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子嗣(8)第779章子嗣(8)→:別苑就在城東,繁華的鬧市,鬧中取靜,曲徑通幽,在內侍的帶領下,王興民已經到了別苑的正堂。
“王大人請稍等,王爺馬上就到。”內侍捧上一盞茶,然后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出去了。
王興民目不斜視,只安心坐在椅子上喝茶,一盞茶都喝完了,那內侍說的王爺馬上就到,現在還沒有到。
他也不急,喝完了茶就去欣賞正堂里多寶閣上的各種寶物!
內侍就在外頭,悄悄地打量他,見他沒有半點心浮氣躁的表情,與一旁的下人使了個眼色,內侍悄悄地走了。
謝正海早就起來了,也早知道王興民來了。
“王爺,這王大人已經等了許久了,您還不過去嗎?”海王妃問道。
謝正海一臉的不屑:“急什么,本王又不是不去看他,讓他等著就是。”
“他現在是順天府尹,女兒又是皇上親自賜婚的王妃。”海王妃擔憂地說道:“我怕您故意冷落他,他心中不忿。”
“不忿什么?”謝正海半分都不在意:“他就是個犄角疙瘩出來的沒背景沒后臺的外鄉人,以為做了順天府尹,就能變成權貴了?再說了,那門親事,要不本王,它能成嗎?他現在攀了高枝,本王是他的貴人,讓他等等貴人,有何不可。”
謝正海得意洋洋。
如今他真是得意地很。
酒醒之后,聽說他被關了禁閉,也是嚇了個夠嗆,后來聽說,因為他的幾句醉話,皇上就給五皇子賜婚,于是也不怕了。
“本王給他們安排了一樁這么好的姻緣,太后要謝我,皇上要謝我,謝賀要謝我,王興民也要謝我!”謝正海慵懶地窩在圈椅里,得意地拍打著椅背,搖頭晃腦,異常得意。
特別是聽到內侍說,王興民被晾著等他,也不急也不惱,萬分恭敬,謝正海更得意,沖海王妃挑眉:“你看到沒有?說了他不敢生氣,還不是要乖乖地等本王。”
海王妃實在是鬧不懂:“王爺,既然是您拜請三哥喊他來的,人家來了,您又晾著人家,王爺,您這到底要做什么?”
“婦道人家,你懂什么。”謝正海不愿與一個女人掰扯:“你要是沒事,多找幾個大夫,多吃幾貼藥,早日誕下麟兒才是。”
海王妃一聽孩子的事情,再無心情管其他的事兒了,表情懨懨的。
謝正海自顧自地說:“我聽聞京都新開了一家醫館,那里的大夫最擅長治婦科之病,你去看看,看看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成親兩年了,你那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海王妃被數落了一通,等到出門時,冷風一吹,已是滿臉淚痕。
一旁的丫鬟攙扶著海王妃,不忿地道:“王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以前還是旁敲側擊,現如今是半點也不留情面。”
“慎言!”海王妃出言制止身旁的丫鬟,“這話要是讓王爺聽到了,就連我都救不了你。”
丫鬟咬著唇,望著眼眶紅彤彤的主子:“奴婢知錯了。只是,王妃,您看了多少大夫了,那些大夫都說您的身體好得很,沒有半點問題,若是這樣的話……”
她眼眶濕漉漉的,貝齒咬著唇,很用力的,紅潤的唇幾乎被咬白。
海王妃知曉她想說什么。
“傻丫頭。”海王妃無奈地笑:“這天下對女子太過嚴苛,大過男子,生不出孩子,只是女子的過錯,如何是男人的錯呢。”
“可生孩子,不就是兩個人的事嗎?一個人沒事,不就是另外一個人的事嗎?好好的兩個人,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呢!”
海王妃本想訓斥丫鬟太過心直口快,可想想,她也是忠心自己,遂說道:“罷了,不提了,你去打聽打聽,那醫館明日可開門,我去一趟。”zWWx
丫鬟知道自己主子心意已定,扶扶身子:“奴婢這就派人去。”
海王妃回頭看了看還沒有出來的謝正海,又看看正堂的方向,他讓王興民等他,是想制衡王興民?
他制衡王興民做什么!
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王興民已經喝掉了第二杯茶了,謝正海這才姍姍來遲,同來的,還有謝正景。
兩位王爺一同前來,王興民受寵若驚:“王爺,下官參見二位王爺。”
“起來,起來,快起來。”謝正海親熱地扶起王興民:“不好意思啊,讓王大人久等了。本王昨夜喝高了,這腦袋暈乎乎的,生怕失了禮數,趕快讓人去請三哥來,與我一道見見王大人。讓王大人等了會,是本王的錯,王大人莫要怪罪。”
王興民受寵若驚,“王爺說的什么話,是下官唐突了,應該晚些來拜訪,是下官擾了王爺的清凈才是,是下官的錯。”
謝正景在一旁打著哈哈:“好了,別再說是誰的錯了,錯來錯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怪的。”
“是啊,從今往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王大人可千萬莫跟我們客氣!”
三人落座,說的話主要是圍繞謝賀與王芳媛的親事。
謝正海清醒之后,這嘴巴更能侃,直接將謝賀和王芳媛的親事說成了是月老牽線,天作之合!
謝正景笑:“老四,你莫不是把自己吹成了月老吧?你且放心,我昨日與王大人說好了,你這杯媒人酒是喝定了。”
謝正海眼睛一亮:“那感情好啊,王叔,說話要算話啊!”
王興民嚇得腿肚子一哆嗦。
王叔。
他雖然知道這個王是姓氏,王叔,喊的就跟王叔叔差不多。可讓一位王爺喊王叔,怎么聽都別扭,心驚膽戰。
這要是皇上聽到了……
王興民雙膝一軟,滑跪在地,“王爺,您可不能這么喊啊,這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非要扒了下官一層皮不可。”
竟然敢當皇上的弟弟,不要命了嘛!
謝正海原本只是喊個姓的,想要更親熱,變帶著姓喊了叔,如今反過頭來一想,怪不得王興民會嚇破膽!
他也自覺玩過了,“也是,原本還想親熱些的,是本王唐突了。”
謝正景在一旁打著圓場:“都是一家人,叫什么都無所謂,況且,今日一家人聚會,說的也是家里事,不會傳到外頭去的,王大人盡管放心,趕快起來吧。”
王興民抹了把額頭,擦了擦原本不存在的汗,“多謝王爺。”
“三哥說聊的是家事,那這門關起來說,我想問王大人一件事,還希望王大人據實以告。”謝正海突然正色道。
一旁謝正景腦門突突的,望著突然嚴肅起來的謝正海,一個不好的念頭直往外頭冒。
“老四,問什么呢,說了這杯媒人酒你喝定了,媒人紅封讓王大人一定給你包個大的,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謝正景說完就起身,“老四啊,我突然想起,你三嫂找我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他提步就走,謝正海怎么可能會讓他走。
“三哥留步。”謝正海喊住了他:“都是兄弟,你就不想知道,二哥到底是怎么死的嘛?”
謝正景聽到這話,頭皮發麻。
果然,果然,果然。
他又上了老四的套了,讓王興民親自過來回禮當面謝他是假,詢問王興民關于謝正淵的事情才是真!
謝正海這么一問,謝正景是想走也走不了。
他已經聽到了,無論聽不聽下去,事后有人提及,他都脫不了干系,謝正海這是早就有此打算,故意把自己拉上的!
他不怕死,自己怕啊。
謝正景回頭,狠狠地剜了眼謝正海。
恨他拿自己當猴子一般戲耍,謝正海沖他笑了笑:“三哥,來,坐。”
謝正景哪怕再氣,也不好當著王興民的面發作,只得重新落座。
王興民嘴巴已經張圓,圓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王爺,逆黨的事情不是早就已經塵埃落定了嗎,也已經昭告天下,二位王爺知道的不比下官少啊。”
“告示上說的,本王是知道。”謝正海認真起來,眼神陰鷙,與那位相比,不遑多讓,“本王想知道的,是你在涼州城的事情,二哥是怎么反的,他籌謀那么多年,都沒被人發現,怎么你一去,就被你發現了。”
“你揪出反賊,整治涼州城,從涼州城回來,就由城南的縣令變成了順天府的府尹,你這跨度還真是大啊,皇兄對你可真是掏心窩子信任啊!”
他盯著王興民,像是要把王興民戳出一個洞來:“王大人最好是好好地說清楚。”
一旁的謝正景耳朵當不了擺設,聽也不是,不聽又辦不到,只能低著頭,什么話都不說,也不表態。
“三哥不要當縮頭烏龜。”謝正海偏頭,冷冷地望著謝正景:“三哥,咱們與二哥兄弟一場,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二哥到底做了什么事嗎?”
謝正景硬著頭皮,沒有動屁股。
王興民見他們二人盯著自己,知道自己不說他們是不會讓自己走的了。
于是,挑了一部分能說的說了。
能說的那部分,是關于謝正淵的子嗣、身體。
“沈青云婚前失貞,懷有身孕,嫁給謝正淵,平日里的營養故意不跟上,要發動之前故意偽裝成早產,生下一個瘦小的孩子,正像是早產生的,謝正淵完全沒有懷疑。”
謝正淵是個罪人,王興民直呼他的名諱,謝正景謝正海雖然聽著別扭,卻也毫無辦法。
“后來,沈清雨不滿自己沒有嫁給如意郎君,而是嫁給了柳承啟,于是沈清雨與沈清云吵架的時候,將沈清云婚前與琴師私通,還懷了琴師的孩子,懷著肚子嫁給了許正淵的消息說出來,還正好被謝正淵聽到了。從那之后,沈清云就病了。”
這樣的內幕,謝正景和謝正海并不知情。
謝正淵對外宣稱,王妃病了,病的很重。
那個時候他們都忙著回自己的封地,哪里會去管宣平王妃身體怎樣,也就以為是普通的風寒,多吃幾服藥就好了。
王興民將謝正淵隱瞞自己喜當爹,回到涼州城之后,要使手段弄死了沈清云,寵幸的側妃懷孕之后,謝正淵就放棄了謝余之,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想到自己十幾年被蒙在鼓里,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也就是后來,謝余之被綁匪擄走,敲詐勒索,哪怕謝正淵有幾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也不愿意花錢去贖謝余之,就讓謝余之死在了綁匪的手中。
謝正海撇嘴,全然不顧這幾十年的叔侄情意。
“死了好,一個卑賤的琴師的賤種,當了十幾年的王府世子,那是他賺了。”
謝正景則問:“那那個有孕的側妃呢?”
謀逆是死罪,謝正淵必死無疑,為防止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謝正淵的子嗣是一個都不會留的。
可是沒聽說過,死的人里頭有大肚子的孕婦啊!
王興民呵呵笑:“是那個側妃吃多了,不消化,總嘔吐,肚子又長肉了,以為懷了。”
有自己的親生骨肉,可比個冒牌貨強,任是誰,都不愿意看到別人的兒子在自己跟前晃蕩。
這會讓人想起自己的無用、憋屈、羞辱。
“后來的事情,也已經昭告天下了,大家都知道了,想必二位王爺也知道,下官就不贅述了。”
謝正淵謀逆的事實,已經昭告天下,確實人人皆知。
“二哥可真是可憐,成親十幾年,有那么多的女人,卻連一個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可憐啊,可憐啊!”謝正海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一旁謝正景看了他一眼,轉頭時就想到了自己。
他也成親六七載了,不也是一無所出。
都可憐啊!
“其實……”王興民欲言又止。
謝正海聽出來了,“王大人想說什么,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這是還藏著掖著呢。”
王興民嘆了一口氣:“倒也不是藏著掖著,就是有些說不出口。”
“這兒就我們三個,王大人放心,今兒個說完了,誰都不會往外說的。”謝正海連忙寬慰他,“我懟天發誓。”
王興民放心了,“謝正淵沒有子嗣,是因為他的身子,元陽已損,精血不足,難以孕育,這輩子都不可能讓女人懷上孩子。”
“你說什么?”
問話的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
顯然,被這個消息震驚到無以復加。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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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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