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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一百零五章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正文如下:
第二部第一百零五章

宦海沉浮VIP第二部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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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還在睡午覺,楊陸順接了個傳呼,號碼顯示是南平縣委辦綜合科的,就緊去回,電話接通后就聽小秦說小周受傷住院了,就很驚訝,前幾天到黨校來看他都還是活蹦亂跳的,怎么就受傷了呢,馬上問是不是出了車禍,小秦解釋說:“不是出車禍,是他自己不小心在家摔傷的,聽他愛人說是昨天晚上周師傅搭樓梯到隔板取東西,梯子沒放穩就摔了下來,左手手肘粉碎性骨折,其他就沒什么大礙。”

楊陸順本也想回南平一趟,當即就請了假,叫何斌開車送他回南平。出了城區上了公路,何斌見路況不錯就問:“楊主任,你來開著玩玩?”楊陸順有點心怯:“算了,我那三腳貓的技術我自己都信不過。”何斌說:“正好練手啊,不上路技術意義也好不起來。”楊陸順其實也手癢,禁不住何斌慫恿,就坐到了司機位置,起初人緊張動作還很僵硬,不過有何斌引導,慢慢也就放松下來,速度也上了六十邁,畢竟是小汽車,稍不留神速度就上了八、九十,楊陸順記得小周的話,要安全最好限速六十,何況他還是個生手,老是瞥儀表盤,倒也開得有模有樣。何斌說:“楊主任厲害,學不到幾天就如此熟練,比我那會學車強多了。干脆回南平我就幫你辦個駕照,那就名正言順了。”以楊陸順在南平的關系辦個駕照不是一句話。但有人跑腿何樂而不為呢,就笑著說:“行,就拜托你了。”開了不到一小時,楊陸順就堅持不下去了,感覺很疲憊。主要是精神過度緊張地緣故。要他能達到人車合一的境界,估計還得多磨練才行。何斌在旁邊也提心吊膽著的,路上車流量大速度都快,最怕楊陸順經驗不足遇上狀況不能及時處理就容易出大問題,而且楊陸順開車的速度太慢了。就換了過來。楊陸順開始還觀看著何斌開車。沒幾分種居然歪在座位上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到了風凌渡口。什么時候過的南風都不知道。剛下車活動幾下手腳,就見四、五個拖著鼻涕地孩子捧著幾根削好皮地甘蔗沖了上來。何斌馬上喊:“楊主任快上車,這些小鬼煩得很!”楊陸順見那幾個小孩穿得破舊。舉著甘蔗的手臟得看不到本色,起了惻隱之心。就準備掏錢買幾根,自己解渴也算做點好事。就見崗亭里奔出個穿了民警制服卻沒佩帶領花徽章的人,大呼小叫地驅趕著。鼻涕孩子一哄而撒,楊陸順手忙腳亂摸出張一元的票子捏成團丟給了想跑又舍不得甘蔗的孩子,那孩子撿起錢,一蹦三尺高地跑了。那個穿制服地工作人員揚起手里地警棍罵了幾句猶不解恨,跑到車邊斥責道:“同志,你怎么搞地,現在渡口上在搞整頓,你們也要配合撒,下次不準買這些小販的東西了啊!還有,吃了的甘蔗皮不準亂吐,看到沒,亂扔垃圾,罰款十元!”豁然四周粘貼了不少宣傳標語,也有幾塊新立地警告牌。

何斌見楊陸順臉色不愉,鉆出車敬了根“玉沙王”給那人:“同志,我們才從省里來,不知道渡口的新規矩。來抽根煙消消火。”那人見是十五塊一盒地玉沙王,再打量眼前的兩人穿得講究氣質不凡,又聽是省里來的,就緩下了臉笑呵呵地說:“你客氣了,我有火是沖那些小販子發的,不是對你們兩位啊,你們這是去哪里呢?”何斌說:“到南平看個朋友。我記得以前渡口到處是提籃叫賣的小販子,今天怎么沒見了?”那人說:“別提了,早幾天不曉得是省里哪個領導過渡,見渡口秩序混亂、環境衛生不整潔,小販子們擁在車邊叫賣,就批評了上頭,上頭火了,給我們期限整頓渡口,還說要不定時突擊檢查,再有問題當官的撤職下面的扣獎金,我們也是沒辦法,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住在附近的人無非也是賺點小錢改善生活,這么一搞,怨聲載道不說,我們還得費大力氣來維持,前后一里路都派了人手。防住了大人防不住那些小鬼們,游擊隊一樣,一轉頭就冒了出來。有人追跑得比兔子還快!”

楊陸順看了看渡口附近的情況,僅有收費站崗亭等屬于渡口的建筑物,而路的兩旁全是田土,就笑著說:“其實附近的人還算有點小經濟頭腦,如果花前本錢開個正規的小賣部,比當流動小販要賺得多點吧?在渡口候船的旅客也更愿意去商店買東西,畢竟要覺得衛生是吧。”那人眨巴眨巴眼睛四下看著,忽然說:“咦,你這同志說得對喲。”何斌笑道:“我們楊主任一向看東西很準的,我看你也不是正式民警吧,就信了我們楊主任的話,你開個小賣部試試,到時候發財了,請我們楊主任吃飯就行!”那人若有所思,竟嘟囔著什么就走遠了。

到南平已經是晚飯時間,楊陸順請何斌在家吃了飯,又給顧書記等領導打了電話匯報行蹤以示尊重,這才和沙沙一起去縣人民醫院。小周見楊陸順專程回南平看望他,很是高興,只是腫了半邊的臉笑起來怎么都覺著比哭難看。小周愛人王蘭平說:“這下他可放長假了,醫生說左手至少三個月才能基本復原,要活動自如還得大半年,司機沒了手,看來要轉行了。”楊陸順學會了開車,知道左手只要不是廢了,倒不會很影響駕駛,比劃著說:“沒那么嚴重的,握方向盤又不是重體力活,也不用花大力氣,只要小周能堅持鍛煉手臂的靈活性,繼續開車沒問題。”

王蘭平一臉愁容:“他是給顧書記開車地。才出事就有人頂了他的位子,以后怕沒機會再給顧書記出車了。”她很清楚一號車司機是多少人眼紅的肥差,光是跟著領導一起帶回家的煙酒禮品、下鄉得的紅包就是他們兩口子工資地兩三倍。雖然顧書記來探望地時候許諾小周康復后繼續開一號車,可這大半年后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楊陸順倒是很理解王蘭平的心情,笑著說:“蘭平。你就不用擔心了。顧書記很喜歡小周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嘛。小周,咱們縣醫院地條件能保證你完全康復嗎?”

小周說:“本來顧書記提出轉到地區人民醫院,張院長地意思是手術很成功,到了地區也只是靜養等骨骼長好復原。我也不想坐車顛簸讓骨頭再次錯位。就決定住在縣醫院了。楊主任。你在黨校學習緊張。就別惦記我了,你看我不是挺好地么。”

楊陸順笑道:“你有事我怎么能不來看你呢,你不知道。我聽小秦說你受傷住院,嚇得我出了身汗!”

王蘭平接口說:“一些不知道情況的熟人朋友都這么說的。生怕他是出了車禍,幸虧我家周杰開車小心,要真出車禍讓顧書記受傷,下輩子都別想給領導開車了!”

楊陸順說:“小周開車謹慎那是全縣都出名了地,要不顧書記也不會喜歡他了。我坐過幾次小周的車,確實穩當。”

王蘭平就笑道:“楊主任也喜歡做他地車呀,那好,等楊主任黨校鍍金回來,就讓小周做你的司機!”

小周說:“蘭平你瞎說什么,楊主任是進修,什么鍍金。真是無知!”

沙沙笑起來:“蘭平,我家六子區區一個副主任,有什么資格配車呢?怕是等六子配上專車,你家周杰也是一局之長咯!”

王蘭平聽了心里還真舒服,不少給領導開車的司機都慢慢轉干提了職務,這也是許多司機最佳的路徑了,可惜想到自家男人目前的處境,怕是難得有此機會了。就走到沙沙身邊挽住沙沙的胳膊說:“好嫂子,你就別消遣周杰了,乘現在沒人,我向你求個情,真要是周杰不能給顧書記開車,你家楊主任一定要收留他喲。”

楊陸順呵呵笑著說:“蘭平,你這話有點傷感情喲,我跟小周兄弟一樣,他的事還用得著你去走夫人路線?”

從醫院出來,楊陸順和沙沙買了點水果就去葉祝同家。自從答應菁菁幫她哥哥調動工作后,楊陸順就積極在想辦法。不過楊陸順終究是下面基層的人,對省里情況是一抹黑,就連省建設廳建筑設計院衙門朝何開都不知道。他知道要請劉建新幫忙是最佳途徑,憑省委書記兒子的金字招牌調個人進某個單位還是不是幾個電話幾頓飯的小事,不過楊陸順知道他與劉家的關系猶如一張存折,支取必定有限度,更不想區區小事就去動用別人千金難求的硬路子,不到迫不得已,他只會往存在里存錢,而不是去揮霍浪費。

楊陸順又想到了胡利華江和平,他們身處市委市政府機關,身份比較特殊,人際關系肯定也很廣泛。他覺得與胡江兩人的私人關系還算可以,特意征詢了意見,不過胡江二人對于這樣的事并不顯得熱心,胡利華說:“據我所知,建筑設計院是比較專業的技術單位,需要的人材都是經過院里精心挑選的,而且把關很緊,就連建設廳也極少干預人事工作。建筑設計院的院長是個老知識分子,在全國同行里很有威信,最是注重院里人員的素質,如果你介紹的人在建筑方面有專長有成果,老院長會當寶貝一樣歡迎,可惜不是;如果是國內知名大學的高才生,老院長也不會輕易放過,可惜不是。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戶籍增容費,根據春江市政府的控制人口機械增長的試行規定,光是落戶就要兩萬多,我不知道設計院會不會樂意承擔這筆費用。”

楊陸順問:“如果是設計院出函請調,應該是單位承擔這筆費用吧?”

江和平說:“所以春江的各個行政事業單位都不愿意從地縣調人。寧愿接受計委教委分配地應屆大學畢業生。我們也只知皮毛,具體如何實施,還得先從建筑設計學院著聽,嘿嘿,陸順。有得你忙的了。”

胡利華說:“我和老江雖然在市委市政府。可建筑設計院是建設廳的二級單位,跟我們在工作上幾乎毫無聯系,除了院里幾位國內權威我們有所耳聞,其他也是不知情的。不過你那熟人是縣里建設局的干部,就應該從地區建設局找領導出面。再找建設廳地相關領導。再去找設計院。這個程序比較容易辦事。”

楊陸順在機關工作多年,知道調動工作有難度,即便是縣內調動都手續繁多。何況是縣調省。但胡利華江和平一推二五六,確實令他為難。他相信胡江二人只要盡力還是辦得到地,可他們明顯是不愿意為他人的事奔波了。劉建新他是不愿意去麻煩人家,胡江又不出力。楊陸順就想到袁奇志,請老同學的公司接納個職員應該沒問題。但又不知道葉家的意思。他這次去葉家就為此目的。

葉祝同住在文化局地家屬房里,還是八十年代初期地直通房,俗稱地“跑馬樓”,樓層的全體住戶共用一個長走廊,雖是吵鬧了點,但鄰居們天天見面,關系還是不錯。房間自然被賢惠的周可收拾得一塵不染,但因為受房間格局地限制,前面被收拾成客廳待客,里面是葉祝同夫婦睡房,最里面一間空房間是留給菁菁回家住的,而菁菁地哥哥葉曉君畢業后分配在縣建設局,住在了單身宿舍。

楊陸順沒與他們過多寒暄,單獨問:“老葉,曉君現在在建設局做什么?”葉祝同唉了聲說:“現在大學生沒你們那會吃香咯,居然從哪里來到哪里去的原則實行分配,這不就回了南平,起初安排在測繪隊,唯一的大學生,居然給人背器材當苦力用,君君學的是工業與民用建筑工程專業,他在學校還拿過設計二等獎,兩年優秀獎學金,學生會的副主席,這不是糟踐人材么!后來我找局領導疏通了下關系,好不容易調進了局里的建設管理科,卻去搞什么建筑安全監督,成天守在工地上監工,學無所用啊!發的工資獎金又少。這不他跟同學有聯系,知道有一個同學進了省里的建筑設計院,跟著些專家搞學術,工資待遇好,還有機

會再進大學深造拿學位,我家君君又不比誰蠢,只是起點太低了。我聽菁菁說認識了些春江的大干部,就想給君君營造個更好的發展環境了。上次菁菁打電話回家說你也會幫忙,那真是太好了。說實在的,沒有你介紹我認識周為,菁菁也沒這么順利地進歌舞團。”

楊陸順理解葉祝同的心情,天下沒有不是之父母,哪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有前途呢。可僅憑一腔心意卻是難以達到心愿的,這不逼得菁菁幾乎走上了墮落之路,當然楊陸順不會傻到把菁菁的遭遇說出來,只是徒增周可的擔心而已。楊陸順就耐心地說:“老葉,我跑了幾天有了個大致的了解,小君想進設計院挺難的。”

葉祝同眉毛一軒:“不會吧?我聽菁菁說似乎很有希望啊?是不是你沒跑到點子上呢?”

楊陸順心里就隱隱不快,心說菁菁說希望很大,那是有個副廳長幫忙去找路子,可老葉你不知道,菁菁說的希望是寄托在一樁丑陋的交易上的啊!要是你知道是你女兒用貞操肉體替你兒子換了個有前途的單位,我怕你到時候哭都哭不出!就試探著提議:“老葉,不一定去設計院就好,我有同學在春江開了間大公司,在全省都很有名氣的,業務涉及范圍很廣泛,建筑行業也有生意,而且我去過那間公司,里面的職員清一色的年輕大學生,福利待遇高得很,我看君君去公司發展也有前途。”

葉祝同斷然拒絕:“私人公司?那怎么行,君君是大學生,國家干部編啊,怎么能丟掉金飯碗去搞個體戶呢。如果那私人老板說不干了,君君不就沒了工作?六子你莫開玩笑。那幾年我開電游室就清楚在中國當個體戶難,不到山窮水盡誰愿意搞個體?確實搞個體看準了路子賺地錢比坐辦公室多很多。可沒地位啊,我賺了點錢不知道受了多少氣陪了多少小心,不然我怎么會咬牙關了游戲室回文化局上班呢。再說如今中央又在道理提高知識分子的待遇,還是腦力勞動工作者高尚嘛。讓君君去私人公司,就算我同意了。君君也不會同意的。他的理想就是成為中國建筑行業的優秀工程師,親手設計萬丈高樓地宏偉藍圖!六子,我本不愿意再麻煩你地,菁菁說你想幫忙,我和周可很感激。你要是為難。就別管了。菁菁從小鬼機靈多。說不定她還真能把她哥弄到省里呢。”

楊陸順忙說:“老葉,我說了幫忙就一定會盡力的,讓菁菁這個才十九歲的小妹子去跑怎么行呢。”

葉祝同呵呵笑道:“六子。我其實也聽說你跟省里大領導關系不錯,你猛地進了省委黨校就是最好的答案。你放心。如今跑門路都要花錢,我還有四、五萬積蓄,本是想留給君君結婚用的,這次我全豁出去了,一次給了菁菁三萬,作為活動經費!到時候你在省咯請客送禮物,就直接找菁菁報銷。我信得過你!”

從葉家出來,楊陸順就悶悶不樂,沙沙打趣道:“怎么,才回來幾天,就舍不得省里地新相好了?”楊陸順搖了搖頭說:“不是,老葉家君君想調進省城工作,為這事操心呢。”沙沙哼了聲:“你才幫他把女兒搞進歌舞團,又要幫他地兒子,六子,你得跟老葉學著點,能用得著地關系盡管用,免得過期作廢了。噯,在春江跟劉總要多聯系知道不,你看你到黨校去進修,我家熱鬧成什么樣子了,不都是曉得你又要進步了啊。哦,侯勇知道你回南平了嗎?”楊陸順搖了搖頭,沙沙說:“明天你跟他打個電話,他有事請你幫忙。”楊陸順笑道:“猴子肯定有想法!”沙沙說:“沒想法才不正常了。劉霞現在隔三岔五就邀伴兒請我去打麻將,一場下來我少則贏百八十,多則贏兩百多,什么意思?打業務麻將一樣。我知道你跟猴子關系好,就啥盡量幫著,別搞得生分了不好。”楊陸順說:“行,回家我就給猴子打電話,叫他出來吃夜宵,不醉不歸!”沙沙掐了他一把說:“你敢,得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說!”楊陸順撲哧一笑:“真是反了,老娘們叫大老爺們來伺候。算了算了,回家去,跟寶貝兒子玩玩,再伺候。”

在縣里呆了三天,楊陸順幾乎沒消停過,不是請人喝酒就是被人請喝酒,惹得沙沙又喜又怨的。不過楊陸順心里始終沒真正高興,給君君調工作的事猶如大山一樣壓在他心頭。

傍晚時分到了隨園,簡單吃了點飯就悶在房間里想轍,既然老葉拿出三萬元來打通關節,就不信胡江兩人不吃“糖衣炮彈”,可真要花錢請客送禮,這錢自然得菁菁拿,可不讓菁菁在場又說不過去,可又怕胡利華這小子打菁菁地壞主意,萬一菁菁才脫了虎口又遭狼吻,就大大的有違他地初衷了。翻來覆去,楊陸順只好找柳江幫忙了,柳江曾在金海說過可以幫菁菁調進電視臺,既然可以幫菁菁,勢必也能幫君君了。

楊陸順在農村長大的,從小就知道偷男人的女人是破鞋,要被大家唾棄小看的,也見過偷人婆赤裸著身子,脖子上掛著一雙破鞋被武裝民兵押解著游鄉示眾,不論男人女人都可以肆意地漫罵、吐口水,小孩子們也可以用泥巴去扔砸,打得越重越會得到大人們的表揚。所以楊陸順知道柳江的丑事后毫不猶豫地疏遠了她,甚至看都不愿看她一眼,生怕招來閑話就麻煩大了,更不會去小餐廳跟她一起吃飯,柳江也曾問起過,他隨便幾句就搪塞了,也許她看出了他的冷漠,以后也沒再刻意出現過。

楊陸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就在房間電話里打了柳江的傳呼,當然也沒指望能馬上回,甚至在想明天出辦公室請她幫忙的借口措詞了。沒幾分鐘電話就響了,楊陸順又驚又喜,抓起話筒一聽,果然是柳江,就說:“柳經理。你好,我是楊陸順。”了。這不馬上就回電話了么,有什么需要我幫忙地嗎?”

楊陸順覺得奇怪,怎么聽柳江的口氣依舊是那么客氣呢。也盡量客氣地說:“柳經理。你現在在哪里呢?我、我確實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有時間聽我說嗎?”客人,就是不能離開,你要是方便就到金海來。我們坐下慢慢說。”

楊陸順說:“其實也不是我的事要麻煩柳經理。是我那小侄女、你見過的那個菁菁想請柳經理幫忙。”女朋友一起來吧,嘻嘻!”

楊陸順聽到柳江的調侃,不由臉上發燒:“那我馬上就來。大約半小時后吧。我就在大廳地咖啡室等你。”

楊陸順又給菁菁打電話,可惜寢室沒人接。氣得楊陸順直罵:“這個小丫頭,不是叫她晚上要在寢室看書少到外面去玩耍地嗎,怎么就不聽話呢,有事也找不到人!”又連續撥了兩次,終于接通了:“菁菁,你在做什么,我打了好久都沒人接!。”菁菁說:“我在衛生間洗澡呀,什么事急著找我呢?”楊陸順知道菁菁沒出去玩心情已經好了很多,笑著說:“現在你趕緊打車去金海,到后你自己就去里面咖啡室找個座等我,你哥的事就看今天了!”菁菁更高興,大叫道:“哇,你這么本事,是誰肯幫忙呢?我要不要帶足錢請客?”楊陸順笑著說:“多少帶點,我知道你現在經費充足!記住不要穿太漂亮了啊!”菁菁一楞馬上醒悟,羞笑道:“知道了,我又不是,穿再漂亮也沒人理會。”

楊陸順一車到了金海,看表跟約定的半小時還差幾分鐘,就急忙進去想找個位子,不妨柳江早已經坐在那里等著了,見到她在揚手,楊陸順歉意地笑笑,走過去坐下說:“真對不起,讓你等我!”

柳江看了看門口說:“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沒來?”

楊陸順說:“哦,我怕你沒空,就先約好你,再通知葉小菁的,估計她也應該快到了。”柳江抿了口咖啡,微笑著看了看楊陸順,才說:“是不是葉小菁想進電視臺呢?其實她那么好地條件,不去電視臺還真委屈了。我記得她好象是省歌舞團地演員吧?”

楊陸順說:“不是葉小菁想進電視臺,是想幫她哥葉小君調到省建設廳建筑設計院。你看我和小菁都是鄉下人,實在找不到路子,才麻煩柳經理地。”

柳江一怔,旋即笑道:“楊主任,你也太謙虛了吧。你在黨校結識的朋友都是一級領導干部喲,怎么說自己沒路子呢。不過我說盡量幫忙,就會想辦法的。說說那個葉小君地大概情況吧。”

楊陸順說:“葉小君是土木工程專業的大專生,現在分配在南平縣建設局工作,小君在大學一直是品學兼優地學生,是學生會副主席、拿過兩年優秀獎學金,設計作品曾獲學校二等獎。”

這時葉小菁也匆匆趕到,穿了套淺藍色教練服,確實很樸素,寬大的衣服完全掩蓋了玲瓏的曲線,但依舊青春明媚,很象鄰居家甜美的小妹妹。

在楊陸順的介紹下,葉小菁規規矩矩地叫了聲柳經理。柳江掩嘴輕笑道:“楊主任,是你叫小菁穿得如此樸素吧?你還怕我這阿姨會嫉妒她比我漂亮嗎?”

葉小菁趕緊說:“柳經理,是我剛洗完澡就接到楊叔叔的電話,一高興就往外跑,忘記換衣服了。其實柳經理氣質高雅,怎么看都象,讓我叫阿姨,實在叫不出口。”

楊陸順說:“小丫頭少貧嘴,你叫我叔叔,自然得叫柳經理阿姨了!”

柳江看了看葉小菁說:“小菁不但人漂亮,說話也蠻會哄人高興的。怎么,不想去電視臺工作了,賴副廳長不是很欣賞你么?”

葉小菁鬧了個大紅臉,囁嚅著說:“其、其實我在歌舞團蠻好的,女孩子有個穩定工作就可以了。倒是我哥他志氣比我高,所、所以我想請柳經理幫我哥調動下工作。”

柳江遺憾地呀了聲說:“可惜了,你這么好條件應該去電視臺發展,我還知道臺里近期會送一批人員去北廣進修呢。多好的機會呀,出來就可以當新聞播報員或者主持節目了。”

葉小菁心里同樣遺憾,可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呢,強笑道:“我真沒想著去電視臺了,以前是自己太天真幼稚,現在學會腳踏實地了,所以我不會好高務遠去追求我能力達不到的目標。”

柳江癡癡地看著葉小菁,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半晌才說:“你們放心,這個忙我幫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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