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今年所有人都通過了。”蝸神色欣慰的說道。
“一共就倆人,你欣慰個錘子,這要是都通不過,豈不是白瞎了。”呂行世瞥了眼說道,從當年他成為巫開始,到現在也才舉行了兩次成年禮,總共加起來才三個人,這生育率可想而知是個什么奇葩模樣了。
蝸淡定的說道:“過些年就會好多了,在你的幫助下,王庭的懷孕率提升了很多。”
呂行世聽到這話,臉色都黑了:“你說話能不能別有歧義,什么叫做在我的幫助下,明明是他們自己的努力,我只不過給他們指了條道而已。”
搞得自己好像是隔壁老王一樣奇葩,簡直就是壞了自己的名聲。
“啊對對對。”蝸一副你說的沒錯的道理。
“你對個頭呀,接下來你得去講兩句了。”呂行世開口說道。
蝸嘆了一口氣,他本來是想著糊弄一下,看看這兩句能不能不講,結果呂行世一說,現在不講都不行了。
當然,這說兩句就真的只有兩句激勵的話,并沒有什么長篇大論或者是說上個兩三鐘頭。
之所以蝸不想干,是因為沒有什么意義,無非就是些場面話。
他才過去,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卻忽的眉頭一皺。
一股令他惡寒的殺意浮現了出來,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盯上他了一樣。
“尸奴…”渡神色里帶著驚恐,聲音很艱難的說道。
這讓蝸神色一變,他自然知道什么是尸奴了,就是尸山血海大巫王其血相中尸山血海一部分里死后被奴役的尸體形成的奴仆,歸屬于尸山。
“這不可能,現在怎么會出現尸奴…”隨著渡的聲音說出來后,北方天空浮現出了一道黑色的長線,拖拽著類似于尾焰般的存在,正在朝著他們靠近。
“正好,我去會一會這所謂的尸奴。”蝸冷笑了一聲,相較于說兩句,他當然更想要打一場,至少不用這么廢腦子。
呂行世則是看著蝸離開,并沒有阻止,此刻他明白一件事:“所以尸山血海大巫王來到我們這條時間線里了吧。”
“除非蝸自導自演,不然就只有這么一個可能性。”渡覺得自導自演的可能性幾乎等于零,最大的可能就是呂行世所說的那般。
他這話音剛剛落下,就看見了蝸倒飛了回來,徑直朝著神樹圖騰砸了過去,這要是被砸個結實,少說也得讓神樹圖騰五勞七傷。
呂行世一把就接住了對方,隨后問道:“什么情況?”
“尸奴版的輝光巫王,好強。”
“我都沒來得及靠近他,就挨了對方一拳,這不就回來了。”蝸身上凹陷下去的傷勢恢復的很快,怎么說也是大巫,并且神樹血脈擅長的還是恢復力。
黑線靠近,落地后展露出了真顏。
確實是輝光巫王,然而卻是渾身黑墨浮腫,輪廓里倒是隱約能夠看得見曾經的面容。
“好久不見了,我的弟弟,曙。”尸奴版輝光巫王的聲音變得極為的古怪,然而說話的并不是他,而是尸山血海大巫王。
顯然是對方臨時控制了尸奴。
“你…你怎么…”渡不由得退了好幾步,沒敢與之對視。
“尸山血海大巫王,是吧?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真以為伱算是個什么東西。”蝸一把拉過了渡,神色不屑的說道。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讓你給欺負了?
“哦,是你這個幸運兒。”尸山血海大巫王把目光落在了蝸的身上,語氣里滿是不屑和輕蔑。
“對啊,我就是運氣好。”蝸嘿嘿一笑,一副賤兮兮的模樣說道:“你沒有了吧,我全家都健在,你全家墳頭草都三尺高了吧。”
后頭的渡拉了拉蝸的衣服小聲的說道:“別挑釁他,很強的,咱們打不過他。”
“怕什么,有呂在,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蝸自傲的說道。
自己打不過沒錯,但是呂行世打得過啊,他對呂行世的信心簡直是沖破天際了。
“哈哈哈,依靠別人,你真是天真的可愛。”尸山血海大巫王發出了嘲諷的笑聲來,隨即化作一道殘影,伸手就要去捏爆蝸的頭顱。
“那就看看所謂的呂,能不能保住你的性…命?”
尸山血海大巫王感受到了尸奴的手被人死死的箍住了,只差一點點就能夠抓到蝸的頭顱。
“能的。”呂行世平靜的說道:“如果是你的本體過來,我還會忌憚三分,但你不過是操控一個尸奴,是什么給了你信心?”
呂行世說著話,尸山血海大巫王所控制的尸奴輝光巫王的那只被抓住的手臂,被捏的不成樣子,骨骼血肉變成了一灘爛泥的模樣。
只是尸山血海大巫王并沒有感受到疼痛,畢竟是控制又不是他的身體。
“你的實力很不錯,只是和我相比還是差的太多了。”
“這不過是一顆棄子罷了,你能拿捏住他,算不了什么的。”尸山血海大巫王輕描淡寫的抽回了如同爛泥般的手臂,隨著大量形成反差色的蒼白色肉芽開始生長,一只全新的手臂誕生了出來。
“棄子?希望是吧。”呂行世的攻擊再一次降臨,這一次動作可不小,頃刻間就將尸奴打成了粉末。
然而成為粉末的尸奴再一次匯聚。
“尸山不毀,血海不枯,尸奴和血奴就不會消亡的。”
“它們是不死的怪物。”渡在一旁提醒著呂行世。
“不死不滅啊,這不是什么大能力。”呂行世看著匯聚起來的尸奴,圖騰法術·尖角進行硅基感染。
血肉粉末迅速轉化成了一塊黑色的鐵塊來。
“外來的力量,總歸只是虛的。”呂行世根本就沒有將所謂的尸奴和血奴放在心上,一群大點的炮灰罷了。
炮灰數量再多,難不成還能變成精銳不成?
他知道,所謂的尸山血海大巫王,本質上就是用一道規則,吞并了其他的所有規則,最終才使得他自身代表的那一道規則,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至于他的規則是什么,呂行世已經猜到了。
血脈。
沒錯,就是血脈規則,整個蠻荒人族最為依賴之物。
“不過目前看來,我和尸山血海大巫王還是有不小的差距。”呂行世摸著下巴說道。
他的進化規則才2級,而人家已經是滿級滿強化滿附魔滿神裝的狀態了,他怎么可能贏得了對方?
蝸聽到這話,不由得一個激靈:“臥槽,呂你別嚇我,我這人膽子小不經嚇的。”
“你放心,這可是份大機緣,我就是把牙都跟崩了,也得吃下。”在呂行世看來,這份機緣大到沒邊了。
一個平行世界加上一個規則圓滿的強者,只要他拿到手了,剩下的都不是什么事情。
這個世界的收益,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特別是那個平行世界的時間線發展比自己所在的這條時間線要長遠得多。
這意味著蠻荒世界有著發展平行世界的能力,若是讓他得到了,那么自己豈不是能分身?
所以不是尸山血海大巫王蝸不放過他,而是呂行世不放過對方。
至于自己實力不如對方,這個不用過于擔心,他可以請代打。
蠻荒戰爭霸主這個賬號沒畢業,不代表大赤德天帝這個賬號不能打。
不過菩提悟道真君這個畢業號確實不能打,畢竟這個賬號的一身實力全在法術神通道果上,離了自己的世界壓根就發揮不出多少。
當然,呂行世也不怎么在意,反正這個賬號只是個計算機。
“可是,我們會死啊,尸奴、血奴源源不斷,我們殺不死也殺不盡。”渡帶著悲觀說道。
“不就是爆兵嘛,其實我也會的。”呂行世笑瞇瞇的說道。
他的蠻荒戰爭霸主里的戰爭兩個字,就代表著爆兵的意思了。
“你什么時候會的?我怎么不知道?”蝸心里一定,呂行世都不慌,他慌什么,反正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
現如今個最高的就是呂行世了。
“剛會的。”呂行世應付的回應了一句,而后看向了渡:“你有這個空閑時間,還不如去想想自己到底忘了什么東西。”
“或許這是對付尸山血海大巫王的關鍵。”
“其實我也略懂一些大記憶恢復術,如果實在想不起來,我也可以幫忙一下。”
“就是后遺癥可能會有點大。”呂行世好心的說道。
渡臉色略微一變,他明白呂行世口中的大記憶恢復術是個什么手段,后遺癥估計是以后一輩子都得打擺子。
“不…不用了,我覺得我自己能夠搞定。”渡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這份大記憶恢復術還是讓其他人去享用好了。”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到的待遇,而且他也不確定自己享受之后,記憶真的能夠恢復過來。
還不如靠自己努力。
如今他已經覺醒了神樹血脈,再加上神樹圖騰的幫助,應該是有不小概率自行恢復過來。
“可惜了,如果需要我的幫忙,可以來找我,我隨時恭候。”呂行世的語氣里帶著遺憾,不過卻也沒有過多的勉強。
怎么說都是自己人,還是得尊重一下對方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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