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小兔子白奇嫌棄她腦子不好吃。
又是登朱長老莫名其妙嫌棄她?
問題是她什么也沒干啊!
就何其冤枉啊……
姬善水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忙道:“這……勞煩您了登朱長老,我們去給沉魚護法。”
登朱自然樂意,她剛好去姬沉魚身邊偷偷學一學,看看她是得道了什么啟發,才能突然突破的。
姬無雙非常上道,主動說:“既然登朱長老和善水至尊都有要事,那我和誅顏就在這里等你們回來哈。”
姬善水難得對姬無雙露出笑容:“好,那就請小友們在這里等我們,等沉魚晉階結束了,我們就回來。”
“好的呢。”
姬無雙笑瞇瞇對二人擺手,成功送走二人之后,才抬手輕輕拉住了誅顏,歪頭道:“等等我當主力,你給我打打下手就好,有些事情還是自己處理起來更有意思。”
誅顏點頭:“好,聽你的。”
姬元讓人將登朱、姬善水送走,這才發現姬無雙和誅顏還在說悄悄話,他朗笑一聲:“你們的感情真是好呢,有說不完的話。”
姬無雙點頭:“那是的,我們感情必須好。”
姬元胖乎乎的臉上突然漫起了凜冽的殺氣,一瞬間就連四周的空間都陷入了極地寒霜之境。
“那你們可要好好多聊一聊,因為此番過后,你們怕是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呢,哈哈哈哈哈。”
姬無雙歪歪腦袋,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小丫頭,將你的血肉獻祭給我偉大的姬家吧!”
“錚——”
一瞬之間,天地齊鳴動。
四周亮起沖天而起的光芒,直直照入九霄之巔!
遠遠看來,仿若一柄利劍貫穿寰宇,似乎要將整個天賜城都一分為二!
“錚錚錚——”
姬元懵逼了,他是想一下子就拿下姬無雙,但他深知自己的本領,是不可能引起如此恢宏壯闊的天地法相的……
他難以置信抬眸,只見那利劍之上鐫刻著無數銘文。
只一眼,就能叫他眼眶崩裂,鮮血直流。
“啊啊啊啊啊……”
姬元痛苦地捂著自己的雙眼,鮮血不斷從他的指縫之中淌下,紅紅白白,似乎還混合著什么鬼魅之物。
“啊啊啊啊……”
姬元痛苦地滿地打滾,無論如何他都沒料到,自己什么都來不及做,為什么就敗北了。
再看姬無雙,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利劍,若細細看會發現這把劍不是蒙鴻。
它的姿態更為纖細,各位銳利……
這是當年的無名。
是姬無雙用自己的神識實化而成。
而聳立在姬無雙身后的巨大化的無名,則是姬無雙的天地法相——劍魂!
上面鐫刻的銘文,是姬無雙兩世以來的領悟。
結合了百家之長,乃精華中的精華,傳承中的傳承。
只可惜,姬元之流根本沒有這種天賦,更沒有這種氣運,他們渾身充滿了審判之惡,一旦看到如此銘文只會覺得靈魂都被燃燒,渾身血液都要逆流。
此乃比碎尸萬段還要恐怖的酷刑!
姬無雙拖著無名,劍鋒劃過地板,發出尖銳且刺耳的鳴動,伴隨著姬無雙靠近的步伐……
一步、一步、一步……
讓姬元陷入巨大的惶恐和痛苦之中!
他已經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拼命大喊。
“家主……族長……救命啊啊!!!救命救命!!!”
“救救我!!!”
那尖銳破碎的慘叫,非但沒能迎來眾人的拯救,相反還讓姬無雙愈發不滿了。
“呱噪。”
她只留下了這個詞,便一劍劈開了姬元的身體。
沒錯,從中間一劍劈開。
狂涌的鮮血染紅了姬無雙的裙擺,在她腳下綻放出一條妖嬈緋紅的復仇之怒,她輕震劍鋒,劍氣揚起四周的鮮血突然沖入天幕,但見姬無雙挽了個劍花,輕輕低于。
“入夜式,劍雨。”
此乃入微式,劍塵的衍化之劍。
眼前眾生們滿身罪惡,他們可沒有資格與光同塵。
就讓這位姬家惡徒的鮮血化為暴雨之劍,洗去他們身上所有的邪惡和暴戾吧……
眾人但見姬元的血珠瘋狂沖出直上天穹,然后錚鳴著幻化成血之劍,調整方向,帶著摧枯拉朽之勢,朝著眾人碾壓而下——
“轟隆隆——”
“轟隆隆——”
所有人!
姬家的大能、長老、太上長老、客卿、堂主以及執法長、族長、后輩、新鮮血脈等等等等……
所有的一切,只要是出現在摘星宮中的所有人,都成為了血之劍下的目標——
太霸道!
太兇猛!
太銳利!
太殘暴!
他們有人召喚領域,有些勉強顯圣展開小世界,有人掏出秘法至寶,有人甚至拉扯開了上古卷軸想要逃離,但無論他們做什么,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因為……
就在姬無雙以獵物的模樣,懵懵懂懂進入這個大殿開始,獵殺就真是拉開序幕了。
他們會出現在這里,并且眼睜睜看著姬元對她發動進攻。
要么,是他們恐懼痛恨當年的姬無雙,想讓“姬無雙”這個名字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要么,是他們乃當年的既得利益者,他們抱著僥幸的心態,想要來試一試她的深淺,來試一試……她到底是不是另一個“姬無雙”。
如果是,他們就能再一次吞噬“姬無雙”的血肉為自己所用。
貪婪者!
自私者!
殺戮者!
作惡者!
從他們踏入這個大殿開始,就注定他們洗不掉這一生的罪惡。
既然此間天賜無天道,那么她就是天道。
就讓她用他們的鮮血和生命,來贖罪吧。
“轟隆隆隆——”
“轟隆隆隆——”
整座摘星宮,不,應該說是整個天賜城都要鳴動,都在動搖,都在悲叫。
這些交錯的聲響不斷仿佛出現在姬無雙的耳中,她既不覺得動聽,也不覺得痛快,她只是覺得吵鬧。
“救命啊……救命啊……”
“姬無雙!你是姬無雙對嗎?!”
“你當年的死亡,并不是我們的罪惡啊!我們是無辜的!我們什么都沒做啊!”
“無雙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我們的身上,留著一樣的鮮血啊,無雙大人……”
眾人不斷求饒,可姬無雙手握無名站在涌動的血泊之間,面無表情,無悲無喜,而逐漸的,這些求饒聲也從最開始的祈求變成了咒罵。
“姬無雙……你不得好死!”
“姬無雙!你做出這么多惡心的事情,也難怪你下場如此凄慘!”
“你活該啊姬無雙!”
“你活該,你這也的惡賊,必將永永遠遠下地獄,你該死……你該死……”
姬無雙雙眸微斂,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一雙修長的大手輕輕覆蓋在她的耳朵上,她眨眨眼回眸,看到的卻是誅顏包容含笑的鳳眸。
他用最原始的方法,替她摒除了那些詛咒和咒罵,并且道:“你沒錯,無雙。”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你沒錯。
姬無雙感覺眼角有些濕濡,輕輕擦拭一看,原來是姬元的血不知何時濺落在了她的面上,它們滴滴答答滑落,宛若血淚一般。
但諷刺的是,姬無雙心中一點悲傷也沒有。
因為這些人對她而言,不是親人,是仇人。
當然很多人并非直接的“仇人”,而是“仇人”的血脈后裔,可她小氣啊……她永遠不會忘記那種被一點點割刮的痛苦,所以她的劍不會停下來,直到這些試圖第二次殺死她、第二次吞噬她的惡鬼們,統統下地獄。
姬無雙思及此處,輕輕勾唇一笑,像一只滿身污垢的調皮小貓,將臟東西都蹭到了誅顏的掌心。
偏偏誅顏看著她的作為,卻不忍心責怪。
姬無雙咧開小白牙笑道:“下次你干壞事弄臟了身體,我也幫你擦。”
誅顏溫柔道:“好,一言為定。”
待那些咒罵聲一點點小了下去,誅顏這才放開姬無雙的耳朵,任由她拖著無名再次像眾人靠近。
她可不是那種托大的性子,覺得自己能一劍擊殺所有人。
就算能,她也要檢查檢查。
最好讓所有人都變成和她一樣的碎片,這才停手。
一步、一步、一步……
最終,姬無雙停在了一張蒼老的面容前,她仔細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笑了。
“你還活著啊,母親。”
話一出口,姬無雙突然停滯,因為這一次她喊“母親”,腦海中自然而然出現了鳳熒的笑靨。
她想,以后不能再叫這個女人“母親”了,若是被母親知道,指不定怎么吃醋呢。
從前從前,在姬無雙的人身記憶之中。
“母親”、“父親”什么的,都不是愛和美好的代名詞。
他們代表壓榨、殘忍、打罰、痛苦和鮮血……
這也是為何姬無雙一開始,久久不愿意喊鳳熒“母親”的原因。
不是鳳熒以為的,自己配不上這個詞。
而是姬無雙以為的,這個詞配不上鳳熒。
鳳熒的好,獨一無二。
而現在,她的存在終于取代了“母親”對她而言的渾濁和黑暗,鳳熒就是母親,母親……就是鳳熒……
“呵呵,我應該叫你姬族長。”
姬無雙用無名一劍戳入姬族長的肩膀,轉了個圈,就這么用劍鋒挑起了半死不活的姬族長,也是姬無雙上一世的“母親”。
看看她蒼老的面容,看看她茍延殘喘的模樣,姬無雙突然覺得沒意思,她嘴角撇了撇,正欲直接攪碎她的身體,突然聽姬族長喃喃開口……
“姬無雙……”
“嗯?”
“你為什么還……為什么……還活著……”
“你……你不應該還活著……不應該……”
姬無雙輕笑道:“你之前不是說過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可是禍害啊,當然要貽害千年,那能這么輕易就死去呢?我若是死了,然你們茍延殘喘于世,豈不是罪過了?”
姬族長抬起蒼老的眼皮,睜著一雙滿是鮮血的瞳孔,悲戚又兇狠地道:“當年……當年……我就應該……殺了你……殺了你……”
姬無雙嗤笑一聲,“你是應該嗎?你是已經做了吧?只是自己沒本事,沒做到而已。”
“那他們呢……他們……這些孩子……都是無辜的……”搜毣趣
“呵呵,別跟我說什么孩子無辜,他們會來到這里,就是染滿罪惡,就是該死……”
“……哈哈……哈哈哈哈……罪惡……哈哈哈哈哈,姬無雙……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生靈,比你還罪惡,比你還令人作嘔,你可知道你……”
“噗嗤!”
一柄利刃突然貫穿了姬族長的喉嚨,削掉了她的首級。
姬無雙抬眸,動手的人正一步一步,踩著云霞風姿而來。
那優雅的模樣,那完美的容顏,那一舉一動傾國傾城的氣質,姬無雙自然不會認錯。
“好久不見了,姬九天。”
姬九天微微一笑,溫柔道:“好久不見了,小無雙。”
姬九天垂下羽睫,無悲無喜看著下方死不瞑目的姬族長,笑道:“你若是有什么問題,大可以來問我,沒必要問這種人。”
這種人?
姬無雙嗤笑一聲反手震開無名上的血跡,幽幽道:“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就你的母親吧,姬九天。”
姬九天抬眸溫和道:“她可不配成為我們的母親,小無雙,既然久別重逢了,不如就坐下一起喝一杯如何?妹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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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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