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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不夜侯-第605章 反擊之始
更新時間:2025-01-19  作者: 月關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歷史頻道 | 架空歷史 | 月關 | 明智屋小說 | 臨安不夜侯 | 月關 | 臨安不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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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反擊之始

第605章反擊之始月關:ujxsw

聽到石蓋下面傳來隱約的拍打聲,上邊的人激動了起來。

這時,去外邊伐木的人弄來了幾根粗細適當的木頭,他們將一側削得正好插入握槽,借助工具之力奮力一撬,那一直紋絲不動的石蓋終于撬了起來。

眾人合力將石蓋揭開,火把照耀之下,就見楊沅正虛弱地趴在石階上。

劉商秋欣然叫道:“子岳無恙,僥天之幸!”

楊沅和肥玉葉被救了出來。

此處是必然要被官兵仔細搜查的,但是曾被肥玉葉墊在臀下的小衣,早已折疊整齊揣在身上,自然不會有人去搜她的身,除此之外,也就沒有什么破綻了。

楊沅軟手軟腳地被人從地宮扶出來,他已告知眾人,他和玉葉姑娘被人硬逼著服下了軟骨卸力的藥物。

不過這種東西都是有時效的,效力過了氣力也就會恢復,所以眾人倒也沒有驚慌。

楊沅被扶上車子的時候,囑咐劉商秋道:“可在左近埋伏些人馬,擄走我們的人說過明日會來送飯,到時可以將他們當場抓獲。”

忽然想到那些人的身份,楊沅又囑咐道:“要抓活的,切勿傷他們性命。”

劉商秋聞言大喜,這可又是大功一件啊。

劉商秋連忙安排下去,讓他最信任的袁成舉和郭緒之各領一隊人馬,就埋伏在雷峯塔附近。

但是西湖上遠遠有一葉小舟,早已將此處情形看在眼中。

那操舟人馬上搖著櫓,向豐豫門方向的內城河緩緩駛去。

楊沅和肥玉葉正“周身無力”,雙雙被送進車里,楊沅掀起窗簾,對外吩咐了一句:“去臨安府。”

外邊答應一聲,楊沅放下窗簾,看向肥玉葉。

肥玉葉微微低頭,雙膝并緊,腕伸膝上,一副也不知道是乖巧還是羞窘的模樣。

楊沅看她如此模樣,想起兩人初相識時,她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霸氣情形,頓生揚眉吐氣之感。

楊沅一挑眉,輕笑道:“記得初相識時,肥承旨說過,你在我之上。如今呢,我在你之上試過了,我在你之后也試過了,倒是不知幾時才能讓我試試你在我之上啊……”

肥玉葉頓時大羞,本來剛剛破瓜,身子仍有不適,如今聽他這般調侃,卻是不能忍了,抬腿便是一腳踢來。

在囚車上時,她一腳就踢斷了對面捕快的小腿,這時那腳卻是軟綿綿的,既沒有速度,也沒有力道,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中了“軟筋散”。

楊沅一伸手,就將她一只纖美的天足據在了手里。

楊沅輕輕一捏,一股異樣的滋味透體而入,肥玉葉頓時又是一陣酥軟。

楊沅笑道:“肥承旨這是惱羞成怒了么?”

肥玉葉抽不回腳來,只能紅著臉嗔道:“非得這般稱呼人家嗎?人家哪兒肥了”

楊沅色兮兮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肥玉葉被他看得仿佛有螞蟻在身上爬,這才悄聲道:“該肥腴的地方,都挺豐潤的。”

單純的肥玉葉頂多也就想到了胸,饒是如此,也被羞紅了臉兒。

不過,情感這東西,一旦捅破那最后一層窗戶紙,瞬間就能有親密無間之感。

肥玉葉此時身心俱都籠在一種溫暖幸福的感覺之中,楊沅的調笑雖然叫她有些羞澀,卻不再覺得是一種冒犯,倒是別有一種竊喜在心頭。

她嬌哼一聲,嗔道:“放開啦,人家……還不舒服呢。”

這一聲嬌嗔,蕩氣回腸,別有一種嬌俏旖旎的味道。

楊沅放了手,心中卻是一陣的意馬心猿。

那艄公是個釣魚人,一葉小舟,一只魚簍,簍中還有鮮魚七八尾。

一路雖有盤查,但他船上并無藏人之處,而且他是進城不是出城,所以盤查倒也并不繁瑣。

待他進了城,沿著曲繞復雜的水網,約大半個時辰之后,就到了“燕子塢”。

“不可能,那雷峯塔下地宮入口十分隱秘,官兵怎么可能一來就直奔入口,這么快就找到楊沅,這不可能。”

百里冰聞訊大驚失色,目光兇狠地看向左右道:“我們的人,不會是有吃里扒外,向宋國告密的奸細吧?”

岳藏風道:“冰姑娘,如果我們之中有內奸,我們現在就已經被包圍了。”

百里冰不服氣道:“不是內奸,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發現入口?他們根本不該知道雷峯塔下有地宮才對。”

鄒毅摸著胡須想了想,遲疑道:“會不會是姑娘你從那兒離開時,留下了什么痕跡?”

百里冰也不確定了,思索道:“本姑娘已經非常小心了,怎么會……”

岳藏風道:“不管是因為什么緣故,楊沅被人救出已成事實。

而且,冰姑娘曾在楊沅面前露過臉兒。

楊沅狀元之才,繪畫之技必也擅長。

如果他把你的模樣繪影畫形交給官府,那就不妙了。”

鄒毅震驚地道:“不錯,我們當務之急是馬上善后。”

百里冰恨恨地道:“罷了,對楊沅,我們再另想辦法吧。我馬上離開。”

百里冰本是“燕子塢”東家岳藏風夫人的身份,但她平時出入極少,出門則必乘車,逛街則戴帷帽,倒也沒幾個外人見過她的模樣。

此時知道楊沅被救走,而楊沅見過她的模樣,百里冰便馬上離開了“燕子塢”,一個新的“岳夫人”悄然頂上了她的位置。

雖然離開了“燕子塢”,但百里冰現在是不方便離開臨安城的,只是另尋了一處地方藏身,免得牽連“燕子塢”這處已經經營下來的秘密聯絡站。

楊沅既然已經被找回,臨安的封鎖會很快解除的。

雖然抓捕劫囚的人也很重要,但是比起全城流動受阻的重大損失來說,顯然優先滿足后者更為重要。

那時她就可以趁機出城了。

喬貞快刀斬亂麻地開釋了該放的人,把其他人犯打包送去了皇城司。

他又笑瞇瞇地安撫了汪通判和李通判一番。

至于他釋放一些人犯,轉交一些人犯的理由,并沒有對這兩位通判透露,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劉以觀如今的處境。

汪紫瑞聽罷,滿面紅光地道:“臨安府近來多事,虧得府尹如巍巍砥柱立于中流,才使得上下安定。

今晚‘華觴樓’汪某作東,向府尹聊表謝意。李監州,須得同去才成。”

喬貞擺手道:“哎,兩位監州正以處心,廉以律己,乃是本府的左膀右臂。

若非兩位盡心扶助,喬某一人哪能穩得住臨安局面。今晚飲宴,須得本府作東。”

三人拉扯一陣,最終還是依了汪紫瑞,這一局由他請。

汪通判雖然要破費,心里卻說不出的高興。

今日喬貞本是告了假的,所以送走兩位通判,他便回了后宅,好在前堂后宅相距不遠。

喬貞一到花廳,就見一妻兩妾,正在廳中閑聊敘話。

田甜抱著孩子,長子則被老媽子領去花園玩耍了。

喬貞急忙問道:“怎么樣,怎么樣,我兒最后抓了個什么東西?”

喬夫人和兩個妾室早就統一了口徑,喬夫人笑瞇瞇地道:“這孩子最后抓了個大印。”

喬貞大喜道:“我就知道,我兒天庭飽滿,耳珠肥大,鼻梁高挺,乃為官之相。他的大名,就單取一個印字,叫做喬印。”

田甜聽了不禁暗暗慶幸,幸虧聽了大姐的話,如果如實告訴老爺,我這兒子的大名豈不是要叫“喬不倒”了?

忒也難聽。

喬貞心滿意足,撫須笑道:“今晚汪紫瑞作東,邀我‘華觴樓’飲宴,你們……”

他剛說到這里,宋押司便狂奔而入,驚喜地叫道:“府尹,楊沅找到了,楊沅到府衙來了,汪通判和李通判正陪楊沅在二堂吃茶,著卑職來,請府尹速去前衙一見。”

喬貞聽了,頓時又驚又喜又是頭痛,怔忡片刻,方才站起,快步走出花廳。

楊沅是來臨安府衙受審途中被劫走的,他現在的身份還是待審的重大嫌犯。一旦獲救,自然要來臨安府報到。

楊沅才不會在這件事上遺人口實,只不過誰都知道,這一回有人針對楊沅的舉動已然失敗。

雖然楊沅和喬貞完全是兩種作派,喬貞是不沾因果、不惹塵緣、八面玲瓏,圓滑低調。

楊沅卻是一路走來風頭甚勁,每每都是風口浪尖兒上的旗手,但楊沅偏偏氣運加身,每每逢兇化吉。

汪紫瑞和李凈塵已然是存了巴結之意。

喬貞趕到前堂見到了楊沅,他派出的人已經快馬加鞭去了晉王府。

劉以觀既然成了構陷同僚的重大陷犯,被皇城司拿了去,那楊沅自然就無罪了。

可是楊沅的身份不是王蓮生等人可以比擬的,是否無罪,他可不敢擅作主張。

不過,他也知道去晉王府請示監國,只是討要那么一道明確的諭令,這人是必然要開釋的。

所以,他往前衙來時,便先打發宋押司去了晉王府,到了僉廳又先喚出樊江,叫他立即做出一份開釋楊沅的“爰書”。

他到了僉廳二堂,對于楊沅此前被羈押、被調查的事,自然如汪、李二人一般大表同情,并隱晦地表達了一番劉以觀上頭有人,他老喬愛莫能助的無奈。

汪紫瑞和李凈塵便也不失時機地當著喬府尹的面兒,把喬府尹不動聲色,削弱劉以觀力量的舉動,告訴了楊沅。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喬老爺釜底抽薪,劉以觀有足夠的人手可用,橋頭行刺的計劃必然更加縝密完善。

如果是那樣,可能就不是現在這般結局了。

楊沅則對三人不肯阿附權貴,明里暗里對自己多有照顧的事含蓄地表達了謝意。

花花轎子眾人抬嘛,一時間滿堂和氣,大堂里三司會審的公案還未撤下,二堂里已然是稱兄道弟,如手如足。

肥玉葉現在不是官身,便在廂房里等著.

樊江知道她是楊沅身邊的近人,而且青年男女,男俊女俏的,要說他們倆之間沒點什么特殊關系,樊江是不信的。

沒看見肥玉葉在機速房時的左膀右臂,已經成了楊沅的寵妾嬌鸞么?

這位原魚字房肥承旨,大抵也逃不出楊子岳的魔爪。

所以樊江照著模板匆匆備好“爰書”,馬上就來肥玉葉這邊噓寒問暖。

晉王府那邊得知楊沅獲救,趙璩頓時大喜。

若非他現在是監國的身份,不好表現出對楊沅有失君臣之制的關照,他就直接跑過來了。

當下,他就派了一位中官親自趕到臨安府,向喬貞傳達了監國的“令書”,楊沅應當無罪開釋。

喬貞得了監國的“令書”,立即叫人喚來樊江,在早就備好的“爰書”上蓋上大印,開釋楊沅。

楊沅都開釋了,肥玉葉自不待言,喬貞對她直接開釋了。

臨安府尹領著南判北判以及府衙諸幕職官、諸曹官,把楊沅熱情洋溢地送出了府門,宛如送瘟神一般歡天喜地。

劉商秋等人還等在外面,楊沅今天剛剛被擄,他們可不希望楊沅再次出事,所以決定把楊沅一路護送回府。

楊沅先讓他們等在一邊,對肥玉葉道:“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回去?”

肥玉葉嗔道:“無名無份的,人家不要面皮的么?”

“咳!且給我幾天時間,我自有一番安排。”

“你不安排,難道還要我安排不成?”

肥玉葉搶白地送了他一個白眼兒,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回家去,先和母親報個平安,免得母親惦念。”

肥玉葉轉身欲走,忽又停住,對楊沅道:“你這人,做事不知收斂,許多人把你視為異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你……平素最好多帶些人在身邊。不要自恃武力,須知人有失手……”

大宋官員出門,哪怕級別很高的,雖然帶著隨從與小廝,也只是出于排場和使喚方便,極少是出于保護目的。

當初就連秦檜出門,都不曾考慮過這一層原因。

他那次上朝時被施全持一口鍘刀襲擊時,身邊前呼后擁的也是有數十名隨從。

不過他的隨從當時皆未帶兵刃,全靠棍棒招呼,要不然施全還真未必能對他造成威脅。

自那以后,他出入的護衛才佩刀帶劍,防范嚴密起來。

楊沅平素出入不但沒有護衛,甚至連隨從小廝他都懶得帶。

一方面是因為他自恃武藝,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覺得拘束。

他只是偶爾有目的的去做一些事時,才會吩咐“同舟會”暗中隨從。

這一次的事兒給他提了醒兒,如果當時中了迷藥后,靠近他的不是百里冰呢?那他現在豈非早已身首異處?

所以不用肥玉葉提醒,他也明白今后該調撥一些人手,做為他的隨從了。

那些人可能武功不及他高明,可人家的身份就是保鏢,會時時刻刻關注周圍的一切動靜,他卻不能把心神一直放在這方面。

不過,心中雖也認同了肥玉葉的提議,楊沅面上卻是一片輕松,輕笑道:

“不如你來做我的貼身侍衛啊?你那一手銀針神乎其神,有你在,我一定安全的很。”

“美得你,欺負了本姑娘,就要人家做個侍衛?”

肥玉葉嗤之以鼻:“不給本姑娘一個滿意的交代,本姑娘的銀針就會招呼在你身上了,讓你也知道知道,被人扎著有多疼。”

這句話說完,肥玉葉突然就滿面通紅,忙不迭轉身道:“我走了。”

“等等。”

楊沅喚住她,又走過去對劉商秋低聲說了幾句話,叫劉商秋派出一隊人馬,護送肥玉葉回去。

其實,現在滿城的禁軍還未撤走,要說安全,沒有比這個時候更安全的了。

但是,有些事它的意義,可不在于它這件事本身。

看到楊沅居然調了一隊官兵護送她回家,肥玉葉的心情果然莫名地愉悅了起來。

一路上,肥玉葉便盤算好了,明兒就去找干娘,請干娘替她主持公道。

宋老爹那邊,她是絕不會去的。

一貫心高氣傲的她,如果拿著父親的書信找上宋老爹,以后在鹿溪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不是要一輩子低人一頭?

所以,這事兒就得由干娘出面,由干娘去找宋老爹交涉。

干娘本就疼她,又有把柄在她手里,只要她稍稍暗示,干娘一定會替她撐腰的。

劉商秋一直把楊沅護送到楊府,才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方才對雷峯塔那邊只匆忙做了一些安排,漏洞還很多。

明日,如果前往地宮的人發現不妥,從水路逃走怎么辦?

又或者來人武藝高明,埋伏在雷峯塔左近的人不足以留下他們怎么辦?

他需要回去連夜完善埋伏,補充力量。

此時,楊家一眾女眷,正從晉王府趕回楊家,急急迎出來的是守護楊府的計老伯等人。

楊沅看著撥馬離去的劉商秋一行人背影,對計老伯道:“老伯,龔瑾泉一行人,沒有跟丟吧?”

計老伯道:“他們又換了一個落腳之處,但仍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對了,在橋頭對你動手的人中,就有他們。”

楊沅點了點頭,道:“路上,我已經問過咱們的人了。

現在看來,橋頭對我動手的人,至少摸清了四路人馬的底細。

其中一路,是新金儀鸞司的人。另一路,是劉以觀的人。

第三路,是姬香和花音、小奈。還有一路,就是以龔瑾泉為首的金國‘血浮屠’。”

計老伯道:“如今不明底細的,只有在橋頭拋灑迷藥,對所有各方發動攻擊的那兩個神秘人了。”

楊沅緩緩點頭:“是啊,我只想給湯參政挖個坑兒,想不到竟引出這么多的牛鬼蛇神。”

楊沅之前命“同舟會”的人追躡劉以觀的人,已經查到他和湯思退關系密切。

楊沅就此也就知道,真正在對付他的人是這位湯參政了。

單憑一個劉以觀,可沒有扳倒他的實力。

他將計就計,就是為了讓湯思退越陷越深,引出更多大佬下場。

不然的話,單憑一個他,想扳倒湯思退,那也是癡人說夢。

楊沅想了一想,道:“老伯,找個機會,把龔瑾泉等人的下落所在,透露給劉商秋。

這些人,已經不需要繼續蹦噠了。”

計老伯答應了一聲,楊沅正要轉身回府,就看見路口對面醫館門口,洛藥師和他的小徒弟顏青羽正站在那兒。

見楊沅向他們望來,洛承安長長一揖,高聲道:“侯爺,您平安回來了啊!”

楊沅看著這對師徒,目光晦暗地一閃,臉上便漾起了笑容:“是啊,本侯受讒言中傷,桎梏于牢獄之災,如今洗脫冤屈,已然無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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