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遠的一番深情努力下。
蘇璃煙的瞳眸才慢慢變回到了正常顏色。
蘇璃煙嬌羞地趴在陸遠胸膛,托起陸遠的胳膊看著傷口。
說道:“哥~他打傷了你,我的心好疼啊。”
陸遠拍拍蘇璃煙的后背說道:“沒事的,沒事的……”
陸遠看著情緒激動的蘇璃煙,也無心繼續留在這里了。
給旁邊的府衛吩咐道:“下午被我打敗的,通通淘汰。最后一位賞十兩銀子,其余人做好入府交接。”
府衛拱手說道:“好的,侄少爺,我們一定辦好的。”
場上的天師感受到威壓的消失,這才緩慢地站起身來。
這位天師外號黑奎,是南鎮撫司中衛下的總旗,是中衛千戶姜淮的心腹。
黑奎不可思議地,看著場下的同僚們,自己啥時候這么厲害了?
在這群同僚里面,論實力,黑奎是末流的。
這些百戶、試百戶都沒打贏陸遠,竟然讓他這個總旗打贏了。
黑奎下場后,千戶姜淮并沒有說什么。
黑奎的同僚們則是興奮地要命,只要有一人進入趙府,探取情報,目前來看任務也還能進行得下去。
黑奎的同僚們不動聲色地輪流拍拍黑奎的肩膀。
他們現在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陸遠給府衛交代完剩下的事情后。
就摟著蘇璃煙的小細腰就從后門溜了。
是坐著馬車回去的。
陸遠特意囑托府衛準備的馬車。
回去路上,陸遠吸一吸媳婦兒身上的體香。
就跟上次去燕都的路上一樣,馬車上的事情,陸遠還想再玩一次。
蘇璃煙可不同意:“哥~你別鬧了,你都受傷了,怎么還想著這事呢?”
陸遠又猛吸一口自己的媳婦兒,說道:“不礙事的,故意賣給他個破綻。”
說完后的陸遠就跟扎猛子似的,一頭埋了下去。
要論大小,還數趙姨是第一名,其次是宋姨的。
當然,蘇璃煙的中規中矩。
只有顧紫悅是倒數第一名。
好在顧紫悅上次也喝了雪蛤蓮子紅棗枸杞人參木瓜雞湯,在湯藥的作用下才發育了一些。
要不然,就看每個人的喜好了。
說起這個,顧紫悅還要感謝陸遠呢。
蘇璃煙的中規中矩,不大也不小。
可是不要忘記了,此時的蘇璃煙剛生完孩子呢。
這時候都會賜予一張加大碼的體驗卡。
蘇璃煙這時候的身材就更加出眾了,令人稀罕得不行。
蘇璃煙見哥心思全在自己身上的兩坨兒大肉。
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哥為啥要故意輸給對方。
蘇璃煙手臂抱胸,捂著哥的頭。
捂得緊緊的,讓哥都喘不過氣來。
既然哥想吃,就讓哥一次性吃個夠兒。
免得經常惦記,跟自己的女兒蹦蹦搶自己身上的玩具。
陸遠趁著回府的這段時間,在自己媳婦兒身上吃得香甜。
陸遠抬起頭抹了抹嘴,說道:“好吃!”
回府后,先是回了房間看蹦蹦。
蹦蹦跟自己的丈母娘玩得不亦樂乎呢。
蘇璃煙娘也是稀罕蹦蹦得要命。
當姥姥的,對自己外孫女是格外的擱輩兒親。
陸遠抱起蹦蹦,摸著蹦蹦的小臉蛋。
蹦蹦見娘來了,就伸出小手,身子一直往前探著。
顯然,蹦蹦是想要娘抱著。
蘇璃煙見蹦蹦這番,只好從哥的懷里接了過來。
說道:“你呀,小東西,讓爹抱一會怎么了?不稀罕爹啊?”
蹦蹦咿咿呀呀,似乎聽懂了娘在說什么。
別看蹦蹦才出生一個多月,啥都懂。
自己爹跟自己搶吃的搶玩的,才不要搭理爹呢。
陸遠看著自己女兒,真想揭她腚兩下。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爹。
陸遠看完孩子后,又去給趙姨把把脈。
趙姨的預產期也沒幾天了啊。
陸遠給趙姨熬著安胎藥。
要說趙姨這體格子,正常是不需要安胎的。
只是歲數大了些,也屬于高齡孕婦了。
陸遠搞來的靈物熬制的湯藥,對待普通人效果也是極佳的。
當日夜里。
泰寧城一家驛館內,二十多人擠在一間屋里。
“大人,我們都沒能夠進入趙府,這可怎么辦啊?”眾人看著面前喝著茶水的千戶。
姜淮嘬了一口熱茶,說道:“慌什么慌,這不小黑子進去嗎?”
眾人也知道,這次只能靠黑奎了。
他們這次算是無功而返了。
姜淮幾句話就把下屬打發走了,只讓黑奎留在了房間。
“大人,今日這.”
未等到黑奎說完話,姜淮就抬斷了小黑子的說話。
“小黑子,你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心腹,負責監察錦衣衛同僚們的行動。”
黑奎應道:“是的,大人。”
姜淮繼續說道:“今日之事,你無須多言,你只管聽從陸遠安排,并伺機探查情報。
不日,我則帶領其他人回皇都復命,屆時會安排人與你對接情報事宜。”
黑奎領命退出房間。
姜淮見自己的手下都各自回房休息了,自己則翻窗溜出了驛館。
姜淮普拉著身上的灰土,心里想著:“咱這千戶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還要翻窗越墻的。”
陸遠在城內一家店鋪里,聽著收音機里傳出來的曲兒,搖頭晃腦,悠閑自在。
這家店鋪是趙府名下的產業。
姜淮輕敲幾聲店鋪的門,陸遠則去開門將姜淮迎了進來。
“姜大人,倒是準時來啊!”陸遠笑著說道。
姜淮則裝模做樣地找個干凈點的板凳坐下,說道:“陸知縣,伱既然已猜出我的身份,為何不行禮?”
論官職品級,的確是高出陸遠的。
陸遠沒有吱聲,給姜淮斟一杯茶水,老舊的茶碗,茶水上還飄著幾片散茶葉。
姜淮看了看這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自己一點都不想喝。
陸遠說道:“姜大人,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要擺譜了。
我來和你細談的可是你們這群人的身家性命。”
陸遠知道這官場里面的彎彎繞兒。
這就是能夠拿捏住姜淮的手段。
我陸遠人不狠,但是比我人狠的可大有人在。
不跟我合作,還能信那些劊子手?
陸遠想要的就是配合著姜淮把戲做足。
也給太祖皇帝一個了解到陸遠的信息通道。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
陸遠也想明白了,自己如果一味地躲閃著太祖皇帝。
恐怕自己也活不長久吧。
這次如果不給姜淮這些錦衣衛一絲活路。
說不準他們還要伺機拉上他來做個墊背的呢。
那就借這次機會,順水推舟跟姜淮達成合作意向。
我配合錦衣衛的調查,但是錦衣衛也要給我摟著底。
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都干到中衛千戶這個高度上了,心里也應該門清不是?
姜淮看著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知縣。
的確,這位陸知縣是有著本領的。
先是打服你們,再幫你們找出路。
姜淮想后,也別無他法。
其實,在今日下午的比賽場地上,姜淮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要不然,憑黑奎的武藝,怎么可能打得過陸遠。
這是姜淮讓陸遠故意輸給自己的心腹,做為二人之間日后溝通的橋梁。
姜淮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說道:“嗯這茶不錯,是好茶!”
姜淮喝完后,便出了店鋪,快速地消失在了黑夜里。
陸遠撇掉桌子上茶碗里的茶水,笑了笑。
這茶是陸遠從店鋪前臺柜里取來的散茶葉。
陸遠鎖了店鋪門也就回府睡覺了。
未來的幾日,陸遠除了日常看娃看姨和推拿按摩之外,就是忙事業。
陸遠在書房里看著府衛這幾日,整理的擬聘用的人員花名冊。
大天師38人,天師147人,拘靈師86人,行者280人。
總人數為551人。
朝廷是允許大戶人家雇傭一些人來充當府衛的。
畢竟這世道,行子橫行,大戶人家沒有點保命手段。
怎么守住自己的家產。
但是朝廷也是限制大戶人家府衛數量的。
對陸遠來說,這五六百人可以分散到不同地方,趙府的產業目前可多著呢。
靈石礦、廠子、店鋪、武堂、趙府以及出門在外搞建設的。
這人數一稀釋,這也不多嘛。
不過,是否觸犯了朝廷的紅線,就看朝廷怎么理解了。
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明文規定過。
不過,像陸遠這樣一口氣雇傭五百多號人的大戶,實在是少之又少。
能雇傭的起散游天師來護院的,在泰寧城都數不上幾家。
陸遠粗略地合計了一下,每月雇傭的費用,竟然高達五千兩白銀。
主要是對大天師每月薪俸高了一些,收入是天師的好幾倍呢。
這沒有辦法,有能者拿之。
要不人家大天師咋會來給你當府衛護院呢。
大天師憑借自己的一身本領,在江湖上也能混得風聲水起的。
他們現在來給趙府當府衛,不僅僅是有錢拿,還圖個穩定。
不用四處奔波賺錢,用不著刮風下雨躲在半路上的破廟里。
行者的每月薪俸定為十兩白銀。
陸遠看著手中的花名冊和對應的薪俸,對著一旁的府衛說道:“等趙夫人生了娃,我就去武堂,這個階段就先讓他們在城里驛館住著吧。”
府衛點了點頭,應答著。
“哦,對了武堂南側也蓋一些瓦房,以后也好住人。”
陸遠說完這些,還想了想,是不是要給這批人去武器鋪或者鐵鋪打造一些武器。
想來,就怕買的不合適,等以后根據每個人的不同需要來安排這些吧。
府衛見侄少爺沒有其他安排,就領命出去了。
皇都內的太祖皇帝看著錦衣衛指揮使遞上來的情報:錦衣衛成功打入趙府,趙府雇傭四五百人充當府衛,分散在趙府名下各個產業。
近些日子,太祖皇帝接到的情報都是關于陸遠創造的什么新奇玩意兒。
自行車、收音機、小麥收割機
就連泰寧城趙府的幾畝雜交農作物地都報給了皇帝。
錦衣衛辦事,一向如此,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都被錦衣衛陸陸續續地探明報了上來。
有了這些情報的鋪墊,太祖皇帝現在是愈發地喜愛這個陸知縣了。
單憑陸遠救活了馬皇后,太祖皇帝就應該封他個三品官職,留在皇城。
奈何,當時陸遠死活不樂意跟他打交道。
太祖皇帝也就放任他回了泰寧城。
現在的太祖皇帝看著最新一份情報上顯示的是陸遠招攬了多少多少人當府衛。
情報寫得也很簡略,關于這幾百號人的實力是含糊其辭。
大致意思就是陸遠需要這些人來充當門面和守護自己的產業。
錦衣衛指揮使毛驤見太祖皇帝看著情報遲遲沒有發話,不動喜怒。
死一般沉寂的御書房里,讓毛驤有點站立不安。
毛驤小聲說道:“皇上,陸知縣這次招收的府衛人數高達幾百人,嚴重威脅帝國安全,是不是應該”
毛驤一邊說著,一邊做著暗殺的動作。
話還沒說完呢。
太祖皇帝抄起案牘上的硯臺,就砸了過去,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毛驤身上。
毛驤一動不動,不敢躲閃。
毛驤被嚇得一激靈,顧不得身上被砸得疼痛。
見太祖皇帝生氣,噗通跪倒在地,聽候旨意。
太祖皇帝緩緩說道:“這陸遠,招了幾百府衛,你就要殺了他?
我要你們這群錦衣衛是吃干飯的不成?
他若有不臣之心,再動手也不遲!”
毛驤跪在地上,連連應著,磕頭如搗蒜。
心里想著:平日里屬你殺伐果斷,讓我干得臟活還少嗎?這次反倒責怪我心狠手辣了。
這皇帝真是陰晴不定,一天一個想法。
太祖皇帝厲喝一聲:“好了!繼續監視,退出去吧。”
毛驤起身,躬著腰,一步一步倒退了出去。
太祖皇帝打開案牘上的收音機,悠閑地趟在軟椅上。
想著:“你小子最好識趣,下個月省城匯報事務的時候,就再給你次機會。”
在太祖皇帝眼中,陸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是把陸遠放到更適合的職位上,發揮他的才能,豈不是能夠造福整個帝國。
想著陸遠上次來皇都,非要回去繼續當泰寧城的七品知縣。
現在從情報上看來,陸遠可能就是一個戀家的人吧。
喜歡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和女人過日子。
我看上的人,還能讓你逃出我的掌控不成?
陸遠連連幾個噴嚏,對著蘇璃煙說道:“天氣要轉秋了,打了好幾個噴嚏。”
蘇璃煙摸了摸哥的額頭,又是扒開了哥的嘴,瞅著哥的嗓子眼。
陸遠被媳婦兒扒著嘴,艱難說道:“我說,我,我懂醫術,沒生病,不用瞧了。”
蘇璃煙這才松開了手,哦了一聲。
“我小時候,我媽就是這么給我瞧的。”蘇璃煙說道。
陸遠捋順著媳婦兒的秀發,說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婦兒啊,哪有這么給人瞧病的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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