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大鬧禮部,永盛之怒,孔府來人,矛盾再起二合一第七十八章:大鬧禮部,永盛之怒,孔府來人,矛盾再起二合一(第1頁/共2頁)→公告:服務器硬盤損壞造成數據丟失!請重新注冊用戶。造成不便,敬請諒解!
顧錦年這輩子見過很多賤人。
可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賤的人。
你說你萬里迢迢跑過來,先是惡心大夏王朝也就算了,畢竟國家之間彼此都互相明爭暗斗。
再加上你確確實實送來了這么多禮物,就當做大夏王朝收銀子挨你兩句罵算了。
可回頭,又臨時要來大夏書院住。
瑪德,你住就住,非要挑三揀四。
喜歡作是吧?
給我往死里作。
院內,打鬧聲極大,所有大夏儒生全部加入這場戰斗。
數百人照著扶羅才子拳打腳踢。
可謂是拳拳到肉,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扶羅才子此時此刻,發出陣陣慘叫聲,鬼知道顧錦年真敢讓人動手啊。
“我們是使臣,我們是扶羅王朝的讀書人,你們這樣做,就不怕朝廷找你們麻煩嗎?”
“禮樂崩壞,禮樂崩壞,你們這是禮樂崩壞啊。”
“我等萬里迢迢前來,這就是你們大夏的待客之道?你們是想要開戰嗎?”
一道道聲音響起,他們慘叫不已,雖然人數上雙方其實沒有很大的差距,可問題是大夏書院有一些武將之后啊。
身強體壯,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
尤其是暗中的蘇懷玉,這家伙也是夠狠,但凡說話的,都吃了他一拳。
不說話的,打的更慘。
不過蘇懷玉也賊,他每一次出手都很快,打完就回到原位,然后左右看了一眼,給人一種他沒有參與的感覺。
再加上混戰的時候,也沒有人會關注到他身上。
厲害。
飛利浦不粘鍋。
“顧錦年,你瘋了嗎?”
“你居然蠱惑他們,對我等大打出手,我等乃是扶羅才子,來大夏是使臣,你這樣做,會令兩國陷入征戰之中。”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出大事?”
白面書生抱著腦袋,大聲怒吼道,他無與倫比的憤怒啊。
這顧錦年完全是一點規矩情面都不講,按理說讀書人就是互相嘴炮,你要是說不過,你就自己憋著。
這是文人之間的規矩。
可結果呢?
你動人是什么意思?
玩不起?
下一刻。
顧錦年直接來到白面書生面前,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兩國征戰?當真好大的口氣。”
“莫說打你,就算是今日本世子殺了爾等,扶羅王朝也不敢對大夏宣戰。”
顧錦年冷笑不已。
這幫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端是可笑。
倘若這里是扶羅王朝,剛才的情況,顧錦年還真會忍一下,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可這里是大夏。
居然敢這么囂張,這不是找抽嗎?
“你。”
白面書生還要開口,但卻被幾個人直接按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發生何事了?”
“為何如此大的動靜?”
也就在此時,幾道聲音在院外響起,是書院夫子大儒的聲音。
這一刻,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大儒和夫子出面,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不要停手。
“沒事,兩國才子在交流。”
也就在此時,徐夫子的
他連忙開口,緊接著看向眾人道。
“還愣著做什么?繼續打啊,這就累了?”
徐夫子望著眾人。
他也憋了一肚子的氣,既然動手了,那何必還斷斷續續的。
往死里打不就行了?
只要留一口氣,其他都好說。
果然,得到夫子的允許,眾人更加興奮了。
而徐夫子也快速走了出去,免得其他夫子大儒進來。
實際上這些夫子大儒,也差不多知道什么事,所以沒有直接進來,只是在外面問問。
如果需要的話,他們就進來打個圓場,如果不需要的話,那就算了。
很快。
大約半個時辰。
眾人打累了。
扶羅才子也躺在地上,一個個癱瘓不已,渾身抽搐,不過嘴巴依舊在哪里喋喋不休,是真的嘴硬。
而這場鬧劇,也差不多到此結束了。
的確累了。
半個時辰啊。
不少人渾身酸痛。
“打不動了,累死我了。”
“不說別的,這扶羅王朝的人,還真是伙食好,真他娘的抗揍。”
“我都打累了,他們還能叫喚,嘴是真的硬。”
“不行了,不行了,我打不動了,累死我了,怪不得我爹讓我沒事練練武,我現在算是明白了。”
“是啊,我爹也讓我多練武,我納悶,我們讀書人練武做什么,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勤練武道不吃虧。”
“我倒是可以繼續打,可還真怕把他們打死。”
眾人齊齊開口,大部分人體力還是不行,畢竟是讀書人,偶爾修煉武道,主修的還是文道。
有一些人體力還能堅持,但就怕再打下去,真要出事,差不多就算了。
也就在此時,瑤池仙子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這里有補氣丹,可以恢復氣力,還有一些療傷丹,可以外傷。”
“有需要的嗎?”
瑤池仙子還真是后勤隊長啊,看大家累的半死,特意問大家要不要補氣丹。
當真是好妹妹。
“給我一顆。”
“我來一顆。”
“多謝瑤池仙子,我要一顆,”
“我也來吧。”
聽到有補氣丹,眾人紛紛開口,還是那句話,既然已經動手了,就沒必要遮遮掩掩。
不如痛快點,回頭挨罰一起挨罰。
“給他們一人喂一口。”
也就在此時,蘇懷玉開口,提醒眾人一聲。
要給這幫人吃一顆,不然的話,再打下去要出事。
的確,隨著蘇懷玉開口,眾人拿著補氣丹,管他有的沒的,直接塞到這幫讀書人口中。
很快第二場開始了。
顧錦年喜聞樂見,在一旁煮了壺茶,開始思考后面的事情。
既然鬧翻了,撕破臉了,接下來肯定要鬧事。
他要想好對策。
免得后面被這幫人倒打一耙。
大約又是半個時辰后。
第二場也打完了。
眾人這回是真的累了,一個個坐在地上,渾身沒勁。
還不等眾人說什么時,一道身影緩緩出現。
是蘇文景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么?”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蘇文景緩緩走入院中,他目光平靜,卻充滿著一種威嚴。
第一眼落在地上的扶羅才子。
很快又將目光落在眾人身上。
蘇文景來了。
眾人臉色皆然有些不太好看,甚至不少人直接低下頭,不敢直視。
“文景先生。”
“救命,救命啊。”
白面書生奄奄一息,望著蘇文景,眼神當中充滿著喜悅。
總算是來了個人。
“大半夜的不休息,在這里比試什么武道。”
“老夫雖然說過,讀書人也要適當勤練武道,但沒說讓你們半夜練武。”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把扶羅儒生送去西苑,操練這么長時間,也累了。”
下一刻。
蘇文景望著白面書生,淡淡開口。
只是此話一說,眾人不由一愣。
緊接著所有人皆然心照不宣,滿臉笑容道。
“是是是,先生教訓的是。”
“走走走,咱們快回去休息。”
“把人抗走。”
沒有人能想到,蘇文景不但沒有怪罪他們,反而幫他們開脫?
這真是意外之喜啊。
“文景先生,你居然縱容門下學生行兇,你配為半圣嗎?”
聽著蘇文景的開脫,白面書生氣得發抖,指向蘇文景如此說道。
來大夏書院,無緣無故挨了一頓胖揍,擱誰都受不了啊。
本以為蘇文景的出現,會給他們公道,可沒想到蘇文景居然偏袒自己人?
聽著白面書生開口。
蘇文景面色平靜,緊接著望向眾人。
“老夫從未教過你們什么東西,今日老夫就教你們第一堂課。”
“君子,三思而行,遇到任何事情,需要再三考慮,能不能做,可不可以做,要不要做。”
“倘若三思過后,若選擇做,就做絕來,打了一個時辰,還沒有把他們打服,爾等有一點儒者之范嗎?”
蘇文景出聲,他認真教育著眾人。
院內所有人有些發懵了,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還愣著作甚?”
下一刻,蘇文景瞪了一眼眾人。
當下,眾人醒悟,隨后一部分還有力氣的學生再度上手了。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比之前要兇殘更多。
沒辦法啊,之前是顧錦年開口,大家心里憋著一口氣,現在是院長開口,不得不聽啊。
而且也是這家伙自己賤,本來閉嘴就沒事了,就非要嘴硬。
現在好了吧?又挨了一頓。
真是服了。
打鬧聲繼續響起,此時此刻,蘇文景已經來到顧錦年等人面前了。
“我等見過先生。”
隨著蘇文景出現,顧錦年眾人紛紛起身,朝著蘇文景作禮。
“早點回去休息,這件事情老夫來處理,你們就不要過度參與了。”
蘇文景開口。
他平靜出聲,大致意思也很簡單,讓顧錦年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扶羅才子的事情,顧錦年也能壓住,但這沒必要。
“先生,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是學生所為,學生會承擔下來,不會影響夫子。”
顧錦年開口,望著蘇文景如此說道。
“你們都是我的學生,這里是大夏書院,我是院長,無論大事小事,也不用你來擔責。”
“早點回去休息,大夏詩會在即,不要為這種事情牽扯。”
蘇文景很淡然。
但這份擔當,讓眾人心中欽佩,這番話不僅僅是顧錦年等人聽到,所有學子都聽到了。
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話,卻讓所有人心中莫名感到溫暖。
“是,那學生先回去了。”
顧錦年笑了笑,緊接著與眾人離開院子。
待走出院子后,迎面碰到天羽軍正在巡邏。
“世子殿下,您沒受傷吧?”
統領開口,關心著顧錦年有沒有受傷。
“諸位辛苦了。”
“本世子沒什么事,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顧錦年問道。
“沒,安靜的很,請世子放心,我已經讓幾個兄弟加強周圍巡邏,免得有人晚上報復。”
統領很懂事,如此說道。
一聽這話,顧錦年不由面帶溫和笑容,順手就是一張銀票,面值五百兩。
“這幾日請兄弟們喝酒,不要辜負本世子一片好意。”
顧錦年笑著出聲,而后者有些惶恐,但在顧錦年執意之下,后者也就收下來了,笑呵呵道。
“世子殿下,您放心,有我們在,保證不會出一點問題。”
統領拍了拍胸脯認真道,隨后壓著聲音道。
“世子殿下,如果有什么要讓我們做的,您盡管吩咐,我等是禮部派來的,不是朝廷派來的,再者我師父是國公老爺子的手下,真有什么事,屬下心里有數。”
統領笑著開口,但意思很明確,禮部派他們過來,這是命令,不過世子殿下的命令他們也聽。
“行。”
顧錦年點了點頭,隨后與眾人一同離去。
待顧錦年走后,統領也將手中銀票遞給身后的侍衛道。
“兄弟們,這是世子請咱們喝酒的銀子,都給我醒靈點,加強世子周圍的巡邏,要是發現有那個不長眼的家伙,敢驚擾了世子,老子扒了他的皮。”
統領開口。
眾人聽到此話,不由一個個滿是笑容。
“哥,這世子殿下還真是沒有一點架子啊。”
“是啊,說實話咱們也見過不少皇子權貴的,沒幾個人能跟世子一樣,說實話人跟人就是不同。”
眾人開口,夸贊著顧錦年。
統領聽后不由十分得意道。
“那不是廢話,跟你們說,世子的老爺子是鎮國公,鎮國公也是貧苦出身,而且帶兵打仗,最在乎的就是我們這群將領。”
“這就叫做家教,瞧瞧扶羅王朝那幫人,再瞧瞧咱們這位世子,完全是天地之別。”
“行了,別啰嗦了,老實干活。”
統領如此說道,眾人也沒有繼續啰嗦,老老實實在周圍巡視。
宿內。
顧錦年房中。
幾人落座下來,尤其是王富貴,有些緩慢,他之前傷著了腰,現在還疼著。
“顧兄,你說這事會鬧大嗎?”
王富貴落座下來,第一時間詢問道。
打的時候,他沒有含糊,現在打完了,心頭總是有些害怕。
“既然院長開口了,這事我們就不用擔心什么。”
“說來說去,節點就是大夏詩會,我們這種鬧騰,上不了什么臺面,鬧大了,也不過是我們不知禮數。”
“可涉及到兩大王朝的層面,還是不夠格,除非今天揍的人,是那個什么三皇子。”
顧錦年開口。
不以為然。
他動手之前都想明白了,要是神羅三皇子在,那還真有一點收不了場,可光靠這批書生能如何?
真打傷了,補點藥就沒事了,有什么怕的?
“還是有些沖動啊。”
江葉舟開口,說了一句。
這話一說,王富貴不由看著江葉舟:“江兄,我剛才看的很清楚,你下手不比我輕啊。”
聽到這話,江葉舟微微尷尬,只能訕笑一聲。
“時辰不早了,我去睡了。”
也就在此時,蘇懷玉開口。
當下,眾人也沒有啰嗦什么,紛紛起身,朝著屋外走去。
隨著眾人離開。
顧錦年也沒啰嗦,直接來到床榻上開始修行。
開脈境之前,每兩個時辰,可以凝聚一枚仙道果實,開脈之后,一天時間才能凝聚出一枚仙道果實。
不過品質要比之前好了很多,這應該是因為境界問題。
當下。
書院當中,也徹底恢復寧靜了。
而與此同時。
大夏皇宮偏殿。
書房當中。
燈火通明。
神羅三皇子與扶桑十公主左右各自落座,扶桑十公主正在觀看一些大夏書籍。
至于神羅三皇子,則盯著一盤殘棋認真研究。
也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快速走來。
“報。”
“三皇子殿下,十公主殿下。”
“大夏書院出事了。”
隨著這道
神羅三皇子不由皺眉,目光望向后者。
至于扶桑十公主卻顯得十分平靜,依舊在認真看書。
“發生何事?”
神羅三皇子詢問道。
后者跪在地上,畢恭畢敬。
“回三皇子殿下,柳明等才子,在大夏書院,被書院數百名學子輪流毆打,受了重傷。”
后者開口,告知三皇子大夏書院的事情。
此言一出,神羅三皇子眉頭緊皺。
“怎么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當真豈有此理。”
他有些憤怒,人是他派過去的,他知道柳明等人去大夏書院肯定會找麻煩。
但沒想到的是,大夏書院的學生,居然如此囂張,還敢打人。
“來龍去脈,細細說來,不要避重就輕。”
可就在此時,扶桑十公主的
讓對方將來龍去脈細細說來。
后者也不敢藏私,是怎么就怎么,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不過言語之間還是對大夏書院有些不滿。
待聽完后,神羅三皇子不由神色冰冷。
“你的意思說,又是這個顧錦年?”
神羅三皇子出聲。
詢問著對方。
“回三皇子殿下,是顧錦年下令出手的。”
“天羽軍也是他撤走的。”
侍衛回答道。
“好。”
“你先退下。”
神羅三皇子深吸一口氣,讓他退下。
“遵命。”
后者沒有廢話,直接離開。
待他離開后,神羅三皇子坐回原位,看著面前的殘局,不由冷笑連連。
“大夏還真是出了個好權貴啊,真就不把我們扶羅王朝放在眼里,不愧是世子,比我這位皇子還要霸道。”
他開口,充滿著冷意,對顧錦年的怨氣更甚。
聽著這話,扶桑十公主倒也平靜,從始至終都很平靜。
“在別人的地盤,做這種事情,也應當有準備。”
“他們鬧的太兇了,不必如此。”
扶桑十公主開口,不以為然。
“再如何,都已經動人了,難道就放任不管?”
神羅三皇子望著對方,目光充滿著怒意。
“你想怎樣?”
“這里是大夏王朝,他是大夏第一權貴,背景雄厚可怕,拿一件這樣的小事,想要扳倒他?”
扶桑十公主眼中露出蔑意。
感受到對方的目光,神羅三皇子也不惱怒,而是取出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上。
“我知道,這里是大夏。”
“我也知道,他是大夏第一權貴。”
“可解決他,不需要我們出手。”
神羅三皇子淡淡出聲,似乎有了計劃。
“哦?你想讓大金王朝的人出手?”
“可他們不蠢。”
扶桑十公主有些好奇了。
“何須大金王朝出手?”
“本皇子讓他們狗咬狗就行了,這也是父皇的安排。”
神羅三皇子出聲。
顯得胸有成竹。
“狗咬狗?怎么說?”
扶桑十公主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傳圣公與扶羅王朝關系甚好,此番前來,父皇也讓我準備一份厚禮,送去了傳圣公家中。”
“此番大夏書院,傳圣公自然會派人前來參與,若不出意外,這件事情傳開來了,這圣人世家肯定不會答應。”
“到時候我等擺出弱勢,讓他們喊冤,自然不就是狗咬狗?”
“本皇子倒要看看,到底是大夏權貴厲害,還是圣人世家厲害。”
神羅三皇子語氣平靜。
而扶桑十公主美眸不由露出驚訝之色,再看向后者。
“傳圣公畢竟是大夏人,或許沒你想的這么簡單。”
她開口,心中對這個計謀,自然是認可,只是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不。”
“十公主,你的確聰慧,尤其是在詩書方面,可有一點你不如我。”
“你不懂人心。”
“你知道大夏王朝,這些文臣儒官,為何與武將關系如此惡劣嗎?”
“這里面不僅僅有皇室的影子,還有很多人的影子。”
“尤其是傳圣公,與顧家有極大的淵源。”
神羅三皇子開口,說出一件辛秘。
“傳圣公?顧家?”
這回扶桑十公主是真的不理解了。
她好奇看向對方,神羅三皇子也沒有吊胃口,取出一塊古玉,擺在桌上。
古玉出現,可以屏蔽這里的聲音。
“建德難你知道嗎?”
神羅三皇子問道。
“天下皆知。”
扶桑十公主給予回答。
“建德難時,永盛皇帝登基,滿朝舊臣有一半寧死不屈,而后這位永盛皇帝,雷霆大作。”
“殺儒數千,牽扯數萬人,接近二十萬人被發配邊疆,十代不得科舉,終身為奴。”
“而被殺的儒生之中,有諸多是圣人世家,牽扯最大,也是圣人世家。”
“按理說,傳圣公應當不保,雖向永盛皇帝臣服,可當時鎮國公態度強硬,必須要將傳圣公牽扯在內,滿門抄斬。”
“這件事情,天下沒有幾個人知曉。”
神羅三皇子道出一樁大秘密。
扶桑十公主的的確確驚愕了。
傳圣公,為孔府。
是世襲的公爵。
因為其祖上,是第一圣人,孔圣人,是真正的圣人世家。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王朝變更,傳圣公的地位,從不會被撼動,就因為他們是圣人后代。
天下有名的讀書人,皆以能前往孔府為榮,沐浴圣輝。
無論是大夏王朝,扶羅王朝,大金王朝,甚至是中洲王朝,逢圣人之日,都會派大臣前來參拜。
也正是因為如此,孔家人在神州大陸擁有極高的地位。
只要是孔府出來的讀書人,去任何地方,都會受到無與倫比的尊重。
可以說,孔府代表不了天下讀書人,但卻可以代表一半的讀書人。
永盛皇帝再強,再霸道,再兇殘,入京之后,天大的清算,孔府依舊沒有任何波瀾,甚至隨著永盛大帝穩固地位后。
更是年年賞賜,還要表彰孔府,親自寫下圣賢世家四字。
不過這樣的牌匾,孔府有太多太多了,大夏之前有十國國君親自贈送的牌匾,十國之前,也有各個王朝送來的牌匾。
這就足以證明一件事情。
孔府的地位,超然在上。
可沒想到的是,鎮國公居然要清算孔府?
這還真是天大的辛秘。
“鎮國公難道不知孔府的地位嗎?若真對孔府動手,對傳圣公動手,只怕永盛大帝要面臨天下讀書人的口誅筆伐。”
“亡國也不過是瞬息之間。”
扶桑十公主不太相信這種謠言,只因孔府地位極高。
鎮國公雖然有點功高震主,可也不至于這么狠,敢對孔府動手。
這是天下讀書人心中的圣地啊。
“非也。”
“鎮國公自然知曉孔府的強大,但就是因為知曉孔府的強大,所以鎮國公必須要鏟除孔府。”
“其一,當年建德難之時,第七十一代傳圣公撰寫繳賊文,將鎮國公列為不仁不義,不孝不忠之人,被天下讀書人謾罵”
“其二,第七十一代傳圣公一直認為,永盛皇帝是篡位,叛國賊子,倘若不殺,就無法篤定這是清君側之為。”
“其三,也是最關鍵一點,七十一代傳圣公,同胞兄弟,被鎮國公親自斬殺,兩家已經結死仇,若不鏟除孔府,等到國家穩定之后,顧家決然要遭到毀天滅地的打擊。”
“以上三點,無論是那一條,鎮國公都有理由請殺傳圣公。”
“可最后,永盛皇帝沒有答應。”
神羅三皇子將來龍去脈細細說來。
“我父皇猜測,永盛皇帝不殺,一來是有所顧忌,孔府的影響力,過于恐怖,二來,則是因為若將傳圣公滿門抄斬,武將地位又要極限提升,篡位成功,武將的作用不大了,三來也是最重要的,孔家也有大殺器,玉石俱焚沒有必要。”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性,是你父皇猜測出來的,孔家可以與建德溝通,永盛皇帝其實一直想要與建德和解,他也不想過于濫殺無辜,只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故此,永盛皇帝最終還是沒有答應鎮國公要求,但鎮國公不服,鬧了很久,最終在如此緊張的局勢之下,七十一代傳圣公選擇自盡,保全族內數千人。”
“也因如此,孔家與顧家,已經埋下了禍根,有不解之仇,但這件事情,除了孔家一些核心人員,包括顧老爺子他們。”
“基本上沒有人知曉。”
“這其中肯定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辛秘,但具體是什么,我父皇不知,你父皇也不知。”
“唯一知曉的是,永盛年間后,武將地位一落再落,孔家沒有少出力。”
“此番,大夏詩會,孔府不參與,你知道為何嗎?”
神羅三皇子微微笑道。
而后又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為何?”
的確,大夏詩會,如此隆重的盛會,孔家居然不參與,這的的確確有些古怪。
“因為顧錦年要參加啊。”
“孔府不齒顧家,顧錦年參賽,他們認為是一種侮辱,所以沒有選擇參加。”
神羅三皇子給予回答。
“就因為這個?”
扶桑十公主微微皺眉,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可能還有其他因素,但不管如何,孔家可是顧家的對手。”
“如今,顧錦年放縱書院學生對我扶羅才子動手。”
“在你看來,這是一件小事。”
“在我看來,這也是一件小事。”
“可在孔家人眼中看來,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接下來,只需要讓我們的人,和大金王朝的人,散播些言論,便可坐山觀虎斗了。”
神羅三皇子微微笑道。
很有自信。
“那就拭目以待吧。”
“不過,對比這個,我更期待的是,顧錦年能在大夏詩會著出什么詩詞作品。”
扶桑十公主淡淡出聲。
神羅三皇子所言,她的確頗為驚愕,可任何話都不能全聽,聽一半就好。
眼下這些爭紛,是兩國之間的問題,扶羅雙帝讓神羅三皇子來處理,而自己過來,主要是陪同。
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別的大事。
“著出再好的詩詞,也比不過永盛皇帝寢宮的那幅畫好。”
神羅三皇子平靜開口。
大夏詩會他不在乎什么,拿第一第二都無所謂,畢竟上面交代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就算這次大夏詩會,顧錦年贏得頭籌又如何?
大夏的臉面已經丟沒了。
一個詩會,能改變什么?
如此,兩人再度安靜。
到了第二日。
扶羅才子們也恢復傷勢了,此時此刻,一個個聚集在偏殿之外,還有大夏禮部門外。
要狀告顧錦年唆使他人行兇,怒斥大夏毫無國禮,也罵顧錦年沒有仁禮道德。
這么多人來告狀,禮部第一時間感到棘手,連忙進宮,將這件事情告知了永盛大帝。
可沒想到的是,蘇文景提前一步,已經入了宮。
養心殿內。
蘇文景赫然出現在此。
“昨日扶羅才子前來書院,書院學生熱情招待,不曾想有人提出文道比試有些膩味,換武道比試。”
“從而雙方激烈比斗,有些過了,但好在臣及時出現,制止比武,還望陛下恕罪。”
蘇文景出現。
將大夏書院的事情,一筆帶過。
殿內。
永盛大帝正在觀看奏折,聽完蘇文景之言后,不由放下手中奏折。
“朕的外甥沒事吧?”
他第一時間詢問,有些擔心顧錦年。
“世子無礙。”
蘇文景淡然笑道。
聽到這話,永盛大帝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繼續開口道。
“大夏書生,是輸是贏?”
他繼續問道。
“只是簡單比試,沒有輸贏,不過大夏書生沒有吃虧。”
蘇文景明白對方的意思,但說話很委婉。
“好,不吃虧就好。”
“不過畢竟來者是客,武斗還是有些不妥,回頭送點靈藥過去。”
“給你的門生用。”
“告訴他們,無論大比小比,都得給朕贏,要是輸了,別怪朕責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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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
蘇文景點了點頭。
緊接著,永盛大帝繼續開口道。
“文景先生,這些日子教學還好?”
他詢問蘇文景,關于大夏書院教學之說。
“回陛下,臣還在醞釀,差不多大夏詩會結束,便會施以政教了。”
蘇文景緩緩回答。
得到答復后,永盛大帝也是點了點頭。
“有勞文景先生了。”
“以往大夏書院,培養出來的人,無外乎只注外而不注內。”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古今經典倒背如流,可入了朝廷之后,卻一個個不堪一用。”
“只知道仁義道德,可深入朝堂,被一些錢權腐蝕心智。”
“朕請先生來,就是希望能改變這般的局勢。”
“大夏書院,不需要一批只懂得念經文的人,需要的是一批能臣干將。”
“先生,你讓朕準備的東西,朕已經讓六部整理好了,明日給先生送入書院中。”
“如若先生還需要任何協助,只管于朕開口。”
永盛大帝出聲。
他請蘇文景入京,不僅僅是為了打破當下朝廷勢力平衡,更主要的是改變學院體制。
大夏各個書院,培養出來的讀書人是什么?
讓他們念四書五經,一個個滾瓜爛熟。
可讓他們做事實,當官為百姓解憂,替君分擔,一個個沉默不言。
甚至沒當官之前,大罵官官相護,魚肉百姓,當官之后呢?魚肉的更兇。
這種情況比比皆是。
所以必須要打破這種固化教育,用新的教育,提前培養出一批優秀能臣。
這就是大夏書院的目的。
他請蘇文景的目的。
“多謝陛下。”
“大夏因陛下,將無比昌盛,永盛之年,福澤后代。”
蘇文景開口。
這句話倒不是場面話,而是發自內心的。
“文景先生什么時候也開始這般說話了。”
“朕還是希望文景先生,有什么就說什么,哪里不好,指出來即可。”
聽著蘇文景的夸贊,永盛大帝心中還是十分開心,明面上則是客氣客氣。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
“陛下,禮部尚書楊開求見。”
隨著
蘇文景與永盛大帝皆然明白是什么事了。
“讓他進。”
下一刻,楊開的身影便極快走入殿內,當看到蘇文景也在后,楊開稍稍一愣,不過還是沒有遲疑。
直接朝著永盛大帝一拜,隨后呈現奏折道。
“昨日大夏書院,發生學子互毆,涉嫌數百人,其中扶羅才子皆被打傷。”
“如今更是來禮部狀告大夏書院學子,不知禮儀,不顧國體。”
“臣等已經核實,此事當真,為首之人,乃鎮國公之孫,顧錦年。”
“還望陛下定奪,否則大夏詩會在即,影響我大夏國威。”
楊開出聲,前來告狀。
“此事文景先生已經告知朕了。”
“無非是兩國才子許久不見,太過于熱情,比斗了一番。”
“小事一件,不用太注重。”
顯得隨意。
可此話一說,楊開神色微微一變,而后繼續開口道。
“即便是比斗一番,可傷人就是傷人。”
“大夏詩會在即,各國才子陸陸續續來我大夏,若不嚴懲此事,只怕影響很大。”
“對我大夏國威來說,有一定損害,再者扶羅才子本身就難纏,若給不出一個答復。”
“他們便一直聚在戶部門外,不愿離去啊。”
楊開也有些郁悶,這事本來是刑部管的,可涉及到兩國之間的面子和禮儀,他們禮部就要出面管理。
頭疼的很啊。
“給什么答復?”
“要朕給個什么答復?”
“派刑部過去全部扣押?”
“還是說,讓兵部直接抓走?”
聽到這個,永盛大帝有些沒好氣了。
扶羅王朝跑來大夏皇宮,三番四次羞辱大夏,如果不是顧錦年和自己解圍了,指不定現在百姓要怎么罵自己。
現在自己嘴賤,招惹到了顧錦年,挨打了還跑過來喊冤?
怎么不去死呢?
“言重了。”
楊開有些郁悶。
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傳朕令,讓刑部處理。”
“給他們一個選擇,刑部立案,將所有涉事之人,全部抓進牢中,查清楚了,朕再給個答復。”
“查不清楚,那就慢慢查。”
“朕要知道一切的來龍去脈,然后交由大理寺,督察院,三司會審。”
“他們要是愿意,請扶羅雙帝親臨大夏,免得說朕大夏不公平。”
“要么就全給朕滾回去。”
“再敢叫,擾亂大夏律法,都別想吃好果子。”
永盛大帝有些暴脾氣。
如此下令。
楊開聽后,心頭更是苦澀不已。
他嘗試性的再喊一聲。
可換來的,卻是永盛大帝冰冷冷的目光。
一瞬間,楊開不說話了,老老實實去吩咐。
待楊開走后。
永盛大帝回身,看向蘇文景道。
“文景先生,此番大夏出題,朕已經準備好了,等先生離開,會讓人告知先生。”
他開口道。
大夏詩會,蘇文景自然是代表大夏文壇出面,是考官也是出題人。
只是如今
讓蘇文景有些好奇。
但很快,蘇文景沒有多問,只是緩緩道。
“臣明白。”
蘇文景沒有多說什么。
就如此。
閑聊一會后,蘇文景離開。
魏閑跟在一旁,送他離去,等快出皇宮后。
魏閑將一卷東西交給蘇文景,而后不語,朝著宮內走去。
望著手中的東西。
蘇文景一瞬間便明白永盛大帝出的題是什么了。
而如此。
禮部門外。
數百位扶羅才子聚集,依舊在大喊大叫,要讓禮部主持公道。
禮部好說歹說,請他們進去好好談,可惜的是,這幫才子軟硬不吃,大有一副今日不給個說法,他們就不走的樣子。
也就在此時,一肚子氣的楊開出現了。
“楊大人來了。”
“大夏禮部尚書來了。”
“還請楊大人主持公道。”
這一刻,扶羅才子全部聚了上去,將楊開圍住,你一句我一句,瘋狂開口。
聽著眾人的委屈。
楊開深吸一口氣,皇帝暴躁,他不能暴躁啊。
“諸位。”
“稍安勿躁。”
“老夫已經進宮,將此事告知陛下。”
“陛下一定會徹查到底,只不過大夏詩會在即,還望各位才子,早些回去休息,好好讀書,準備大夏詩會。”
楊開出聲,為了兩國之間不要產生什么惡劣影響,只能憋著啊。
可此話一說,眾人自然不答應啊。
“楊大人,這件事情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啊。”
“楊大人,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等絕不回去。”
“對,顧錦年唆使他人行兇,這口氣我們咽不下來。”
“顧錦年崩壞禮樂,不尊我等無所謂,可我等代表的是扶羅王朝,這就是在羞辱我扶羅王朝。”
“不嚴懲顧錦年,這口氣我等咽不下去啊。”
他們繼續喊著,尤其是白面書生,也就是柳明,他的聲音最為激烈,昨天他挨了最毒的打。
現在讓他們就這樣回去,他怎么可能答應啊。
“好了。”
“都給老夫閉嘴。”
突兀之間,楊開也惱怒了。
“這件事情,陛下已經做了決定,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走。”
“一來,讓刑部立案,大理寺,督察院全部加入,三司會審,不過既然立案,爾等全部去牢房,配合調查。”
“二來,回去讀書,別在這里吵鬧。”
楊開也氣的不行,整件事情他心里也有數,大夏書院的學生可能會有點豪橫,但也絕對不會主動出手。
真主動出手,這幫人絕對逃不了干系。
而且消息也傳來了,是這幫人無理取鬧,被打了也是活該。
如若自己不是禮部尚書,他恨不得也撫掌叫好,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活該。
果然。
此話一說,眾才子沉默了。
刑部立案?
三司會審?
去大牢配合調查?
這誰敢去啊,這件事情真要查的仔細,說實話他們的的確確是無理取鬧,攤開來說,絕對是不占理的。
雖然顧錦年出手是有問題,但自己也有問題,最終結果可能就是不了了之。
可他們卻要進大牢待一段時間。
誰愿意啊?
挨了一頓打不夠?還要挨第二頓打?
“老夫提醒你們一句,刑部左侍郎,是顧錦年的叔叔,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楊開再度開口。
提醒眾人,因為有幾個氣急敗壞之人,還真敢答應。
只不過,這明顯是皇帝的氣話。
要當真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的確。
這話說完后,眾人徹底安靜下來了,即便是有幾個愣頭青想要繼續開口,也被其他人拉住。
“既然楊大人是這個態度,我等明白了。”
柳明深吸一口氣。
“柳明,這件事情,雙方都有過錯,不過大夏詩會在即,老夫覺得,應當是”
聽著柳明這樣不服氣的開口,楊開語氣稍微溫和一些,想要解答什么。
然而,柳明沒有給他一點面子,直接拂袖離開,帶著其他扶羅才子。
這般情況,讓楊開有些皺眉。
的確。
這很放肆。
這里是大夏王朝,自己是堂堂大夏禮部尚書。
莫說這個柳明了。
就算是顧錦年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吧?
可若不是兩國之事,他當真要發怒。
深吸一口氣。
楊開臉色不太好看,朝著禮部走去。
“柳兄,我們當真就這樣算了?”
“如此大的委屈,就這般算了?”
“柳兄,我等不服啊。”
隨著柳明離開,其余人紛紛跟了上去,一個個咬牙切齒,極其不服。
“不服?”
“不服有什么辦法?”
“你敢拿劍刺殺顧錦年嗎?”
柳明有些沒好氣道。
在這里嗶嗶有什么用,有本事找顧錦年麻煩去啊。
“可就這樣算了,這口氣,我們實在是咽不下去啊。”
有人面色漲紅,氣的難受。
“這里是大夏王朝,顧錦年是第一權貴。”
“禮部不管,我們有什么辦法?刑部有顧家的人,總不可能讓顧家人抓顧家人吧?”
“三皇子是怎么說的?”
柳明也沒辦法,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就算是受了委屈,若是沒人處理,他們也只能低頭。
“三皇子沒有說什么,只是給了一張字條。”
“柳兄,你看看。”
他回答道,將字條遞給后者。
展開字條后,上面赫然有三個字‘傳圣公’。
一瞬間,柳明知道了。
“諸位,稍安勿躁。”
“這件事情,一定會有人幫我們平冤,這幾日安靜一些,其他的交給我來。”
柳明出聲。
他很篤定。
“當真嗎?”
“好,柳兄,愚弟信你。”
“行,那這幾日我等安靜,等柳兄為我等主持公道。”
有人答復了。
眾人紛紛開口附言。
如此。
轉眼之間,七天時間過去。
這七天時間來,對扶羅王朝的讀書人來說,比較難熬。
但對顧錦年等人來說,也是異常難熬。
原因無他。
因為許涯四人請了病假。
導致覺明提前為夫子,而且也順便幫他們補課。
所以這七天來。
覺明每日所做之事,就是念經。
是的。
是正兒八經念經。
一開始大家還比較期待和好奇,可聽著聽著,一個個昏昏欲睡,顧錦年都有些頂不住。
覺明念的是佛經,也沒有闡釋,就是硬念。
念了整整七天啊。
許涯等人的三天課,外加上他自己的,以及覺心與安然二人的課程,甚至還把一個人念暈了,導致額外加了一堂課。
這七天來。
有沒有被洗禮不知道,但閉上眼睛,就是覺明的經聲。
睜開眼睛,也是覺明的經聲。
就好像一只蒼蠅,一直在你耳邊嗡嗡嗡作響。
整個學堂,除了蘇懷玉這家伙,沒有一個人能平靜離開。
好在的是。
痛苦終于結束了。
而且一人一課,差不多也快結束,基本上每個人都上了一堂課,除了顧錦年和徐長歌有些特殊,大部分人都是隨便截取點釋意,然后開始講解,大家互相討論下,你說一句我說一句。
倒也算是挺不錯。
不過,這七天來,讓眾人好奇的是。
扶羅王朝的才子,居然老實了。
是真的很老實,每天就待在房內讀書,很少出面。
安分守己的很。
這讓人覺得很奇怪,只不過不惹事他們也愿意,倒也沒有繼續關注什么。
如此。
又是三日后。
大夏王朝,永盛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
距離大夏詩會,只剩下僅僅三日時間。
這一日。
大夏京都也無比熱鬧。
各國才子基本上都來了,除了扶羅王朝死皮賴臉非要住在大夏書院。
所有的學子,都在大夏同文館入住。
而且扶羅王朝的人不來,同文館極其開心,省了很多事。
也就在這一日。
學堂當中。
眾人如往常一般聽課。
一道身影快速跑來。
“諸位,別聽課了,來了大人物。”
他急急忙忙走來,語氣十分激動道。
“大人物?”
“誰來了?”
學堂內,正在看書的眾人,不由紛紛好奇。
“傳圣公世子來了。”
他開口。
一番話,眾人不由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傳圣公世子?”
“他居然來了?不是說孔家這次不參加大夏詩會的嗎?”
“孔府世子嗎?那的確是大人物。”
眾人開口,的確顯得有些激動。
“那我不清楚。”
“不過大夏詩會如此隆重的盛典,孔家即便不參加,也會派人過來吧。”
后者也不知道為什么。
只是又繼續補充了一句。
“我之前去了西苑,扶羅才子都不見了,估計是去拜見孔府世子了。”
“咱們也趕緊動身吧,不然顯得我等有些不恭。”
“而且,扶羅才子見到孔府世子,只怕又要顛倒是非黑白。”
“對對對,我就說這幫狗東西為何這幾天都不來找我們麻煩。”
“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啊?”
“走走走,我們快去,不然有口說不清。”
“世子殿下,您要一起去嗎?”
一時之間,學堂內各種
學堂內。
聽到孔府世子,顧錦年腦海當中不由浮現出一些記憶。
倒也不是很清晰,反正好像顧家與孔家有點故事,準確點來說,好像有點仇吧。
“不去。”
“隨便他們怎么說。”
顧錦年搖了搖頭,直接拒絕。
孔府。
是圣人世家。
這點沒話說,可這個孔府世子很厲害嗎?
別說孔府世子了。
就算是傳圣公來了,顧錦年也不在乎。
又不是圣人親臨。
要是孔圣親臨,顧錦年保證規規矩矩過去。
圣人后代又能如何?
而且顧錦年雖然記不起來,顧家與孔家有什么恩怨。
但顧錦年知道的是,孔圣是圣人,無論是否有過錯,也輪不到自己來批判,這是象征,也是一種底蘊。
儒道根基,是由孔圣打下來的,顧錦年尊重圣人。
可孔圣后代就不清楚了。
尤其是現在,都傳到了七十二代,說句實話,圣人可以沒有過錯,但圣人的后代,就是普通人,無非是沾了圣人光芒罷了。
看著顧錦年不去。
眾人也沒有多說什么。
一個個動身,去見一見這位孔府世子。
一時之間,學堂當中,就剩下八個人了。
顧錦年,王富貴,江葉舟,蘇懷玉,瑤池仙子,覺明三人。
不過王富貴與江葉舟其實有些蠢蠢欲動,畢竟孔府世子,他們也想去見一見。
但顧錦年在此,兩人還是沒去,知道是跟誰的。
而且楊寒柔今日不在,估計也早就得到消息,去見孔府世子了。
“做好準備。”
也就在此時。
蘇懷玉的聲音忽然響起,看著顧錦年。
“做好什么準備?”
對蘇懷玉的話,顧錦年有些好奇。
“孔府與你們顧家素來不合。”
“這幾日我也好奇,扶羅才子為何不找你們麻煩。”
“現在看來,他們是盯上了孔府的人。”
“不出意外,孔府世子,一定會找你麻煩。”
蘇懷玉認真說道。
很堅定。
此言一出,學堂內眾人不由紛紛看向蘇懷玉。
這家伙,雖然有些問題,可一般說的話都是實話,他的判斷基本上都沒有錯,很少見到如此篤定。
“顧家與孔家有仇嗎?”
王富貴好奇了,這個事他還真不知道。
“有一點,但不是很深,我在侯府中聽過一些,無非就是文武之爭。”
江葉舟出聲回答。
他畢竟是侯府的人,知道一些消息。
“如果不是很深的話,應當沒什么問題吧?”
王富貴皺了皺眉。
畢竟在他的認知范圍內,得罪孔府,可不是一件好事。
孔府。
是天下讀書人的圣地。
他們的祖先,是儒道第一位圣人,地位太高了。
神洲大陸有這么一句話。
千年的王朝,不朽的孔府。
任你王朝變更,孔府永遠都在,而且永遠是受萬民愛戴,讀書人敬重。
只要儒道不消失,孔府就一定在。
所以,得罪孔府,真不是一件好事。
哪怕是顧錦年。
也不能得罪孔府。
“隨意。”
“不招惹到我頭上,管他是誰。”
顧錦年很平靜,一點都不虛。
“行。”
“我這幾日有些事,可能要出去一趟,等大夏詩會結束后,再回來。”
蘇懷玉點了點頭,敬佩顧錦年的勇氣,同時提出暫時離開。
“為何?”
眾人好奇。
“國公讓我保護世子,我擔心世子與孔家世子爭斗起來,下令讓我殺他。”
“不殺是違令,殺了,誰都保不住我。”
“不如消失,勸各位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與世子走的太近。”
“這不是意氣之爭,惹到了孔府,顧家承受得住,你們承受不住。”
“當然,仙門中人問題不大,你們兩人要格外注意。”
“不要說什么有難同當,你們當不起,你們參合進來,只會拖累世子殿下。”
蘇懷玉人間真實。
惹得起的人,他一句話不說。
惹不起直接開溜,而且光明正大,一點都不覺得丟面子。
“這”
兩人不語,想要硬氣一句話吧,但蘇懷玉說的一點都沒錯。
可不說話吧,又覺得太尷尬。
“他說的沒錯。”
“如果孔家真來找我麻煩。”
“你們不要參合進來。”
顧錦年點了點頭。
蘇懷玉說的沒錯,江葉舟是夜衣侯的子嗣,不過本身就不受寵,若是牽扯進來,麻煩很大。
至于王富貴,雖是一方富商之子,可再富有,也比不過孔家一根毛。
參合進來了,就是死路一條。
到時候還得自己去想辦法幫他們。
兩人面色沉默,不過也沒有說什么,算是變相認可了。
“蘇兄。”
“早日回來。”
顧錦年開口,他知道蘇懷玉絕對不是因為這種事情開溜,估計還有什么其他事情。
只不過不說而已。
但也無所謂。
這里是大夏京都,有沒有蘇懷玉都不用擔心什么。
倒也隨他去。
“多謝世子殿下。”
蘇懷玉道了一句謝,緊接著轉身離開,還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蘇兄,不至于這般嚴重吧?”
“指不定你猜錯了呢?這畢竟是圣人后代,又是孔家世子,即便當真要找顧兄麻煩,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吧?”
王富貴忍不住開口。
主要是蘇懷玉說的太嚴肅了。
顧錦年跟孔府世子,壓根就沒有見過面。
就算兩家有仇,也不至于見面就開干吧?
以和為貴,表面功夫不得做好啊?
聽著王富貴如此開口。
蘇懷玉神色很平靜。
“嚴重不嚴重,我說了不算,若不出意外的話,一刻鐘內,顧家會有人來找世子殿下。”
“你們等著就好。”
“蘇某告辭。”
蘇懷玉留下這句話,緊接著走出學堂。
跑的是真快。
這下子,學堂內更加安靜了。
顧錦年坐著,把玩著一塊玉佩,心中也在思索一些事情。
不管蘇懷玉說的是真是假。
但既然有這個可能性,自己就必須要做好準備。
否則,人家真來找麻煩,自己沒有一點防備,那豈不是丟人現眼?
“顧兄。”
江葉舟出聲,剛想要說什么時,卻被顧錦年打斷了。
“不用說。”
“蘇兄方才所言,你們記在心里。”
“等大夏詩會結束后,你們再露面,出了什么事,不要逞能,也不要意氣用事。”
顧錦年開口。
說的也很直接。
畢竟,自己如果解決不了,這兩個人也幫不上忙,自己解決的了,也不需要他們幫忙。
面對的畢竟是孔家。
牽扯他們進來,回頭孔家報復他們二人,反而是一團糟。
“顧兄。”
王富貴聽完這話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實話是實話,可就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
可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響起了。
“大侄子。”
“六叔來咯。”
二合一,一萬六千字,砍了四千字。
我解釋下為什么砍。
因為這四千字剛好卡章了,而且卡的很難受。
所以我特意砍掉,然后準備多寫點一起發。
不然看的不上不下,你們肯定不舒服的。
煞費苦心。
兄弟們520快樂!愛你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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