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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第805章 結局(10)
正文如下:
第805章結局(10)第805章結局(10)←→::mayiwsk

王興民到養心殿的時候,養心殿的大門緊閉,吉祥如意侯在門口,翹首以盼。

如意看到王興民,立馬迎了過來,王興民先朝他拱手:“如意公公。”

“王大人安,皇上已經等侯您多時了,快點進去吧。”

王興民擦了擦額頭的汗。

馬車不能進宮門,他下了馬車之后,幾乎是一路小跑過來的,“讓皇上等急了,我等了等人。”

同行的還有兩個工匠師傅,都是皇宮里的能宮巧匠。

如意經常能看到他們,于是也恭敬地打著招呼:“二位大人快請吧,莫讓皇上等急了。”

王興民領著兩位工匠師傅進入了養心殿,里頭有不少人。

上首坐著的是皇上、皇后娘娘,再下面,站著裴珩,往下是欽天監的監正蘇明。

王興民進去了剛跪下,璋和帝就冷冷地道:“直接說,觀音廟那里如何了?”

王興民大致說了下,后面就由兩位工匠師傅繼續說。

說到坑底的那塊石頭:“皇上,那塊石頭看起來應該不大,但是有一寸露在外頭,挖下去,不止一寸,不挖,那一寸又沒到位,還請皇上定奪。”

璋和帝看向裴珩:“阿珩怎么說?”

裴珩搖頭:“皇上,此事關系重大,微臣不敢妄言。”

“王興民呢?你有何見解?”

王興民撓頭,一臉的窘迫:“皇上,微臣,微臣……微臣都聽皇上的。”

將忠誠卻無用展現得淋漓盡致。

璋和帝眉頭緊皺,他的臉色白了白,“蘇明,你來說。”

也許是太過氣惱,說完這話,璋和帝捂著胸口“咳咳咳”幾聲,一旁的祁后擔憂地看著他:“皇上,您沒事吧?”

“朕沒事。”璋和帝擺擺手,臉色陰沉地看著蘇明。

“皇上,欽天監算出這九尺,一厘不能多,一厘不能少。那這石頭必挖不可。”蘇明說道。

“可這挖了,又多了,那怎么辦呢?”祁后擔憂地問道。

蘇明說:“皇上,娘娘,這挖少了不行,挖多了,到時候再用泥土填回去不就行了嘛?填到分毫不差即可。但是不挖,少一寸,那這一寸就一直少在那里,不可啊!”

說是九尺就是九尺,少一寸都不行。

璋和帝見蘇明都這樣說了,“那就聽肅大人的,王興民,把那石頭挖出來,差多少填多少。”

有了主心骨,王興民整個人都自信多了,“皇上放心,微臣一定盡職盡責!”

裴珩拱手:“微臣定會做好監工。”

“去吧。”璋和帝揮揮手,讓他們都出去了。

人一走,他就捂住胸口,猛烈地咳嗽幾聲,“皇上,您怎么了?”

祁后擔憂地問道:“這幾日,總能聽到您咳嗽,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把羅院正喊來,給您把把脈吧。”

“不用。”璋和帝擺擺手:“朕很好,皇后不必擔憂,你好好地養好身子,才是最大的事。咳咳咳……你回去吧,多躺著點。”

“是,臣妾告退。”

祁后轉身離去,剛才還溫柔的眸子轉瞬就變得陰狠。

身后還傳來璋和帝猛烈的咳嗽聲,就見吉祥端著一碗藥從她身邊走過。

二人在迎面路過的那一瞬間,對視了一眼,吉祥馬上低下頭,“請娘娘放心,奴才會照顧好皇上的。”

祁后“嗯”了一聲,在喜嬤嬤的攙扶下離開了養心殿。

剛出養心殿的門,還聽到里頭傳來璋和帝猛烈的咳嗽聲。

一聲一聲又一聲,像是能把肺給咳出來。

尹公公在殿外,將祁后送下玉階。

祁后:“皇上這幾日咳嗽,還希望尹公公多照顧些,若是有什么情況,隨時向本宮稟告。”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照顧好皇上。”

尹公公的右手在空中伸著,祁后的手搭在他胳膊上。

到了玉階下,尹公公的頭低得更低了,“走過了這一段難走的路,后面的路就更好走了。娘娘請慢走。”

“尹公公這一張嘴可真甜,阿喜,賞。”

喜嬤嬤將一個錢袋子塞給了尹公公,他沒有拒絕,笑瞇瞇地收下了。

望著祁后的身影消失,尹公公轉頭又上了玉階,懷里還揣著喜嬤嬤給他的錢袋子。

里頭是有金果子,當然還有其他的東西。

吉祥端著空碗出來,尹公公掃了一眼:“皇上喝了?可好些了?”

“回干爹的話,皇上好些了,如今喝了藥,不怎么咳嗽,已經躺下了。”

“安神香可點了?”

“點了。”

“那皇上這一覺,可以睡到明日了。”

“可以的。”吉祥回答。

尹公公滿意了,慈祥和藹地看著吉祥,“下去歇著吧,你今日累了,這里有我在就行了。”

吉祥嗯了一聲,“謝謝干爹。”

他步履堅定地走了。

如意疑惑地看了一眼:“干爹,吉祥今日干的活跟我一樣啊,也沒多少,不累啊。”

尹公公笑,嘆了一口氣:“有些累,不是干活干的身體累,是這里累……”他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意思是壓力大,腦子累。

如意一臉莫名:“他想什么了?”

尹公公但笑不答,抱著拂塵望著這漫天金燦燦的晚霞。

給當今天子下毒,你說腦子累不累,壓力大不大。

這孩子,手不抖眼不慌人不亂,將來必定是個成大事的人啊!

觀音廟那塊石頭,王興民跟著工匠師傅一塊下了坑底,親眼盯著他們挖。

幾個工匠師傅拿著小鏟子,一點一點的將泥土挖開,將近半個時辰,終于露出了這塊石頭的真面目。

這塊石頭上頭尖,中間粗,挖了一半之后,到了最粗的部分往下又越來越細了。

工匠猜測:“這下頭應該不深了,先別挖了,我來搖一搖。”

他用力地搖動石頭,緊實的泥土漸漸松動,最終,工匠將石頭拔了出來。

“好在這塊石頭長的工整,瞧瞧,兩頭尖,中間粗,這個洞也不大,挖泥土進去填滿,邊填邊捶,緊實泥土,與地面平齊就可以了。”

那工匠將石頭連著多余的泥土全部丟在吊籃里,石頭被吊了上去。

王興民還在坑底看他們填土,等到吊籃再次下來,坑也被填的差不多了。

“王大人,您上去吧,這兒有我們在就成了。”

王興民點頭:“今日大家都辛苦了,這個坑洞填滿了之后,大家就全部都上去,今夜好好歇息,明日繼續。”

“謝謝大人。”

王興民剛站到吊籃上,突然,上頭傳來一聲凄厲的吼聲:“這,這石頭,石頭上有,有字!”

“寫的啥,你怎么嚇成這個樣子?”

“上面寫的什么?”

剛開始看到的那個人,抱著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一旁,身子都在打著哆嗦,一言不發,眼神驚懼得像是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事情一樣。

王興民上去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圍在石頭面前,接著爆發出接二連三的吼聲,吼完之后,一個個都一言不發。

上百人都親眼看到了,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安靜。

“這是怎么了?”王興民不解地問道,“出什么事了?”

已經有人請了裴珩過來了。

他徑直朝那塊石頭走去,王興民疑惑地問:“出什么事了?”

一旁一個工匠指著石頭說:“大,大人,石,石頭上有,有字。”

“有字?寫了什么?”

“不是寫的,是刻,刻上去的。”那人戰戰兢兢。

王興民還要問,那人直接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大人,您別,別問了,別問了,草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直接抱頭大哭起來。

王興民還想要安慰他,有人在喊他。

“王興民,給本座滾過來!”裴珩聲音冰冷,在安靜的空地里顯得尤為的尖銳。

王興民滾了過去:“大都督,怎么了?”

裴珩側過身子,露出了身后一塊被清洗干凈的石頭,正隨意丟棄在地上。

是個宮里頭的工匠,戰戰兢兢地在一旁:“下,下官瞧著這塊石頭挺好看,就想著洗,洗干凈拿回家當風景石,誰,誰曾想,這石頭上面有字,有字!”

太陽已經落山了,晚霞躲在群山后頭,四周已經點起了火把和燈籠。

周圍還有不少的人點著火把,將周圍的照的透亮,在火光的映照下,王興民看到裴珩的臉色鐵青,其他人的臉也透露著驚懼。

石頭上頭有字,到底是什么字,讓裴大都督變了臉,其他的人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給個火把。”王興民伸手,接過一根火把,上前兩步,照在石頭上。

石頭被清洗得很干凈,上頭的字很清楚。

字不是寫上去的,而是刻上去的,上了年歲,似乎在地里已經埋了很多年。

年歲久遠,字也清晰可見。

無子無嗣,大越必亡。

八個字的,每個字王興民都認得,可全部湊在一塊……

王興民看了又看,揉了眼睛繼續看,下一秒,火把掉在了地上。

“這,這,這……”

后頭跟著出吊籃的工匠趕了過來,接住了踉蹌后退的王興民:“王大人,這是怎么了?”

地上的火把將石頭上的字照得很清楚,一個工匠一字一字地念。

無子無嗣,大越必亡。

裴珩一個眼神刀了過去,那工匠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王興民咽了口唾沫,“大都督,咱們,咱們進去說話吧。”

裴珩轉身就進了帳篷,王興民招呼幾位工匠和順天府的官員,“抬著這塊石頭進去商議,快快快。”

十幾個人依次進入帳中,誰都沒管外頭那上百個男人和女人。

他們是做完了一天的活,現結工錢,剛才他們已經結了工錢。

那些當官的都進帳篷了,也沒人管他們,于是男人女人拿了錢都一哄而散,走了。

帳篷里,裴珩坐在桌子后頭,石頭就擺在桌子上,十多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么低著頭,誰都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無子無嗣,大越必亡!

裴珩率先開口,“眾位可有什么想法?王大人……”

“大都督,這塊石頭是從九尺深的地方挖出來的,你說是有人提前埋的吧,這石頭看痕跡,應該有幾十年了,誰會提前幾十年埋塊石頭呢?可若是一直就在這里,那這上頭的字……”

“不是人為,難道是天意?”有一個官員順口說了一句,其他的人齊刷刷地看向他,那官員自知失言,連忙捂嘴,頭低的恨不得鉆地縫里去。

在場的人都無言。

就連裴珩也不復往常的高傲冷漠,此刻也是眉頭緊皺,盯著那塊石頭不知如何是好。

“王大人,我們進宮。”

思慮良久,裴珩終于開口,他起身,點了王興民,還有幾位工匠,以及當時在場的幾個官員:“把石頭帶上,我們一塊進宮。”

幾人出了帳篷,就坐上了馬車,往皇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刻大家都心有戚戚,誰都沒有關注到,那上百個請來的工匠和婦人已經全部都回去了。

皇城門口,裴珩要進宮。

此刻皇城門已經關了,裴珩不能進宮,可茲事體大,裴珩勒令城門官員務必要通傳。

“此事事關國運,你們務必要去通傳,若是不通傳,你們這些人的腦袋都不夠砍的。”

城門官員不敢不去,連忙派人去通傳了。

尹公公得到了消息,立馬進了養心殿,在帳幔外頭叫:“皇上,裴大都督有要事稟告,如今人就在城門口,等著您接見。”

帳幔里頭沒有動靜。

尹公公又喊了一句:“皇上,裴大都督要要緊的事稟告。”

帳幔里頭依然沒有動靜。

尹公公急得不行,往前站了站,又喊了一遍,里頭依然沒有動靜。

沒有皇上的同意,尹公公不能掀開簾子自己進去。

“這可怎么辦?皇上睡的太沉了,叫都叫不醒啊!”尹公公著急地跟城門官說道。

“那怎么辦!裴大都督還在城門口等著呢,他說今日一定要見到皇上。”

“要不,奴才去稟告皇后娘娘,請娘娘過來?”尹公公道。

城門官連忙作揖叩謝:“如此甚好,多謝尹公公了。”

“不用客氣,都是做事的,謝什么謝。”尹公公的態度特別的好,他留下吉祥候著,帶著如意一路小跑。

皇后娘娘已經睡下了。

喜嬤嬤讓尹公公回去,尹公公陪著笑臉:“喜嬤嬤,這事兒真的等不得,裴大都督說有重要的事情跟皇上稟告,可皇上現在又沒有醒,奴才不能靠近龍床,還請娘娘過去一趟,幫了奴才這個忙吧。”

“娘娘已經睡……”

“阿喜,替本宮更衣,本宮過去一趟。”里頭傳來祁后的聲音。

尹公公眉開眼笑:“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一盞茶的功夫后,祁后去了養心殿。

城門官還在養心殿外頭守著,“奴才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

祁后進入養心殿,也先是在帳幔外頭喊了兩聲,里頭沒有動靜,祁后擔憂不已。

“皇上素日里覺淺,什么時候睡的這么沉了,連叫都叫不醒。莫不是皇上出什么事了。”

祁后緊張地走進去看,焦急地呼喊道,“皇上,皇上……”

璋和帝睡的打呼嚕,對祁后的聲音充耳不聞,哪怕祁后輕輕地拍打著璋和帝,他也是一動不動,只顧著打呼嚕。

“皇上這一覺怎么睡得這么沉?”祁后疑惑地問道。

尹公公連忙解釋:“皇上最近這段日子睡不好覺,便讓太醫院開了個方子,調理睡眠,奴才是覺得皇上的睡眠好多了,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好。”

“這可怎么辦?”

祁后出了養心殿,城門官還眼巴巴地看著。

“皇上睡得沉,今夜怕是不會醒了。”祁后說:“你讓裴大都督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

“娘娘,裴大都督說,此事事關國體,說是今夜一定要稟告,不然會出大事的。”

“那如何是好?”祁后嘆氣:“皇上還在睡著,喊也喊不醒,搖也搖不醒。”

“要不娘娘,您見一見裴大都督?”城門官說。

話音剛落,尹公公和喜嬤嬤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怒斥他:“放肆!”

城門官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什么了,只知道下跪,“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饒命?”祁后臉色沒有剛才的好,她神色清冷,“你可知道你錯在哪里!”

“屬下不,不知。”

“不知,哼!”祁后冷嗤:“你的一句不知,可知道會將本宮置于何種境地。后宮不得干政,皇上更是多次勸誡后宮嬪妃不得聽,不得論前朝政事,今日本宮若是問了聽了,明日那些御史大夫彈劾本宮的折子就會滿天飛,本宮如何自處!”:mayiwsk←→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