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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第773章 子嗣(2)
正文如下:
第773章子嗣(2)第773章子嗣(2)←→::mayiwsk

祁皇后走后,滿桌子的折子,璋和帝也看不下去了。

他丟下這一切,走出了大殿。

“皇上。”尹公公就守在外頭,見璋和帝出來,連忙跟上。

璋和帝擺擺手,都沒有說話,尹公公就站著不動了。

皇上要去后殿見那個怪人了,不讓他跟著。

尹公公站在原地,吉祥如意辦完事回來,見大殿的門開著,一股暖暖的氣流跑出來,讓站在寒風中的人,著實舒坦不少。

“干爹,這大殿的門怎么不關啊!”如意哈了一口白氣,問道。

尹公公抬眼看了他們二人,吉祥立馬轉身,將大殿的門給關上了。

尹公公滿意地點點頭。

吉祥就比如意聰慧多了。

吉祥看他們兩個人目光在交流,卻不說話,忍不住:“干爹,哥,我,我說錯了什么嗎?”

好歹是自己教養了幾年的干兒子,尹公公的拂塵打了他一巴掌:“好好地跟你哥學學。”

“學什么啊?”如意不懂了。

尹公公不理他,轉頭去了廂房躺一躺,“皇上來了喊我。”

吉祥說了一聲是。

如意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皇上不在里頭?干爹為啥不跟著去啊?”

吉祥看他:“那你說,皇上去哪兒不會讓干爹跟著?”

如意頓了下,沒說話,中指指了指養心殿的后頭:“那兒。”

吉祥挑眉,不說話了,低頭在大殿門口站好,任憑春寒料峭,冷風逼人,一動也不動。

如意就站在另外一側,叨咕個不停:“那里頭的人是誰啊,皇上藏的那么深。”

誰啊?

吉祥當然也想知道是誰啊,只是,皇上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他們就算知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璋和帝到了偏殿,門口兩個御林軍將偏殿大門守的死死的。

而且,門口離殿里頭,還有好長一段距離,璋和帝進了偏殿,熟悉地往老地方走。

越近,那能將人腌出味道的中藥就不斷地隨風飄來。

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要冒出藥味的璋和帝,聞到這味道,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連吃了一個月的藥了,今兒個,是最后一副了。

“皇上,藥熬好了。”聽到大門傳來聲音,扁非就將爐子上的藥拿了下來,倒在一個碗里頭,璋和帝就在一旁坐下,看著那碗棕色的藥。

“今兒個是最后一副了。”璋和帝是陳述事實,而不是問問題。

扁非點頭:“回皇上的話,最后一副了。”

“吃了這副藥,朕有子嗣?”璋和帝這回在問問題。

只是這個問題,問的扁非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副藥,是草民在師傅調配出來的藥方之上,根據皇上如今的身子重新調配出來的,藥性比當年師傅開的藥方的藥性還要好。”

但是有沒有子嗣,他不敢保證。

生兒育女這種東西,他一個大夫,又不是送子觀音,怎么能保證一定有子嗣呢!

璋和帝看著扁非,知道他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冷笑一聲,扁非脊背都在起雞皮疙瘩!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匹夫一怒,血濺三尺。

扁非不敢想,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跟自己的身體不會在一起太長時間。

果然,璋和帝將藥一飲而盡,將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朕讓你調配的另外一種藥呢?”

扁非手放在胸口,思忖一時,就掏入懷中,將一個藥瓶子給了璋和帝。

璋和帝捏著藥瓶,又問扁非:“一瓶見效?”

扁非回答:“回皇上的話,不需要一瓶,里頭有三粒,一粒即可。”

“你師父的醫術精湛,教出來的徒弟肯定也一樣厲害,扁非,你莫讓朕失望啊!”

璋和帝抬手,在扁非的肩膀上拍了拍。

他明明是輕輕地隨手一拍,可扁非卻覺得自己的肩膀承受著千斤重的壓力。

壓的他連站都站不住,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皇上厚愛,草民一定不負皇上所望。”

璋和帝沒說話,只有腳步離去的聲響,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再就是偏殿的大門打開,又合上的聲音。

終是走了。

不過只來了一刻鐘,可扁非卻覺得有一年那么漫長。

他雙膝發軟,連站都無法站起來,還跪了好久,直到脊背發涼,他才驚覺,自己已經是滿身汗了。

伴君如伴虎。

扁非終于體會到了當年師父從京都離開之后,恨不得一年帶他搬十次家的心情了。

往哪里逃呢?

師父已經過世這么多年了,那位還是成功地將師父的徒弟扒了出來。

扁非知道,他這輩子都跑不出璋和帝的手掌心,無論他在哪兒,那人都找的出他來!

璋和帝當夜,就宿在了皇后的寢殿里,完事之后,兩個人同床共枕,說起了幾日后的團圓宴。

“阿賀難得回來,初九那日,朕要好好地給他接風洗塵,皇后這幾日辛苦,將團圓宴置辦的隆重一些。”

“皇上放心。”祁皇后低眉順眼,溫柔體貼:“臣妾一定會將宴席辦的風光體面,讓皇上滿意。”

“皇后辛苦了,有你,朕放心。”璋和帝拍著祁皇后的手背,溫柔道,甚至還體貼地起身,將墊在祁皇后身下的一個枕頭抽走。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皇后這樣睡,還是舒服些。”

“臣妾謝皇上。”祁皇后閉上眼睛,直到身邊的人發出細微的鼾聲,她才睜開眼睛。

望著這個還是個皇子就嫁的男人。

他登基之后,給不了獨一無二的愛,卻給了獨一無二的盛寵。

少年夫妻,感情自是后來那些進來的嬪妃能比的,而且整個后宮,也就只有她生了子嗣,其他的嬪妃,肚子沒有半點動靜。

皇后曾經天真的以為,帝王是愛她的。

可她現在卻懷疑,帝王,是愛她,還是害她。

祁皇后收回視線,望著頭頂的帷幔,手不由自主地就撫摸上了平坦的小腹。

剛才她的腰下墊枕頭,是宮里頭的嬤嬤教的,完事之后,將屁股墊高,不讓里頭的東西流出來,可以增加懷孕的幾率。

公主就是這樣到她肚子里來的。

會不會,又有另外一個孩子在她的肚子里,生根發芽。

可一想到那個孩子會身體不健康,祁皇后的腦海中就有一個人在瘋狂地叫囂著。

不要不要,她不要,她不要這樣的孩子!

她不要再讓孩子受苦了。

祁皇后眼神陡然冷冽,她掀開被褥,起身,悄無聲息地走出了大殿。

房門一開,夜風吹到人的臉上,身上,像是針刀一樣,扎進人的骨頭縫里。

祁皇后像是渾然感覺不到冷似得,沒有驚動任何人,跑進了喜嬤嬤的房中。

喜嬤嬤正要歇著,回頭就看到皇后娘娘一身單薄的中衣站在門口,嚇了一大跳。

“娘娘,娘娘,您這是怎么了?天吶,您怎么不穿衣裳,這么冷的天。”

喜嬤嬤連忙找了件自己的厚衣裳,也顧不得于理不合了,披在祁皇后的身上,放在被窩里的湯婆子也立馬拿了出來,塞到皇后的懷里。

“娘娘,您這是怎么了?”喜嬤嬤擔憂地不行。

祁皇后卻是一臉的平靜,她抱著湯婆子,平靜地問喜嬤嬤:“嬤嬤的我讓你置辦的東西,給我一粒。”

喜嬤嬤大驚:“娘娘……”

“給我。”祁皇后不由分說,手攤開放在喜嬤嬤面前,就是要。

喜嬤嬤沒辦法,“娘娘稍等,奴婢這就去拿。”

她轉身去拿皇后要的東西,皇后則抱著湯婆子,雙腳并攏,跳起,落下,再跳起,再落下……

循環往復。

喜嬤嬤拿著藥丸,再看皇后的舉動,就什么都明白了。

皇后不想要孩子!

祁皇后拿起藥丸,直接吞了進去,連水都沒喝,只是盯了喜嬤嬤一眼。

“嬤嬤,茲事體大,你知我知,若是有第三人知道,不止你我,就連祁家……”皇后道。

喜嬤嬤心疼不已,她也不問祁皇后為什么會這么做。

“娘娘,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奴婢這輩子,只忠心娘娘一人!”

“好。”祁皇后嘴角終于露出了絲笑意,將衣裳還給她之后,又返回了大殿。

喜嬤嬤目送她只著單衣在寒風中奔跑,心疼不已。

哪怕主子不說,喜嬤嬤也知道主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躺進床上之后,也許是渾身冰涼,驚醒了璋和帝,半睡半醒,呢喃出聲,“皇后去哪里了,怎么身上這么冷。”

“臣妾口渴了,去喝了口水,又如廁,驚擾了皇上,是臣妾的錯。”

“什么錯不錯的,睡吧。”璋和帝迷迷糊糊地說完,翻了個身,又睡去了。

祁皇后也背對著璋和帝,望著不遠處燃著的燭火。

她心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決斷。

一連幾日,璋和帝都宿在她這里,皇后也沒有忙著,命擅長婦科的太醫和老嬤嬤將宮中所有的嬪妃都走了一遍。

得到了一份名單,交給了尹公公。

尹公公看著這名單上的名字,嚇了一大跳:“娘娘,這是何意啊?”

“本宮讓太醫和有經驗的老嬤嬤將宮中的嬪妃都看了一遍,這些嬪妃排名的順序,是按照她們最易受孕的日子來排的,公公就按照這個順序來安排嬪妃侍寢吧。”

最易受孕!

這是讓皇上雨露均沾,讓其他嬪妃也都有懷上子嗣的機會啊!

“娘娘大度。”尹公公真心說道。

“本宮是皇后,替皇家開枝散葉是本宮的職責所在,相信明年,這宮里頭就有孩子的啼哭聲了。有了孩子,皇上也就不用在操心子嗣,可以安心社稷了。”

“娘娘用心了。”尹公公目送祁皇后離開,將名單收入懷中,踏進了大殿。

一連三日,璋和帝都宿在皇后寢宮之中,明眼人都知道,皇上要子嗣了。

就在后宮嬪妃猜測,皇上只會讓皇后先懷的時候,皇上去了其他嬪妃的宮中,也連宿了兩日。

這一舉動,讓整個后宮都躍躍欲試,皇上雨露均沾,她們都有機會懷有子嗣啊!

看著宮中的那些嬪妃一個個都翹首以盼,寵幸過的焦急地掰指頭算日子,沒寵幸過的望眼欲穿。

祁皇后什么都不管,安心籌備初九的團圓宴。

初九這日,一清早起來就灰蒙蒙的天,云灰撲撲的,冷風肆虐,懂天相的老人一看,就知道,又要下雪了。

雪還不會小。

謝賀帶著兩名親信,在官道上疾馳,卷起滾滾塵土。

謝賀挑開簾子,看了眼飛馳而過的樹木,問親信:“還有多遠?”

皇兄殷殷相請,說是兄弟久未相見,他豈能不來,讓皇兄失望呢?

“王爺,馬上就到十里亭了。”

親信回答。

過了十里亭,也就是,離京都只剩下十里地了。

天黑之前可以到達京都,他梳洗一番,天黑剛好進宮,時間綽綽有余。

謝賀不著急,手放在他身邊一個箱子上。那是他今年游山玩水,收集到的一些奇珍異寶,正好,進宮送給皇兄。

馬上就要見到最疼愛他的皇兄,謝賀整個人都愉悅了不少。

“嗖……”

空中有利箭破空之聲傳出,下一秒,黑色的羽箭就釘在還在行進的馬車上。

入木三分。

“保護王爺。”親信拔出劍,警惕地盯著四周。

如今他們正在密林中的道路上穿梭,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又是枝葉繁茂,想要藏人,易如反掌。

“王爺。”親信拔出箭矢,遞給了謝賀。

黑色的羽箭很普通,尋常的獵戶都會背著這種羽箭去山林里頭打獵,上頭沒有任何標記。

謝賀翻來覆去地看了半晌,外頭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好像這箭是要射殺獵物,不小心射偏了,射到了馬車上一樣。

而罪魁禍首,要么跑了,要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事。

“走吧。”謝賀收起箭矢,喝令道。

親信重新趕起馬車,往京都疾馳,路過十里亭時,謝賀借口口渴,下了馬車。

十里亭里旁邊有一個茶攤,茶攤是在這兒擺了幾十年的老人了。

他幾十年如一夜,除了年三十和初一,日日都在此賣茶。

無論是送行,還是回家的,路過這十里亭,都要喝上一口茶,不忘家鄉水。:mayiwsk←→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