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愛腐竹
祖母眼神閃爍,尷尬地不敢看我,“風水先生的話,聽一半就是了,哪能全信?”
我從善如流點點頭,繼續道,“風水先生還說,哥哥的喪儀必須立刻停止,不能入祖墳,需葬在西郊靈山上。否則會折了祖父祖母的壽元,更影響侯府的前程。”
祖母生性涼薄,最是怕死,一聽這話,大手一揮,“那還等什么,趕緊去辦!”
辦了!葬什么葬!直接扔了那壞胚子!
我對母親說,“您作為正妻,作為哥哥的親生母親,可千萬不能悄悄在內室設立祭案香臺,否則一樣會影響侯府的風水。”
母親信了我,與我配合演戲,抖著手指罵我,“逆女!逆女!那可是你的親哥哥!你怎能!你怎能如此……我就不該把你哥哥的喪事交到你手中。”
姨娘被搶了臺詞,啞口無言。
我嚇得躲到了祖母身后,一副被斥責后害怕的樣子。
我陰陰看著姨娘笑,戰斗才剛剛開始!渣渣,我要讓你祭奠都不能名正言順。
待我走后,祖母一巴掌打在姨娘的臉上,“都是你!當年非求老身替你換子,結果呢?你兒子的賤命根本接不住那潑天富貴才導致早夭!作孽啊!還壞了我侯府的風水!”
祖母這老虔婆自私又刻薄!一樣不得好死!
我要祖母和姨娘親眼看著,我是怎么把我親哥的人生歸位,重上族譜!
我一步步收集證據,設計讓祖母和姨娘所做之事暴露于人前。
族老震驚,祖父震驚。
我問祖母,“您可覺得冤?”
祖母恨我!這才明白,喪儀沒辦完就撤了,把我那假哥哥扔去亂葬崗,哪是什么為了她的壽元和侯府的前程,分明就是處心積慮報私仇啊!
祖父還打算護他老妻。
我便又說,“你還給祖父下毒!”
祖父瞳孔巨震,一紙休書砸祖母臉上!
祖母被趕出了侯府。
而姨娘挨了板子半死不活,我親自去看她,柔聲問:“你想不想知道,你兒子是怎么死的?”
姨娘準備了一肚子市井穢言來罵我,還沒開口,就被我的話震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是我把你兒子弄死的……開心嗎?你處心積慮換你兒子占我哥哥的人生,最后他卻死在我手上。這是不是命?”
這便是《第一鳳女》開局的第一次撥亂反正,讓女主的哥哥重新回到了嫡子之位。
話本子一經刊印,便在北翼京城掀起爭購風潮,書肆門前終日排起長龍。
黃醒月暗自慶幸曾作巧思,刻意隱去原型真身,沒直接點出是海晏長公主。
譬如文中那句“我惠正皇太后重生回來撥亂反正了”,他是專門把尊號從“羽正”,改成了“惠正”,把皇后的身份,改成了皇太后。
又譬如,他為了彰顯文中女主的狠勁,擅自加入了自己的想象,把那庶子的死寫成了女主所為。
然而黃醒月是萬萬沒想到,他這一改,把看話本子的時安柔弄得神魂俱震。
時安柔捧著話本子的手不住顫抖,連夜挑燈細讀,終是按捺不住,欲尋兄長時云起問個明白。
這“星月術士”究竟是何人?畢竟時云起執掌北宣部,專司文書刊印之事。
誰知剛至正院外,她便聽得兄嫂對話。
魏采菱嗔道,“這黃醒月當真胡鬧!妾身就說他前些時日怎的老往府里鉆,東問西探的。夫君刊印前竟未過目?”
時云起也很無奈,“那陣子忙于北翼與西梁互市特刊,想著黃大人素來持重,不會出什么岔子,便交由屬吏處置。屬吏過后還跟我說過,黃大人這次的書另辟蹊徑,和往常文風截然不同,很有看頭,定會供不應求。誰知他竟以夏兒為藍本寫話本子?”
他想起來了,屬吏說那話時,表情還有些意味深長。
誰不知道他們北宣部的頭兒曾經也被換了?這話本子太解氣,屬吏當時就拍板審過,覺得這是在給他們頭兒出氣。
還神神秘秘想要給頭兒一個驚喜!這哪是驚喜,分明是驚嚇。
時云起把這當成了志怪小說來看,魏采菱卻不然。
她經歷過夢境,后來在她外祖父一事上,還跟時安夏求證過。
盡管時安夏沒有正面回答,卻也承認過“做了個夢”。是以魏采菱把話本子當真事看,心里莫名有些著急,怕這會對夏兒造成不好的影響。
那站在門外的時安柔更加不同。她可不是做了個黃粱一夢,她是切切實實燒了高香,點了長明燈,抱著惠正皇太后的大腿跟著一起重生的。
盡管不知什么原因,她還比惠正皇太后早一步重生,然而也沒起什么作用。
總之她其實不是沒被老天垂憐過,只是人太笨,早早晚晚對她來說沒什么不同。
反正時安柔這會子聽明白了。黃大人!黃醒月!星月術士!
原來是他!
時安柔當即命人備車直驅黃府。
黃夫人見是和國公府拜帖,不敢怠慢,親自出迎。
見來客竟是海晏長公主那位鮮少露面的庶姐,手中還攥著《第一鳳女》,黃夫人心頭一緊,暗忖莫不是來問罪的?
可瞧那激動的模樣又不像,“請問,我想跟黃大人單獨說兩句話行嗎?”
黃醒月夫婦一愣。
讓一個女子單獨留下,不妥吧?
時安柔知對方誤會了,忙解釋,“我不會害黃大人,我只是有要緊話想問一問黃大人。”
黃夫人知情識趣地點點頭,退出廳外,卻大敞著房門,讓兩個丫鬟一左一右守在外頭。
黃醒月有點怵,正襟危坐。
見時安柔那眼神直勾勾的,說出的話幽幽的十分滲人,“所以黃大人跟我們是一樣的人?”
啊?啊!黃醒月內心瘋跑過一萬匹烈馬。
這話如果問的是旁人,絕對讓人摸不著頭腦。
可黃醒月是誰?自寫了這個話本子之后,腦子里天馬行空的東西就多了。且日日夜夜盼著自己也能做一宿奇夢,以廣詩料,豐其詞源。
他面上不顯,莫測高深地咳了一聲,“嗯。”
這聲“嗯”盡管有些心虛,卻像是驚雷一般炸在時安柔耳畔。(愛腐竹ifzzw)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