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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之門-第七八三章 放言,除人皇與主事者外都可通行
更新時間:2025-06-17  作者: 偽戒   本書關鍵詞: 科幻 | 科幻末世 | 偽戒 | 明智屋小說 | 星痕之門 | 第九特區 | 偽戒新書 | 風起龍城 | 秦禹 | 可可 | 偽戒 | 星痕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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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三章放言,除人皇與主事者外都可通行_星痕之門_科幻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七八三章放言,除人皇與主事者外都可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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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洞旁。

任也見蒼穹日暮之下,十六道神虹沖向西極山,便也果斷開口道:“走吧,馮兄!”

“走!”

馮仁德也不再猶豫,只與任也一同飛掠而起,直奔大道橋殺去。

他們剛一走,那巖洞深處便出現了兩位游夜者,他們肉身銀光流動,目光冰冷且呆滯的瞧著洞外,只負責守護留在此地的小不點。

“轟轟……!”

神虹破空,好似流星一般的自東方而來,只在短短數息內,便一同匯聚在了大道橋外。

共十九位血引者,此刻均是殺機畢露,意氣風發的相互對視,在這一刻,他們心里也都是抱著底牌盡出,同生共死的心態,準備殺入大道橋中。

五鬼雖作惡多端,但畢竟是成名多年的五品強者,這一眾年輕后輩,在面對他們之時,內心還是壓力巨大的,若不以死相拼,恐怕今日絕難事成。

“刷!”

凌云手持本命法寶凌云劍,立于眾人身前,話語簡潔道:“這五鬼心意相通,且頗懂人性,我等既要殺入此地,便不可心生膽怯之意,如若不然,便會讓對方找到可乘之機,越怕死就越會死!!”

“我自沖殺在前,諸位道友,莫要心生遲疑,一鼓作氣便定可破陣!”

“凌云兄,敢來帝墳尋找機緣者,又有誰人會貪生怕死!”一位氣質出塵,背后隱隱升騰者道身虛影的天驕,目光鑒定道:“莫要多說,我等一同殺入便是!”

“所言極是,今天老子定要把這五鬼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一位濃眉大眼,面向剛正的青年,也是咬牙切齒的出聲附和。

“五個丑陋的侏儒,今日便是你們死期!”

眾人在此地被困多日,這心中的怒意早都升騰到了極致,此刻近二十位天驕聚首,幾乎占據了入門者五分之一的人數,那滿腔怒火傾瀉而出時,也自然會心生同仇敵愾之意,一時間竟團結如一人。

“殺!”

凌云聽著周遭響徹的堅定回應之聲,便手持三尺青峰,率先向大道橋之中。

“月娥妹妹……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他心中萬分焦急,且毫無懼意,只勇猛無匹的沖殺在最前側。

“轟轟……!”

其余人皆是催動神異,一躍進入了大道橋的陣法之中,果斷且凌厲。

但一直跟隨在眾人身后,既沒有表態說狠話,也沒有插言提醒的任也,此刻卻懸浮在橋外,目光冷峻的瞧著前方的模糊之景。

馮仁德扭頭看了他一眼,便急迫的催促道:“劉兄,大家都已沖殺而入,你卻怎一動不動?!走啊!”

“里面的人……已經出來了!”

小壞王的雙眸之上,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淺淡的紫氣,瞧著若有若無,卻可助他窺探到那模糊之地的一角真容。

他見到,一位身高約有三尺,手提葫蘆酒壺,且滿面生著毒瘡的侏儒,自西極山內走出,站在大道橋的中央,正笑吟吟的瞧著眾人。

“刷!”

那侏儒抬手一揮,便驅散了大陣內的威壓,令橋上的景色逐漸清晰,不在模糊。

“轟轟……!”

剛剛殺入橋內的十七位天驕,此刻見周遭虛幻之景消散,又有一侏儒邁步而來,便全都謹慎的向后飄飛了一段距離,且極力催動神異,目光憎恨的看向了他。

橋上,晚風吹拂,冷冽如刀,那侏儒頭上干癟且枯黃的發絲,也凌亂的飛舞著。

“狗東西!!!你這是見我等聯手后,心生懼意?!!跑出來投降了?!老子告訴你,今日你就是跪下叫爺爺,你們五個惡鬼,也要死!”

那位氣質出塵,背后擁有道影異像的青年,雙眸冷冽的瞧著侏儒怒罵。

“與他廢話作甚,一同上,先殺了他再說!!”那位濃眉大眼,面相剛正的青年,手持一把赤色短刀,雖極力的煽動大家,卻沒有率先上前與那侏儒交手。

怒罵聲,不停的在響徹在古橋之上,卻只有凌云催動神異,且一言不發的凝聚劍氣,橫掃向了那侏儒的肉身。

“轟,轟轟……!”

橋后,四道神虹突顯,借大陣之威,竟在半空中凝聚合一,轟的一聲驅散了凌云的劍光,且將他向后震飛了數十米遠。

“呵呵……!”

中鬼提著酒葫蘆,目光鄙夷的瞧著堪堪停住身形的凌云,輕聲道:“手下敗將,你不光神法之能弱于我五兄弟,就連這心智……也如孩童一般單純。”

凌云雙眼涌動著怒意,聲音沙啞且急迫道:“諸位道友,即已入橋!!你們還在……!”

“刑山腳下,潮龍五城,坐擁億萬黎民,神通者無數,卻可被仙瀾宗鎮壓剝削千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諸位可知這是為何啊?”中鬼完全不理會凌云,只瀟灑踱步,不急不緩道:“這人間哀嚎遍野之事,從來都不是敵人過于強大,而是……自古人心難聚,誰也不愿做那先死一步之人。”

“今日,橋外之人聯手攻殺至此,我五兄弟確是難以抵擋,鹿死誰手也猶未可知。但在生死血戰之下……爾等真的能保證,自己就是那個能活到最后的人嗎?”

“你若身死在此,那他人完成了天道差事,拍拍屁股便走了,咱甭說百年之后,那怕就是百天之后,又有誰能記得在清明時節,為你上一炷香呢?呵呵。”

中鬼仰面喝了一口酒,便笑著搖頭道:“我五兄弟自打出生以來,便相互攙扶,相互依靠的茍活于世。所以,我們五人就沒有此憂慮,誰若殺我們中的一人,那便是不死不休,直到五人死絕而止。”

“我五兄弟能如此,但你們這些“兄弟姐妹”,也能如此嗎?”

中鬼邁著短小粗壯的雙腿,回身看向氣勢洶洶的一眾天驕,冷笑道:“我有一道題,今日獻與各位。半個時辰后,除了古皇傳人,與此事的主事之人外,其它人,則是最多可同行三人,一同進入西極山完成天道差事。”

“我五兄弟絕不阻攔,為表雙方誠意,三人入橋時,我五兄弟會率先一步,暫時撤掉五鬼五行陣,而入橋者,則只需向我們告知自己的差事內容,并拿出差事信物,以此讓我們辨明身份即可。”

“三人同入,三人同出,以此反復循環,那除了古皇傳人與今日主事之人外,其它人便可安然無恙的完成天道差事,從而趕往下一處的帝墳考驗之地。”

中鬼背手而行,丑陋面頰上漏出略顯諷刺的笑容:“這道題,無非就是兩種解法。其一,便是按照我說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其二便是……你們一同攻殺而來,而我五鬼搏命死戰!!!咱們就一同看看,究竟是何人先死!”

話音落,整座罪心橋上卻驟然間寂靜無聲。

剛剛還殺意滔天,同仇敵愾的一眾天驕,此刻卻全都沉默不言。

凌云十分愕然的看向四周,急迫的吼道:“這五鬼行事卑劣,最善玩弄人心!爾等怎可信他的誆騙之言,此刻若是各自為戰,那怕是全要死在這里!”

“大家一同沖殺而去,才有一線生機!!”

他脖頸暴起的怒吼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中鬼瞧著他,笑道:“你為了救回那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卻意圖借眾人之力,這也算是無恥下流,機關算盡了吧。放心,她活的很好,只不過……她是生是死,好像與眼前這些人無關啊。”

一眾天驕聽到這話,便全都皺眉看向了凌云,表情復雜。

“五鬼,我們如何能信你說的話?!”那位氣質出塵,背有道身虛影的天驕,突然質問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中鬼嘲諷之意非常濃烈的仰天大笑,搖頭道:“三人同行,我五人即便食言,那無非也就只有三人身死在極山罷了。可明日,后日,你們或許就有二十人,三十人一同攻橋了……那這對我們有何好處呢?”

“我給你們個建議吧,你們可以抽簽選擇那三人最先入橋,探明我們的誠意,嘿嘿……!”

中鬼一笑,轉身便走:“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的時間。這道題怎么解,你們說的算。”

“轟!”

話音落,橋上的景象再次變得模糊,五鬼陣的威壓,頃刻間籠罩在了每個人的身軀之上。

漫天霜雪的西極山內,春鬼貪婪且猖狂的話語,驟然響徹:“外面的人,也給老子聽好了。我不知那古皇傳人,是否已經來到了西極山外,但我知曉,他一定會出現在此地的!”

“哈哈哈!那刻有帝字碑,我可是在山中見過了。”

“替我等告知那古皇傳人,他若想如山,要么獻出身上至寶;要么殺了我五人……或是被我五人殺死,分食氣運。”

橋外,任也聽著春鬼的話,心中冷冽至極,暗道:“狗東西!!原來你們在這里堵橋,殺其它人只是順手,而真正要等的人……卻是老子啊!”

“老子生性弱懦,且還有一大堆事兒要做呢,那肯定是要絞盡腦汁的弄死你們五個啊!”

這五鬼之惡,只任也見過最純粹,最直白的惡,與他們完全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也沒有什么狗屁的是非之分,正如他們所說,要么你弄死他們,要么被他們弄死。

那惡鬼的低語,猶在耳中回響,這也激起了小壞王的血性與執拗。

他先前站在赤河東岸時,心中也想過一種破局之策,但卻太過搏命,太過充滿風險了,但現如今在血性與執拗的催動下,他已然有了決定。

一眾天驕來勢洶洶,卻又在沉默的氛圍中,默契的退回了大道橋外。

凌云目光空洞的瞧著他們,心中有萬般話語,卻自知在難說服眾人了。

那背后懸浮著道影異像的天驕,扭頭看了一眼四周:“……五鬼修為高深莫測,且心意相通,又有驚世陣法加持,我等硬闖實屬不智啊!”

“此言極是。”有人立馬附和。

那位面相剛正的青年,也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朗聲道:“如今看來,他們堵住此橋,也并非是一心想要斷我等機緣,而是想要奪取古皇傳人的至寶,以及分食他身上的氣運。而那古皇傳人,卻在我九黎疆土上大肆殺戮,行事猖狂,更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西涼放言,聲稱我九黎年輕一代,無人配稱天驕。這等敗類……那我們為何要替他搏命,助他宰殺五鬼,完成天道差事呢?”

“莫不如,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

“此言極是!”

“極是,極是!”

團結而戰,只有為利這一種理由;可避而不戰,卻能找到一萬種理由。

在短短十數息的時間內,除了失魂落魄的凌云外,其余人則是全部達成了統一意見,準備依照中鬼給出的破題之策,以三人同行的方式入山。

而更為諷刺的是,雖然中鬼已經說了,他們完全沒必要再撒一次慌,只騙三人入內殺害,從而引起更大的眾怒,且大家也信這一點。但當他們面對誰先進去,誰后進去的問題時,卻是百般推諉,找盡各種理由。

最終,他們竟然真的按照中鬼所說,進行了內部抽簽,并選出了三位最先入山之人。

一個時辰過去,那三位抽中先行簽的天驕,則是一步一忐忑的走入了大道橋之上,且眼見著大陣威壓暫時消散后,才緩慢的入了西極山。

而五鬼也確實遵守了諾言,并沒有攻殺三人,只冷眼放他們入山,去尋找完成差事之地。

如此一來“群雄討董”的大戲,瞬間流傳,不攻自破。

盡是落日余燼之光的荒土之上,凌云目光空洞,失魂落魄的拎著古劍,如瘋子一般的狂笑道:“哈哈哈,那古皇傳人說的對啊!!九百九十九位血引者……又有幾人配得上天驕之名呢?!”

“都不過是一群沒了脊梁,唯利是圖的小人罷了!!”

“大帝啊,大帝,你睜眼看看你的后人吧……欲不平之事,連拔劍都勇氣都沒有,那得了傳承又能如何呢?”

他甩著凌亂的發絲,心如死灰。

“踏踏!”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徹,小壞王走到他的背后,輕聲問道:“凌云兄,若沒有你那青梅竹馬的女子,你可愿意拔劍戰那五鬼嗎?”

“我意凌云,何懼一戰?!!”凌云目光冷冽的回眸,一字一頓道:“若是不敢戰,先前我又何必只與兩位同行者一同闖橋?”

“哈哈,且此刻我已經知曉了……為何這天地間會有五鬼這樣人的存在。”

他雙眸絕望的瞧著天穹,搖頭道:“不是老天養五鬼,而是人心難聚……人間養五鬼罷了。活該……活該人間有此劫難。”

“也不能這樣一棒子打死。”任也漏出了非常開朗的笑容,搖頭道:“這凡塵百姓,生來是看見繁榮昌盛的人間,還是哀鴻遍野的亂世,那都由不得自己。他們選擇不了自己的出身,更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也難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一個活字,就不知壓垮了多少人的傲骨意志與一腔熱血,咱又憑什么指望著他們做的更多呢?”

“你說錯了,人間不該有此劫難。在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叫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但這句話在九黎并不適用,因為你們這里群雄并起,擎天之人都只看自己,只看利益罷了。這才是五鬼橫行人間的原由。”

“百姓拿出血汗錢養著宗門與古族,五鬼屹立數十年不死,那他娘的是誰的錯呢?!”

凌云聽到這話,登時愣在了原地,目光也恢復了一些神采。

任也說到這里,便同樣直爽的問道:“我有一個冒險計策,或許宰了他們,你愿意一塊嗎?!”

凌云遲疑了一下,頭腦逐漸變得清明,且目光執拗的問道:“三人者,便可同行入山,你們三人剛巧可過此關,那又為何要冒險殺這五鬼呢?!”

“呵呵。”任也咧嘴一笑,撓了撓鼻子。

凌云突然怔在原地,瞬間通透:“因為……你就是那古皇傳人?!”

任也眸子明亮的瞧著他,且一語雙關的糾正道:“我是人皇傳人。”

凌云目光錯愕半晌,才微微點頭:“雖然你在九黎的名聲不好,但既為人皇傳人,自當斬人間之鬼。”

“你愿意一塊嗎?”

“那自然愿意!”凌云毫不猶豫的點頭。

任也瞧著他,一字一頓道:“你不需問我怎么做,只需干好自己的事兒。目前在周遭躲藏的天驕,也就是剛剛那十六位了,他們三人一組,那最晚明日或后日,便可全部入山完成差事。所以,自大后天的清晨開始,你便要在永夜退去的第一時間醒來,且立馬感知大道橋后的狀況,若是有大戰發生,你便自正面沖橋,牽制住五鬼中的任意一人便可。”

“除了大道橋,便沒有別的法子入山了,又如何能發生大戰呢?!”凌云甚是費解。

任也再次強調道:“我說了,你不需要去操心大戰如何發生,只做好自己的事兒便可。”

凌云斟酌再三,才微微點頭:“好,我記下了。”

“此破局之策,只能用一次,所以……千萬不要耽擱一丁點的時間。”

“放心,我與那群廢物不同,我應下的諾言,即便身死也會兌現。”凌云冷聲回道。

“既如此,我等便各自歇息去吧。”任也扔下一句,便沒在多說,只轉身離開。

凌云望著他的背影,依舊費解的呢喃道:“我還是想不通……人未入山,那橋后如何能發生大戰呢?”

夜幕降臨之前,任也啃著干糧,坐在巖洞中,低頭呼喚了一聲:“馮兄……!”

篝火旁,馮仁德有些失神的瞧著火苗,竟一時間沒有聽見任也的召喚。

“馮兄,炊餅在烤就焦了。”任也再次笑著呼喚了一聲。

馮仁德回過神來,頓時臉色尷尬的撓了撓頭,笑道:“白日里看了一部典籍,心中有諸多疑惑,剛剛……才思慮過多,便有些走神了。”

小壞王沒有抬頭,只咬著干巴巴的烙餅,話語突兀的問道:“馮兄,你看我向何人?!”

馮仁德被這無比直白的問話,弄的有點懵。

“真不知道嗎?”小壞王又問。

“……你若不是古皇傳人的話,也應該與我相商,以三人同行的方式入山吧?”馮仁德輕聲回應。

“好,馮兄既然如此坦誠,那我也不在藏著掖著了。”任也依舊沒有抬頭,只為小不點掰著鹵肉,臉頰在火光跳動中,毫無表情的回道:“五鬼已經明說了,除了今日主事之人,以及古皇傳人外……其余人,皆可按照三人同行的方式,入山完成天道差事。”

“馮兄,你既不是古皇傳人,也不是主事之人,自然也在通行之列。”

“你我雖只相處十余日,但卻秉性相投。這既是朋友,便絕不該為難朋友。”

任也說到這里,便抬起頭,直白道:“你走吧,去找人搭伴,一同入山完成天道差事!”

話音落,巖洞內,瞬間寂寞無聲。

馮仁德低頭瞧著篝火跳動,沉默好久后,便猛然起身:“劉兄,我……我費勁千辛萬苦,才來到這帝墳之中,這自然也是為了得到一些機緣。如今被困在此,我確是……!”

“馮兄,即便親兄弟在此,那也要先力保一人安危啊,真沒必要雙雙涉險。”任也目光真摯的看向他:“此事不需多說,說多了,反而淡了情分。”

“好吧。”

馮仁德重重點頭:“那你呢?你打算怎么辦?”

“我也在思考呢。”任也嘆息道:“目前還沒有破局之策,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準備再等等,萬一小侯爺,或是龍鳳譜上的其它天驕到了,那也并非無路可走。”

“這樣,我先進去完成天道差事,且盡早返回。”馮仁德思考很久后,便鄭重道:“到時,若是在有大戰,兄弟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好。”任也笑著點頭。

就這樣,馮仁德在入夜之前,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且扛著那具青銅棺材,消逝在了巖洞之中。

他剛一走,任也便沖著小不點命令道:“這里不能待了,我們也要走,換個地方!”

“老馮此舉不太仗義啊……他路上一口一個好兄弟,此刻卻不能共患難,那他娘的算什么朋友?!在大澤鄉,俺偷雞摸狗之時……誰若先走,那俺今后絕不與他多說一句話。”小不點像是小大人一般的回道。

“呵,你懂個屁啊。偷雞摸狗,被抓到了最多就是一頓毒打,但此事卻關系到身家性命,那能比嗎?”任也提溜著對方的耳朵,教訓道:“你且切記,永遠不要用完美的標準去要求他人,因為你自己也做不到完美。”

“獅虎,獅虎,小不點絕對不會拋棄你,不論何種艱難,我都與你共同共死……!”他又開始嘴甜了。

“啪!”

任也上去就是一巴掌,且近乎于破防的罵道:“放他娘的屁!!這一關,就是為了幫你拿回“帝佑碑”,不然老子根本沒必要來西極山,你倒是想不跟我共同共死,但天道答應嗎?!”

“這樣說,不是顯得咱們師徒情深嗎……!”

“狗東西,老子越看你越氣。”任也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不多時,天色昏沉,任也扛著棺材,帶著小不點再次來到了赤河東岸。

他瞧著滾滾而流,宛若鮮血一般湍急而過的赤水,感受著那股恐怖的威壓,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淦你媽的,天下揚言要斷我帝路的人太多了,數不勝數……你們五個惡鬼,又算老幾?!

他雙眸逐漸發狠,且漏出了極為大膽的決然表情。

還一章零一千,還欠四章!: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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