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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八十九章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正文如下:
第二部第八十九章

宦海沉浮VIP第二部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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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劉公子情況怎么樣?”沒曾想顧書記具體一臉關切地候在樓道上,楊陸順只想大醉一場的憤懣心情頓時煙消云散,是啊,連顧書記都巴結的高干弟子,自己憑什么看不順眼?收拾好心情,楊陸順隨意卻不失恭敬地說:“哦,劉總還是有點不習慣南方的夏天,您也知道,他是北方人嗎,再說有袁總照料,我看沒什么問題,睡一覺就好了。”

顧憲章也似乎在手下面前察覺失態,恢復了書記尊嚴:“恩,那就好了。你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直接到招待所來。”楊陸順問:“不辛苦,應該的。哦,全部長也休息了嗎?”顧憲章說:“在房里洗澡,不過全部長心情不錯,說是還要打幾圈升級。”說著就踱步往全文明休息的房間走,手卻取下眼鏡輕輕揉著。楊陸順關心地問:“顧書記,您似乎有點累,要不我陪全部長娛樂,您去休息?”顧憲章扭頭笑了笑說:“還好,因為劉公子不想太吵,所以呢也沒驚動縣里其他同志,就是我和全部長陪同。談不上累,倒是你從省城忙活到現在,辛苦了,就早點回去睡,明天你得全程陪著劉公子和你老同學,千萬不能大意。”

罕見地關切令楊陸順心情大好,認識顧憲章多年,這還是頭回享受同志春天般溫暖呢,但也為顧憲章的霸道暗暗搖頭,你大書記啟動公安局這么多干警保衛。其他縣委領導肯定知道來了大人物,你居然獨自霸占了這機會,人家不眼紅死你才怪呢,嘴里卻說:“謝謝顧書記關心,我跟全部長道個別再回去呵。”

顧憲章點點頭。停下半步側身拍了拍楊陸順地肩膀說:“小楊不錯。必要的禮節還是不能忘,不錯。”房里小林小周兩個司機在聊天,楊陸順笑著跟小林握手,只是和小周交換了個眼神,等全文明洗完澡。楊陸順自然又受到全部長的好評。起身告辭時。全部長還送他到了樓梯口,楊陸順就知道,這次請劉建新來的目的早已超額完成了任務。

行至貴賓樓大門。門口值班地干警只剩兩名,卻聽身后有人在叫他。扭身一看,侯勇從服務員值班室探半個身子在沖他招手,楊陸順進了值班室,卻發現顧副局長也在,心下明了,但依舊熱情地握手寒暄。侯勇遞了根煙又殷勤地點上火,一臉神秘地問:“我地好六哥,今天來的是哪方神圣啊?”

楊陸順瞥見老顧似乎不經意,可眼里分明露出了急切,就笑著說:“就我大學的同學,只是人家是響應政策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侯勇佯怒:“六哥,當我三歲娃娃呢?!一個個體戶老板還會讓顧書記緊張得召集全局干警出動?就是地委孫書記來了也就這架勢啊。”老顧在旁邊咳嗽了聲說:“侯勇,別胡鬧,保密紀律忘了?瞎打聽什么。”

楊陸順其實也想有張嘴能替他免費宣傳,何況還能滿足朋友的好奇心,呵呵笑道:“顧局長,不好意思啊,平常跟侯勇開慣了玩笑,一時起了做弄心。猴子你開始也看見我陪著個女士進來,確實是我大學地同學,如今是省里奇順商貿公司地總經理,不過......”

侯勇性急:“那今天全部長顧書記陪著地年輕人是誰?我看關鍵還是在那姓劉的身上!”老顧說:“小侯,你急什么,聽楊主任把話說完嘛。”楊陸順說:“姓劉的則是我同學地愛人,雖然也只是個地道的商人,可他爸爸卻是省委劉書記!”

老顧與侯勇都流露出詫異地神情,早就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沒想到姓劉的來頭這么大,侯勇怪叫一聲:“六哥,你這下走大運了,居然有這么硬的背景,飛黃騰達指日可望啊!”

楊陸順望住老顧說:“顧局長,你看侯勇又取笑我了。只是我同學的愛人而已,扯得上么。不過顧書記叫我暫時保密,請顧局長就......”

老顧哈哈笑道:“這我知道。本來上面怎么布置任務,我只管執行就是。偏生這小候好奇心大。好在你們是關系不錯的哥們。小候,注意不要隨便傳。”侯勇擠眉弄眼地沖楊陸順怪笑著,連連點頭說:“放心吧顧局長,六子當我哥們,這么機密的事都跟我說,我肯定不會長舌頭。”裝模做樣看了看手表:“哎呀,這么晚了,吃消夜去。顧局長一起吧?”

老顧也看了看手表,說:“吃消夜,行,很長時間沒和楊主任一起喝酒了,等我再看看值班情況,再喝個痛快!”說著做了歉意的表情,出了值班室。楊陸順其實想回家跟沙沙商議商議,但他清楚侯勇拉虎皮做大旗的目的,難得自己處境艱難的時候有這么個朋友一直關心,不能不回敬人家,打趣道:“猴子,緊跟顧局長,想進步?”

侯勇壓低嗓門說:“我哪跟得上領導的步伐喲。今天這事連顧副都不清楚,我自然不得放棄機會嘛。說真的,你是不是.....嘿嘿,咱哥倆這么好,你上去了,可要拉兄弟一把喲。我算看清楚,這世道沒門路,累死也別想出息。我還透露點消息,你舅哥建設,在局里情況不妙,早幾天私自開警車出去拉私活,要不是顧副說情,怕是就開了。”

楊陸順自顧不暇,就說:“真的啊,那等下我多敬顧局長幾杯,也替你美言美言。”這頓消夜吃得舒心,不是吃了什么好得不得了的東西,主要是從老顧熱情地招待中體會到了與他身份地位不吻合的敬意。明明知道老顧敬地是省委書記的公子,仍舊把楊陸順郁積在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

回到家里,沙沙撐著眼皮在等他,直問:“我可開眼界了,居然還派了公安來保護。那姓劉的到底什么來頭?”楊陸順苦著臉說:“大人。我渾身臭烘烘的,讓我洗完澡再坦白從寬行不?”沙沙笑盈盈地說:“妾身侍侯老爺沐浴。”楊陸順拱手道:“你還是讓我趕緊洗了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明天顧、書記叫我一早就去招待所候命呢。”說著就去了衛生間。沙沙說:“好好,你去洗,我給你準備衣服。趕緊啊。我在上等你。”

楊陸順匆匆洗了澡。臥室只亮了個粉紅小夜燈,原本與大挨著地小也被挪到了一邊,旺旺睡得很香。上沙沙豐腴地身子在粉紅下盡顯誘惑。楊陸順卻沒怎么看在眼里,用干毛巾使勁擦著頭發。躡手躡腳親了親旺旺,又把小毛巾被給孩子蓋好。才坐到邊,沙沙就撲了上來,豐滿的胸脯緊擠在他背上:“六子,快說,那姓劉的是何方神圣?我就覺得來頭不小。你那同學也不是普通女人,莫看我沒什么見識,我一向驚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口子不能怠慢,這不叫旺旺拜了干媽,還磕了三個頭,我看得出你同學是真喜歡咱家旺旺呢!”

楊陸順把毛巾丟在一邊,睡在了上,沙沙也溫柔地把頭枕在六子胳膊上,貼得緊緊的,手指在六子略顯松馳地肚皮上劃來劃去。

楊陸順嘿嘿一笑說:“我地眼光自然沒錯,那姓劉地是咱省委書記的兒子,這次來就是為我平反的。下午顧書記就同意我恢復職務了,當著全部長地面說的喲。”

沙沙高興得捧著六子地臉直親,說:“真是天開眼了,我們總算又跳出了苦海。你不知道,你被停職這么久,我就沒怎么抬頭做過人,這下好了,搭上個省里的關系,我看南平誰還敢搞你的名堂。”語氣轉恨道:“還有那笑面虎,你千萬不能放過那老家伙,從新平到南平,他盯著你整,你也要搞得他過不好日子!”

楊陸順嗯了聲說:“先別扯太遠,眼下就是要把握這次機會。我算看透了,這縣委辦幾年,我楊陸順累死累活沒給過好臉色,有點問題就揪住不放,今天可好,顧憲章那笑里硬是透著幾分諂媚,只差點沒跟我稱兄道弟了。想借我的手扯上劉總的關系,哼,我要讓他沒那么容易如意,我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告訴馬崢嶸,讓他們爭去。”

沙沙說:“六子,你也別太那個,畢竟他還是咱南平的縣委書記,馬副書記我看也不怎么地道,收禮物不手軟,當面說得比啥都好,要不是你老同學,也沒見他有啥能耐幫你恢復職務。六子,你說要是請劉總幫忙調到地區去,到地委行署當個主任副主任的,就用不著再看這些人的臉色了。到時候下來檢查工作,他們還要奉承你呢!”

楊陸順摸著下巴思量這點子還不錯,扭臉也給沙沙一個KISS,說:“真是為夫的賢內助,我都還沒轉到這點上來呢,就這么辦,找個機會跟劉總袁總好好商量,我看全部長人比較熱心,即便去地委組織部做個科長副科長,強過在縣里百倍啊。”

沙沙也許心情激動,反應很熱切,也把嘴巴直往六子臉上湊,聞到撲鼻的幽香,楊陸順心口一悠,手也就老實不客氣地在沙沙身上摸索起來,沙沙在下面也哼哼哈哈著,就要死要活摟在了一起,兩人正折騰,旁邊的旺旺忽然一翻身,手腳亂舞,就把毛巾被踢到了一邊,屋子空調沒停,怕孩子感冒,楊陸順就要起身去幫旺旺蓋被子,沙沙正在興頭上,用手按著不讓出來,楊陸順嘿嘿一笑,探手就把沙沙摟住,一使勁就起來了,那話兒也沒出來,沒想更刺激,沙沙渾身哆嗦,往下直出溜,楊陸順挪過一步給旺旺蓋好被子,就站在那里動了起來,異樣的方式給兩人帶來巨大的快感,酣暢淋漓后,兩人摟著靜靜躺了一會,沒來由楊陸

順深深嘆了口氣,沙沙愛憐地問:“六子。累了?”楊陸順其實是忽然想了起袁奇志才嘆氣,就掩飾道:“有點,一早到現在沒合眼呢。”沙沙就伸手在六子額頭上撫摩起來,說:“那就睡吧,你是咱家地頂梁柱。可不能累壞了。”聽了沙沙的話。楊陸順心情一陣寧靜,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再一醒來天光大亮,拿起頭柜是手表一看快八點了,忙不迭就起,卻見小周笑咪咪地坐在客廳里。就不好意思地說:“喲。你來了啊。到了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小周說

:“嫂子是要叫你,我知道你累了。反正顧書記叫我八點半接你去招待所,這不還早么。我也才來一會。”

楊陸順說:“你吃早餐了沒?”小周說:“來的時候吃過了。你趕緊洗漱去,四姐把早餐準備好了。”

楊陸順急忙洗漱完,匆匆吃了點東西,就上了車,問:“你不用去接顧書記?”小周說:“昨天顧書記就沒回家,睡在招待所的。六哥,這次你可要揚眉吐氣了,昨天陪全部長玩升級,全部長沒口子夸你,顧書記也很高興,說什么要給你加擔子呢。”楊陸順笑道:“他們不就是說說而已,我可不當真。再說我才三十多點的人,怎么加擔子?總不成破格提我當縣委辦主任吧?”小周服氣地說:“六哥,只有你心態最好,要換了別人還不找我刨根問底啊,全部長說了什么喲、顧書記又說了什么喲。有時候我都有錯覺,以為你三十歲地人,四、五十歲人地心思。”楊陸順哈哈笑道:“你小子,我有那么老么?”小周也玩笑道:“有,你是成熟得過分嘍。”

到了招待所,大門口值班警察撤了,但貴賓樓前的雙人崗還在,顧憲章就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喝茶,見了楊陸順,居然起身迎了兩步招呼道:“小楊早啊,吃了沒有?”楊陸順趕緊敬煙道:“還沒呢,見小周的車來了,沒顧得上吃。”顧憲章說:“我也沒吃,全部長還在休息,倒是袁總起得早,聽服務員說六點多就起來了。你、你看是不是去招呼下袁總,你們是同學,關系好,我就不方便去敲門了。要是袁總想吃早餐,就請她下樓一起用吧。”

楊陸順點點頭上了三樓,看到為了招待劉建新居然整個貴賓樓都沒其他住客,心下頗為不屑,含笑跟門口服務員點點頭算是招呼,敲了敲門,聽到喊進,才慢慢開門進去,袁奇志早穿戴一齊在客廳沙發看電視。楊陸順揚起客氣的微笑問:“老同學,早啊。”

袁奇志心情復雜地看了六子一眼,強笑道:“六子你也早,昨天讓你見笑了,快坐快坐。”

楊陸順說:“怪不得劉總喝醉,是基層干部地毛病,來了貴客不陪好酒顯得不熱情。當然這陪好基本上就是陪醉,哈哈。肚子餓不,要不下去吃點東西?”

袁奇志見六子渾然自若,不由幽怨起來,淡淡地說:“好啊,那就下去吃點東西,叫服務員別走遠,注意點劉建新。”

在顧憲章地陪同下,三人一起朝樓旁地餐廳走去,一路上遇見不少人,都隔老遠給顧書記打招呼,當然少不得恭敬地叫聲楊主任早。而袁奇志更是雍容典雅,除了人人行注目禮,回頭率早達到了百分之百。

早餐肯定是招待所劉所長等人精心準備的,各式菜碟就擺滿了一桌,顧憲章還直謙虛小地方一點東西不全招待不周云云。

袁奇志僅喝了碗白米粥小半個饅頭,就優雅地放下了筷子,平常早晨要吃三個饅頭兩碗稀飯的顧憲章為了風度也是小口吃著,怕是沒填飽一半肚子就跟著放了筷子,殷勤地陪著回了客房,賓主坐定,袁奇志估計六子應該跟顧憲章匯報了來意,就說:“顧書記,這次應楊陸順老同學地邀請到南平縣來,主要目的是為我公司出資修路做個前期地考察.....”

顧憲章知道劉公子還沒起,為了不吵著貴客,刻意壓著嗓子說:“哎呀袁總,你和劉公子難得屈尊降貴到我這小地方來,不管怎么樣,先要招待兩位好才是。工作上地事情就以后有機會再談,不著急的。說來還真對不起,竟然讓陋公子多喝了幾杯,也是劉公子為人豪爽,還請袁總見諒了。”

袁奇志略顯得意地瞟了六子一眼。意思是我早說了。你們顧書記沒把修路放在心上,楊陸順自然明白這一瞥的含義,只是微微一笑,袁奇志正好轉話題,秀眉微蹙語氣不滿地說:“說到喝酒。我覺得有必要提醒顧書記。劉建新酒量不大。但年輕好勝,喝不了也要死撐,還請顧書記少讓他喝點。醉酒傷身。”

顧憲章有些尷尬,連連點頭賠笑道:“袁總你放心。我會注意的,我會注意的。”

楊陸順心里默默嘆息著,堂堂一個正處級縣委書記,居然被個個體女老板象訓小學生一樣還要賠笑臉,不是親眼見著,說出去誰會相信,偏偏是真實地一幕,無非這個女老板有省委劉書記地金字招牌,還真體現了“人民公仆”俯首甘為“孺子牛”,這還只是個領導子弟,要換了領導親臨,真不敢想象會是張什么嘴臉。

索然無味的談話直到劉建新起才結束,這個劉公子懶散已極,穿了個睡衣就在客廳喊要吃早餐,楊陸順很不情愿地想起身,沒想顧憲章腿腳更快,趕緊就到門口叫服務員去餐廳取劉公子點的食物。

劉建新吃著早餐對顧憲章說:“老顧,我跟楊兄弟有話說,你去看老全起來沒,叫他一起來吃點。”

顧憲章如何不知道意思,雖尷尬這劉公子沒給他面子,卻也惦記昨天喝酒劉公子許下的承諾,不管是真話還是酒話,總還有老全作證,就客套了幾句,笑著出了門。

劉建新幾口吃完,說:“楊兄弟,你先坐,我洗洗換身衣服就來。我這是做給你們書記看的,這當官地就吃這套,我要跟他客氣,嘿嘿,他說不頂以為我是假冒地。”

楊陸順潛意識總有點排斥這劉總,說:“你忙,我收拾下茶幾。”袁奇志搶前動手,笑道:“這些收收撿撿讓我這女人做,你們男人都是干大事地。”楊陸順就有點感激,其實袁總完全可以叫服務員來收拾,這多少給他留了自尊。

劉建新洗漱完畢,臉上的胡茬也刮得很干凈,神情去了些張狂多了點真誠,讓楊陸順順眼了不少。

劉建新拿起桌上的中華煙敬給楊陸順一支,說:“楊、我還是叫你楊哥吧,聽奇奇說你是六零年地,比我大兩歲,叫聲楊哥應該。”

楊陸順可沒想到這劉公子一下跟自己就兄弟相稱,還想謙虛,劉建新一擺手說:“就沖你跟奇奇是老同學好朋友,叫楊哥也是應該的,何況你還是我爺爺恩人地后人,按照我們兩家的關系,我爺爺跟你干爹一輩兒,我,嘿嘿,算起來還矮了一輩

袁奇志抿嘴一笑:“六子,我跟著你普調了一級,謝謝啊。”楊陸順忙說:“劉總,說這話我就不敢當了,這事一碼歸一碼,我們都是六十年代的,自然是兄弟相稱最好了。”

劉建新說:“那你也別叫劉總那么別扭,沒外人叫我建新、劉小三都可以。不扯遠了,說你干爹的事。”楊陸順就把像章得來的前因后果說了下,考慮到劉家的地位聲望,把楊小標給省略了。

劉建新高興地一拍大腿說:“楊哥,情況基本吻合,昨天我給爺爺打電話,我爺爺知道找著了恩人,激動得多吃了回降壓藥。其實我只要看到刻了字的像章我就知道這事沒假。你們不知道,我聽爺爺嘮叨得耳朵都出繭子了,像章什么式樣、那個劉字是用什么字體刻的。現在終于了解了爺爺一樁心事,我高興,真高興!所以我跟爺爺說,要帶恩人的后人去北京,爺爺也很高興地答應了。”

楊陸順一喜:“啊,還要去北京?劉、建新,我看沒必要吧?畢竟我只是干兒子,又不是直系親人,我看就不去了。老人高興,我們做小輩的也很高

袁奇志焦急地說:“六子,去趟北京有什么,是建新爺爺的心愿嘛。而且建新爸爸恰好在北京開會,你.....”她似乎感覺這么露骨效果不好,趕緊閉住了嘴。

劉建新說:“一定要去。我爸爸見不見沒什么打緊的,他反正只會繃著臉教訓人。我爺爺就不同了,最愛后生小輩去家里,喜歡熱鬧。楊哥,你應該聽奇奇說我我的經歷,我早就發誓要報答救爺爺的恩人,現在老人先走了,但我感激你也是一樣的,我這個人做人其實很簡單,點滴之情都要涌泉相報。奇奇最清楚,當年我流浪街頭,那些可憐我施舍過飯菜衣服的大叔大嬸們,我都百倍報答,幫他們解決住房、解決子女工作、幫他們找發財的門路。”說著眼睛都紅了:“楊哥,你別看我現在風光,要是沒爺爺,哪有現在?”

楊陸順看了看袁奇志,見她也滿是鼓勵的眼神,便說:“我很愿意拜見老人家,可、可也有點害怕。說心里話,我楊陸順一農村娃去見中央的老首長,我想想就腿軟。”

劉建新笑了起來,真誠地說:“我爺爺在家只是個普通老頭,不過從伍多年,腰桿要直點,還有,老人是年代的人,難免有點說教,你放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嚴肅。你問奇奇,我爺爺很喜歡她呢。”

楊陸順訝異地看著袁奇志,頓時袁奇志臉上飛起了紅霞,解釋道:“我、我是已朋友的身份見的老人,老人并不知道,只曉得我是小三的普通朋友。”

劉建新忽然露出溫柔的神情,伸手環住身邊的人兒嘆息道:“楊哥,你跟奇奇是好朋友好同學,看得出你們關系不錯,我也說說心里話。我的確對不起奇奇,當年我在深圳就愛上了她,可惜有卻成不了眷屬,后來被家人逼著跟個陌生女人結婚,可、可我卻只愛奇奇一個人。你也知道,在我們中國的國情下,奇奇永遠是被人指責的,我不能給她個正式名分,就只能把我的心全部給她。也希望你別看不起你的老同學,她、她的苦衷請你理解。”

要換了個人,袁奇志聽了這通表白或許會感動,可眼前卻是與她有一夕情緣的人,不僅沒感動,反而臉上掛不住,算起來她的身子睡過三個男人,在中國人嘴里的評價除了就是賤婦,羞憤之下,捂著嘴哭著跑進了里間。

劉建新還以為自己的真情使得奇奇流淚,聳聳肩故做瀟灑地說:“楊哥,讓你見笑了。昨天喝多了休息一天,我也見見你的父母,明天我們就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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