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第370章搶了上一世的寵妃機緣,水匪第370章搶了上一世的寵妃機緣,水匪→:、、、、、、、、、、、、、、
這一世云秀費勁千辛萬苦來到陵城,提前搶了那妃子對周天磊的救命之恩,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周天磊的小妾。
你要問周天磊經過那么多女人,難道就分辨不出云秀是不是黃花大姑娘?
云秀在這點上倒是難得聰明了一下,她嫁過人,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瞞是肯定瞞不住的。
既然瞞不住,云秀也就不打算瞞了,干脆就直接告訴周天磊了。
當然云秀不是把她所有的事都告訴周天磊,說什么她以前嫁過人,還被休了,被趕回了娘家,而她偷了娘家的錢費了千辛萬苦才跑出來的。
云秀只跟周天磊說她是寡婦,最仰慕敬佩的就是周天磊了,只要能留在周天磊身邊,哪怕是為奴為婢,她也心甘情愿。
寡婦在陵城根本不算什么。
陵城時不時就要打仗,寡婦多的是。
娶寡婦也不是什么大事。
周天磊的后宅里就有一個寡婦小妾!再多云秀一個,根本就不叫事,明王和明王妃也不會管他。
周天磊就喜歡女人心里一心一意只有她,云秀的話就正好戳中了他的心思。
再加上云秀的救命之恩,還有云秀跟了周天磊以后,表現出來的囂張跋扈還有霸道,這就更對周天磊的心思了。
要是云悅知道云秀是怎么得周天磊的寵愛,一定會忍不住感慨一句,云秀和周天磊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云秀哪里用得著裝囂張跋扈還有霸道,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偏生周天磊就喜歡這樣清純不做作,能表現本性的女人。再加上救命之恩,還有云秀的“一往情深”
云秀真有可能比上一世那寵妃更得周天磊的喜歡。
云悅在嘀咕腹誹云秀,殊不知云秀也正在想云悅和程二郎夫妻兩個。
云秀的臉被楚子文用木板狠狠打了二十下,臉腫成了豬頭,還出了血。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云秀沒毀容,再加上周天磊把御用的上等金瘡藥拿給她擦臉,雖然她的臉還是腫著的,但是已經好了不少了。
云秀對著銅鏡不停照,想起楚子文,想起她被當眾打耳光丟的臉,她就有殺人的沖動!
方才云秀覺得憋悶,不想在屋子里待,就領著丫鬟出去逛。
也是巧了,夏云軒正領著程二郎往族學去。
因為云秀被花叢擋著,所以夏云軒和程二郎都沒有看到她,可云秀見到他們了。
一見到夏云軒和程二郎,云秀就想起他們是看到了她被打耳光的,恨得她生生折斷了好幾支花,然后扔在地上踩。
遇到了討厭的人,云秀也沒繼續逛的心思了,領著丫鬟回了屋。
云秀心中的怒火急需一個地方發泄,她如今最恨的就是楚子文。
不過云秀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這會兒的她拿楚子文沒什么法子。
那就拿程二郎和云悅開刀!
一個小小的從七品官和一個小小的五品誥命,他們算什么東西?要是在回鄉的途中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死了的話,相信這也就成了無頭公案,沒人會替他們做主的吧。
想到這里,云秀就嗤嗤地笑了,眼里全是瘋狂的笑意。
這次是跟著傳旨的太監一起回鄉,條件比來京城時要好多了。
乘坐的大船就比來前好,祥兒在床上玩兒得也更高興了。
這時,傳旨的太監陳立道急匆匆而來,來到程二郎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程二郎面色一變,讓云悅帶著祥兒回屋。
云悅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但她沒多問,只抱著祥兒回屋了。
陳立道也是在正安帝身邊伺候的,今年三十了,他不是鄒全安的干兒子,不過是他的徒弟。
傳這趟圣旨前,楚子文特地找了一趟陳立道,請他一路上多照顧照顧程二郎。
陳立道來了興致,“難得見你這般好心啊。”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陳立道能不清楚楚子文是什么人嗎?別看著人淡淡的,實際上心里狠著呢,也冷情得很。
“難道是因為程大人是你同窗,你才特地找我說這一句?”
“不是。因為我這曾經的同窗給了我尊重,還為我留了尊嚴。”
陳立道當時沒明白楚子文話里的意思,現在他懂了。
雖然跟程二郎交集接觸不多,但是程二郎這人是真不錯。
別的大人從來都是用得著他們的時候,親親熱熱地喊一聲公公,背地里有多嫌棄他們就別提了。
程二郎不一樣,他不諂媚,也不巴結討好,只把他當成普普通通的一個人。
這種態度反而讓陳立道很喜歡,也覺得很舒服。
也終于懂了楚子文話里的意思。
因此這一路上,陳立道跟程二郎一家相處得很不錯,能給的方便他也都給了。
這一次陳立道來找程二郎,是因為他們抓到了幾個水匪,他們想把船給鑿了,如今那四個水匪都被抓起來五花大綁了。
陳立道是來請程二郎一起去查問那四個水匪。
程二郎在聽有水匪想鑿船時,心里的震驚實在是難以用筆墨描述,“這是官船啊!居然有人敢來鑿官船?還就只有四個水匪?”送命都不是這么送的吧?
一般只要船只上掛著官府的旗幟,就不會有水匪敢打它的主意,敢打的就是想找死的。
人一般都想活著,誰會特地去找死。
震驚間,程二郎見到了那四個所謂的水匪。
一看那四個渾身濕漉漉,被五花大綁的水匪,程二郎就皺起了眉頭,低聲對陳立道說,“這四個水匪瞧著不簡單,一臉煞氣,想來手里是沾過不少人命。”
陳立道也看出眼前的四個水匪不簡單,兇神惡煞的,“他們敢打官船的主意,那就是自尋死路!
等停了岸,就送官府!”
程二郎以為這事就這么解決了,誰知就聽陳立道說,“程大人,這四人好像有些不對。
他們四個都是陵城口音啊。”
程二郎瞳孔一縮。
“咱家覺得送官府前,得撬開他們的嘴才行。免得到時候這四個人莫名其妙死了。”
如果這四個人身后有人,背后的人為了防止他們亂說話,把他們弄死,那他豈不是白吃這啞巴虧了?
動私刑,就陳立道一人就行了,不過他還是決定跟程二郎打聲招呼,也算是給他的面子。
程二郎知道陳立道就是通知,他就是反對怕是也沒什么用,再說他心里也是好奇的。
四個人都是陵城口音,這未免也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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