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云若月總覺得，母親的眼神是閃爍的。

憑她的感覺，這不是真實的答案。

黃氏點頭，“這是真的，比真金還真，為防人家說你是妖怪，你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你背上有刺青。”

既然黃氏不愿意講真話，云若月也不想逼她。

只是她覺得奇怪，一個刺青而已，就算露出來，人家也不會覺得她是妖怪，黃氏為何這么害怕呢？

給黃氏服完藥后，云若月就讓黃氏先休息，她和云若靈走了出去，到院子外頭休息。

“大姐，你回來得正好，我告訴你一件怪事，我上回經過雜物間的時候，聽到一陣怪叫聲，好恐怖啊，我告訴了母親和孫媽媽，結果她們說根本沒有什么聲音，是我大驚小怪。可是我真的聽到了那陣叫聲，是一陣含糊又凄厲的叫聲，聽著特別可怕。”云若靈說起這件事，渾身起了很多雞皮疙瘩。

云若月聽得云里霧里的，她印象里，這整座東風院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什么聲音啊。

“你真的聽到了？會不會是丫鬟們說話的聲音？畢竟母親的院子里丫鬟雖然少，也有兩三個的。”以前黃氏的院子里，是有很多奴仆的。

自從她失勢倒臺之后，很多丫鬟們都跑了，大多去投靠了二夫人，所以這東風院里，根本沒幾個丫頭。

就算有，都是一些老實巴交，或者混吃等死的類型。

“我真的聽到了，而且不止一次，那雜物間附近根本沒住人，而且母親也早就禁止我們去那里，說那地方臟亂差，不安全。可是我上回溜小黃的時候，小黃往這里跑，跑來找它的母親大黃，我為了追狗，不小心去了那里，真的聽到一陣凄厲的怪叫聲，像有鬼一樣。我回來給孫媽媽和母親說，還被她們訓斥了一頓，母親叫我再也不要去那里，如果去的話，要罰我。”云若靈慘白著臉道。

云若月也想起來了，離東廂房最偏遠的地方，有一間長滿了雜草的小院子。

小院子里有幾間廢棄的廂房，是用來堆放雜物的，從小母親就不讓任何人接近那里，不過那個地方一直陰森森的，平時也沒人去。

云若月看向妹妹，突然道：“靈兒，你不覺得母親有點奇怪？她不讓人知道我背上的刺青，也不讓我們靠近雜物房，像有什么秘密一樣。”

以前她們年紀小，沒覺得。

現在年紀大了，漸漸的開始懷疑這些事情。

難道，她的母親，竟然有她們不知道的秘密？

“你也有這種感覺？我早就覺得母親很奇怪了，那雜物房，好像藏得有什么秘密一樣，而且跟她有關，要不然，她為什么一直禁止我們去那里？聯想到我上一回聽到的那個聲音，我懷疑那里面藏得有鬼。”云若靈說到這里，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如我們避開母親的人，去看看？”云若月建設。

她是不相信這世間有鬼的，不過也難說，她自己不就是一縷幽魂，附到人家身上來了嗎？

“我早有此意，只是沒有人陪我去，我的丫鬟又不頂事，大姐，你叫鳳兒給我們放風，我們去吧。”云若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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