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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板這次真的給時落跪了。
他不停撥打他兒子的手機,卻一直無法接通。
“時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就這一個兒子啊!”陶老板驚恐地看著手里的圖片,“要是我兒子出事,那兇手肯定就是個傀儡,傀儡是已經死了的人,警察也沒辦法替我兒子伸冤哪!”
錘子一只手將陶老板提了起來,他說:“陶老板,你先別急。”
“我怎么能不著急?”陶老板心慌的都快從口中跳出來了,他說:“那是我兒子,是我親生的兒子啊!”
唐強皺眉,沉聲說:“要是你兒子不是十惡不赦之人,昨天時大師見了他,不可能袖手旁觀,既然時大師沒有提醒他,就說明他不會有生命危險。”
陶老板先是一喜,后又緊張地問:“沒有生命危險,那,那他會不會受傷啊?”
“陶老板,那在你看來,手上腿上破了點皮,算不算受傷?”錘子反問。
陶老板不在意錘子的嘲諷,他只看著時落。
“時大師,我聽說人的面相是會變的。”陶老板做生意也信命,他公司選址,取名都找了大師算過,與那些大師打交道時間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玄學之事,陶老板又將手機朝時落眼皮子底下推了推,他問:“大師,您幫我看看,我兒子今天的面相跟昨天還一樣嗎?”
唐隊長說得對,要是昨天時大師看出他兒子有生命危險,時大師不可能不提醒他,他兒子雖然有點缺點,卻不是壞人,時大師不會見死不救。
唯一變數就是這張圖片。
陶老板討好又小心地看著時落,全然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
時落再看了一眼圖片。
這張圖片拍的不甚清晰,時落低頭,想仔細看。
這時,手機再次震動。
對面又發來一張圖片。
這回竟是一張車禍圖片。
這是在一個不大的紅綠燈路口,陶老板兒子的跑車車尾已經被撞變了形,還冒著白煙,車頭撞上十字路口正在直行的另一輛車子,拍照片的人離的遠,從照片上無法辨別躺在駕駛座上的陶老板兒子是死是活。
陶老板只覺眼前一黑,他起身,往外跑。
他得去見他兒子。
唐強跟錘子相視一眼,都等時落的吩咐。
在陶老板即將拉開門時,時落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你兒子無性命之憂。”時落語氣極肯定。
陶老板一口氣松懈,抓著門把手的手突然松了。
“大師,我得去看看我兒子。”哪怕沒生命危險,陶老板也擔心他兒子以后會缺胳膊少腿。
時落起身,“我們與你一起去。”
“那感情好。”陶老板求之不得,他忙讓到旁邊,讓時落跟唐強他們先走。
收到圖片后,陶老板兒子的電話又打通了。
“看來他們是用了信號屏蔽器了。”唐強看了眼陶老板手機屏幕,說道。
那邊很快接通,對方是處理此次事故的交警,交警說了地址,讓陶老板過去。
聽交警的話,他兒子昏迷不醒,已經被救護車接走了。
陶老板焦急地要上自己的車。
卻見時落伸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時大師,怎么了?”陶老板看著車內,還有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老金跟了我二十年,是信得過的人。”
他以為時大師是不愿司機聽了他們的話。
“他有問題。”時落看向雙手握著方向盤的司機。
陶老板沒理解時落的話,“時大師,你是說老金他會出什么事嗎?”
“時大師的意思——”錘子不知何時站在陶老板身后,“他可能會對你不利。”
陶老板往后一蹦,完全不像是五十歲人有的身手。
時落話音剛落,司機抖著手,踩下油門,車子發出一聲悶響。
只是車子并未立即發動,錘子瞅著空隙,一手攥著司機的手腕,一手伸進去,從里側打開車門,而后將司機拖了下來。
下一刻,唐強跳上車,熄了火。
錘子將司機按在車門上,他一腳踹向司機的腿彎,制住他的掙扎。
“老金,你真的要害我?”都不用司機回應,陶老板看他方才想逃跑的架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氣的哆嗦,“這些年我對你還不夠好?你為什么要害我?我這么信任你!”
司機閉了閉眼,“老板,我沒辦法,他們拿我的老婆孩子威脅我,我要是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我老婆孩子就沒命了!”
對方是沖著他來的,陶老板有氣都不能再往司機身上發。
他運了運氣,卻還是冷靜不了,只好眼不見為凈地側過頭,不再看司機。
“他們是什么人?”錘子離的近,他順勢問:“又要你做了什么?”
司機搖頭,“我沒做什么,是那人過來,自己做的。”
“既然自己做的手腳,又為什么要威脅你?”錘子奇怪地問:“對方暗中做手腳豈不是更方便?”
司機飛快地看了他們幾人一眼,而后縮著腦袋,“他,他們要我,要我想辦法撞上你們的車。”
錘子挑眉,拍了拍陶老板的商務車,再看一眼他們自己改裝過的越野車,“你確定你開的這輛車能傷到我們分毫?”
“不,不能。”司機硬著頭皮回答。
“那他們要你撞著玩呢?”錘子臉一冷,一把扣住司機的脖子,用力往后勾,“說實話,要不然你會比你老婆孩子更早出事。”
司機被勒的直翻白眼。
陶老板張張嘴,想到司機打算害他,又閉上了嘴。
錘子越發用力。
司機掙扎的力道逐漸小,錘子突然松開胳膊,得了空氣,司機張大了嘴,大口呼吸,可這口氣才咽下去,錘子胳膊再次收緊。
如此幾次,哪怕心智再堅強,司機也撐不住了。
他無力地動了動手指,指向后頭的越野車。
唐強立馬過去,錘子桎梏住司機,也跟了過去。
藏在駕駛座位底下的竟是一包自制炸,藥,而遙控器就在司機的口袋里。
“我去!”錘子三觀都震了,他逮著司機一頓揍,而后直接卸了司機的四肢,“你膽子不小,竟然想一下要我們四條命。”
司機疼的直叫喚。
“我也是沒辦法啊!”司機涕淚橫流,“我不想殺人,可我不殺你們,他們就要殺了我的老婆跟女兒,我老婆女兒都是無辜的啊!”
“是你們得罪了他們,跟我又沒關系,我都是被你們連累的!”司機仰躺在地上,他嘶吼道:“我就是個司機,你們的恩怨關我什么事?要是我老婆女兒出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聽他們的話,要是傷了大師,你老婆孩子也不一定能被放回來,你有事怎么就不先跟我商量一下?”陶老板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他走上前,“哪怕我幫不了忙,大師也能幫你的。”
遇到這種事,誰又能不慌?
他害怕,本能就聽從了對方的安排。
“說吧,他們都是什么人?”陶老板問,“老金,到了這時候你就別再替那些人隱瞞,對你沒好處。”
“我不知道。”司機回道:“他們都是通過手機聯系我的,他們還拍了我老婆女兒逛街的圖片,后來我就聯系不上我老婆女兒了。”
“老板,看在我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你幫幫我,幫我救出我老婆女兒吧。”已經到了這地步,老金知道對方不可能放過他老婆孩子的。
陶老板無能為力。
“你知道他們具體有幾人?”錘子吸了口氣,問道。
“不,不知道。”司機搖頭,后又說:“至少兩個人,給我打電話跟過來找我那人不是一個。”
“那人帶著帽子跟口罩,就露出一雙眼,說話聲音不一樣。”司機突然轉頭,看向時落,求道:“大師,只要你能救出我女兒,我就去死,讓你們解恨。”
錘子一拳砸向他唯一還能動的腦袋。
他是該死,但是哪怕他自裁謝罪,他的死還是會被算在大師頭上。
到時肯定會損了時大師的修為。
“你家人被威脅,你該報警,落落不是萬能的。”屈浩突然開口,屈浩心疼時落,這些人有事沒事都要找落落,要是幫了他們還好,要是幫不到,這些人又得怪落落。
錘子贊同這話。
時大師固然厲害,但是這畢竟事關人命,萬一出了差錯,那這害人性命的事還得落到時大師頭上。
“他讓你什么時候動手?”
“說是去醫院的半路上。”
也就是說對方一早算好的。
昨天跟今天寫的不滿意,都推了重寫了,今天有點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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