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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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哪,凡是與你作對的,或是你討厭的,都會遭受不好的事。”時落并不在意這珠子是否會毀,她再不給女孩留一點面子,“便是你上學時,長得比你好看的,成績比你好的,你都要讓他們倒霉。”
隨著時落的話,女孩不免想到了許多往事。
從小到大,她成績一直不好,高中也沒考上,她原本想上藝校,她這相貌,要是當明星,肯定能火的,但是家里沒錢,她也沒有上過什么興趣班,最后她爸媽只把她送去了中專,之后又去了大專,中專好些,大家都以她馬首是瞻。
不過到了大專,學校大部分都是來自全省的學生,比她好看的也有,比她有才華的有,比她成績好的更多。
她宿舍便有一個女生,因為高考沒發揮高,便來了大專,那女生準備考本科,只是考前卻突然高燒到昏迷,錯過了考試。
這女孩后來退學了。
“你毀了許多人的人生。”時落說。
這漂亮女孩的同伴恰好走到跟前,她聽了時落的話,嚇的手里的塑料袋子都掉了。
“你說的是真的?”同伴嚇的往后退。
“你胡說八道!”女孩死死盯著時落,腦中讓時落從此以后變成啞巴,再也不能多說一個字。
可她忘了她的珠子被毀了,她再也詛咒不了別人。
女孩的恨意太明顯,連屈浩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是明旬。
明旬直接擋在時落面前,他揚起手,“毀了你珠子的人是我。”
話落,他揚起手,讓女孩眼睜睜看著已成了粉末的珠子,一點點被風吹散。
“啊——”女孩尖叫,“該死!你們都該死!”
因為有這珠子之后,她這幾年一直順風順水,讓她不高興的人統統都倒霉,她一直覺得這珠子是她的幸運珠,也因為有這珠子,她可以不要家人,不要朋友,因為家人朋友都可能從她身上得到好處。
現在毀了,一切都毀了。
“你們去死!都去死!”女孩不停地咒罵。
啪——
明旬收回手,他轉頭看時落,“我以為自己不打女人。”
此刻他才知道,若是有人踩到了他的底線,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今天開始,我會讓你在上京無法立足。”明旬說。
沒人能在他面前詛咒時落還不用付出代價。
哪怕這詛咒已經無效用。
屈浩齜了齜牙,“明小旬,我剛才還想,你要是不動手,我就動手了。”
對別人來說,讓人去死或許只是隨口罵罵。
可對這女孩來說,她的話會成真,她是真的不在乎人命。
連父母都能隨口詛咒,她心里已經沒了是非觀道德觀。
女孩的同伴捂著胸口,恍然大悟,“我,我覺得你們說的是真的。”
屈浩看過去。
同伴不安地又往后退,她避開女孩的視線,先小聲問:“她是不是再也不能詛咒人了?”
若是還能詛咒,她就不敢說了。
“不能。”
時落的話讓她放下心來,她拍了拍胸口,才敢繼續,“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跟她之前一直不怎么熟悉,我們不是在一個車間的,她以前跟另一個叫悠悠的女孩子比較好,那個女孩子長得特別白,人也漂亮,還有氣質,追悠悠的人更多,不過悠悠有男朋友了,她男朋友的爸媽都是做生意的,她男朋友想讓她去別的地方工作,悠悠卻想靠自己,悠悠跟她兩個人被稱為車間兩枝花,后來那個叫悠悠的女孩子被,被——”
有一天是夜班,悠悠男朋友當時有事,沒去接她,在她回出租屋的路上被一個喝醉酒的人強,暴了。
后來她男朋友也跟她分手了。
等歹徒被抓后,悠悠在廠里一直被人指指點點,她受不了了,沒兩個月就回了老家。
這女孩在悠悠走后,當著眾人的面還難過了好些天,當時很多男孩子都去安慰她,給她買吃的買喝的。
同伴心跳的飛快。
她覺得自己還好好活著,真的是很幸運。
想到什么,同伴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也可能我長得沒她好看,也沒她工資高,她才放過了我。”
時落卻戳穿她的自我安慰,“不會,只是你如今對她還有用,待你無意中惹怒她,或是讓她不滿意時,你的厄運就會來了。”
“那,那我會不會還有事?”這同伴有些緊張,“她會不會在珠子碎了之前就詛咒過我了,只是還沒有實現?”
“珠子碎裂的那一刻,一切詛咒都消散。”
時落一句話讓同伴定了心。
她忙跟時落道謝,而后跑開,買了四份臭豆腐,還買了不少其他小食,飛快地跑回來,硬塞在時落手里,“你們救了我,這個一定要收下。”
她眼里這會兒只有時落,都沒多看喜歡的屈浩一眼。
怕時落拒絕,這女孩又連番感謝,而后跑開。
女孩的同伴可不會替她隱瞞罪行,還沒走遠,就有認識的人拉著她詢問,而后越來越多人朝這邊指指點點,眼里都帶著驚懼跟憤怒。
有兩個年輕人原本想過來幫忙,這兩人顯然是對漂亮女孩有好感的,只是聽了周圍的議論,到底沒有真過來。
“你們沒有證據,都是污蔑,我可以告你們的。”哪怕被人指點,她竟也沒有羞愧,她此刻滿心都是對時落跟明旬的恨意,可她怕再被打,到嘴邊的詛咒還是被生生咽了下去。
對她講道理已然無用,時落也不跟她廢話,她直言,“我知道你如此有恃無恐,不過是仗著你害人卻沒有證據,只是行惡事,得惡果,你一死不足以贖罪,好好享受接下來的報應吧。”
語畢,時落私下女孩背后的符箓。
女孩身體能動了,她捂著臉跑開。
只是這女孩還心存僥幸,一邊跑一邊賭咒。
在她說過之處,人人都避之不及。
她知道縱使明旬不出手,她在這里也待不下去了。
只是上京這么大,總有她立足的地方。
她壓根不信時落說的報應。
“落落,她真有報應?”屈浩看女孩安然無恙的跑開,心里頗不是滋味。
時落抓著明旬的手,又掏出他口袋里的消毒紙巾,替明旬擦干凈手上還沾染的白色粉末,一邊還回屈浩的話,“在她的珠子被毀了之后,我看到了她的下場。”
今日之后,她的人生將盡是黑暗。
時落想了想,說:“就像是許多人喜歡詛咒的那種,走路會摔倒,喝水會嗆,上廁所會掉糞坑,諸如此類,當然,她的報應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縱使她想自殺,也會受盡苦楚才死去。
屈浩這才放心。
他視線轉到時落手里,“落落,我跟你一起吃吧,這外頭的小吃還是少吃點好。”
明旬難得贊同屈浩的話。
時落也沒跟他爭,任由屈浩拿走她手里的一大半小吃。
只給時落留了一份臭豆腐,一份油炸年糕,還有一份蛋炒飯。
時落也想嘗嘗臭豆腐味道,她才打開袋子,臭豆腐便被一只手提走,明旬將手里的餛飩遞過去,“先把餛飩吃了。”
賣餛飩的攤子已經坐滿了人,幾人干脆回到車上。
四份餛飩,一人一份。
這餛飩里還放了蝦米,紫菜跟豆泡,味道鮮美,不過分量不算多,時落很快吃完一份,明旬又將自己那份遞過去。
“你不吃?”一份她還真沒吃飽。
明旬輕笑,他伸手,擦去時落嘴角的一粒蝦米,“我不餓,落落吃。”
時落又將第二碗餛飩吃完。
之后明旬才讓她嘗了兩口臭豆腐。
老頭年紀大,胃口不如年輕人,只吃完一份餛飩就飽了。
余下的都進了屈浩的胃。
倒不是屈浩多想吃,他家雖有錢,但是他們家訓有一條就是不浪費糧食。
好在還有時落幫他解決兩根烤年糕。
吃飽喝足,幾人在車里又坐了約莫二十分鐘,天黑了下來,才下車。
因有路燈,倒也不影響幾人視線,方才還熱鬧的路上逐漸安靜下來。
而擺攤的小販卻并沒離開,想來是等著下一波下班的人。
老頭摸出羅盤,手在羅盤上輕點,羅盤針開始飛快地動。
四人停在一處空曠的野地里。
這里乍看去,并無異樣。
“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時落給明旬跟屈浩身上各貼了一道符,防止毀陣法時波及到兩人。
在時落準備走時,明旬抓著她的手腕,“落落,會有危險嗎?”
“不會,還有我師父在。”
“那你小心。”明旬提醒她,“我跟屈浩就在這里,要是有危險,千萬別逞強。”
時落點頭。
一般陣法的陣眼都在陣中心,這聚陰陣的陣眼卻是例外。
“師父,毀了這處陣眼,聚陰陣就毀了。”時落觀察四周,這處雜草叢生,不過周圍不到兩里處就有兩家工廠,明旬說這里應當也是被買下來了,想必不久會再建工廠。
“我來。”時落本要往陣眼上坐,卻被老頭阻止,“有你師父在,可輪不到你。”
時落卻沒動,老頭年紀大了,若是傷著,還得養許久。
“老頭,你護法。”時落不由分說,“毀陣法,我來。”
“你這丫頭——”
老頭話還沒說完,時落給他看手心的符箓。
是定身符。
時落沒說話,意思卻很明顯。
要是老頭再堅持,她就給老頭貼個定身符,護法都不用他。
時落做事向來果斷,老頭還真擰不過她。
“行,你來。”
時落盤腿坐在陣眼中央,老頭在她周身設個一個護法陣,而后又喂給時落一粒丹藥,這才穿上法袍,盤腿坐在時落身后,同時還用法器護住時落。
默念法決,將全身靈氣皆附在掌心,時落一掌拍在陣眼處。
這一方天地都在震顫。
狂風自陣眼處開始瘋狂旋轉,枯草碎石飛舞,擋住了明旬跟屈浩的視線。
“明小旬,落落不會有事吧?”屈浩撥開眼前的枯枝落葉,他費力地喊。
明旬沒回,他拳頭捏緊,盯著陣眼中已經被碎石枯葉包裹住的人,眼底紅光閃爍。
時間在明旬這里走的尤其慢,他等不下去了,才要邁腿過去,卻被屈浩抓住胳膊,“明小旬,別去,會打擾到落落。”
明旬咬緊牙關,到底停住了腳步。
過了許久,風勢漸弱。
狂舞的枯葉石子緩緩墜地。
明旬快步上前,接住正要歪到一旁的時落,
縱使心里已經做了準備,看到時落破損的衣服,渾身的血,明旬仍舊窒息了一瞬,他小心將時落摟在懷里,頭一回對時落用力命令語氣,“落落,以后不管再遇到什么陣法,你不要再插手了。”
時落倒下的這一刻,明旬覺得世人的性命與他何干?
他只要落落。
時落卻沒說話,她握著明旬的手,冰涼的指頭摸上明旬手腕內關,而后指尖一劃,明旬腕上瞬間多了一條血線。
明旬沒多問,低頭看自己的血一滴滴落入陣眼處。
與時落的血混在一處。
一陣微不可查的轟鳴聲,陣法徹底被破。
與此同時,上京一處地下室內,盤腿對坐的三人齊齊睜開眼,甚至來不及說一個字,便各吐出一大口血來,三人倒地昏迷前,不甘地大吼,“倒地是誰壞了我的事?”
這曠野里,時落卻松了口氣。
“這數萬人的功德我與你共享。”時落張了張嘴,明旬忙附耳過去。
“落落。”
明旬心底一陣酸澀刺痛。
落落這般做只為了將功德給他。
再也忍不住,明旬低頭,親了親時落的額頭。
她臉上也有幾道血痕。
“落落,我帶你回去。”明旬半跪著,脫掉外套,小心將時落抱起來。
老頭也傷著了,不過要比時落輕的多,屈浩直接將老頭背了起來。
“你來開車。”明旬對屈浩說。
屈浩點頭,他先將老頭扶進副駕座,替他系好安全帶。
而后又跟明旬合力,將時落抱進了車里。
“小心點。”明旬不停叮囑。
時落躺在后座,明旬就蹲坐在時落面前,雙手小心護著時落的腦袋。
“師父,丹藥呢。”車子往回行駛,明旬問老頭。
老頭遞給明旬一瓶。
“這個止血修復,不過丫頭本身有靈力,只是這會兒渾身靈力用光了,她沒辦法自己修復身體。”老頭解釋。
明旬倒出一粒,往時落嘴里放,靠近她的耳邊,低聲哄道:“落落,將這丹藥吃了,吃了會好受些。”
時落卻無意識。
“落落?”
老頭喘了口粗氣,回頭說:“她昏睡著,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這也是為何老頭提前給時落吃丹藥的緣故。
明旬卻不管,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直接將丹藥放入自己口中,而后捏著時落下巴,垂下頭。
丹藥渡入時落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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