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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第六十章:顧錦年作詩,異象再起,洪災之難,獻策良計
更新時間:2024-04-13  作者: 七月未時   本書關鍵詞: 仙俠 | 仙俠頻道 | 古典仙俠 | 七月未時 | 明智屋小說 | 大夏文圣 | 七月未時 | 大夏文圣 
正文如下:
大夏書院。

三四百人渾身是泥。

顧錦年立在書桌面前,手中毛筆沾染一二墨色。

實際上,對于這堂課,顧錦年純粹就是為了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農耕之苦。

沒有特別的意義,就是讓他們吃點苦頭,也免得整日云云眾生。

只是沒想到把蘇文景還有太子引來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

剛好借此機會立威。

剎那間。

顧錦年凝聚才氣,而后緩緩落字。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水墨落下,凝聚成字。

眾人將目光看去,一瞬間皆然露出驚訝之色。

然而幾乎同一時間。

麥田當中,一陣清風吹來,剎那間一縷縷的金色光芒,自詩詞迸發。

“又是異象?”

“怎么又出異象了?”

“他為何寫詩都有異象?”

“詩詞顯異象,這不可思議。”

一時之間,各種聲音響起,那三百多名讀書人在這一刻直接露出震撼之色。

對比文章異象,詩詞的異象更為難得,畢竟文章字多,可蘊含諸多道理在其中。

然而詩詞卻不一樣,只有寥寥不足百字,很難將精氣神融入其中。

可顧錦年寫的詩詞,居然又出異象,這不可思議。

但,就在這一刻。

宣紙抖動,剎那間一束束光芒從紙張中迸裂而出。

異象爆發了。

比之前要兇勐十倍不止。

恐怖的光芒,席卷整個大夏書院,一道道才氣,厚重如岳,宛若一條真龍一般,盤旋于書院之中。

所有人衣衫都被吹皺,狂風來襲,長發狂舞,書桌面前。

顧錦年靜靜地看著這可怕的異象。

他眼中沒有絲毫驚訝,因為這首詩本身就流傳千古,為憫農也。

“國運詩。”

這一刻,狂風當中,蘇文景神色一變,根據這般異象,他瞬間知曉這是什么詩詞。

被國運認可的詩詞。

此時此刻,蘇文景當真震驚了,他沒想到顧錦年居然又作出一首國運詩來。

但細細體悟詩詞。

應景應心,寥寥二十字,道盡百姓疾苦,也有勸解真意,望世人珍惜食物,不可作廢。

這首詩若是推廣下去,只怕會引來大夏境內所有百姓共鳴啊。

好詩。

當真是好詩。

不僅僅是蘇文景。

一旁的太子也不由愣在原地。

他讀過國運詩,但未曾想到今日能見證一篇國運詩誕生。

而且身為當今太子,他太明白這首詩的含義。

再者,這首詩更是無比犀利的針對鋪張浪費。

權貴家中,一頓晚宴,菜肴七十二,美酒十二壺,可一頓飯下來,每盤菜只少十之一二。

多余的飯菜,全部倒入泔水之中,寧作豬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當真是好。

此時此刻,李高再望向顧錦年的目光,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沒有這首詩之前,他認為顧錦年只是聰慧,著寫千古文章,是大才,但終究是少年心性。

否則也不可能跟自己兒子鬧騰起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能寫出這般詩詞之人,也必是將百姓放在心中,否則怎能寫出如此詩詞?

金色大龍盤旋大夏書院。

隨后,一道龍吟之聲響起。

京都瞬間沸騰。

“是龍。”

“你們快看,大夏書院出龍了。”

“怎么有龍?”

百姓之聲紛紛響起。

所有人將目光看向大夏書院內。

“是國運詩,國運詩。”

“這是國運詩?誰著出國運詩了?”

“是文景先生嗎?”

“千古文章這才過了多久,怎么又出現國運詩啊,難不成我大夏儒道當真要崛起嗎?”

無數聲音響起。

大夏京都內。

依舊在頭疼江寧郡洪災之事的永盛大帝,此時此刻也被驚動。

他有所感應,將目光看了過去。

“國運詩。”

永盛大帝有些驚愕,剎那間他目中閃爍精芒,注視而去。

很快他顯得有些古怪。

“錦年?”

他有些驚訝,未曾想到自己這個外甥竟然又寫出一首國運詩。

這種詩詞,可增加國運。

雖然不多,但一個碩大的王朝,哪怕增加一點國運,都是無法估量的價值。

國運,可影響王朝發展。

若有國運,風調雨順,不受災禍。

若無國運,連年災禍,民不聊生。

歷代王朝,帝王有三大功績可入祖廟。

一為開疆擴土,二為王朝盛世,三為國運如山。

達到這三大功績任何一個,都可入祖廟,受世代香火。

倘若達成兩條,可為不世帝王,若三者全部達成,則為千古一帝也。

永盛大帝不奢望達成三條,開疆擴土是他的目標,盛世降臨也是他的目標,至于國運如山,這個他不敢奢想。

但若有人為大夏增加國運,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只不過,江寧郡洪災之事,讓他實實在在高興不起來。

一但江寧郡處理不好,只怕減少的國運,比這個要多百倍有余啊。

“來人,賜顧錦年文玉十二枚,著禮部為顧錦年準備爵位,擬好爵號,再來通報。”

不過雖然高興不起來,但該給予的賞賜還是要賞。

他賜予爵位,算得上是重賞了。

雖是子爵,但已經是無上榮耀,畢竟顧錦年沒有功名也沒有及冠,就提前準備好爵位,大夏有幾個人能做到?

“遵旨。”

魏閑出聲,而后立刻著手去辦。

顧家。

老爺子望向大夏書院。

神色也略顯凝重。

“國運之詩。”

“大夏書院,果然臥虎藏龍啊。”

因有國運加持,他無法看清是誰著作,故而開口神色有些凝重。

“能著出國運之詩,想來也是當世才子,錦年遇到好對手了。”

一旁的顧千舟不由出聲,心中有些沉重。

他們并不認為這首詩是顧錦年所著,雖然顧錦年著寫出千古文章,可詩詞方面并不是顧錦年的強項。

十年磨一劍,在他們看來已經是顧錦年最高標準了。

畢竟詩詞這種東西,并非是儒道主學,而是一種技藝。

“這算什么對手?詩詞而已,算的了什么?對比今年的千古文章,這算什么?區區國運詩罷了。”

聽著顧千舟所言,顧老爺子有些沒好氣了。

他神色凝重,是覺得這風頭不是顧錦年的。

但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之事,可不興做。

“父親教訓的是。”

“區區國運詩,算不了什么,儒道末流罷了。”

顧千舟也跟著點了點頭,一起貶低這首詩。

然而下一刻,王管家卻快速出現。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世子殿下著出國運詩了。”

隨著王管家的聲音響起。

剎那間,兩人再一次愣住了。

“你說這詩是錦年寫的?”

老爺子一愣,不禁開口問道。

“回老爺,是世子殿下所著,千真萬確。”

王管家激動的點著頭。

一瞬間,大喜之聲響起。

“哈哈哈哈哈,國運之詩,好,好,好,錦年這孩子當真好。”

“竟然能著出國運之詩,不愧是我孫兒,快去抄錄下來,掛去我書房。”

顧老爺子十分激動,一張老臉笑開了花。

“國運詩啊。”

“錦年居然能著出國運詩,看來他真的把我所有學問學走了。”

顧千舟呢喃開口,眼中是遮不掉的喜悅。

兩人大喜,而后激動離開。

去請人過來喝酒。

發生這種大事,這不得宣傳宣傳?

至于大夏書院內。

金色大龍環繞書院數圈,而后涌入大夏京都內,化作璀璨金光,映照天穹。

前前后后一刻鐘異象,最終消散。

卡察。

也就在這時。

書桌崩裂,宣紙浮于空中,被異象托著,這是一字千斤作用。

“字若千斤。”

有人咂舌,察覺出這是什么情況。

此時此刻,也在無人叫囂一二。

方永等人一個個臉色難看,站在不遠處,是徹底沉默啊。

鬼知道顧錦年真在作詩,而且還是一首國運詩。

一時之間,他們瞬間成為小人,有一種無地自容感。

也就在此時。

當異象徹底消失后,顧錦年神色澹然地看向這幫學子,隨后又看向蘇文景,語氣平靜道。

“文景先生。”

“昨日學生院中漫步,偶遇運泔車,發現有十二木桶,桶內皆是佳肴剩菜。”

“此番,江寧郡遭遇洪災,難民成災,無有飽腹者,故而看到這些佳肴剩菜,心感慚愧。”

“又臨此地,見百姓豐收,聯想之前,莫名有感,所以寫下此詩。”

“今日,讓所有同窗來此,就是為了將此事說出。”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等生來富貴,錦衣玉食,既心系天下,念百姓疾苦,必須以身作則,知曉農耕之苦,方可勵精圖治,報效朝廷。”

顧錦年出聲。

他沒有怒意,也沒有任何一點做作。

而是將自己心中的話,說給在場所有人聽。

“好。”

剎那間,太子之聲響起。

顧錦年所言之語,他太認可了。

“錦年。”

“你當真是讓為兄刮目相看。”

“小小年紀,卻能明白這等道理,為兄慚愧,為兄慚愧啊。”

“錦年,為兄今日前來,是想要向你求情,放過基兒。”

“可得知你之心意,為兄只有慚愧二字。”

“從今日開始,李基跟在你身旁,刻苦學習,倘若他有半點僭越,隨意處置。”

“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李基,你給為父記住,顧錦年乃是你長輩,若你再敢胡言亂語,仗著自己身份,出言不遜,為父決不輕饒。”

李高的聲音響起。

他身子顫抖,這是發自肺腑之言。

同時對自己這個兒子更是氣憤不已。

李基來這里做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要找顧錦年麻煩嗎?

可人家顧錦年老老實實教學,你跑過來惡心人?

被打了一頓后,還覺得自己委屈?

顧錦年有才有德,這種人你來招惹?你不是有病?

再說了,顧錦年背后是誰?是顧家。

自己這個兒子,當真是被寵傻了,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不要招惹顧錦年。

想到這里,李高直接抽出玉帶,看著被吊在樹上的李基,一頓狂抽。

李基再度鬼哭狼嚎起來,人都麻了。

而且顧錦年打起來還會收著點,畢竟自己是太孫。

可自己老爹抽起來可真的一點情面都不說,玉帶抽一下,一條血痕出現,是真正的皮開肉綻,痛徹心扉啊。

“爹,別打了,別打了,我聽,我聽。”

“錦年叔,錦年叔,年叔,求求你,救救我啊。”

“錦年叔,我求你了,我保證以后一定聽你話,求求你救救我啊。”

李基撕心裂肺起來,渾身抽搐,真的會把屎拉出來的。

“太子殿下,沒必要如此,以后讓他跟著我就好。”

顧錦年看傻了。

還真親爹狠啊,一鞭子就是一條血痕,看著都痛。

“錦年,這事與你無關,不好好收拾他一頓,他沒記性。”

“還有,莫要叫我太子,叫哥。”

李高開口,義正言辭。

而且誰勸都沒用,往死里抽,他要給李基一個狠痛的教訓,讓他一次記住。

所有人都看沉默了。

誰能知道,一向溫和的太子,居然如此恐怖?

玉帶一遍遍抽著,李基是真的被抽傻了,但明眼人也看得出來,抽打的都是背部,雖然一條條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但沒有傷到內臟骨頭,無非就是皮肉傷罷了。

哭天喊地的聲音響起。

蘇文景卻不以為然。

打一頓也不是什么壞事。

“錦年,這首詩入百草堂如何?”

他看向顧錦年,如此問道。

而顧錦年還看著李基挨抽,聽到蘇文景之聲,馬上回過神來。

“全由先生決定。”

顧錦年開口。

入不入百草堂都是小事,能看到太孫被抽這才是大事啊。

看著顧錦年如此隨意。

蘇文景也沒說什么,而是看向李基。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不由看向李基。

足足一刻鐘。

李基被抽暈過去了。

李高依舊滿臉怒氣。

“這就暈過去了,一點出息都沒有。”

“來人,把他潑醒。”

李高出聲,暈過去了還要抽。

不過這也是氣話,眾人都保持沉默,誰敢真端水啊。

只是蘇懷玉動起來了。

想去提桶水。

顧錦年立刻拉住蘇懷玉,這節骨眼上還是不要抖機靈了。

沒必要啊。

“太子殿下息怒。”

“該罰已罰,莫要動怒了。”

關鍵時刻,蘇文景出聲,給太子一個臺階下。

“唉。”

“吾兒頑劣,還望先生見諒。”

李高出聲,有些難受,畢竟對比一下人家顧錦年,再對比一下自己兒子。

都是權貴,也都是十六七歲,自己這個兒子當真是一點用都沒。

“錦年賢弟。”

“別的就不說了,為兄這劣子就交給你了,要是他有一點不聽話的,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若賢弟能將他教好,此等恩情,為兄沒齒難忘。”

李高神色嚴肅,極為鄭重道。

他是認真。

身為太子,他需要治理國家,以致于對自己這個兒子略微寬松,再加上其母寵溺,再加上自己母親也對這個孩子寵愛有加。

以致于無法無天,生性頑劣。

若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他擔心有朝一日,自己這個兒子要出大事。

所以他這番話是真心話。

“請兄長放心,弟,定會好好教育。”

打都打了,太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顧錦年也不裝愣,直接答應下來了。

不過要是這個李基當真不聽話。

那就只能勸自己這位老哥重練個號吧。

畢竟,誰家沒個沒出息的老大?

“好。”

李高十分興奮。

而此時,蘇文景看向眾人,不由緩緩開口。

“爾等還有怨言否?”

他出聲,如此問道。

三百多位學子這一刻徹底沒有怨言了。

先不說顧錦年一番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無懈可擊。

光是說顧錦年今日所著詩詞,也讓他們慚愧無比。

同樣都是人,顧錦年這般年紀,卻能作出這樣的詩詞。

再看看自己。

這一刻,方永第一個走了出來,看向顧錦年,而后深深一拜。

“多謝夫子指點。”

“學生羞愧難當。”

“愿夫子能接受學生三拜。”

方永走了出來,他連續拜了顧錦年三下,眼神當中是慚愧,但更多的也是欽佩。

之前他怒。

是因為顧錦年讓他割麥。

然后發現顧錦年自己跑去偷懶。

他很不服。

心中有氣,這才找顧錦年麻煩。

如今發現,顧錦年的品格之后,他慚愧至極,也是真心作禮,希望得到顧錦年的原諒。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顧錦年微微開口。

這句話一說,又引得不少人驚訝。

這簡直是出口成章,妙句自來啊。

“我等請夫子原諒。”

其余人也紛紛開口,即便有人心中還是不服,但面臨這般情況,不服不行。

只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心服口服。

看到這般情況。

突兀之間。

蘇文景也來了興致。

“既如此。”

“那老夫設一道新題。”

“也算是會考爾等了。”

蘇文景出聲。

眼見著大家都明白道理了,索性不如出個題,讓大家解答一二,也免得鬧得太僵。

果然。

隨著蘇文景出聲,眾人紛紛好奇,將目光看去,不知道蘇文景要出什么題。

“江寧郡洪災爆發,百姓顛沛流離,如今江寧郡內,難民四起,官府之中也無太多糧食。”

“運糧主道被毀,故而以此為題,爾等解答,看看有何良策,能解決此難。”

“答題最優者,老夫可直接送入宮中,讓陛下采取,待科舉過后,可保送為官。”

蘇文景緩緩開口。

他這般做,倒不是為了分擔壓力,主要是用這件事情,來測一測眾人的實力。

讀書,是讀死書。

眼前這批人遲早要入朝為官,光靠書中的東西,想要當個好官是不可能的。

等他們寫完之后,自己再一一點評,也算是一種進步。

只不過此言一出。

在場眾人一個個眼中有光。

獻良策可入圣上法眼?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要知道,朝廷出了一件事情,自然是群臣獻策,只不過能到皇帝手中的計策幾乎是萬里挑一。

倘若獻的不好,無傷大雅。

但若是獻的不錯,那就相當于在皇帝心中留下印象。

對未來的仕途,可謂是如魚得水。

當然,他們心里也清楚,這么大的事情,自己獻的策略肯定不行,只不過萬一呢?

萬一就選中自己的呢?

那豈不是血賺?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興奮了。

唯獨顧錦年顯得很平靜。

為啥?

原因很簡單啊。

蘇文景想白嫖自己啊。

這還看不穿?

隨著蘇文景一揮手,數百張書桌出現在過道之上。

文房四寶皆有。

眾學子紛紛走了過去,一個個顯得無比激動。

“獻策之論,老夫就不設立時間。”

“爾等可以慢慢構思。”

蘇文景出聲,隨后看向顧錦年,發現后者壓根就沒有動筆的念頭,不由略顯好奇。

“錦年為何不動筆?”

他詢問道。

“回先生,學生才疏學淺,寫文章詩詞還行,寫策略有些牽強。”

顧錦年開口。

沒有人可以白嫖自己,蘇文景也不行。

“優劣無謂,盡心即可,策略差劣,權當綿薄之力,若策略優等,陛下也會恩賜不少,錦年你喜愛銀兩,若真有才華,老夫愿找陛下商談一二,折換金銀,賞賜于你。”

蘇文景看得出來,顧錦年純粹就是沒有好處不干活的人。

而且他也有些好奇,堂堂國公之子,為何對金銀情有獨鐘?

只不過蘇文景也只是隨便說了一聲。

當然萬一真有什么好的策略,那肯定是血賺的。

“折換金銀?”

“文景先生,能換多少?”

提到金銀顧錦年來勁了,你要說什么加官進爵他就覺得沒意思。

靠顧家,自己以后起步也是個二品官員吧?

還真不缺。

但金銀這方面,顧家也有,只不過自己要太多銀兩也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倒不如靠自己雙手去賺。

“寫了再說。”

蘇文景笑了笑,隨后看著李高道。

“太子殿下。”

“敘談一二。”

他出聲。

李高立刻點了點頭,隨著蘇文景一同過去了。

很快。

兩人來到遠處。

蘇文景臉色略顯凝重。

“敢問太子,江寧郡如今怎樣?”

蘇文景出聲,詢問對方。

“郡守送來奏折,當地米商早已串通一氣,他們各自捐贈糧食,做好了表面功夫,但背地里封鎖糧倉,意圖明顯。”

“只等官府糧倉沽空,再大肆高價販賣。”

“龍舟已遣派出去,但孤細細想來,即便是所有龍舟運輸,也撐不了多久,已有探子來報,所有難民全部聚往江寧郡府。”

“有人在暗中散播謠言,蠱惑民心,使得難民聚集,天大的麻煩要來了。”

李高出聲,也是頭疼,尤其是最后一句話。

他意簡單。

并不是江寧郡的麻煩。

而是接下來朝廷的旨意。

蘇文景神色凝重,他明白李高所言。

永盛大帝已經確定了意思。

倘若當真到了關鍵時刻,進退兩難之下,必會殺商放糧。

而李高也知道這個消息。

自然而然感到擔憂。

太平盛世,殺商放糧,于民來說這是好事,但對于大夏王朝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被卷入其中。

光是這其中的利益,就不知道牽扯多少人,而且所有明眼人都知曉。

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很有可能,他們就在等殺商旨意到來。

敵人挖了個洞。

擺明了就是等你跳進去,這如何不讓人憂慮?

“老夫會去勸言陛下。”

“至于糧食之事,我親自去一趟江寧郡,看看這幫人愿否賣老夫這個面子。”

蘇文景出聲。

他想不出什么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借助自己這個準半圣之名,打一打感情牌。

只是此話一說,李高不由長長嘆了口氣。

不是他打擊蘇文景。

莫說蘇文景是準半圣,就算是圣人去了,只怕也沒用。

一個王朝,一切形形色色圍繞的是什么?

無非就是金錢利益。

這些商販本就唯利是圖,不侵犯他們利益,蘇文景過去,就是座上賓,沒有一個人敢忤逆蘇文景。

可侵犯利益,就算是他這位大夏太子去了,估計也是一鼻子灰。

你圣人。

你了不起。

你清高。

可他們呢?就是想賺銀子,那里會給什么薄面。

只不過,蘇文景有這個心意,李高佩服。

“太子殿下。”

“江寧郡能堅持幾日?”

突兀間,蘇文景繼續問道。

“目前來說,最多堅持七日,倘若難民全部聚集,三日都堅持不住。”

“朝廷即便送到第一批糧食,也最多再堅持五日。”

李高出聲,這是一個絕望的數字。

然而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響起。

“先生。”

“寫完了。”

隨著聲音響起。

李高與蘇文景不由看了過去。

是顧錦年。

一瞬間,所有人都驚了。

這才剛剛開始。

你就寫完了?

要不要這么快?

不過好在的是,沒有異象。

讓眾人徹底松了口氣。

然后下一更七月會防盜。

四五點的樣子,不會影響大家,請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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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估計要很晚,三四五點左右。

一萬兩千字。

我是真沒存稿,不用噴。

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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