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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三十七章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正文如下:
楊小標回南平時,又再次去了春江市最大的家具市場轉了轉,憑他走南闖北積累下的眼光,為干爹的新家相中了幾套好家具。回了南平,小標沒直接找六子,先找上了沙沙。

沙沙這幾天激動得是吃不香睡不安,既然六子都把發財的事不避諱地告訴了同事,她也就急不可耐地告訴了汪父汪母,聽到能賣到六萬多塊,汪父的嘴巴差點就合不攏了,望向六子的眼神分外精神,建國建設更是一臉驚喜,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地就帶上了點諂媚。

南平縣城也就那么點大,沒兩天就到處傳得沸沸揚揚,人們在羨慕之余少不了嫉妒,更多的人恭喜的同時無不叫嚷著讓楊陸順請客,沙沙營業部的同事以及朋友們蝗蟲一樣騷擾幾次了,弄得沙沙不厭其煩,可又得不強打起精神應付,免得被人說有錢就變臉,心里卻罵了六子不知多少遍:死六子,錢還沒見到,請客就花了一大坨,平時見他挺精明的人,咋就想這么個餿主意呢。

這不沙沙神情萎靡地坐在窗口,陡然見了小標,頓時就容光煥發,不待小標開口,就直撲后面找領導請假了,喜孜孜地與小標一起上了車,不等做穩就問:“小標,賣了多少錢?”眼睛還直出溜,找那裝錢的大袋子哩。

小標微笑著把那郵票夾從包里拿出來,沙沙一見幾張郵票還在,滿腔激情煙消云散,瞪大眼睛說:“小標,怎么回事?難道春江那么大地方還沒人買得起?”小標笑著搖了搖頭,沙沙喃喃地說:“莫非情報有誤,那郵票根本不值錢?哎呀,這下出丑了,請客花了錢事小,真要...”

小標細心地把郵票夾裝進包里,說:“干媽,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會到了我那里,再慢慢詳談,不過先給你吃個定心丸子,這四張郵票可賣七、八萬呢!”

沙沙本已暗淡的雙眸立時光彩照人,細眉一揚就要說話,小標連忙說:“別慌問,馬上就到了,上樓喝著茶,聽我慢慢給你干媽表一表!”沙沙嫣然一笑就住了口,那萬種風情也讓見識不少的小標為之炫目,更不說車上的鐵子等人,竟然都直咽唾沫。

好容易等人泡上了茶,樓上安靜下來,沙沙才問:“小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標把郵票夾小心地放在沙沙面前的茶幾上,說:“干媽,這次去春江,我找了不少老資格的郵票專家,他們一致認定這四整版庚申猴票是上品,一些專業術語我也沒聽全也沒記下,反正就是夸好!”

沙沙見他說得有趣,不禁嘻嘻直笑,小標說:“我聽他們說好,就說賣了吧,開個價錢,高的開到了一萬六、七。可我一朋友卻私下勸我不要急著脫手,怕是日后還有升值。我聽了也琢磨著對頭,雖說能賣到幾萬塊錢,可現在這勢頭,人民幣越來越不值錢,還不如留著好東西呢,況且我也好奇這玩意兒究竟能升值到什么地步。”

沙沙臉上還帶著笑,心里卻有點埋怨了:你現在是有錢人看不上幾萬,我可是等米下鍋啊!說:“小標,我也很好奇這郵票到底能漲成啥價,可現在,六子他急著弄房子呢。”

小標哈哈一笑說:“所以我先跟你說這事呢。我覺得,郵票暫時不能賣,反正我那里建了個三層樓,就是給你們住的。”說著把郵票夾沖沙沙一推說:“干媽,郵票你保管好,哪能把稀罕東西隨便就賣了呢。”

沙沙說:“小標,你的好心我和你干爹都領了,你也知道六子的脾氣,他咬住死理了,我是沒辦法改變他的。”

小標說:“干媽,你把郵票藏起來,告訴爹賣了六萬多塊錢,然后我介紹你們買了那房子不就成了,把房子的手續全用你的名字辦了,爹不信我,總信你吧。要不我先給你六萬五現金,你讓爹看看。他反正工作忙,買房子或是建房子不遲早得交給我來搞啊?咱們再給他做思想工作,建房子不如買房快,把咱旺旺抬出來壓他,不怕他不就范!”

沙沙沒料到小標會這么安排,遲疑地問:“小標,這、這么大的事,瞞著六子,我覺得還是不妥當,你說那房子讓我們住,為了旺旺我厚著臉皮也是愿意住進去的,可憑白無辜地送這么大幢房子給我們,我是不敢接受,也、也受不起這份大禮!”

小標急了,說:“干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爹的感情。當年我和爺爺潦倒成那樣,這世界上除了爹是真心待我和爺爺好外,就再沒第二個人伸手幫我一把了。干媽,你一直是城里人,沒餓過也沒凍過,你不知道我這苦孩子遭過的罪!”

說到傷心處,小標流出了感激地淚:“干媽,這么些年我從來沒在你和爹面前說過這些陳年往事,不是我沒良心忘記了,而是報恩德不是嘴巴里說幾句謝謝就成行,得用行動!當年爹用自己不多的工資給爺爺買藥,給我買衣服文具,給家里解善伙食,當孝子把爺爺安葬,又把我送到部隊里鍛煉,我楊小標早就把爹當成親爹了,原想靠自己的本事賺了錢好報答爹,可、可爹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寧愿自己受窮捱苦也不接受我的孝敬,我、我心里苦哇,恨自己不能說服爹。這些年我在外面闖蕩,朋友結交了不少,可哪有什么真心實意的呢,都是些狗肉朋友,狐朋狗友,有錢風光的時候就是朋友,沒錢落魄了人影也見不到。這世界上只有爹才是真正對我好。可惜我不爭氣,爹不怎么理會我,也是恨鐵不成鋼,我不怪爹,只怨自己不爭氣啊!”

他象狼一樣嗚咽著,沙沙也陪著灑了把同情的眼淚,說:“小標,你爹不是不理會你,是不愿意什么事都麻煩你,這次郵票的事,他不就第一個想到你了么,只有自家人的大事情才依靠你是,你爹心里還是有你的。”

小標好容易停住了悲傷,用雙手把眼淚擦干凈,咧嘴強笑了笑,說:“我知道,這么些年叫爹總也叫親了。所以干媽,這次無論如何也得讓爹住進新房里去,爹也實在受夠了苦,平時忙工作,還要惦記鄉下的爺爺奶奶,還有旺旺。一路上我都想好了,等爹來了,我們把錢給他看看,然后就討論房子的事,他說新修也好買也好,我們倆反正把這事攬過來,一切都不讓爹插手。隔幾天我們再聚一起,我就說訪到了一幢修好的新樓,房主人做生意虧了急著賣,弄個假房東跟爹見個面,把價錢談妥,一切手續我就立即辦了,爭取一個月后住進去。干媽,你干脆請個長假,我們好生把新房子布置布置!”

沙沙見小標說得情深意重,心里很是高興,看著茶幾上的郵票,她哪有什么好地方藏,還不如交給小標保管為好,也借此表明對他的信任,就說:“小標,我其實比你大不了幾歲,沾了六子的光被你叫干媽,實在也當不起,南平俗話說少年叔侄當弟兄,我心里多數還是把你當弟弟一樣看待的,你這么做是對我們好,我很清楚,也很感激,我一個堂客們也沒什么主見,你怎么說我就怎么配合你了。但這郵票還是放你這里保管為好,一來怕我藏在家瞞不過六子,二來也不怎么安全。我見你這里有保險柜,還是放你這里最好了。”

小標還以為沙沙是客氣話就推辭,沙沙嗔怪道:“你口喊說把六子當親爹,那你爹的東西請你保管,不知道你推什么推?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放心把那么大的樓用我的名字辦手續,我也放心把郵票放你手上!”

小標這才輕松地笑了,拿起郵票夾說:“干媽,那我就保管起來了喲,你坐會,我去把錢拿來。”說著走進臥室里,打開裝衣物的大壁柜,里面霍然也藏了個保險箱,他打開保險箱,從里面拿出七捆用橡皮筋扎著的百元票子,仔細地把郵票夾壓在錢堆子下,鎖好,才捧著七萬塊錢出來。

沙沙見他拿出這么多錢,驚訝地說:“小標,家里放這么多現金怕不安全喲,為什么不存銀行里去?”小標把錢裝進袋子里說:“上樓上樓下一天到晚總有幾個弟兄在,出不了大問題,搞批發這行有時候急需大筆現金,我也就放了二十萬在家,省得老跑銀行。好了,我就給爹打電話去,記住我們商量好的話喲。”沙沙嘻嘻笑道:“沒問題,你放心好了。”

楊陸順也是表面鎮靜,聽到小標說錢拿回的信,心里高興得死,恨不得大吼大叫一番才好,不過他卻沒事人一樣用平常的腔調說話,唯一暴露他心境的就是眼睛里怎么也壓抑不住的興奮之情。當他看到人造革背包里那一捆捆鈔票時,饒是他竭力克制也禁不住聲音顫抖地說:“小標,這趟真麻煩你了,嘿嘿,四版郵票竟然賣出了七萬元的天價,真是運氣呢。”

小標開玩笑地說:“爹,你這下在南平也是個闊老板了啊。”楊陸順把包的拉鏈合上,嘆息著說:“是喲,真是天降橫財了,真要靠拿工資,怕是一輩子也積攢不到這幾萬塊錢。”

沙沙說:“六子,你早說了的,這錢全權歸我掌握,還算數不?”楊陸順難得親昵地抬手環住身邊的嬌妻,笑著說:“當然算數了,你說這錢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不也就是你的啊。”沙沙拍著手笑道:“那就先買個大大的樓房,把新平的爹媽旺旺接來住在一起,然后其他空閑的房子都擺上鋪位,等老人壽誕過年過節時,幾個姐姐家來玩得有地方住不是?”

楊陸順聽到沙沙一心惦記著鄉下的父母姐姐們,而不是只顧著自己愛漂亮,心里就感激莫名,說:“沙沙真是我們楊家的好媳婦,發財了不忘記公爹公婆。干脆也把你爸媽接到新房住,這一年實在也麻煩倆老了,該是我們晚輩盡孝道的時候了。還有小標也要準備一間房,我們都住一起!”

小標在旁邊彎著指頭數著說:“爹,按你的計劃,可得起個三層的大樓房才行喲,要不怎么住得下呢?”

楊陸順哈哈笑道:“三層就三層,住了一年的鴿子窩,是該換個大點的屋才舒服!”沙沙錘了他一下說:“我娘家還虧待你么,鴿子窩,沒見過一個鴿子窩能住下兩個大人的。”楊陸順忙賠禮道歉,沙沙才作罷。

小標說:“爹,我看起屋麻煩,買地皮找建筑隊太費時,即便現在動工也得明年過了六月間才住得進去,我覺得買屋好。”沙沙也說:“是啊,一折騰又是大半年,我可不愿意再讓旺旺在鄉下受苦了,我恨不得現在就把旺旺接到縣里來。反正小標在縣里熟人朋友多,就請他幫這個忙好了,不管新屋舊屋,只要大就行!”楊陸順一聽也有道理,加上小標也很樂意,就定下來請小標去找新屋。

沒想才過了兩天時間,小標就來報喜了,說是找到了合適的房子,而且還是沒住過人的新樓房。

楊陸順就興高采烈地去看房子,雖然是遠離縣城中心新規劃的居民區,但見到如此漂亮豪華的三層洋樓,楊陸順心里泛嘀咕了,這也招人眼目了,特別是當路的那面墻居然全部鑲嵌了潔白閃亮的瓷磚,樓前樓后還有諾大的院落,實在太搶眼了,就連縣委劉書記也沒住這么豪華的房子,貿然住進去,引起領導們的反感就不好了,特別是才結束的黨建工作中就重點強調了黨員干部要保持艱苦樸素的優良傳統,要吃苦在前享樂在后,這、這不是跟形勢頂風么?萬一有些紅眼病在領導面前胡亂進言,豈不就要失去辛苦得來的好局面?而且這幢樓房居然要價五萬元,加上添置家具等等,豈不是七萬就所剩無幾了?難道又要繼續從前的窮困日子??

猶豫半晌的楊陸順斷然拒絕購買這樓房,理由倒也十分充足!沙沙和小標再三勸說價錢還有得商量,楊陸順只是搖頭不點頭。弄得沙沙發了幾次脾氣,卻仍舊不能讓楊陸順回心,小標苦笑道:“千算萬算,沒算到我爹這么小氣,我說墊點錢進去他也不同意,我這爹怎么就這么倔強呢?”

這樣僵持了幾天,楊陸順也發動各界朋友幫他尋訪,可哪里有那么合適的呢,他看中的沙沙偏偏看不中,價錢合適的卻又嫌小,兩口子幾乎沒心思上班工作,成天到晚就為了找房子的事爭執吵鬧,看來一夜暴富也不是啥好事情。

倒是一件突發事件,不得不使楊陸順迅速地下了決心。這天楊陸順和沙沙上午又看了兩處房子,不怎么滿意,沙沙卻總嘮叨要買那鑲了白瓷磚的樓,兩人爭執了幾句,悶了一肚子氣回了家,隔起老遠就聽到旺旺的聲音,兩口子的氣全消了,沙沙更是高興得隔著窗字就喊起親親兒子乖寶貝來。兩口子愛子心切,匆匆跟四姐打了招呼就去逗弄孩子,獨獨忽視了四姐滿臉的凄惶。

等到吃了中午飯,旺旺習慣地睡著了,三人坐下閑聊,楊陸順和沙沙很自然地先感激了四姐一通,問道:“咱姐夫的客運生意還好吧?這段時間老忙,都沒顧得上請姐夫上家吃頓飯。”

四姐雖然四十三歲了,可因為這幾年家庭富裕,不愁吃穿,只帶著旺旺沒再下過地干活,倒也養得白白胖胖,除了手掌依舊粗糙,耳上脖子上手指頭上金光耀眼,那氣質穿著比一般城里人還強幾分,原來要問起姐夫的生意,四姐總會笑呵呵地說上老半天,可今天卻沒了言語,只是嘟囔著:“他的生意好不好,關我什么事,我只把旺旺崽帶好就行了。”

敏感的沙沙覺察到了異常,卻笑嘻嘻地說:“姐,是不是姐夫又瞞著你給軍子寄錢啊?你這財政部長要盯緊點喲。”

四姐忽然就紅了眼,捧著茶杯低下頭說:“那死鬼,瞞著我是事情多了,錢寄給了軍子,那肥水總沒流到外田里去。”

這下就連楊陸順就聽出話中怨恨了,慌忙問:“姐,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哎呀,都是旺旺麻煩了姐夫,要不我現在就到車站尋姐夫去,我去做個和事佬。”

四姐就哭出了聲,說:“六子,你莫去找那個沒良心的家伙,他現在被狐貍精迷失了魂魄,哪里還記得我這黃臉婆子呢。我忍了他們半年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跟那死鬼離婚!”原來四姐夫跟那請的售票員妹子有了奸情,起初他們還遮遮掩掩,那妹子漸漸把四姐夫掌握在手里后,就開始發難,四姐畢竟是農村婦女,先是家丑不外傳,自己窩心也就忍著勸自己男人回心轉意,可她哪里敵得過二十幾歲的細妹子,倒是四姐夫以為她軟弱可欺,楊家在新平的家族勢力又不及四姐夫家,所以四姐夫就對四姐打罵相加,逼迫離婚,可憐的四姐給遠在廣州的軍子消息想讓兒子出面挽回家庭,可那不肖子在廣州花花世界學了一身壞,根本不理會母親的求助,就這幾天,四姐夫已經是連續沒回家過夜了,還能去那里,不就是去了姘頭家。

楊陸順和沙沙驚得目瞪口呆,楊陸順沙啞著聲音說:“我的好姐姐,你咋不早點告訴你弟弟呢?我出面調停總比你一個人背著強啊!沒想到姐夫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做出這種混帳事來,我、我饒不了他。”楊陸順心里確實內疚,要是不四姐照看旺旺,她自己上車當售票員,又怎么會鬧出離婚呢?

沙沙拉了楊陸順一把,問:“姐,你看還能挽回不?你們都二十多年的老夫妻了,軍子怕是都找了對象,能說和,我們就去說和。”

四姐搖著頭說:“六子、沙沙,我已經冷了心腸了。他跟那狐貍精怕是娃娃都懷上了,你們說,那狐貍精才二十四、五歲,比軍子才大三、四歲,不是禽獸不如啊?我堅決要跟他離婚,我不要他一分錢,我主動離婚,我這么些年也積攢了兩萬塊錢,新平我沒臉呆了,我到縣里來擺個攤子,就不怕養不活燦燦!只是我那旺旺崽,我帶了這么多年,我真是舍不得丟手喲!”說著竟然嚎啕大哭起來,把后面的汪父汪母也驚動了,只喊出了什么事。

對于四姐的遭遇,沙沙很是心痛,暗暗埋怨六子不管事,早就跟他提起過四姐夫跟那售票的妹子關系親密,他不以為事,這下鬧大了吧,眼珠子轉了轉就來了個主意,說:“姐,既然你決定了的事,我們就支持你,到縣里來也好,燦燦正好也進一中,將來考大學希望也大。六子和我這幾天正忙著買新房子,干脆姐就跟我們一起住,說心里話,不是姐帶旺旺分了心,也不至于今天這下場。六子,你倒說話啊!”

楊陸順一聽這辦法不錯,以后爹娘老了,與其請人照顧,哪有自己的女兒盡心呢?馬上說:“姐,沙沙說得對,你不留戀那人,就干脆徹底斷了,以后弟弟就養你一輩子,我和沙沙是準備買房子,到時候把爹娘一起接來,你想做點小生意就去做,想繼續帶旺旺你就帶,姐,你放心,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一晚,明天我和沙沙陪你去新平,該辦的手續辦完,你就帶著旺旺先回爹娘家住幾天,等縣里房子收拾熨帖了,我和沙沙用轎車把你接到縣里來享福!”四姐有了六子的承諾,當下就點點頭同意了。

沙沙存了個心眼,跑到小標那里把情況一說,小標當即就知道該怎么做了,先是叫猛子帶幾個兄弟找到四姐夫的客車,假造撞人事故,又找侯勇聯系交警隊的熟人扣車,不訛詐點錢出來是不會罷休的。

這廂楊陸順、楊小標、沙沙陪著四姐回新平辦離婚手續,把女兒燦燦判給四姐撫養,收拾了家中的衣物用品,不論沙沙怎么勸說,真的不要他一分錢回了娘家,這也讓沙沙領教了楊家人骨子里的倔強性格!那廂四姐夫的車被扣,猛子那伙流氓威脅敲詐,無奈之下交給猛子一萬五千元錢醫藥費,又交了什么交通處理費、勘察費、停車費等等三千多才領出車來得已繼續營業,可惜以后就被一些小痞子混混長期騷擾,什么敲詐一包煙十幾塊錢,再就是不準客人上車等等卑鄙手段,生意一落千丈,不得不賣了車另尋行當,這是后話。

這下形勢逼人,楊陸順禁不住沙沙、小標的輪番勸說,終于同意購買那幢三層的洋樓,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鏟掉外面潔白的瓷磚,盡量做到看上去儉樸大眾化,幸虧只有臨路一面墻上貼了瓷磚,費了一天功夫就全部鏟掉,只簡單地用磨砂做表,從外面看上去灰撲撲的,確實沒了從前的招搖,這才讓楊陸順放下心來。不過里面的家具電器就全由沙沙小標精心購置,基本是從春江拉回來的,前后花去了近兩萬元,不過對楊陸順宣布則大大的縮了水,好在楊陸順對這些并不了解,還直夸沙沙精打細算會持家,錢花費得不多卻美觀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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