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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五十一章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正文如下:
南風地委靜默了快兩個月,新的黨委班子終于有了動作,而且還是大動作。新任地委孫書記、行署王專員親赴春江省委提交了份南風地區的干部人事改革報告,內容言簡意賅,就是堅決擁護執行黨中央的路線方針政策、積極響應號召,從根本上解決南風地區各級領導班子里存在的年齡老化問題,進一步加強縣級干部的政治化、知識化,對于年齡偏老、文化水平偏低的縣級干部一刀切,還明確了幾個條條框框,那就是縣團級主要干部年齡一律要在四十七歲以下......

這份改革報告很合省委劉書記等領導的心意,基層黨委政府的干部年齡老化嚴重,全春江年齡超過五十三歲的縣委書記縣長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老的不想下,年輕的有能力的上不來,遲早是要提上議程的,這孫書記很趕巧地在省委之前搞出了這么個東西,立即就成了全省的試點。

這一切都進行得很機密,等下面的人聽到風聲,就已經是通過了省常委會的批準,由省委組織部監督執行了。孫書記王專員早在到各縣搞調研就基本把干部考察了個清楚,只等省委批準,孫書記就召開了南風地委擴大會議,擴大到全地區各縣的黨委班子成員全部出席會議,會上一宣布方案,全場嘩然,但孫書記的聲音不大可不容置疑,那就是理解也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

但這一刀實在切得太廣泛了,可以說全南風地區百分之九十的正縣團級干部要下,將近百分之七十的副職要下,頓時怨聲載道,人心大亂。特別是那些剛剛卡在線上的人,最是心理不平衡,死熬活熬了一輩子,卻偏偏在最后關頭來這么一下,如何承受得住?紛紛去地區省里找老領導訴苦求情,實在沒門路的便組織串聯,集體去地委討說法。

其實這些情況都在孫書記王專員的意料之中,剛開始他們閉門謝客,只是嚴厲要求地委組織部盡快進行預定的人事考察,等那些人折騰了幾天,也驚動了不少省里的老頭子打電話問情況,這才施施然出面做點解釋勸說工作,幾番交涉下來,地委最終還是做出了些許退讓,那就是縣里的副職可以延長任期滿五十五歲退線,但一把手必須按照省里批準下來的方案嚴格執行,這下馬上就平息了眾人的情緒,畢竟一把手每個縣只有兩名,在中國是法不責眾,可人單勢孤就得夾緊尾巴做人了。

隨后地委又宣布各縣委可以再增設一到兩名副書記分管一線,同樣縣政府也可增加一到兩名副縣長,這力馬又成了地委的英明舉措,縣里一正兩副的情況延續了很多年,不少人一輩子到了個正科級就打止了,雖然副書記副縣長實權并不大,但至少級別上去了,有了級別才有待遇,才有更進一步的希望!不少人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機會,要想進步,就只能緊緊團結在地委孫書記周圍!于是經歷了這場大喜大悲之后,才恍然察覺到,這分明就是孫書記的治人之道,把全地區幾百號人玩弄于股掌卻又讓人不得不服、不得不順從!

再說南平縣,按照起初的一刀切,縣委班子七常委,僅僅縣委顧副書記在外,其余六人都得下,這還了得?一沒犯路線錯誤二沒犯刑事罪孽,只是年齡大了點就要無條件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劉書記氣得犯了高血壓,還有一年他就到期了,居然一年都不讓他安生下去,顧不上醫生再三叮囑他臥床休息,帶病堅持召開了縣委常委會,要求被切人員跟他一起去地區討說法!這會都很齊心,都不愿意下啊,可被多久形勢一變,副職可以繼續任職,只下主官,就開始幸災樂禍起來,劉書記見大勢已去,也就蔫不拉嘰地死灰著臉,在地區各常委面前哀求訴苦,請組織念他為組織兢兢業業奉獻了一輩子,給予他個發揮余熱的機會,不當縣委書記了,給個人大主任當幾年也行。

這場人事改革同樣牽扯著楊陸順的心,咋聽說闞書記也在一刀切之列,頓時心都涼了,他是闞書記的人,闞書記要下了,他這一時半會又去投奔哪個領導呢?再者七常委要下六個,放眼縣委政府的人,能說得清楚究竟是哪些人頂替上去呢?掰著指頭算算那些年紀四十多歲,又有什么函授電大文憑的鄉鎮行局頭頭都有可能上去,都有可能成為他的頂頭上司,可究竟是誰呢?接連幾次上闞書記家打聽消息,都不見闞書記人影,只有宋姨愁眉不展:“六子,這會誰心里也沒底,你闞書記并不是舍不得這破副書記,硬是咽不下這口氣,原說這孫書記上來了,老闞原來跟他是一條線的,也打過兩年交道,自問關系處理得還不錯,上回孫書記來,跟老闞還親切握手談話了的,沒想就弄了這一出,都說女人的心是天上的云,我說啊,那些當官的男人比女人的心還琢磨不透呢!”

楊陸順自認跟城關鎮易書記關系還保持得不錯,畢竟是從他手里出來的,到了縣委辦當副科長當副主任也沒在他面前擺過人派頭,一直都還是低姿態的,這次易書記年紀不到五十歲,怕有可能上來,不說能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總要上門去預先恭喜恭喜,便領著沙沙摸上了門,原本還擔心易書記家人客滿坐,沒想也是冷清清只有李姨在家,不過李姨的表面情緒不象宋姨那樣,見楊陸順夫婦來了,笑咪咪地讓坐泡茶,就讓楊陸順心里暗暗有絲希望。

楊陸順試探著問:“李姨,我這是來恭喜易書記的喲,縣委七常委下了六個,易書記又在年齡線外,我看絕對要入主縣委大院了。”

李姨打著哈哈說:“六子,你莫亂說啊,在組織上的事,我們說了可不算。再說地區組織部來了考察的,你是縣委辦副主任,莫該還不曉得誰是考察對象?”

楊陸順尷尬地笑著說:“李姨,你說這事還真鬼了,來了考察的我曉得,還陪著吃了次飯,可那幾人個個嘴巴象上了鎖一樣,還只跟縣委組織部有限的人接觸,我還真搞不清楚考察對象是誰呢。李姨,看你笑得這么輕松,是不是易書記在考察當中呀?”

李姨搖著頭說:“我也不清楚,老易這幾天也是不落屋,不曉得在外面跑些什么。”

沙沙就拍了楊陸順一下說:“你呀,有些組織上的機密,不是由得你胡亂問的,好歹你也大小是個干部,還是李姨原則性強,連易書記的事都不打聽。”

李姨拉著沙沙的手拍了幾下說:“你個細妹子將我的軍呀?”

楊陸順就懇切地說:“李姨,你應該清楚我楊陸順的底,我搭幫易書記接受到了城關鎮,安排搞秘書,又信任我推薦我進了縣委辦,說到底我是易書記的老部下了,莫看我現在是縣委辦副主任,可終究還是易書記的老下級啊。”

李姨點點頭說:“六子,你這人確實重情義。我也見識了不少翻臉不認人的,按說你現在比我家老易吃香,可也沒見你翹尾巴,過年過節都來看我跟老易,還在工作上幫老易的忙,老易經常感慨說你六子為人真不錯呢。”

沙沙忙說:“李姨,這是我跟六子應該做的了,我家六子不是那種忘恩的人,這不有點點什么事,就趕緊來跟您道喜來了。”

李姨也就用推心置腹地口吻說:“六子沙沙,不是我瞞你們,這兩天上門來打聽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都是恭喜我家老易進步的,還都是些不怎么上門的角色,我多話都不愿意跟他們說。我們南平多大個地方?我們又都在機關單位,什么風吹草動其實個個心知肚明,照說對文件,老易是很有希望上去,優勢擺在那里的,年齡上、身處的崗位,還有文憑,這就搭幫六子了,幫老易搞了個一年期的中專函授,這不老易又在搞大專文憑,幾個硬條條都對得上,我家老易平時也是兢兢業業搞工作,這兩年城關鎮一年一個樣,都是老易的心血嘛,莫說我是他堂客就專門跟他講好聽的,你們兩個不是外人,在別人面前我比哪個都會謙虛!我也巴不得老易有機會進步,人之常情嘛。不過說心里話,這次還真讓不少人看走了眼,老易也很謹慎,這塘水深,難得探到深淺喲。”

這李姨還真是干部出身,話似乎很誠懇卻沒半點有價值的信息,不過楊陸順也覺得意思到了,畢竟人家總還當你不是外人,問題是天曉得她這番話又跟多少人說過呢?這么順利不打個噎的。

正聊著,老易的滿妹子易靚從樓上跑下來要看電視,李姨氣不打一處來:“你個鬼妹子,七月份就要高考了,還不收心搞學習,考不起我看你丑都會丑死!”易靚嘟著嘴說:“媽,就看一會兒,今天電視要轉播香港歌星的演唱會,我只看一下下要得不?”

楊陸順就笑著說:“適當地看看電視,勞逸結合這樣對學習更有幫助,我看靚妹子是聰明妹子,她曉得安排復習。”

易靚來了精神,笑著說:“媽,你聽沒?人家楊大哥是大學生,他最清楚怎么應付高考的,你又沒考過,就只曉得叫我學習學習,勞逸結合知道不?我看看演唱會心情舒暢,學習起來也有效果,是吧楊大哥?”說著還沖楊陸順擠了擠眼。

沙沙心里那個急啊,人家要求孩子刻苦學習你倒找借口支持人家孩子玩,要考砸了還不怨死你,悄悄扯了下楊陸順的衣角,示意他莫亂說。

李姨也不怎么信,說:“有這事?我看人家用功的孩子,搞學習都不記得睡覺,還要大人喊起才去睡那么一會,哪里有靚妹子這樣不當回事的?六子,這關系到孩子的終身問題,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楊陸順呵呵笑道:“死讀書讀死書的那就書呆子,眼睛讀成高度近視、讀得懵懂不曉得人情世故,那不是糟踐了孩子?靚妹子這種心態就最好了,而且妹子又漂亮,表達能力又好,我看不一定走老路,可以報考藝術學院什么的,當演員搞節目主持,不挺好么,關鍵還可以離開我們這窮鄉僻壤進大城市呢。”

易靚就高興壞了,跳到楊陸順面前問:“楊大哥,你是見過世面的,那藝術學院好考不?”

楊陸順隨口就沖李姨說:“現在不是有特招么,叫易書記聯系聯系,保證沒問題,現在搞藝術吃香呢,你看電視里的那些人,跟靚妹子比起來強不了就幾分,不就是打扮得新潮點么?”

李姨聽了有特招就動了心思,都說妹子大了心思難得集中在學習上,萬一考不起大學還得重讀,最主要是面子上過不去,不禁熱切地問:“六子,是真的不?你原來讀過大學,肯定曉得招生的一些情況,這事怕還請你多費心了。老易成天不落屋,他有什么心思去打聽這些東西,再說他不見得清楚情況嘛。六子,李姨就拜托你幫忙好不?”

楊陸順就連忙點頭表示愿意,還直喊包在他身上。等告辭出了門,沙沙詫異地問:“六子,你有什么本事搞到大學特招的指標啊?”楊陸順笑了笑說:“現在我春江的同學都還混出了點眉目,到時候易書記真上去了,我再費心跑跑,應該沒問題,靚妹子是還符合藝術生的要求,人漂亮嘛。萬一易書記沒上去,打幾個電話去問問,能成最好,成不了那我也沒辦法嘍!”沙沙就噗嗤一樂:“嘿,你這家伙也學著開空頭支票了啊。”

楊陸順在易書記家沒得個實信,只身又去了江主任家,他是縣委常委,在切之列,怎么著也得去表示慰問慰問,這不江主任在家看著電視里的《空城計》,搖頭晃腦地哼著手還一下一下按著節奏拍打著沙發扶手,好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令楊陸順很是不解,心說其他常委個個跑地區有門路的聽說還去了春江,這老江倒象個沒事人兒一般,莫非他心有成竹?

還沒等楊陸順開口,老江瞇縫著眼睛說:“小楊,千萬莫安慰我,這幾天我真的聽膩歪了,好象我下了就活不成了似的。我都這么把年紀,比地委孫書記還要大,跟省委書記同年,沒本事做到省地級領導,下了也無妨啊。”

楊陸順嘿嘿笑著說:“江主任,您真是心地無私天地寬啊,把得失看得如此淡薄,真高人也!”

老江搖了下手說:“高到不是高人,老朽也。其實我早就預料到了,去年中央就在喊領導干部不搞終身制度,要青年隊伍,中央級別的大領導說下就下了,我這小小的縣團副,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就算勉強還混幾年,不還是要下啊?再說我一直是服從組織決定,上是組織叫我上的,當然組織叫我下,我就要無條件地下咯。”

楊陸順心里暗暗好笑,說得這么恬然那你還跟劉書記他們一起去地區做什么?可嘴巴里嘆息著:“江主任,聽了你這番話,我都有點頓悟的感覺,這就是思想境界的問題了,我還得多努力學習啊。”

老江哈哈一笑說:“你這小楊真會說笑話,頓悟什么?難道你還要辭官不成?你可別跟我學,我老了是該下,你年輕,正如主席說的,你們是八、九點的太陽,世界歸跟結底屬于你們!”但馬上收起了笑臉,他確實不怎么在乎下不下的,人家縣委書記縣長喊下都要下,一個縣委常委不至于令他吃不下睡不著,可對著眼前朝氣蓬勃的楊陸順,他還算清楚這人的底細,是個重感情的人,只要他按目前這樣圓滑做人,不說縣委書記,一個副書記是遲早的,熬夠資格就成,有必要跟他交次心,算是以后有求于他的先期投資吧,就用低沉地聲音說:“小楊,你到縣委辦不到一年半吧?”

楊陸順見剛才還一臉燦爛的江主任忽然就變情緒,而且還是出來沒聽到過的略帶點滄桑的口吻,知道他有話說,連忙點點:“去年元旦后進的縣委辦,要到六月才一年半。”

老江欠身從茶幾上拿起煙敬了根給楊陸順說:“我們相處時間不長,可還算相處得比較融洽,是吧,對我這人有什么看法?”

楊陸順接過煙,先替江主任點上,自己則把玩著煙卷兒,掂量著說:“江主任,我一個后生晚輩,怎么敢當面評價您呢,但我個人感受而言,您是個敦厚樸實的長者,對我可以說關心備至,我能有今天,您是費心栽培了的。不管您的出于對工作負責、對同志負責、對部下負責,但我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對我的諄諄教誨。”

老江點點頭,雖然六子的話有點拍馬屁,但還是很符合實際情況,沒有奉承得無邊無際,頗為滿意地深瞅了六子一眼,說:“六子,你還算沒把我捧上天,可也比我剛認識你的時候,會說話多了。別害臊,你不去適應環境,那就得有權力去改變環境,要不然你就只要轉變自己,這很正常,俗話說人不要奉承,只要話說得好聽,這就是人之常情了,不過你還是有你的原則,不象某些人拍馬屁的話令人作嘔,根本不去顧及被拍人的感受。”見楊陸順在尷尬地笑,就慈祥地說:“當面說這些是有點難為情,你怕是不曉得,我見了地委的領導,同樣跟你差不多,也要拍馬屁說奉承話的。從進政府機關到現在,根本不覺得說奉承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習慣就成自然了。”

楊陸順聽老江這口吻渾然是把他當成了小朋友,心里就清楚他怕是真要下了,但對于江主任這樣的南平多年為領導的人卻是絲毫不敢輕慢,說不定他的某個關系還能幫自己一次,臉上就益發虔誠,連連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

老江話題一轉:“你來看我,我多少知道你的來意,安慰安慰我這老頭子,當然也想打聽點情況,其實我也不很清楚,這次實在太突兀了,可以說所有的人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地委究竟是何用意。不過我略微猜測到了點什么,但只是按我的經驗去猜的,實際情況我跟你一樣毫不清楚。我認為這是地委孫書記王專員加強領導的手段。中國人歷來講究資格,就好象你六子三十歲就當了縣委辦副主任人家不服氣,不是你沒能力,而是你沒資歷,太年輕了,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是習慣上的想法,人人都有,沒什么奇怪。地委孫書記雖然五十歲了,可下面的縣委書記縣長比他年紀大的多了,都是些老字號,經歷了文革的動蕩,受了改革的洗禮,甚至南風縣的人大主任曾經就是孫書記的老領導,你說怎么去領導這些人,又怎么帶領這些人去工作?上次孫書記到縣里來,跟劉書記那么親熱,無非是一種領導風范的表現,可老劉卻似乎是理所當然。還有行署王專員就更年輕了,年輕得讓好多人嫉妒。雖然官大一級壓死人,可總不能事事拿職務去壓吧?還不弄得天怨人怒啊。所以只有下了這些老鬼,提撥點新生力量,你應該知道,對于提攜你的領導,而且還是破格提撥的,你會怎么樣,會感恩戴謝、會記得一輩子,我琢磨著,這就是最終目的。恰巧又合上了大氣候,就是這孫書記不改,省委新班子穩定后,也遲早會考慮這些問題的。不過實在動靜大了點,好象違反了孫書記的初衷呀?這就讓我不理解了。還是靜觀其變吧!不過我可以肯定地說,我是下定了,年紀過了五十五歲又還是副職,弄得好還有個二線職務,弄不好,怕是賦閑在家帶孫孫咯。”

楊陸順就惋惜地說:“江主任,您下了,是縣委領導們的損失喲,別人不知道,我卻非常清楚,縣委這攤子不是隨便換個人就理得抻的。”

老江呵呵一笑,語氣輕松起來:“你又揀好聽的話逗我這老頭子開心,當主任說難也難說易也易,無非是會議材料搞一搞,大小會議到一到,有空出門跑一跑,領導活動跑龍套,這是誰說的,你怕不得忘記吧?”楊陸順就赧然,也跟著呵呵地笑。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靜觀其變是高招,沒幾天地區就調整了干部人事的改革方案,放寬了些許條條框框,就連必須下了縣委書記縣長們也不計前嫌給予了很妥善的安排,縣委劉書記去了縣人大任主任,古縣長回了西平任政協主席,南平縣委除去老江年過五十五歲必須下,其他都安然無恙,顧副書記出任南平縣委書記,從外地縣調了名縣長張國盛,闞副書記沒調得進地區,還進了一步任三把手副書記。根據地區的新精神,縣委班子還增加了一位副書記,但成員總數不變,就由原政法委李書記擔任,仍兼任政法委書記。原來呼聲很高的城關鎮易書記沒動,缺空的縣委辦主任居然是新平鄉書記謝萬和!老江則去了人大當副主任,繼續給劉書記,不、現在應該叫劉主任當管家。

當人事任命塵埃落定,楊陸順就呆若木雞,不是冤家不聚頭,轉了一圈,又成了笑面虎的部下,莫非冥冥中有只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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