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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權相的掌心嬌重生了-第286章 一廂情愿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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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不低的一聲,驚得前面帶路的內侍回頭看過來。

南齊叛徒?

內侍吃了一驚,隨即慌忙垂下頭,只當什么都沒聽見,繼續帶著兩人往宣室去。

蕭倩儀臉色不好看,可身在皇宮,不得不壓低聲音。

“我是死都不會嫁給一個敵國叛徒的。”

氣惱不服叫她漲紅了臉,可眼神、態度異常堅定。

“你們若是逼我,我一會兒就策馬離都,回呈州,要是銀岳府也容不下我,我就帶上一支府兵戍邊去。”

“總之,我蕭倩儀要嫁的,必須是頂頂厲害的兒郎,決不能是貪生怕死、賣國求榮的人!”

蕭景南看她如此斬釘截鐵,不由長長嘆了口氣。

“好,不嫁就不嫁,誰又說一定要讓你嫁給殿下了?何況——”

他笑了下,搖搖頭,腳下的步子比剛剛出來時輕了不少。

答應的這么痛快?

蕭倩儀不可置信,錯愕一愣,忙去追他:“何況什么?你那么笑又是何意?”

蕭景南看一眼前頭的內侍,又慢了半步,略一思考,還是耐下性子問:“先皇的子嗣可多?”

蕭倩儀不明所以,遲疑一下,點頭。

蕭景南道:“洛安的皇子王孫眾多,可上皇沒一個能看得上眼的,偏偏選了一個流落在敵國的,為何?”

蕭倩儀愣了下,隨口道:“許是年衰歲暮,彌留之際覺得愧對孝仁皇帝,想留在身邊,以做補償。”

蕭景南一怔,笑她:“怎么,現在承認殿下是孝仁皇帝之后了?”

蕭倩儀偏過頭,不看他。

蕭景南也不緊抓不放,接著方才的話,繼續道:“天家皇室,可與我們不同。”

這話也不多說,只道:“上皇是何等厲害的人物,那是親自上陣打過突厥人的。他曾說只有孝仁皇帝性子最不像他,可也慶幸孝仁皇帝不像他,只可惜——”

“你以為上皇這般極力攻打南齊,沒有孝仁皇帝的原因嗎?”

蕭倩儀不以為然:“這與我剛剛所說有何不同?”

蕭景南反問:“倘若不是我們知曉內情,單憑當日在戰場上的表現,你能猜到他是孝仁皇帝之子嗎?”

蕭倩儀微怔,他們雖未同他正面交鋒,但也一直關注其他路的戰況,確實是萬人之敵啊。

“我們只是沒遇到,真要碰到,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蕭景南不爭辯:“我想說的不止是戰場,要知道能在兩國間斡旋這么多年,單憑這心智,絕非一般人能企及。”

說到這兒,想到她方才口頭上的不客氣,不免失笑。

“能蟄伏多年、且帶領三軍的人,你指望言語上的一根小毛刺,便想刺傷人,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蕭倩儀臉一紅,上過戰場的人,那么一句羞辱確實不算什么。

只會丟了自己的風度。

現在想想,她也懊悔得很,不該一時沖動。

“那你既然知道他根本不會在意,又為何做小伏低,一再道歉?”

依舊嘴硬。

蕭景南嘆息:“難道別人不在意,該道的歉、該賠的罪,就可以免了?”

蕭倩儀自知理虧,不吭氣。

蕭景南見她表情,心下了然,只道:“別人不說,單說公孫敘,別看品級不高,但卻是上皇心腹,誰人不說幾句客氣話,即便阿父來洛安,也是以禮相待。可是你看他,與我們同行途中,講了多少殿下的事,可謂是滔滔不絕。”

蕭倩儀撇撇嘴,不敢茍同:“那又能說明什么?能在上皇、主上跟前伺候的,必定是八面玲瓏、老于世故之人。他既知曉上皇與主上的心思,定然會多說宇文玦的好話。再說了,他方才也不過只說了些無關痛癢的閑事吧?”

蕭景南瞧她一眼:“據我所知,公孫敘從不參與植黨營私,一向與皇子王孫保持距離,可你瞧瞧,他對殿下生活上的細枝末節都了解,可見他的態度啊。”

“公孫敘為何特意告訴我們殿下生活上的某些習慣,不是他真的喜歡與人閑話家常,而是在變相告知我們,不要輕視殿下。而你——”

蕭景南微微一嘆:“人與人說話交談,有時不能只聽話的內容,得想想他為何要跟你說這話的原因。”

從前他們總覺得她年紀尚幼,只想叫她隨性而為,如今看來,倒是害了她。

蕭景南抿唇沉思。

蕭倩儀斂下不耐,認真去看蕭景南,忽然覺得,她認為阿兄那所謂的裝模作樣,實則是另一種較量,并不亞于戰場的真刀實槍。

蕭景南望見不遠處的宣室,轉過臉深深看她一眼。

“你以為殿下看得上銀岳府的支持?到底是殿下需要銀岳府,還是銀岳府需要殿下,咱們得好好思量思量呢。”

他一頓,又道:“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他是連齊君賜婚都敢不遵的人。”

說罷,蕭景南閉口不言,直往宣室門口去。

蕭倩儀怔愣在原地。

且不說宇文玦從頭到尾,沒正眼看過她,就連談話期間,與他們也是不冷不淡的態度。

所以,對于聯姻這件事,他一早就表明了態度?

而那句她以為的明嘲暗諷,終究是狹隘了……

日頭漸落,天際處,似被人放了把火,燒得整個天空都紅彤彤的。

有道是,朝霞不出門,暮霞行千里。

梁婠剛沐浴完,站在窗邊望著半天朱霞,像涂了滿臉的胭脂。

身后有腳步聲漸近,梁婠也沒回頭,只笑了笑。

“明日定是晴空萬里。”

來人并不言語,只恭敬奉上一杯茶。

梁婠接過,看一眼來人。

這幾日的相處,他總是拿側臉對她。

可殊不知,這側臉瞧得多了,倒叫她越看他越像一個人。

梁婠轉過身正對他:“在這里可住得習慣?”

自那日壽宴后,梁婠便將沐宴留在了含光殿。

沐宴點點頭,兩只眼睛閃著柔柔的光。

據說透過眼睛可以看到內心。

別人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梁婠看得出來,沐宴是這樣的。

她偏頭看一眼他臉上的疤,在夕陽的映襯下,疤痕顯得越發怪異。

梁婠猶豫一下,還是道:“如果沒有這道疤,你應該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朋友,他叫宋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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