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大姐她們走遠后,姚阿翠和幾個摸螺螄的大媽們耳語了幾句,大媽們不住點頭,螺螄也不摸了,提著籃子回村里。
張嬸看過侄女后,就出去串門子,這個點男人都出工了,留在家里的都是老人和婦人,張嬸才剛起了個頭,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其中有幾個正是剛剛摸螺螄的大媽們。
“糖糖這丫頭挺不錯,我前兩天上山砍柴崴了腳,疼得路都走不動了,糖糖給我按摩,還貼了膏藥,現在都能走路了,這丫頭別看嬌氣了些,醫術真不錯。”
說話的女人,正是之前山上崴腳的婦人,夸了顧糖糖一通。
“我的老腰也是糖糖丫頭治的,給我揉了揉,再貼一帖膏藥,還挺靈光,這丫頭跟著顧老六那些年,看來不是混日子呢。”一個老太太一邊說,一邊捶后腰。
“我的腰貼了糖糖給的膏藥,現在舒服多了,這丫頭說是自己配的,怪能耐的。”
陸大姐和陸二姐交換了眼神,看來這個顧糖糖的醫術確實了解,在村里的人緣也很好,弟弟沒說錯。
“糖糖這丫頭命苦,沒能攤上好爹娘,也不知道許盼娣兩口子良心發現了沒。”
“哼,這兩口子還有良心?顧二叔就是他們氣病的,要不然顧二叔能那么早走?”
“糖糖現在名聲壞了,被那個城里后生又是親又是摸的,哎呦,那后生也太缺德了,救人也用不著親那么久吧?這后生倒好,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糖糖受苦!”
“本來糖糖模樣漂亮,嫁妝也豐厚,還能挑個條件好的后生,現在怕是不行了,唉,苦命丫頭喲!”毣趣閱
說話的這幾個,正是摸螺螄的大嬸們,旁邊坐著的陸大姐和陸二姐,尷尬得好想鉆進地縫里,心里將陸長川罵成了狗屎。
媽說的對,這兔崽子就是借機占人家漂亮姑娘便宜,混帳玩意兒。
在張嬸的有意打聽下,顧糖糖七歲尿床,八歲摔了兩個門牙的糗事都知道了,陸大姐和陸二姐中飯都沒吃,就回城匯報了。
“怎么樣?打聽到什么了?”陸母迫不及待地問。
陸大姐灌了一大杯茶,坐下說道:“媽,那丫頭在村里人緣挺好,人見人夸,不過也有毛病。”
“啥毛病?”
陸母精神大振,她就知道是裝出來的,那野丫頭肯定有問題。
陸大姐說道:“這丫頭打小養得嬌,性子嬌氣,嘴不饒人,還不愛干活,村里人說她一天工都沒出,飯都不會做。”
“倒也不是懶,這丫頭打小就愛跟著赤腳醫生后面轉,那醫術就是這么學來的。”陸二姐忍不住幫腔,她對顧糖糖印象還不錯。
陸父立刻說道:“一心不能二用嘛,這孩子專心學醫,哪有時間干其他活,要不然她也不能小小年紀有那么精湛的醫術了,是吧?”
“沒問你!”
陸母沒好氣地瞪了眼,陸父乖乖閉嘴。
陸大姐又說了些顧糖糖小時候干的糗事,比如經常和人打架,還打破人家的頭,姚阿翠拿雞蛋去賠禮等等。
“就這些?沒了?”陸母追問。
“沒了。”
陸大姐摸了摸肚子,餓死她了,跑櫥柜里抓了個冷包子啃了起來。
“別吃冷的,我去下面。”
陸母很失望,打聽了一個上午,就只打聽了這么點破事兒,壓根都不叫事兒,長川那兔崽子小時候更能鬧,她都不知道賠了多少雞蛋呢。
吃好了面,陸大姐和陸二姐都要去上班了。
“媽,長川現在一心想娶那姑娘,要不就答應他吧,你總不能真讓長川去廠里住宿舍吧。”陸大姐說道。
雖然她總揍弟弟,但也最疼弟弟,既然兄弟想娶,那就娶唄,反正家里也不是養不起。
陸母撇了撇嘴,還是有點不甘心。
陸二姐勸道:“媽,農村姑娘有農村姑娘的好,以前介紹的那些城里姑娘,一個個傲氣的很,還沒進門就要分家,真進門了肯定鬧得家宅不寧,那顧糖糖性子好,家世還比咱家低一頭,進門后肯定聽你的話,家里還是你當家作主!”
陸母有點松動,她確實不喜歡太強勢的兒媳婦,一山不容二虎,家里肯定得她說了算。
這么一想,那野丫頭倒也有一點可取之處。
“那丫頭敢不聽媽的話,我揍不死她!”陸大姐哼了聲。
陸父額頭黑線,大女兒也不知道像了誰,開口閉口就是揍,一點都不溫婉,幸虧大女婿性子好。
“你們都去上班吧,這事我和你們媽再商量商量。”陸父說道。
“爸,媽,我們走了啊,下班我過來送豬腳!”
陸大姐在肉聯廠上班,油水多,隔三差五都能捎些肉出來,還有陸二姐在食堂,油水也多,所以陸家的伙食一直都很好。
“你拿給你公婆吃。”陸母不想要,怕親家有意見。
“給他們吃個屁!”
陸大姐罵了句,風風火火地走了。
陸二姐也走了。
陸父和陸母相對坐著,半晌,陸父勸道:“明天托人去提親吧,要不然長川可真急了。”
“讓他急唄,我還怕他不成!”
陸母嘴上雖硬,可心里早松軟了,知妻莫若夫,陸父只是笑,笑得陸母火大,在他身上拍了幾下,嗔道:“都是你生的好兒子,天天就知道氣我!”
“是,我的錯!”
陸父好聲好氣地哄著,反正兒子不好的都像了他,好的都是遺傳妻子的。
陸母嘴邊有了些笑意,沒好氣道:“我丑話說在前頭啊,那丫頭就算進了門,我也不喜歡她,以后我和那丫頭要是鬧起來,你可得幫我,不許幫那丫頭說話!”
“肯定幫你,敢和婆婆鬧,沒大沒小,我肯定教訓她!”陸父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妻子這邊。
陸母更高興了,準備出門采購禮物,總不能空手上門,雖然不喜歡這門親事,可禮數得盡到。
一個下午,陸母忙忙碌碌的,采購了不少東西,兩包點心,一塊肉,兩瓶酒,陸父揚起唇角,就知道妻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嫌棄,禮數卻做足了。
顧糖糖也忙活了一天,積分攢到225了。
進展緩慢啊!
顧糖糖捶了捶腰,給幾個老人按摩捏腿,累得她腰酸背痛,這積分不好掙啊。
還是摸陸長川省事,隨便摸三下就是15分,可惜浪費了兩天。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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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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