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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二百零四章 (中)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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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二百零四章(中)

宦海沉浮VIP第二部第二百零四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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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初八到農行請假一個月,事由是陪生病的母親去上海復查身體。原本想跟衛邊一家人一起動身的,可棉麻公司零配件的生意又拖住了腳,好在楊小標也還在南平,有小標她還慌什么呢。

其實沙沙不僅想靠著白利民賺錢,還想把大哥建國的編制搞進棉麻公司。說起他大哥建國,為人還算忠厚,嫂子紅云雖也有斤斤計較的小毛病,但總的來說比建設兩口子要好得多,從歌廳合伙就看得出高下。如今建設夫婦都是國家干部,一個在交警隊一個在派出所,算起來都是六子幫忙解決的,而建國夫婦還是個體戶,平常也只是在稅費方面給相關單位負責人打打招呼給予關照,都是親哥哥,總不能太偏幫,一碗水得端平。沙沙眼見縣棉麻公司效益很好,連不上班的四姐每月都拿得三、四百元工資,當然她也想建國實心實意幫她搞配件生意,算是給建國兩份工資。

沙沙自然不能掉份去白利民家,借口感謝白經理去王胖子的西桂飯店請老白周斌吃飯,把建國叫去作陪。

白利民得了沙沙地電話。出于對楊縣長的感激不愿掃了沙沙的面子,滿口答應去吃飯,但也要做出點什么讓沙沙知道,她在南平受到尊敬是應該沾了楊縣長的光。本來約定是晚上六點半在西桂飯店,故意磨磨蹭蹭過了十幾分鐘才帶著周斌尋去包間。進門就見沙沙臉色不愉。笑呵呵地說:“汪主席,不好意思,剛才尤縣長在下面軋花廠視察工作,我還擔心不能來,幸虧尤縣長臨時被縣委顧書記請去開會。我才能趕來。”

沙沙暗嘆都是楊陸順太管嚴厲了。人家當個縣里局長堂客都威風八面。她堂堂縣長夫人居然還要看個沒入流的棉麻公司經理臉色,那這個縣長夫人還有個屁意思?!忍住火也笑著說:“老白,我知道你忙。快請坐,周斌你也請坐。建國。招呼服務員上菜。老白,沒其他人,這次我是專程請你吃飯,感謝你地。”拿起身邊空椅子上放著地兩條金春江一人分一條說:“你們是吸煙的,我一點小意思,就莫推來推去的了。”

老白哈哈一笑,對周斌說:“汪主席打賞給我們的好煙,接著接著。謝謝汪主席啊。”心里也覺得沙沙厲害,能拉得下臉,知道男人沒在南平了,也不敢亂擺縣長夫人架子。

周斌忙說:“謝謝汪主席,過年都沒上家去拜年,還白繞了汪主席一條好煙,真是受之有愧啊。”

沙沙說:“周斌你這話就見外了啊,以前我家老楊在黨校學習,多虧你精心照顧呢。”見建國進來了,招手叫大哥坐下說:“白總經理周斌,今天主要是感激兩位的,等會菜上齊了,我從不喝酒地,也要敬兩位一杯五糧液!”

白利民急忙搖手說:“汪主席哪里話,周斌和你大哥建國我們都不外人,想我白利民要是沒楊縣長抬舉,現在說不定就在家養花帶孫了。都是自己人,客氣話就不說了,如今楊縣長雖沒在南平,但只要汪主席一句話,我白某能辦到地,絕不含糊,有時候我忙了點,經常去市里省里跑,我不在公司,就直接找周斌,一樣管用。”

周斌就撅起屁股遞名片:“汪主席,這是我配件部經理室地電話,我基本在辦公室的。呵呵,搞個名片不是顯擺,方便外地機械配件廠聯系。”

沙沙覺得老白話說得好聽,可分明是打太極,順便一推手就把周斌給頂了出來,心下也無奈,強笑道:“那是那是,現在棉麻升級成總公司,你這老總當然忙了,南平沒你棉麻公司,那還不是塌了天啊。”說話間服務員陸續上菜,大盆的水魚火鍋,顯示出沙沙并沒小氣。

白利民明明知道沙沙是誠心請客,還是打著哈哈說:“哎呀汪主席,搞什么水魚火鍋唷,我現在是看了水魚都怕,天天都在吃,喏喏,這個雪里紅我喜歡,清淡爽口得很。”

沙沙有點尷尬:“老白,我還做好地安排的,沒想到你都吃水魚吃怕了。哥,你在去問問王胖子,看有野雞野兔沒有......”

建國好多年就沒跟領導應酬了,傻呆呆地坐在一邊,聽沙沙說要換菜,差點就說四斤上好地王八不吃,豈不太浪費了,嘴巴才張,老白無所謂地說:“都上桌了,還換什么,也得百多塊一斤呢,沙沙你放心,保證不浪費掉,周斌,倒酒。”他聽汪主席改稱他老白,就是示意親近,也就改叫沙沙,為的就是讓沙沙清楚,沒了縣長男人在,就沒人去奉承迎合你。

沙沙見周斌要去倒酒,踢了建國一下說:“周經理是客人,讓建國來吧。說起來,建國的事還想麻煩你們呢。”

建國哦了聲,就起身倒酒,倒到沙沙面前,就稍微少倒了點,沙沙嗔怪地說:“哥,我說了要敬酒的,怎么能不倒滿呢?南平有句老話酒滿茶堪,老白是不是啊。”

白利民呵呵笑道:“話沒說錯,不過少點就少點,意思到了就行啊。”

沙沙堅持要建國倒滿,舉杯敬酒,白利民周斌也不托大,都起身碰杯,全是一飲而盡。

白利民哈了口酒氣,主動夾了筷水魚裙邊給沙沙說:“沙沙。想不到你喝酒比楊縣長還耿直啊,佩服佩服,吃點菜壓壓酒氣,你說建國啥事啊?”

沙沙臉上被酒熏出一陣紅暈,用紙巾擦了擦說:“老白。是這樣地。我哥一直在開個布匹店做個人戶,你也知道,我二哥建設兩口子都是老楊安排進公安局的,我做妹妹的也不能太偏心,如今棉麻效益全縣唯一。我想請老白開個口子。把我大哥也搞進棉麻。工種隨便安排。”

建國事先得了囑咐,也是連連說:“白總,你隨便安排。能進棉麻就行。”

老白呵呵笑道:“沙沙,我不是說了嗎。有事招呼一聲,我能辦到就不含糊,建國你應該是國家工吧?”

建國說:“是國家工,檔案關系都在商業局的,還是十年黨齡的老黨員。”

老白說:“那就好辦了,沙沙,我們反正要搞配件,就讓你哥去周斌地配件部上班。”

周斌說:“歡迎汪大哥來配件部啊,我看就搞搞保管、收發配件吧,工作輕松還有時間去店里照看生意,兩不耽誤。”

沙沙雖料想老白會很爽快答應,還是很感激,畢竟給了面子不說還幫建國解決了大問題,含笑說:“哥,老白周斌都點頭了,趕緊給新老板敬酒啊,三杯,敬三杯啊,老白周斌你們就隨意。”

建國滿心歡喜,能到單位上班,還能照看店子生意,喝一瓶都樂意,周斌沒托大,跟著建國一起干了三杯,老白到底年紀大了,也就抿了抿意思意思。沒料到汪建國興奮過頭,飯到一半就喝醉了,沙沙大感丟臉,親自跑出去叫王胖子幫手,把建國弄出去休息。

沙沙本有些事情也不愿意當著建國說,沒了顧忌,沙沙對老白道:“老白,春節都過了,我們地生意要開始了吧?”

老白說:“行啊,周斌正要去山東跑一趟,軋花廠從去年十一月開機到現在還沒完成加工,以前存的配件都用得差不多了,這樣,你湊十萬本錢給周斌,攪和在一起進貨,貨到南平,連本帶利潤一起給你,一年進四次,每次賺五萬。你看怎么樣?”

周斌補充說:“以前我們商量的辦法都不怎么保險,這事少點手續、少人知道為好。”

沙沙巴不得越簡單越好:“老白周斌,我知道是你們照顧我和老楊,就按你們說的辦,錢是轉賬還是現金?”

老白說:“現金吧,現金進現金出,簡單,你把錢給周斌,叫周斌私人打個收條就行。”

沙沙說:“那最好了,我還擔心我就要去上海陪我媽去檢查身體,準備讓我哥去幫手的,這樣一來,就全拜托你們了。”

這廂解決了生意問題,回家就準備行李去上海,雖然她沒去過,但有衛邊衛關還怕什么呢,原本是母女倆去上海,也許汪父覺得一個人住在楊家不好意思,也想跟著一起去。沙沙有點為難,這次去上海為了不在旅途累著她媽,決定坐飛機飛上海地,多了個人就要多出一大筆開支,沙沙見她爸一臉急迫,知道她爸在家閑了多年,哪里也沒去過,心里一軟就點頭答應了。

沙沙知道楊小標還在南平,至于做什么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暫時住在關關南平地家里,接連去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她一個人去找又覺得影響不好,她這個干媽太過年輕了,只好叫燦燦去找楊小標,沒見到人也要留個紙條。燦燦尋去關關家,也沒見到人,就留了口信叫楊小標到舅媽家一趟。

楊小標在忙什么?忙著把從前地老兄弟們集合起來。當年跑路到廣州,跟著他的鐵子在廣州分手后,拿著錢胡海玩沒錢又再次潛回了南平,跟猛子等弟兄一起在南平混生活,可惜再沒了以前的風光,手下地兄弟散掉許多,不過標哥的回歸給予他們希望,標哥和從前一樣重義氣,給了筆啟動資金,專門召集從前散了地老兄弟,不過有規矩,走了正道的不騷擾、不愿意回來的不強迫。是以小標春節回來,以前的老兄弟聚集了大半,足有三十幾人!

楊小標以前在北京當農民就知道。公安局派出所地干警們都是大爺,不流血死人是不會出動的,真要去開縣包煤窯,要不被當地人欺負,就得有自己的一票人馬。好在邊總回上海替他請專業技術人員負責開采工作。他就只要保證煤窯正常開采,為干爹做點實在的事情。目前干爹還沒成為開縣正式縣長,他也就安心在南平跟離散多年的兄弟們喝酒吃肉玩妹子,增加感情,到時候拉出去地。一定要是團結如一人地鐵桿隊伍。可惜余繼宏還沒回來。讓宏哥用軍事化訓練折騰折騰。就更有戰斗力了。

楊小標在侯勇的介紹下,一口氣買了六輛公安局不知從哪里搞來的右臺車,他自己則買了輛寬敞的三菱吉普。在南風市里上了車牌,成天帶著兄弟們去南風逍遙快活。南風雖是地級市,消費比上海就差老鼻子了,花不多的錢換來兄弟們無限地忠心尊敬,幾乎樂不思蜀。

這天從南風回南平,進屋就看見一紙條,是沙沙找他商量事兒,看紙條落款是前三天了,就急忙給楊家去電話,雖說他對干媽沒多少好感,總歸得看干爹面子,沙沙更是焦急,一連幾天都沒消息,好在她請假一個月,不至于耽誤起這幾天,成天守在家里等電話:“哎呀,是小標啊,你去哪里了啊,幾天都不見你人影。”

小標說:“哦,我去南風買車了,要在開縣給干爹幫忙,有車方便。干媽,什么事要燦燦留紙條啊?”

沙沙說:“小標,電話里說不清楚,你有空嗎?有空就上家里來說吧。”

小標就以為有什么大事,春節到現在,他都沒進楊家地院子,就怕被人認出有損干爹名譽,如今干媽主動請他去,那肯定是有麻煩,楊家沒個男人主事,他不去誰去?風風火火趕到楊家,沙沙早把公爹公婆打發進了屋里,好讓小標不被察覺,四姐反正是見過小標地,也沒隱瞞也不敢隱瞞,萬一被四姐懷疑她帶陌生男人上樓就說不清楚了。

楊小標盡管心里焦急,可久經風雨地他比誰都會隱藏感情,進了客廳就默不出聲,只是鷹隼地看著年輕的干媽。

沙沙見小標一副不易親近的樣子,隱隱對小標有點畏懼,何況又是求他出錢出力,忙泡茶敬煙,本想問問小標在忙什么,話到口邊又咽下去,干巴巴地說:“小標,我、我想帶我媽去上海復查身體,原本是我們母女去地,我爸說也想去上海,你瞧一家子都去上海麻煩衛邊,我覺得不太好,而且關關她們也剛到,安置下來也挺費事,就不想去打擾,可我對上海一點都不熟悉,領著兩個從沒出去的老人,實在是......”

楊小標聽著聽著就明白了,眼神也就更凌厲,語氣卻還是很緩和:“你地意思,是不是要我帶你們去上海?”

沙沙點點頭,沒來由手心都冒出了汗:“是、是啊,要是你有空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我本想叫你干爹陪著去的,你也知道,老楊他要、要選舉沒時間,所以我就......”

老楊,聽干媽這么稱呼干爹,楊小標再裝狠也忍不住笑了,當年在新平中學第一次見到干爹,忽忽就過去十幾年,六子也變成了老楊,當年窮得只有間破茅屋的孤兒成了億萬富翁,時間這東西真奇妙。他微微一笑說:“干媽,你也太客氣了,跟我還說請,行,你說什么時候動身?”

沙沙就高興起來:“啊,我們行李收拾好幾天了,一直沒找到你,你說什么時候走,我們就什么時候走了。坐飛機去啊,我怕我媽坐兩天火車太累。”

楊小標說:“那后天一早就出發,我記得春江飛上海的班機有晚上八點的夜班,去上海也就飛一個多小時。”

沙沙說:“在春江住一晚吧,我得去你干爹幾個好朋友家走走,而且我媽坐一天車顛簸到春江,不能太辛苦的。”

楊小標腦子里閃念幾下問:“干媽,是我爹什么朋友,政府機關的嗎?”他記得侯勇提起過省政府秘書長的親侄兒是干爹的好朋友,那么其他朋友地位也應該不差,是得好好拜見拜見。

沙沙這才有點自信心:“是啊,都是了不起的干部呢,省委書記的貼身秘書、省委招待所的經理還有兩個黨校同學,都在省委政府大院工作呢。”

楊小標聽到省委書記的貼身秘書,心里一激靈,那家伙還真夠了不起的,某些地方比省委書記還管用呢,不由有點懷疑可信度,不過他也決定要在春江會會干爹的朋友們,他自己也要跟省公安廳的朋友親近親近,如今社會上交朋友,得走得勤密感情才深厚,干爹是個正值的人,也許是交的君子朋友,平常通通電話,得展開點糖衣攻勢,不管怎么樣,都比談如水要好得多。這么打定主意,就笑得益發和氣:“行,就按你的意思辦,到了春江我負責買禮物,我就當你司機!”

(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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