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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赤裸裸的挑釁
此時天牢,陰暗的牢房被收拾一新,墻壁四周火把燒得極旺,將牢房照得燈火通明,一架華麗的拔步床被安置在牢房,與此處顯得格格不入。
薛紹慵懶地躺在床上,愜意地享受兩個婢女的服侍。
“二少爺,來,張嘴!”鶯鶯體貼地把果子塞進薛紹嘴,身體往前傾了傾,露出隱隱約約的春色,勾得薛紹的手都不老實了,要不是腹部還有傷,他估計能在這地牢把鶯鶯給辦了。
燕燕在床榻內側給他按摩捏手,似嗔似怨地喊道:“二少爺!您怎不看看奴婢呢?”
“看看看你們都是本少爺的寶貝!我都看!”薛紹又把咸豬蹄伸向燕燕。
三人在床榻上嬉笑打鬧,動作越來越大膽。
與此同時,微服私訪的皇帝在德康的陪同下出宮去了定國公府。
定國公府與安國公府一樣,都是開朝勛貴,不同的是安國公府傳到安國公這一代,漸漸衰落,偏偏安國公狂妄自大,未曾意識到問題。
定國公府也不如早年繁盛,但這一代定國公深知花無百日紅的道理,擔心家族太過強盛引起皇帝忌憚,一直謹言慎行,低調行事。
定國公府的老太君乃是王女,論輩分皇帝要喊一聲皇姑姑,如今老太君病重,皇帝憂心,一個月總要過來探望一兩次。
定國公沈璋聞早早收到消息,帶著嫡長子沈裕宗,嫡次子沈裕興在府門外候著。
等皇帝的馬車出現在視野,三人立馬快步上前相迎,“臣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都起來吧!”皇帝在德康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徑直邁向臺階。
一行人入了府門,不同于安國公府的氣派奢華,定國公府主打一個莊嚴大氣簡單,沒有過多的擺件,自然也不用擔心皇帝見了心不舒坦。
老太君得知皇帝過來顯然很開心,又十分擔心,“皇上日理萬機,怎能時常出宮耽誤政事!”
皇帝不以為意,神色溫和平靜,“姑姑若是擔心朕耽誤政事,不如早點康復,姑姑若是好了,朕也能安心批閱奏折。”
老太君連聲嘆息,“我也想快快好起來,只是年紀大了,人嘛!總有這一天,看得開就沒什放不下的!”
“娘!可不能說喪氣話!”定國公趕忙為其寬心,“一會兒讓裕宗和裕興跟您說說外頭的事,您不是還想看看廚藝大賽?若是不早點恢復如何出門?”
老太君啞然失笑,“我就是那隨口一說!你們還當真了!”
皇帝沉思片刻,道:“若是姑姑想看,不若將廚藝大賽安排在定國公府?正好府中練武場足夠大,姑姑也能跟著湊湊熱鬧。”
定國公愣了一下,誠惶誠恐,跪下拜謝。
老太君則是受寵若驚,急切地阻攔,“倒也不必為了我如此大費周章!”
皇帝緩緩搖頭,“朕就剩姑姑一長輩了,理應盡孝,就算庚陽知道了也會同意的,姑姑盡管安心養著,旁的無需理會。”
皇帝在老太君院子待了片刻,仔細問過老太君的飲食起居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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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相送,一行人剛走到府門外就看見薛晨早早跪在那,單薄的身子好似快被風雪吹折了一般。
皇帝下意識沉了臉,皺眉,“來者何人?”
薛晨磕頭,“安國公世子薛晨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聽到安國公這三個字臉色又沉了幾分,顯然余怒未消。
定國公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想不通這薛晨是吃錯什藥了竟然跑他家來堵皇上,是嫌安國公府最近還不夠亂嗎?
“所為何來?”皇帝的聲音不緊不慢,面色不悲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緒,越是這樣越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
定國公站在邊上,有一種暴風雨欲來的感覺,恨不得沖過去把薛晨趕走,起碼得離他家遠遠的,他可不想被波及。
薛晨可不知道定國公在想什,腦袋一直貼在地上,聞聲立馬回道:“皇上,微臣無能,無法勸阻父親,只能大義滅親,請皇上移步地牢一看便知。”
定國公驚呆了,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皇帝倒是沉得住氣,二話不說讓德康調轉方向。
定國公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又想到皇帝出宮是為了他母親,若是在宮外出了岔子,定國公府定會被遷怒,連忙讓管家安排護衛跟了上去。
一行人來到刑部地牢。
守門的獄卒原本還有些憊懶,待看見德康亮出的牌子后立刻嚇得腿軟跪下,正要大聲行禮,立刻被德康捂住嘴巴。
“不許聲張,否則要了你的項上人頭!”
在德康的威脅下,獄卒果然不敢吱聲了,身體卻抖得越發厲害。
皇帝一看就知道面有問題,快步進去。
等他下到地牢,正好目睹一出活色生香的戲碼。
那薛紹雖然傷了腹部,無法劇烈活動,但命根子又沒受傷,被鶯鶯燕燕挑逗了兩下就受不了了,竟然在地牢讓兩個婢女給他做那種事。
畫面沖擊力極大,跟過來的定國公都嚇壞了,“這這這這是地牢還是勾欄院?你.你們這些人眼還有皇上嗎?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定國公指著那些獄卒,氣到渾身發抖。
薛紹和鶯鶯燕燕也被嚇得連滾帶爬從床榻上下來。
皇帝死死地盯著牢頭,“說,誰的意思?”
他不信一個牢頭敢做這樣的安排。
牢頭被嚇出一身冷汗,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隱瞞,“是尚書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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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果然是好樣的!”皇帝憤然轉身離去。
牢頭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全完了!
薛晨跟著皇帝出了地牢。
皇帝猛然回頭,冰冷的眼眸落在他身上,仿佛看一個死人。
薛晨立刻跪了下來,“微臣該死!”
“是挺該死的!”皇帝咬著牙,腮幫子都鼓了一邊,“薛晨,你知道你這做對安國公府來說意味著什嗎?”
“知知道!可是.微臣沒有辦法啊!”薛晨含著哭腔,悲痛欲絕,“微臣勸過父親,二弟的事情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錯,與廣恩伯無關,偏偏父親聽不進勸,還逼著微臣去教訓廣恩伯,替二弟出頭。
微臣的母親已經被氣得病倒,父親卻強行命令纏綿病榻的母親進宮給玉才人送銀票,替她撐腰。
父親不心疼母親,微臣為人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作踐母親,且,父親本就是錯了,微臣實在不能看他一錯再錯,將安國公府推入深淵,微臣也是走投無路了,只能出此下策,皇上要打要殺,微臣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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