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駕云不規范,仙人兩行淚!第63章駕云不規范,仙人兩行淚!←→最新網址:
趙公明手指扣了扣腦袋想了想,“這陛下能同意?”
唐三葬恨鐵不成鋼道:“公明哥哥,你怎么如此不懂變通啊!”
“你罰款是為了誰?難道還能裝到自己兜里不成?”
“一切還不是為了陛下?”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你是財政部長,陛下只管跟你要錢,不管其他事。”
“你能變出錢來,那在陛下眼里才是合格的財政部長,會覺得你能勝任此職。”
“你猜陛下會不會管你是如何變出錢來的?”
唐三葬越說越來勁,“再說了,管制酒駕也是為了那些個仙人好啊,攤上灶神這種事,你覺得誰會樂意?”
“到時叫仙娥在條幅繡上幾個金字,我想想……”
“駕云不規范,仙人兩行淚!”
“對,就這句口號,往那巡查隊里一舉,奉旨查酒駕,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趙公明仔細盤算了下,苦笑道:“倒是可行,只不過老哥我恐怕以后要被人戳斷脊梁骨罵死了!”
“嘖,老哥你還沒懂,你是正職啊,這些事能用得著你出面?”
“找幾個臨時工哦,臨時仙去弄,或者找幾個不順眼的家伙來背黑鍋就是了。”
“下屬是做什么的,不就是給領導背黑鍋用的?”
趙公明眼睛越聽越亮!
“就算到時出了事兒不好應付,也可以把責任往下面一推,開除神籍,剝離神位也就是了!”
“賢弟,此計甚他嗎妙哉!”
趙公明喜得抓耳撓腮,“還是賢弟腦瓜子靈活,賢弟是有所不知,我手底下恰好有兩個狗東西看得我心煩。”
“咦,公明哥哥你又是玄壇真君,又是靈官、元帥的,還治不了兩個下屬?”
“哎,人家不犯錯,我老趙總不能雞蛋里挑骨頭吧,最多也就擺個臉色罷了!”
唐三葬大是好奇,天庭還有能叫趙玄壇頭疼的家伙?
“這兩人叫什么?”
“不瞞老弟,就是那蕭升和曹寶二人。”
有點耳熟!
唐三葬想了一下,一拍大腿,“落寶銅錢那兩個舔狗?”
舔狗這個詞甚合趙玄壇之心,同樣一拍桌子義憤填膺道:“對,就是那兩個舔狗!”
怪不得趙公明火氣如此大,唐三葬總算記起了二人的根腳。
當初三教封神時,趙公明打得燃燈道人媽都不認識,燃燈逃到武夷山遇到兩個散仙,正是這二人。
這二人修為辣雞得不行,卻擁有著一件逆天的先天靈寶,落寶銅錢。
只要是先天至寶之下的寶物,都能被這枚落寶銅錢收取,但有個缺點就是對兵器無用。
這二人見是燃燈,頓時上前巴結,給燃燈助拳,并口吐芬芳和趙公明放對。
用落寶銅錢收了趙公明的縛龍索和定海神珠,讓趙公明吃了大虧,定海神珠也從此易主,被燃燈所獲。
后來引發出趙公明借寶,三霄出島,九曲黃河大陣等一系列大事,算得上是三霄仙女兒隕落的罪魁禍首。
說來這二人也搞笑,本以為舔了燃燈,攀上了高枝,結果一人被趙公明當場打殺,燃燈根本就沒出手相助,而是趁機偷襲趙公明。
另一人更是后來被燃燈送去截教仙十天君布下的十絕陣中當炮灰找陣眼,慘死大陣。
生動詮釋了舔狗不得好死的真理!
最搞笑的還是最后封神時,這二人被分到趙公明手下做事,連同趙公明的兩個弟子同為財政部四個副職。
而燃燈人家搖身一變,投身西方教,成了佛門的過去佛,并用定海神珠證道天尊。
可以想象,這二人一千多年來日子能好得了才怪!
你說你兩個地仙,閑得沒事去撩撥人家頂階大羅仙,屬實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唐三葬和趙玄壇目光相接,同時會心一笑,而正在喝酒的蕭升和曹寶心底一顫。
莫名感覺到一股來自天外深深的惡意。
這一頓酒是越喝越酣暢,一個口稱賢弟,一個直呼公明哥哥,那叫一個熱切。
工作之事有了眉目的趙公明徹底開懷,酒醉之下非拉著唐三葬結拜。
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兩人對著大道發誓,互相結拜為兄弟。
一直喝到天黑唐三葬才婉拒掉趙公明的熱情挽留,留下幾壇瑤池玉液后離開。
出了南天門,唐三葬歪歪斜斜駕著云回瑤池,留在原地接下盤查的仙人們頗不服氣。
“我不服,為什么你們不管那道人!”
“對,絕對有黑幕!”
“你們神神相護!”
一名金甲神將目送唐三葬離開,回頭淡淡道:“你們若是能得陛下召見,痛揍接火天君和佛門哼將,并在天庭內喝得醉洶洶。”
“別說這里,哪怕南天門內,你們想駕云也沒人管你們!”
頓時鴉雀無聲!
而同一時刻的火部,劉環滿臉委屈對著火德星君羅宣訴苦。
“師兄,我問過那周圍的仙人,說是那道人是來自九龍島的散修。”
“難道除了我們九龍島,這三界內還有另外一個九龍島?”
羅宣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師弟罵道:“你少給我再去惹麻煩,你知道那人是來天庭找誰的?”
“我該怎么說你才好,啊?”
“明明知道天庭大多人和那佛門不怎么對付,你倒好,明目張膽地和鄭倫勾肩搭背,還怪人家看了你一眼?”
“你怎么就不上天去呢?”
劉環很想說,我這不就在天上么……
“可那鄭倫和我們九龍島也算是頗有淵源啊,這不過年了,就一起喝了點么。”
“鄭倫雖是呂師兄的記名弟子,但現在既為佛門中人,你怎么就沒點分寸感的?你看人家師兄弟們有沒有去一起喝酒?”
“人家親師兄弟,照樣也只逢年過節打個招呼,平時該怎么就怎么,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都已經放不下了?”
“那人怎么不揍死你個蠢貨?”
“人家先不提玉帝的關系,就憑免疫神魂攻擊和揍你二人輕而易舉,就知道是手下留情了。”
“那是看在陛下面子上留情了,懂么?沒見鄭倫鼻梁都被打碎了?”
正說話間,羅宣拿出通訊珠,側耳聽了一陣,轉頭怒瞪劉環。
這又咋了嘛,劉環摸了摸還在脹痛的腦袋更委屈了。
“那人從陛下那里出來后,又和公明師兄吃了一天的酒,現在剛離開南天門,你倒是去報仇啊!”
聽到人家和截教外門大師兄稱兄道弟,劉環都快哭了。
“最近你給我老實待著,敢出門老子打斷你的腿,讓你這個接火天君先去接腿!”
羅宣怒氣沖沖摔門而出。
瘟部,呂岳語重心長對著裹著鼻子的鄭倫道:“不礙事吧?”
“不礙事,師尊!”
“既然如此,那你趁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鄭倫呆住了,這就算了?
呂岳背著手說道:“那人和陛下有交情,再說了,人家好端端排隊的,你們去撩撥人家做甚?”
“難道這種丟臉的事,還要我給你們出頭?”
鄭倫這里也很委屈,“師尊,是劉師兄先招惹的啊,弟子也總不好眼睜睜看著劉師兄挨揍。”
“你既然知道天庭對佛門很是不滿,還如此招搖,那人為何偏生對你下手如此狠,還不明白么?”
我……
鄭倫一激動,牽動傷口,鼻子一酸,眼淚都快出來了。
“早點回去,免得又招來是非!”
“是……師尊。”
鄭倫灰頭土臉離開后,呂岳喃喃自語。
“雖說你我有師徒名份,但我截教仙和西方教仇深似海,你既入了佛門,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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