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第一百二十九章錢生錢(1/1)
老太太不自覺嘆口氣。
田果果也是憂心,但他們不能自亂陣腳,有問題就應該解決問題。
再者,問題不是還沒來么?小爪爪輕輕拍拍奶奶的手,奶聲奶氣中滿是剛毅,“奶奶不怕,果果…保護奶奶。”
謝書言就在旁邊。
聽媳婦兒話,他也立即說,“還有我!”
邊說還站到媳婦兒面前,將媳婦兒護在自己身后,說道,“我媳婦兒,我保護!”
同時還傲嬌的挺挺小胸脯。
硬給在場眾人都看的忍不住想笑。
不對,田亦鳴可沒笑,他快步上前,伸手將謝書言推去旁邊自己站在妹妹面前。
霸氣道,“我妹妹,我護!”
謝書言就不服他這猖狂勁,擼起袖子又要跟他杠。
田果果真是看的腦瓜子疼。
無奈的揉揉太陽穴,站到兩人面前道,“我自己能…保護我自己,不用你們保護!”這哪能行?
謝書言再次伸手把媳婦兒拉到自己身旁,賊鄭重跟她說,“男子漢就得保護媳婦兒!”
“你聽話,乖!”
田果果…
田亦鳴實在看不下去了,當場呸了口,“呸,就你那瘦猴子樣兒,還男子漢?”
這是侮辱!
謝書言不能忍!把媳婦兒拉到身后,就又要跟田亦鳴干仗。
卻不等他們動手,先前走了的官兵頭頭和謝大牛從不遠處回來。
兩人都是滿臉堆笑,一看就是有啥好事,但他們并未在城門口說。
官兵頭頭手里拎著好些吃食,把其中一份炒板栗送給守城門侍衛謝謝他們讓他進城。而后,帶著田家人出城。
他們繼續前行。
在路上時,官兵們都好奇追問頭頭是不是遇到啥好事了?
官兵頭頭環視圈周圍,見沒有外人就從懷里掏出個荷包,在官兵們面前搖搖。
賊兮兮說,“你們看,這是啥?”
那清脆悅耳的聲音除了是錢,還能是啥啊?官兵們都是瞪大眼睛。
就是田家和丁招娣也都瞪大了眼睛。
在城門時,那官兵頭頭的荷包明明已經是空癟了的啊,這咋進趟城就裝滿了?
田老三和田老二同為男人,當即反應過來。
他們怕不是去賭了?
但這事他們知道也就是知道,沒必要說出來。丁招娣就得問問了。
她把謝大牛拉到旁邊去追問,“到底咋回事啊,你們去搶錢了?”
謝大牛兜里也有錢,悄咪咪塞給丁招娣幾個銅板。
再挑下她下巴,油膩道,“你丈夫這么厲害,還用得著去搶錢嗎,真是笑話!”
丁招娣,“那哪來的錢?”
謝大牛才不會告訴她,他又去賭了呢。
想當年在青山村時,謝大牛其實就是個賭徒,賭的好的時候,他真能賺不少。
卻賭的不好的時候…
這么說吧,他都拿丁招娣的褲衩子出去賣過!
為此,丁招娣跟他別扭了好多年,終于給他把賭的癮戒掉。
謝大牛還跟官兵頭頭約好等到下個縣城繼續去賭,絕對不能說。
丁招娣也是個憨貨,謝大牛突然有這么多錢,肯定是賭的啊,她竟是沒想到。
因為先前有官兵指點了,他們就沒再往官道走。
否則走到下一個官道被攔住就得重新返回才能改路線!
官兵頭頭直接帶他們走小路。
前兩天的小路還算順利,后面就漸漸開始難了。
小路上出現了好多難民。
而且,這里的難民遠比半年前田家逃荒時的還要多,還要凄慘。
不說別的,就說他們身上的衣裳。
現在早已入秋,眼瞅著下個月還就要入冬了,氣溫明顯冷了下來,路上的難民卻只有件單衣。
他們腳上的鞋子也早已破爛,好多難民甚至都赤著腳,還有已經凍死餓死的。
說是餓殍遍野,一點都不為過。
官兵們以前押送犯人多數都是走的官道或城里,嫌少遇到這種情況。
現在遇到,都很是新奇。
是真的新奇。
沒有半點敬畏之心的那種新奇。
就比如官兵頭頭全然沒把他們當回事,腰間的荷包都沒收起來,結果在傍晚時。
十幾個難民突然沖過來搶他荷包。
也是幸好官兵們都帶著刀,官兵頭頭大喊幾聲,官兵們立即跑來砍殺那些難民。
荷包總算保住了。
那些難民卻都斷了氣。
田家和謝家即使已逃過一次荒,見過這亂世的凄慘,卻見到這副場景也都是怕。
但“怕”這個詞對田家來說,他們是真能做到小心,卻對丁招娣來說就不成了。
丁招娣這憨貨在晚上時竟還敢拿出肉要炒著吃。
結果肉還沒切好,就有難民最先跑過來。
難民們可不止是搶肉,還有謝家的糧食他們也搶。
而且,那速度…
謝大牛反應過來想找官兵們幫忙時,他們家的糧食已被搶光,甚至丁招娣的衣裳都被撕爛了。
硬給丁招娣嚇得瑟縮在地直發抖。
田家人也是看的唏噓。
大伙的關注點都在難民搶糧上,只有田果果…她剛才看見那些難民的眼睛,面色都有種不正常的白,而且他們身上還都有股…
好似腐爛的臭味。
這很是不對勁。
卻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看也看不出來。
想了想,田果果從空間拿出幾個現代版的口罩遞給家人。
她也不多說,最先拿起個兒童版的戴在自己臉上,并讓大伙都跟著戴在臉上。
當然,也不忘給謝書言他們分個。
謝書言自然是不會在意這是啥,只要媳婦兒給他的,他都會收下并按媳婦兒說的辦。
丁招娣也還好。
她瞧著田家都戴上了,自己也跟著戴上。
謝書言都戴了,肯定不是壞東西。可謝大牛頭鐵啊,他不但不戴還滿臉嫌棄,甚至讓他的兩個兒子也都不要戴。
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田家怕不是要害死他,好繼承他的遺產吧?
他上次可是贏了不少錢呢!
官兵們也都忌諱,怕田家給下毒都沒戴。
田家自然不會強求。
他們就這樣又走了兩日,終于走到傍晚可以休息,官兵頭頭剛坐下竟就嘔吐起來。但他起初并未多想。
只以為是晌午吃的那個發酸餡餅惹得禍。
田果果卻明顯看出他的眼睛和面色都已開始發白,是那種不正常的白。
還有他剛才的嘔吐物…
正常嘔吐物應是刺鼻酸臭味,可他的卻是腐臭味。女生相關閱讀: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