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1025章玩把大的夜間重返90從撿個老婆開始家巧:、、、、、
也許是發現了李斯文的變化,張權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塵,開口道:“小伙子,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權叔,能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嗎?”李斯文從衣兜里掏出煙遞給了對方道:“我想要了解詳細的情況。”
張權并沒有拒絕,直接把煙接了過去,隨后坐到一塊燒焦的木頭上,有些警惕的問道:“你先說說,為什么知道我是誰?你連順子哥的死因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認識我?”
李斯文在大腦里想了無數的借口,但最后并沒有表達,只是淡淡地反問道:“權叔,我是誰還重要嗎?李家已經淪落到如此田地,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吧?”
張權剛剛點燃香煙的手停在半空,好一會后才點頭道:“你說得對,確實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張權嘆了口氣,打開了話匣子:“這事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大約在四五年前……”
“等一下權叔,你能說的具體點嗎?比如具體時間。”李斯文忙打斷對方。
“嗯……”張權思考片刻后道:“應該是九零年,趙家勢力越來越大,幾個碼頭全部接管,那一年北海真的是血雨腥風。到了九零年下半年的時候,趙家基本坐實了頭把交椅,其他勢力都被趕了出去,而因為碼頭的壟斷,趙家也強迫一些船隊為其走私貨物,順子哥的船隊就是其一。
剛開始走私一些電器之類的物件也就罷了,后來趙家越發過分,甚至開始走私古董還有去金三角走私洗衣服,你也知道,北海十里八鄉幾十個漁村,大家都是靠著捕魚為生,走私這種東西一旦被發現那就是死罪一條。更何況順子哥為人正直,斷言拒絕了趙家的請求,也是第一個敢拒絕趙家的。”
“后來呢?”李斯文忙問。
“后來!”張權抬起眉角,滄桑的皺紋蔓延在臉上,好一會后才道:“那天應該是九零年的十月二十號,小文在上學的路上被趙家綁架,以此威脅順子哥同意。但順子哥并沒有妥協,他很清楚這條路不能走,所以便選擇了報#。
也正是這個舉動,徹底惹惱了趙家,十月二十五號,小文被人發現死在了大馬路上,#方通報的情況是被一個醉漢開車撞的,低調處理了此事,根本不關心我們提供的綁架證據。
小文死后,順子嫂郁郁寡歡,三天后便吊死在了村門口的那棵老樹上,你來時應該看得見,那上面還飄著一條快要風化的麻繩。
李斯文聽到這里,身體已經開始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悲痛的情緒蔓延著整條神經,強忍著隨時噴發的怒火,繼續問道:“然后呢?”
“然后的事情就比較簡單粗暴了,順子哥打算帶著我們這群兄弟找姓趙的報仇,可是連村都沒出去,便被趙家圍堵在了這里,當天順子哥便被趙家的人打死了,我們一群兄弟也都受了重傷,我這條斷腿就是趙家所賜。
那天是九零年的十一月一號,也是小文的頭七,我眼睜睜地看著趙家的那群狗把順子哥扔進了火堆里,拼盡全力想要阻止,卻當場被人打暈。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這里……呵呵。”
張權悲痛地搖了搖頭,雙目含淚,顫聲道:“我只恨自己實力不夠,不僅未能保護順子哥一家,甚至連給全尸都沒有幫他留下。”
說到這里,張權將手里的香煙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用腳趾狠狠地攆著發泄著心中的仇恨。
再看李斯文,極具的悲痛早已將他的心房擊穿,如今他雖然換了一副身體,可在潛意識里,依然把這一家“素未蒙面”的人當成自己的至親,就如同血緣一樣,永遠無法改變。
這一刻,他難以表達自己的心情,然而也正是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的大腦從混沌中逐漸蘇醒。
他總結著時間線,按照權叔的敘述,小文是死在十月二十五號,母親死于二十八號,而父親死于頭七,也就是說一家三口在一周時間內全部遇害。然而比這更讓他心痛的是,他的重生時間就是小文死去的當天,那個讓他永遠無法忘記的時間,1990年10月25!
當時間線捋順清楚,李斯文也終于明白,正是自己的重生,才改變了前世一家的命運。
也可以說,他間接地害死了“自己”,害死了父母。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李斯文的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他抬起頭仰天怒吼了起來:“老天爺,你他媽的開的什么玩笑?你把我的命收回去吧行嗎?你把我的命收回去吧!”
嘶吼的李斯文身體一軟,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見了。
而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窩棚里,一旁坐著的宋雪莉哭著握住了他的手。
“哥,你沒事吧?我都嚇死了。”宋雪莉見李斯文不說話,繼續哭訴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清楚你和順子叔一家的關系,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如果……如果不是我們宋家搞什么基金會,不是我爺爺扶持趙家,肯定不會發生這些事!都怪我們宋家。”
宋雪莉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李斯文一家三口的身亡雖說不是宋家直接殺害,但宋老爺子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李斯文想到這些也是心里一寒,可是冷靜分析,卻又驚人的發現,不僅宋老爺子成為了他最強硬的靠山,黑狐更是多次救過他的性命,宋雪莉也是他女兒的救命恩人。
顯然,整個事件并不是恩怨情仇,而是契合前生今世的因果循環,而他則是這個循環內的中心。
李斯文勉強地擠出一絲微笑,安慰道:“雪莉,不要胡思亂想,這件事不怪你們。”
他很清楚,即便沒有宋家,也會有其他悲劇發生在父母身上,因為從他重生那一刻起,這就已經是注定的結果了。
“可是……”宋雪莉還想說什么,卻被李斯文打斷道:“沒有什么可是的,你是我妹妹,永遠都是。”
李斯文說著,把宋雪莉摟在了懷里,他已經失去了至親,不想讓身邊的人跟著自己痛苦。
“小伙子,你醒了,沒事吧?”張權鉆進了窩棚。
“權叔,我沒事。”李斯文回道。
“沒事就好,我倒是有個事想要問你。”張權搬了個木墩子坐到李斯文面前,然后道:“你叫李斯文?和小文一個名字?”
“沒錯,你怎么知道的?”李斯文不解的問。
“是我告訴權叔的。”宋雪莉小聲說完,權叔則嘀咕道:“那應該就是你了,沒想到順子哥說的竟然是真的。”
李斯文愣了幾秒道:“權叔,你什么意思?”
“在順子哥去世的前一晚,他找到我,和我說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兒子回來為李家復仇。
當時因為小文已經去世,我覺得這可能是順子哥思念所致,可他卻信誓旦旦地告訴我,那個夢很真實,并且叮囑我,一旦他死了,務必要留守在這里等待著他的孩子。”
權叔說完,李斯文心里咯噔一跳,忙道:“所以,這些年你一直駐守在這里?”
“沒錯,我也沒有地方可去,卻沒有想到真的等來了一個叫李斯文的人。”張權盯著李斯文打量,不由的感嘆道:“仔細看起來,你和順子哥的眼神真的有那么幾分相像。
當然,我覺得這可能是巧合,小文今年也才十幾歲,而且已經走了,怎么可能搖身變成你!”
李斯文沉默了,這種玄學的事情解釋不了,更解釋不通,就像他重生一樣。
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快從悲痛中走出,還父母一個公道,還他自己一個公道。
“權叔,想過復仇嗎?”李斯文突然問道。
張權微微一驚,好一會后點頭道:“想過,每天都在想,奈何趙家勢力越來越大,趙振海父子身邊保鏢無數,根本無法下手。”
“趙健交給我處理,你只需要幫我辦件事就行。”李斯文冷聲道。
“什么事?”張權問道。
“父親組建船隊這些年,人品向來很好,多少同行都比較佩服他,這也是趙家痛下殺手的原因。如今趙家剝削的越來越厲害,許多漁民早已有了不滿情緒,只是敢怒不敢言,所以……”
李斯文低聲吩咐了起來,張權也是一邊仔細聽著一邊點頭,當李斯文說完之后,他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剛剛稱呼順子哥父親?小子,你不會真的是順子哥的兒子吧?我……”
“權叔,這已經不重要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把我當成小文就行。”李斯文說完,聲音凝重的道:“趙家的丑我一定要報,希望你能幫我。”
張權起身披上蓑衣,堅定的道:“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幫你。”說完他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李斯文也從木板上站了起來,點了一支煙后便向外面走去,宋雪莉忙道:“哥,你要去哪?”
“我出去打個電話,在這里等我。”李斯文回道。
“你不會有事嗎?”宋雪莉擔憂的問。
“放心,你哥多大的事沒經歷過?”李斯文苦笑一下便離開了,他確實多大的事都經歷過,甚至拔掉了自己的氧氣管,但今天經歷這些,將會成為他一輩子的痕跡。
“領導,我想玩把大的。”李斯文站在海邊,找到一個有信號的地方,打給了黑狐。
“大的?多大?”黑狐有些好奇。
“死人的那種。”李斯文冷聲回道。
黑狐沉默幾秒道:“如果真是死人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也就不派你去了,不怕告訴你,這次是我對你的考核,我更希望你能用正常的手段解決矛盾,這樣我以后也好向上面交差,上次你把三相府炸了,上頭就差點將我革職。”
“什么狗屁的考核不考核,我并不在乎,我要做的就是,我幫你解決問題,甭管我用什么方法。向上面交代?趙家殺害平民百姓的時候給我們什么交代了?”李斯文幾近嘶吼的道。
“小子,你今天不一樣,冷靜點。”黑狐聽出了不妥,問道:“是不是發生什么特殊情況了?”
李斯文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領導,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道理,但這一次我希望不要干預我,趙家這筆賬我必須和他們算,哪怕最后你們把我抓進去坐牢也無所謂。
幫我一次,可以嗎?”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好一會黑狐才道:“你想讓我怎么幫你?”
1995年,2月13日,李斯文到達珠城的第三天,趙家大院,趙振海正在熱情的招待著林吳兩大族長,口中還不忘調侃道:“那個李斯文,看起來厲害,實際也就那么回事。”
“怎么講?”林保國好奇的問道。
“昨天我本打算讓天龍帶他們逛逛碼頭和市場,沒想到半路兩人竟然臨陣脫逃,虧我還準備了一宿。”趙振海呵呵一笑:“我估計啊,他們是想明白了,即便去看了也沒什么用,倒不如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趙族長,我勸你一句,這小子鬼點子很多,你可千萬不能松懈。”林保國道。
“放心吧,我的人頂著他呢。”趙振海剛說完,趙天龍便從外面走了回來,堆著笑臉道:“爸,你猜那個李斯文去了哪里?”
“去了哪?”趙振海好奇的問。
“去了風順村。”趙天龍道。
“風順村?”趙振海眉頭明顯一皺:“那里不是沒人住了么,他去那干什么?”
“誰知道呢,我們的人也不敢跟的太緊,可能是給李順家的人燒紙?畢竟都姓李嘛!”趙天龍開了句玩笑,可是這話聽在趙振海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因為他一瞬間想到件非常恐怖的事,李斯文的眼神他終于知道像誰了,就是李順,那個不識抬舉的漁民。
“爸,你怎么了?”趙天龍發現不對勁后忙問道。
趙振海擠出一絲笑容,擺手道:“沒事,還有其他事情匯報嗎?沒有的話就別打擾我和兩位族長吃飯了。”
“倒是有一件,趙兵打電話告訴我,今天碼頭上的漁民說最近可能嚴打,尤其要嚴打海運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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