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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第1123章 番外:岑澈與時安柔(2)
更新時間:2025-08-24  作者: 十二妖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權謀天下 | 十二妖 | 明智屋小說 | 嫡女重生 | 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 | 時安夏 | 岑鳶 | 十二妖 | 嫡女重生 | 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 
正文如下:
時安夏岑鳶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第1123章番外:岑澈與時安柔(2)_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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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3章番外:岑澈與時安柔(2)

第1123章番外:岑澈與時安柔(2)←→:守城門的將士手持長戟,戟桿交叉橫在人前,寒光凜凜地攔住了去路。鄭校尉尤其鬼火,“污言穢語損姑娘清白!要不是看在你是北翼人的份上,我就當眾扒了你褲子打板子!”“我怎污人清白?”岑澈急了,踮起腳看見時安柔消失,聲音陡然拔高,沖著守軍嚷道,“那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今早為著些瑣事拌嘴,她竟賭氣卷了我的路引跑了!官爺您想,若非至親,誰家女子能拿到我的通關勘合文書?”鄭校尉微瞇了眼,瞧著岑澈。岑澈心知絕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良機,眼珠一轉,忽然換上了一口地道的梁國老京城腔調,語速飛快地力證,“官爺容稟!小的本就是梁國人啊!原籍就在老京城北銅巷!前些年去北翼做了上門女婿,這才落了戶。您看我這口音,還能有假?”他臉上堆起十二分的誠懇,又帶著幾分他鄉遇故知的急切,“官爺行個方便,就讓我過去尋我那不懂事的娘子吧。”話音未落,他飛快從懷里摸出幾錠早準備好的雪花紋銀,借著袖子的遮掩,迅速而隱蔽地塞向那領頭鄭校尉的手中,壓低聲音道,“這點茶錢不成敬意,給官爺和弟兄們潤潤喉!”誰知鄭校尉突然變臉,“給我抓起來!”這頭,時安柔進了宮,與時安夏敘過幾句閑話,便將話題引到了謝四公子身上。她蹙著眉,困惑地問,“夏兒,你替我琢磨琢磨,這位謝四公子……他這般殷勤,圖的又是什么?”時安夏聞言,唇角彎起一抹促狹的笑意,輕輕放下手中的茶盞,“柔兒姐姐當真是越發通透了。”腦殼不發昏,不會再以為男子是因著自己比旁人都特別的美貌而神魂顛倒。時安柔耷拉著眉頭,悶悶拈起一塊精巧的玫瑰酥,小口小口地吃著。吃完才嘆口氣道,“我早年若有半點這樣的自知之明,就不至于行差踏錯。”“現在也不晚。”時安夏笑著安慰,沒賣關子,“那謝四公子原名叫岑澈,是梁國錦王。算起來呢,也是我夫君同父異母的兄弟。”時安柔驚得嘴里能塞下個煮雞蛋。我的天啊!我說怎的看著有幾分夏兒她夫君的模樣呢!原來還真有淵源!時安夏攜著時安柔的手,緩步踱入御花園深處。繞過幾叢開得正盛的芍藥,行至一處僻靜的紫藤花架下,她才說起當年那位錦王殿下,原是去北翼勘探金礦。“你可記得我夫君假死過一陣?”時安夏問。“嗯。”“就是那陣,梁國的牛鬼蛇神全都動起來。這錦王斗不過別人,轉而打起了北翼金礦的主意。”岑澈自以為行事隱秘,私下里悄悄使銀子,雇了批手藝精熟的匠人去深山里挖礦。他謹慎,自己從不出面,交代信得過的手下去辦。誰知忽一日,恒帝活過來,震驚梁國上下。岑澈更是嚇得跟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冒頭,生怕恒帝清算舊朝。至此,岑澈就回不去梁國了。一方面,岑鳶清理掉了他周圍所有的爪牙,并且在梁國宣布錦王暴斃,還給他辦了喪儀。他就是一只被剪了爪子的貓,撓人都不疼的那種。繼而在后來的數年中嚴格管控他入梁國的路引,堵死他回國的一切通道。他就只能以謝四公子的身份,長久茍活在北翼。另一方面,時安夏把岑澈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謝家嫡長子謝槐,并叮囑他從此以后要看管好他這“四弟”。謝槐嚇慘了。這貨竟然是梁國錦王!要真論起來,他這算賣國通敵啊!他撲通就跪了,聲淚俱下說自己一無所知,一顆丹心都向北翼,恨不得為海晏公主肝腦涂地。時安夏道,“下一屆的皇商已經內定了你們謝家,但你們謝家必須保證把這假的謝四公子看管好,讓他一步都不能離開鐵馬城。”謝槐是提著腦袋應下的,余生以看管“謝四”為終級任務。頭可斷,血可流,謝四不能跑。如此,岑澈把本就體弱多病的真謝四給熬走了,成了眾人眼里的謝四,每月領些大哥給的散錢。總之就是,隱姓埋名外加窮,寸步難行。時安柔恍然大悟,“他接近我,是知道我有特別通行路引。他想回梁國!狗東西,就知道他目的不純!”轉而又道,“他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留他一條性命已經很仁慈了,他還想回梁國重振大旗嗎?對了,他到底挖到金礦了沒有?”“咱們北翼的金礦自然不能讓他沾手……”金礦事宜岑澈從未出面,經手的都是他的爪牙。既然其爪牙都被岑鳶一股腦抓了,岑澈前期投入的鋪墊自然也就替北翼作了嫁衣。時安夏解釋道,“吳將軍領人去接管了那片金礦。”時安柔嘆口氣,“這廝……”莫名就覺得這廝像極了以前的自己,想蹦跶,又膽小,行事還處處受阻。時安柔從梁國返回北翼。行至城門處,驗過路引,剛要抬腳邁過那高闊的門檻,卻被當值的鄭校尉揚聲叫住了,“姑娘請留步!”時安柔詫異地回頭。只見那鄭校尉按著腰刀大步走來,臉上帶著幾分公事公辦的肅然,拱手道,“叨擾姑娘。有個男子自稱是您的夫君,鬧著要過關尋您。因他身無路引,形跡可疑,已被我等扣下。按規矩,需得請您過去辨認一番,看是否屬實。”時安柔隨之去了城門旁專事盤查的拘押棚屋,便看見岑澈衰頭耷腦坐在里面,像一只被人遺棄的流浪狗。“這是您的夫君嗎?”鄭校尉問。時安柔沒回答。岑澈可憐巴巴地抬起腦袋,“你若不承認,我就得被流放至千里之外了。”他老大一個人,竟在這一刻眼眶紅了一圈又一圈,“你忍心嗎?”“肅靜!”鄭校尉吼一聲。岑澈不再說話,也不再看時安柔,只是把頭低了下去。厭世的感覺不是今日才有,已經很長一段日子了。他只是想回梁國去死,可這也實現不了。說不出的委屈!他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他只是想挖個金礦,那金礦不也沒過他手嗎?就在他絕望得不作任何指望時,時安柔開口了,“他入贅,是我那不成器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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