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皇自登基以來,雷厲風行,幾乎將朝堂上的大半勢力,全都籠絡在自己的手心。
現在的朝堂,遠不是他剛剛登基時候的風雨飄搖了。
他的根基,徹底地穩了下來。
屬于他的勢力,也一點點地滲透進整個朝堂。
就連百姓們,在他一連串為百姓謀福的抉擇中,對他更加信任依賴。梁羽皇已然將梁國百姓的民心,盡數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可以說,現在的梁羽皇,無論是在前朝還是后宮,早就掙脫了那些束縛,足以讓他有能力,對抗任何一種力量。
宮女嚇得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連忙抬手,沖著自己的臉頰扇了起來。
其余的宮人,也紛紛屈膝跪下:“娘娘息怒。”
德妃捏著帕子,捂著嘴角咳嗽了幾聲。
然后,她目光銳利地看向那些匍匐跪地的宮人:“本宮不管旁人如何,永和宮上下……這樣的話語,本宮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倘若,日后有什么風言風語,傳到本宮的耳朵里,本宮絕不會再姑息……不管是誰,立即拖出去杖斃,本宮絕不留情。”
宮人們立即應下,哪里敢有什么異議。
德妃低聲咳嗽著,親自看著宮女掌摑五十,她這才擺了擺手,讓人將宮女拖了下去。
“派人看著她……一旦發現,她有什么的異樣,立即通知本宮。”
她不相信,這個宮女會突然,敢在她面前說這種話。
指不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呢。
德妃眼底,閃過幾分寒芒。
有人想要拿她當刀使,借刀殺人,那不能夠。
呵……她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蠢到,因為那虛無縹緲的恩寵,而與皇后為敵
皇后與陛下如今感情甚篤,她是瘋了還是傻了,平靜的好日子不過,非要以卵擊石,去對抗皇后,乃至陛下?
時間過得很快,不過一轉眼,便從春日到了冬至。
自從梁羽皇與馮澍青圓房后,他便不再去別處,日日都宿在永福宮。
他與馮澍青的感情,越來越深厚。
兩個人越發默契,對方不過是一個眼神,他們都能立刻猜到對方的意思。
聽雨高興的,每日都合不攏嘴。
這樣幸福的好日子,她之前是從沒想過的。
這潑天的獨寵,后宮的諸位嬪妃,從原先的嫉妒不甘,到最后不得不平靜下來,再到慢慢地接受。
她們雖然不甘,可也沒人敢提出異議,以免惹到了皇上,她們肯定是沒好果子吃。
麗貴嬪的死,就是給她們敲響的警鐘。
沒人會犯傻,沒人敢和梁羽皇作對。
至于前朝的那些大臣,一開始還規勸皇上,不能獨寵,身為帝王,對待后宮妃嬪,要雨露均沾,方才是正道。
梁羽皇也不與他們辯駁,只是在朝上提出異議的那些臣子,到了之后都或多或少,被人上折子彈劾。他們做的那些骯臟事,通過各種形式,均被挖出來,暴露在臣民的眼中。
梁羽皇順理成章,將他們抄家革職流放,然后再安排子的心腹臣子,頂替他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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