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主持第275章主持←→最新網址:sjwx
太上皇與太后帶著李薔、林黛玉一同祭拜寶靈宮中的大乾列祖列宗,太上皇口中輕聲述說著李薔的事。
站在后面一排的三位皇子,眼睛一直死死盯著賈薔的背影。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親切的太上皇,以前經常聽人提起太上皇對賈薔的恩寵,今日他們終于親眼看到了,并且今日賈薔成為了李薔,更是成為了義忠親王。
義忠親王,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的義忠親王是大乾的正統繼承者,只不過是犯了事才讓景文帝得了便宜。
太上皇封李薔為義忠親王,讓三位皇子心生顧忌。
在跪拜列祖列宗時,還有一個細節,小太監將一個軟墊放到了林黛玉的身前,讓林黛玉能夠跪在軟墊上。
這如果不是太上皇或太后的要求,給小太監幾個膽子也不敢擅自如此。
這些加劇了三位皇子對李薔的顧忌,他們在互相競爭的同時,也將李薔做為了潛在的強大對手。
午飯是與太上皇一同用的,太后與太上皇之間并不如表面上那么親近,在結束了儀式后,太后就回慈寧宮了。
用過午飯,太上皇讓李薔與林黛玉到偏殿休息。
李薔與林黛玉在宮,并不知道外面幾乎要翻天了。
因為原本的忠順親王府,之前一直被遮掩的牌匾今日上午被揭開,露出了里面的‘義忠親王府’。
義忠親王,在京城是天家的禁忌,誰也不敢在公開場合談論。
但今日突然出現了義忠親王府,讓很多人都有了眾多猜測。
在中午時,賈侯府的牌匾也突然換了,同樣換成了‘義忠親王府’。
如果是在一年中的其它時間換牌匾,都不會如現在傳的這般快,這一天可是臘月二十九,正是各方拜訪之時。
宮中的太監就是在賈侯府門前車水馬龍的情況下,當著一眾送禮之人的面,將‘敕造賈侯府’換成了‘義忠親王府’。
幾乎就是在‘義忠親王府’被掛上的瞬間,榮寧街整條街上都喧嘩起來。
不少送禮的人都派人將這條勁爆的消息送回去,這也讓這件事在短時間內傳遍了京城。
有些與李薔關系不錯的人,想要找到李薔,但怎么都無法聯系上李薔,只能干著急。
這會兒也有人在后悔,比如薛家,薛通在家中連連拍著桌子。
薛通氣惱的是,本來薛家與李薔的關系是極近的,但薛通出去行商,家中事由薛夫人來處理,薛夫人卻是將薛家與榮國府綁在了一起。
薛通當初娶薛夫人,其實是有些高攀了,薛夫人屬于下嫁的意味。
薛夫人的夫家王家,那時可是借著王子騰的勢,在賈吏王薛四家中權勢第一。
正是如此,薛夫人在薛家的話語權極重,她自身耳根子又軟,只要被人勸說就會改變主意,這才有了薛家與榮國府的親事。
如今榮國府徹底倒了,因為薛家與榮國府的結親,讓薛家與李薔的關系大受影響。
李薔成為了義忠親王,薛家再想靠上去的難度加大,讓薛通怎會不著急。
大明宮中,李薔與林黛玉休息了一個時辰,兩人就坐著八抬大轎分別了,林黛玉是去慈寧宮,參加太后主持的女眷宴會。
李薔今日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主持這次的皇家大宴。
太上皇不想參加,景文帝被禁閉在東宮,三位皇子的身份地位不夠,忠順親王被去了爵位成了平民,而就是其余的親王中,李薔這個義忠親王也是排在第一位的,故而他也就成了主持皇家大宴的人選。
奉天門,眾官員提前到了,正結成了一個個團體交談著。
他們之中談論最多的,還是突然出現的義忠親王,紛紛猜測賈薔是不是那位義忠親王。
如果賈薔是義忠親王,那賈薔又是如何成為義忠親王的。
大乾立國就沒有異姓親王,公爵爵位幾乎就是臣子所能達到的爵位最高位置了。
“義忠親王李薔到!”太監大聲宣布道。
這下子讓整個奉天門一片安靜,所有人都被這句話中傳遞的消息震驚了。
賈薔改了姓,成為了大乾國姓李,并真的封了義忠親王。
眾官員看到李薔身穿蟒服,在幾位太監的簇擁下到來。
“眾位官員,本王代太上皇主持此次宮中大宴!”李薔沉聲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他動用了法力,讓他的聲音能夠輕松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主持之事沒有什么難度,標準的賀詞,只不過將其中皇帝的自稱改為本王。
李薔拿著太監送來的發言稿,只是掃了兩眼就記下了。
等他的發言結束,宴會也正式開始。
奉天門再次喧嘩起來,他們這一回討論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李薔這位義忠親王。
田大學士與鄧大學士更是直接,他們找上了李薔。
“義忠親王,能說說是怎么個情況嗎?”田大學士微有不滿的問道。
他自然是不滿的,這么大的事,都沒有經過內閣,太上皇就給辦了。
“田中堂,鄧中堂,其實明日宮中就會告之天下,不過你們既然想知道,我就說了!”李薔的態度保持著與以前一樣的謙卑,并沒有以本王自稱。
“當年義忠親王出事時,賈敬將自家年幼的子侄與義忠親王的年幼世子更換了,年幼世子就生活在寧國府中!”李薔接著說道。
“那年幼世子就是你了,原來如此!”田大學士點了點頭說道。
他對于賈敬將自家子侄與義忠親王的世子更換之事不予致評,但很顯然賈敬做的并不地道,因為賈敬可不是拿自己兒子的命去換,而是拿的失了父母賈薔的命去換的。
李薔的身世幾乎盡人皆知,田大學士很容易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不過賈敬已死,加上賈敬的行為也是為了報主,田大學士與鄧大學士封口不提賈敬所為。
“正是,當年太上皇第一眼看到我,就認出了我來,再經過一些調查,最后將我認祖歸宗!”李薔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田大學士與鄧大學士再沒有什么怨言。
李薔認祖歸宗,這件事就屬于皇家之事,不通過內閣也是正常。
三位皇子坐在主桌,本來他們會成為這次宴會的焦點,但李薔的出現,并且還成為了主持宴會之人,這使得李薔搶了他們的風頭。
雖然也有不少官員過來向三位皇子敬酒,但離三位皇子的心里預期還是有很大距離的。
李薔代表皇家,向一位位重臣問候,他雖不是皇帝,但此刻履行的卻是皇帝的事。
林如海笑看著李薔,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當年的決定有多么的英明。
招個女婿,卻是招到了一位親王,要知道當初的李薔可是沒有任何家族背景,只身前往揚州的。
誰會想到當初的小秀才,短短幾年一躍成為了大乾第一親王。
林如海邊上的官員們,紛紛向林如海恭賀。
一場宴會,李薔與林如海出盡了風頭。
這其實是太上皇有意如此,李薔認祖歸宗后,讓皇家的聲勢大振,原本因為景文帝之事受到的影響也大為提升。
許多人都在驚嘆,怪不得李薔能夠以弱冠之年,文成武功,成就如此功績,原來是天家血脈。
這更加讓天家血脈被拔高,讓世人對天家血脈有了更多的崇拜。
慈寧宮中,林黛玉受到的關注,一點都不比李薔少。
原本她在眾多女眷中,就是最為特殊的一位。
她是年紀最小的超品誥命,此刻卻又升了一級,成為了王妃。
太后對林黛玉的恩寵更是沒有絲毫掩飾,恨不能將最好的都給了林黛玉。
在李薔來接林黛玉離開時,林黛玉身旁多了六名宮女,以及兩名嬤嬤,六名宮女與兩名嬤嬤手中都捧著禮盒,可見林黛玉這次的收獲有多少。
“薔哥哥,這六名宮女是太后賞賜的,這兩位是宮中的奶嬤嬤,她們對于生產與照顧孩子特別有心得!”林黛玉激動的向李薔介紹著幾人。
“以后還要多加勞煩兩位嬤嬤了!”李薔一聽是宮中的奶嬤嬤,他上前施禮道。
“可不敢當王爺的禮!”兩位奶嬤嬤連忙躬身還禮道。
李薔對兩位奶嬤嬤之所以如此的客氣,是因為在這個時代,或許這兩位奶嬤嬤就是天下間對于生孩子最有研究的人才了。
林黛玉的身子雖一直受‘治愈術高級’的調養,但生孩子還是有風險的。
這個時代生孩子就是九死一生,就算有李薔的‘治愈術高級’,也只能保住林黛玉的命,卻無法減少林黛玉的痛苦。
但有了這兩位奶嬤嬤,很多錯誤完全可以避免,讓生產更加順利。
兩臺八抬大轎從宮中離開,后面跟著兩輛宮中馬車,這是宮中為李薔準備的,方便送宮女與奶嬤嬤一同離開。
回到榮寧街,此刻天色已黑,榮寧街也安靜下來。
轎子來到了門口,李薔一眼就看到了新換的‘義忠親王府’牌匾。
或許當年義忠親王的死,有些隱情,但事情過去了這么多年,就算當年有人參與,也都已差不多老死了。
當然,以他對于太上皇的了解,怕是不需要他去調查,當年之事的參與者,太上皇也不會放過。
“算了,當年之事就過去了!”他搖了搖頭暗自道。
如今的生活他很滿意,他感受過了,被封義忠親王后,由于他的武職與文職都沒有受影響,他能夠影響的大乾氣運不減反增。
現在就算有仙人在他面前,估計十成實力也拿不出多少,就算對他出手也要承受大乾氣運的反噬。
他現在什么都不用做,就這么安靜的生活,一點點的提升實力,不用再擔心仙人的尋仇。
心中想著事,他的動作并不慢,快步來到了林黛玉轎子旁,將林黛玉扶了下來。
“你先回瀟湘館休息,這幾名宮女與嬤嬤我要詢問一番!”李薔對林黛玉說道。
林黛玉知道李薔這是不放心,到底之前慈寧宮發生過下毒之事。
雖說太后對于林黛玉的喜受是真心的,但宮中的情況復雜,誰會知道這其中會不會有景文帝的人。
“好!”林黛玉點頭應道。
雪雁等一應丫環過來,簇擁著林黛玉返回瀟湘館。
“你們隨本王過來,有些事要與你們交待!”李薔向六名宮女以及兩名奶嬤嬤說道。
六名宮女與兩名奶嬤嬤可沒有資格拒絕,跟著李薔來到了正堂。
李薔取出了‘風月寶鑒’,發動了‘風月寶鑒’的能力,影響了六名宮女與兩名奶嬤嬤的心神。
“你們之中除了效命太后,是否還效命其他人?”李薔淡淡問道。
“沒有!”六名宮女與兩名奶嬤嬤同時回道。
李薔又換了幾種方式問出差不多的問題,得到的回答都是否認。
這讓他不由心安不少,至少宮女與奶嬤嬤是值得放心的。
他不知道的是,當初慈寧宮下毒之事發生后,太后一怒之下,對慈寧宮進行了清理,所有人都被反復調查,有任何一點懷疑的,都被送入大牢嚴加拷問。
這之后,慈寧宮大概是皇宮中最為干凈的地方了,少了其他勢力安插的眼線。
讓李薔意外的是,六名宮女可不是普通宮女,她們是經過訓練的,擁有一定的武力。
六名宮女聯手之下,在危險時至少可以拖住敵人一段時間,必要時她們可以用身體擋住敵人的攻擊,為主子拖延時間。
六名宮女被李薔安排到瀟湘館的外圍,兩名奶嬤嬤則是被安排在林黛玉的身旁。
兩名奶嬤嬤不只是照顧林黛玉,還有著教導林黛玉一些宮中規矩的任務。
當然,這件事并不著急,平時的教導只是言語上的告之,訓練之事要等到生產之后再說。
在看到六名宮女后,李薔有些想要訓練一些女護衛,只不過這女護衛可不容易選擇。
瀕死訓練別說是女子,就是沒有訓練過的男子,都很難通過。
他選擇進行瀕死訓練的,可都是軍中軍士,都是經受過長期訓練的人,挑選女子的想法還需要重新考慮如何執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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