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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民和蘇毅回顧了一路。
到了縣衙()•),二人下了馬車()•),各自回去換衣裳。
王興民在下人的服侍下()•(om),換好了衣裳,剛要去書房處理公文,剛出門,就被人撞了個滿懷,看都沒看到對方是誰,好險一屁股坐在地上。
胸口都撞疼了。
“哎喲。”王興民捂著胸口叫:“這是誰哦,跑這么快。”
他并沒有怪罪人的習慣,只是要好好教育一下。
“這是撞到我,要是撞到孩子女人老人怎么辦?這么大的力氣,還不得被你撞飛了。”
“大人,大人……”是蘇毅的聲音,焦急又激動:“大人,是屬下。”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這么著急!”王興民終于看清是蘇毅了,“你今兒個可連續撞著兩個人了。哎喲喂,你這一身的肉,力氣可真大。”
“不,大人,我只撞著了您。”蘇毅激動地說:“在別苑的那個,是他故意撞我身上來的。”
“啊?”
“他為了給我這個。”
蘇毅晃了晃手中的一張字條,遞給了王興民:“大人請看。”
今夜子時城西破廟見,你想要的答案我都有。
王興民愣住了:“你確定是在別苑里的那個人給你的?會不會之前就有。”
“不可能。”
蘇毅肯定地回答:“我的衣裳都是我娘給我洗的,她為了我穿著好看,每天曬好了的衣裳,都要再重新檢查一遍。別是這字條了,就是衣角上的一根線頭,她都能找出來剪掉。”
蘇母是個愛干凈的,不可能連張這么大的字條都發現不了。
況且今日出門的時候,蘇毅身上都沒有,這一路上,他沒有接觸過任何人,唯一有過身體接觸的,就只是在別苑的那個下人。
“他是宣平王的人,他有什么要告訴我們?”王興民捏著紙條也有些激動,“好好準備一下,今夜去城西破廟蹲守。”
“好,屬下這就去安排。”
很快就到了夜里,子時已經是萬籟俱靜了。
城西破廟更安靜。
因著破廟里頭臟,大量的東西堆放在破廟里頭,被悶熱的暑天悶出了奇怪難聞的味道,而且蚊蟲鼠蟻也多,所以很多乞丐除了天氣不好,不會住在破廟里頭,都是找個橋洞或者屋檐對付一晚上。
蘇毅先到,將破廟里頭全部都檢查了一遍。
“大人,這破廟里頭沒人。”
“那我們找個地方等等,將人安排好,有緊急情況也好應對。”
蘇毅這回帶了不少的人來,將捕快安插到隱蔽的地方之后,蘇毅和王興民就找了個位置躲了起來。
到了子時,破廟的大門“吱嘎”一聲,果然被人給推開了。
一個一身黑衣身材嬌小的身影走了進來,王興民走出去時,來人掀開了帷帽,露出了一張女人的臉
不是蘇毅今天撞到的男人,蘇毅好奇地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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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王興民和蘇毅對視一眼()•(om),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狐疑。
“你家王妃病重,要求你也該去求大夫,你求我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是大夫。”
女子頭磕得跟搗蒜一般,哭訴道,“我家王妃不是病重,她是被王爺打了,打的都快要死了。我求求您,救救我家王妃,王妃她不能跟著王爺去封地啊,她要是去了,要不了多久,她必死無疑啊!”
宣平王要打死宣平王妃?
白日里布是還聽到宣平王夫妻二人伉儷情深么?
“那是之前。最近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爺突然就對王妃大打出手,王妃之前的下人都被處決了。”
“那你呢?”蘇毅問她的身份。
“我不是王妃的丫鬟,我是別苑的一個洗菜的丫鬟,我叫小雙。”女子眼睛通紅:“王妃她曾經救過我的命,要不是她的話,我早就死了。現在王妃有難,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妃去死啊!”
“那今日送紙條的那個男子,又是誰?”
“他是我的相好,他并不知道紙條上的內容。”
“那沈青雨的事情呢?你既然是別苑的丫鬟,你可認識她?”
“認識的。”女子點點頭,回憶起沈青雨,就像是回憶起了一個惡魔般:“其實當初我差點死掉,就是因為她。”
小雙似乎陷入了驚懼之中,說出了她當年差點被沈青雨打死的真相。
“那是兩年前,王爺帶王妃來京都過年的事了。”小雙說道:“沈二小姐也來了,不過她不能進宮,她又不想回沈家,所以就住在別苑。過年了,很多下人都回去過年了,我就成了廚房唯一一個洗菜的,當時有道青菜,我當時沒檢查清楚,青菜里頭有一根銹跡斑斑的針,就插在青菜里,炒菜時也沒炒出來,就端上了沈二小姐的桌子。”
沈青雨吃到了,還咬了一口,也算是她命大,只要她再吃一口,那繡了的針就會進入她的嘴里,被她咬一口之后,針會刺破她的皮肉,輕則戳破臉皮,滿嘴是血,重則得破傷風,藥石無醫。
“我當日就被她打了半死,跪了半夜,后半夜王妃回來,救下了我。”
“聽你的意思,沈二小姐脾氣似乎不好。”蘇毅試探著問道。
小雙有些激動,“豈止是不好,簡直是跋扈,她對王妃都經常惡語相向,更別提我們這些下人了。”
沈青云沈青雨關系有問題!
這是王興民的第一感覺,蘇毅也有同樣的看法。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