搞這么高調嗎?還久時系列,他竟然把你的名字放在前邊誒,一點原則都沒有。”
不是,這跟原則有什么關系啊。
關鍵是龍飚的旗艦車系,久時這名會不會太隨意了啊。
不大氣也沒多好聽,她個人覺得并不合適。
“那你們勸一勸他啊。難道他在龍飚搞一言堂,他做的決定你們都改不了?”石頭是能聽進去意見的人。
陳瑤翻白眼:“分事情好吧。但凡跟你有一點點關系那他肯定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比秦始皇還秦始皇。對了,你叫我來你家干嘛?時總去海市出差我忙的要死,本來今晚還打算加班呢。”
她把早準備好的水果往陳瑤那邊推了推,然后整個人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鋪在沙發上,有些無力的說道:“時星輝出差我覺得好無聊啊,干什么都干不進去,辛鵬又不在省城,再這樣下去長久教育都要被我搞黃了。”
陳瑤一點不給她面子的大笑,笑完之后非得賤嗖嗖跟她擠在一起,說道:“常久,你真的很奇怪啊,時星輝也不是第一次出差,以前怎么不見你這樣?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女人的心思就是細膩,她還什么都沒說呢陳瑤就發現不對了。
怪不好意思的,那些事她當然不會跟陳瑤說,只胡扯道:“我和石頭不一直都那樣嗎,能有什么事?我覺得吧,可能是他眼睛還沒好就出差我不放心,總擔心他在外邊忙起來醫囑什么的都忘了。”
說完抬頭看一眼墻上掛著的表,距離石頭的上一通電話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他怎么還沒打過來?不是有什么事吧?
正要打過去,石頭的名字突然跳到手機屏幕上。
嘿,真是心有靈犀。
她笑著接起電話,關切的詢問道:“忙什么呢?我剛要給你打過去你就打回來了。”
“沒忙什么,就是跟外國的經銷商聊了一會兒,真希望你能在我身邊幫我翻譯,我這外語水平太差,跟外國人聊天有一半內容都得靠猜。”
“那下次我有時間的話可以陪你去啊,我們長久教育人才濟濟,小語種也能給你翻譯,只要你需要我可以調派人手去幫你。”她無意識的揪著抱枕上的穗穗柔聲道。
就是這些很平常的話題,他們卻聊的起勁,等石頭那邊有事不得不掛掉電話時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十分鐘。
“嘖嘖,聊廢話也能聊四十分鐘,你們倆都有病吧?”都快聽睡著的陳瑤打著呵欠說道。
她回擊道:“你個單身的懂個屁!有本事你也處個對象啊,看你黏不黏糊。”
陳瑤撇嘴:“我會不會黏糊不清楚,反正你倆就挺奇怪的,以前你倆可沒那么黏糊。明明都老夫老妻的狀態了,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黏糊了呢?肯定有事。”
陳瑤當然想不出原因。
除了陳瑤,還有一個人說她和石頭太黏糊了。
這個人就是她的好三哥常文平。
在武芳芳被套馬的漢子套走之后,常文平獨自在外邊玩了一陣,實在覺得無聊干脆就回來了。
去了不少地方,買了不少東西,得虧他開的是面包車,要是開個普通的轎車這些東西根本都裝不下。
其中就有不少東西是給她買的,吃穿用玩全都有,跟個小雜貨鋪似的。
“哇,三哥你也太愛我了吧,一車東西里得有一大半是給我買的,我要不請你吃頓飯心里都過意不去。”她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說道。
常文平也沒跟她客氣,還說要吃貴的。
貴的?
行啊。
去吃海鮮自助,省城最貴的那家,食材新鮮還管飽,除了貴真就沒別的毛病。
就這一頓自助海鮮,她前后接到石頭打來的三通電話。
每一通都沒聊幾分鐘,石頭那邊有點忙,都是利用碎片時間聯系她。
掛斷第三通電話后常文平實在忍不住說道:“常久,你和石頭差不多就得了啊。我這才分多久啊,你倆人就在我跟前跟粘豆包似的黏黏糊糊,這誰受得了啊。”
“哎呦,哪黏糊了?我倆不一直都這樣么!明明是你分手之后見不得別人好,你心理陰暗啊你!”
被倒打一耙的常文平十分無語,化憤怒為食欲,大吃特吃。
都快吃完了他才想起正經事,對她道:“對了九兒,下個禮拜我去一趟首都,那邊電視臺的體育頻道邀請我當解說嘉賓,我本來都推了,誰知道省里領導給我施壓,我不去都不行。”
“去當解說嘉賓也挺好的啊,能露臉還有錢賺,多少退役后的運動員想上電視還上不了呢。”她實話道。
常文平卻道:“你懂個屁!報銷往返路費和食宿費用,就補貼一點點錢,上節目根本沒勞務費,去這一趟別說賺我可能還得往里搭點。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都不知道說什么,萬一說錯話多丟臉啊。”
“不賺還往里邊搭?”她不信,追問道:“為什么只有補貼沒有勞務啊?電視臺不會這么摳門吧?”
“明年是奧運年,夏冬體育運動項目不分家,冬季項目也要助力夏季奧運,所以現在在各省掛名的運動員都要聽從調配,一切以夏奧為重,錢多錢少很多人都不在乎,主要是想要參與感和榮譽。”常文平解釋道。
她眼珠子滴溜一轉,忙問她的好三哥:“體育頻道收視率是不是挺高的啊?你上電視得有老多人能看到了吧?”
常文平眼角直抽,直覺他的好妹妹沒憋好屁。
果然,就見常久齜牙對他殷勤的笑笑,討好的說道:“三哥,反正不管你怎么想都得去,那就順便幫我一個忙唄。我給你二百塊當勞務費,行不行?”
二百塊,真的不少了!
常文平小心問道:“什么忙?你先說,要是殺人放火什么的二百塊我可不干!”
殺人放火什么的就是給多少也不能干啊,常文平這話明顯有歧義,說到底還是給她留了余地。
她也知道順桿爬,麻溜說道:“不殺人不放火,就給你準備點衣服配飾啊什么的,你去錄節目的時候都穿上佩上,好吧?”
常文平冷笑:“這些衣服配飾上肯定都有大大的長久教育logo吧?你知道冬奧冠軍,世界紀錄保持者拍要多少錢嗎?一天兩百塊,你也拿得出手!”
“哎呀三哥,你是我親哥啊,拿奧運冠軍世界紀錄壓我也太見外了吧?不管,這個忙你一定得幫我,不幫我就給咱媽打電話,讓她跟你說。”她開始耍賴。
得虧吃飽了才聊這些,要不常文平他肯定一口都吃不下去。
家里統共就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難搞,他是一個都不敢惹。
“常久,你能不能別有點事就把咱媽搬出來,煩不煩啊!不就暗戳戳的幫你打嗎,我幫還不行嗎!不過一天二百太少,我要漲價!三百,少一毛都不行!”
“三百?太多了,二百五吧,多一分都給不了。”
兄妹倆開始幼稚的討價還價。
“三百!”
“二百五”
爭到最后勞務敲定在二百四十九.
為啥是二百四十九呢?
因為常文平說二百五不好聽,常久立即拍板,二百五不行那就二百四十九,完美。
從餐廳出來常文平都還在糾結勞務費用,念念叨叨道:“怎么就二百四十九呢,二百五十一也行啊。常久你就摳吧,一塊錢也斤斤計較。”
哈?那是一塊錢嗎?
二百四十九和二百五十一,這明明是兩塊錢!
然而常文平也不好對付,她一天省下兩塊錢,常文平就想辦法占她二十塊甚至更多的便宜。
“住我那?你覺得合適嗎?石頭在外出差,你去首都了他都未必能回來,家里就咱倆,不方便吧!”她很委婉的拒絕道。
常文平先拉著她去買了個冰激凌,一邊吃一邊往停車場走,還賊理直氣壯的對她道:“求我幫忙的時候就一口一個親哥的叫,求完了就不方便了?我的好妹妹,你哥我還沒從失戀的情緒里走出來,睹物思人很難受的,你難道忍心看我這么難受?”
親情牌就是好使,對彼此都非常管用。
明知道常文平有跑火車的嫌疑她還是不忍心她三哥有一點點難受,所以就答應下來了。
得意不過一小時,常文平就有點兒后悔了。
回家之后他的好妹妹就窩在沙發里跟石頭打電話嘮嗑,一嘮嘮倆小時,什么廢話都說,別說是他一個大活人,估計連家里的蟑螂都要被煩死。
手機電池救他狗命,等客廳沒有惱人的說話聲后他皺巴著一張臉走出來,扒拉占據一整條沙發的死魚兩下,不悅道:“讓讓,給我點地方。”
“你坐旁邊啊,干嘛非得跟我擠啊!”她不樂意動彈。
她不動,常文平就硬跟她擠,硬生生擠出一個位置來。
“常久,電話費也不便宜,你這一兩塊錢都跟我計較的人跟石頭一通電話打好幾個小時,你怎么就不計較計較電話費呢?”常文平憤憤不平的說道。
她抬頭看他,賊氣人的說道:“那能一樣嗎?你處對象的時候老想著別人把我排后邊我也沒說你啊,現在我不過是干了所有熱戀中的人都會干的事瞧你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不慣就回自己家住去,還想住這兒就給我忍著。”
“不是,你吃槍藥了,我就說一句你這噼里啪啦的沒完沒了了還。常久,我可跟你說,你三哥永遠都是你三哥,你對象可未必永遠都是你對象,自家人和外人你要分的清,別還沒咋地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她瞪常文平一眼,不樂意道:“烏鴉嘴,我和石頭好著呢,以后就算不是對象那肯定也是更進一步的關系。你嘚嘚瑟瑟的就要跟我說這些?說完了滾回你屋待著去吧。”
常文平:
說不過說不過,真的一點都說不過。
氣勢立馬弱下來,常文平正經道:“九兒,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我也擱屋里往家里打了一通電話,不過沒跟咱媽嘮兩句她就讓三叔叫走了,說是三嬸喝農藥了。”
常久:.
唰一下坐起來,她都恨不能給她三哥兩杵子。
“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早說?廢話一大堆還說我廢話多!你打的是座機還是手機?”她拔了才充進去一點電的手機問常文平。
“座機,咱媽忙忙叨叨走的估計沒帶手機。”常文平回道。
果然,手機沒人接。
她又趕緊打常文末的手機,如果常文末在村里,那發生什么事他肯定也能知道。
手機接通,背景音亂糟糟,她的心也懸了起來。
“文末,三嬸怎么樣?”她緊張的問道。
常文平握住她不自禁顫抖的手,湊過來跟她一起聽手機那頭的聲音。
常文末尋到一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才回她道:“應該沒啥事,咱媽趕來前三嬸鄰居給她灌了點兒東西,三嬸都吐出來了。不過咱媽怕不保準要開車送三嬸去鎮上的醫院再看看呢。”
“這大晚上的別讓咱媽開車,你去開。”她指使常文末道。
常文末卻道:“要能走肯定我開啊,可是三叔攔著不讓三嬸上車,說是別把車弄埋汰了,他要開小蹦蹦送三嬸去鄉衛生所。”
這兩口子真愁人!
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車埋汰不埋汰,什么能有人命重要啊。
她趕緊給常文末下命令道:“你去把三叔整一邊去,趕緊帶三嬸去醫院。文棟哥不在家,這時候要是家里出了啥事兒他得怨自己一輩子。”
這一晚上她和常文平都沒回臥室睡覺,就在客廳焦躁的等家里報平安的電話。
一直到凌晨三點多,常文末的電話才打過來。
鎮醫院又給三嬸洗了胃,現在三嬸已經沒啥事了,在病房里睡著了。
“三嬸為啥喝農藥?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她和常文平分析了一晚上什么都沒分析出來,還是問常文末干脆。
常文末賊老氣的嘆一口氣,疲累道:“這回不是為文棟哥,是,是三叔.”
因為常冬生?
常冬生到底干了什么能逼的張桂芳喝農藥啊!
感謝大家的,感謝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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