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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扶疏的回答,柳煙眸色微亮,側頭看向葉扶疏的手指,不過她把葉扶疏的兩只手都看了一遍,也沒看到戒指。
“扶疏姐姐,哪呢?你的戒指在哪呢?”
柳煙一邊摸著葉扶疏的手,一邊問葉扶疏話。
葉扶疏翻了翻手腕,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個戒指遞給柳煙。
柳煙伸手接過,拿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而后低聲嘟噥了一句,“好像是個沒契約的。”
“你也不怕弄丟了,被人拿走。”
柳煙說著,將戒指遞還給葉扶疏。
洛青玉的儲物戒,柳煙看過,因為契約了,所以柳煙沒法探查戒指內的情況。
但葉扶疏給她的這個是沒契約的,她能探查到里面的情況,里面空蕩蕩的一片,什么也沒有。
別人拿儲物戒都是裝東西的,葉扶疏的好像真是個裝飾品。
葉扶疏沒接柳煙遞過來的儲物戒,只是道了一句,“送你了。”
柳煙:?!
猛地瞪大眼定定瞧著葉扶疏,“什,什么?”
葉扶疏:“送你了,就當是同行的謝禮。”
人是她拐來蓼鄉的,現在,還帶著她住在這山林間,給個禮也是應該的。
反正,儲物戒這玩意兒我也不缺,而柳煙正好需要,給她也無妨。
燕西岑搭完帳篷,走近兩人時,恰好聽見葉扶疏的心聲,腳步頓了頓,掃了一眼柳煙手中的戒指。
出手就送儲物戒,倒是大方。
柳煙聽不見葉扶疏的心聲,聽葉扶疏說要送她儲物戒,柳煙滿臉的難以置信。
失語許久后,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真,真送我嗎?”
“扶疏姐姐,你,沒開玩笑吧?”
葉扶疏:“自是沒有。”
“若你覺得貴重,往后去了萬域城,多照顧照顧我四哥就好。”
柳煙聞言,伸手握住葉扶疏的手,鄭重地握了握,“你放心,我肯定罩著他,就算你不說,身為我的小師弟,我也不會讓他被欺負了去。”
聽著她對葉江舟的稱呼,葉扶疏挑了下眉。
此時,燕西岑走到了兩人跟前,“帳篷搭好了,你倆要換一下衣服嗎?”
葉扶疏并沒有淋濕,不需要換,柳煙濕了褲子和鞋,抱著葉扶疏給她的衣物去換了。
燕西岑在葉扶疏身旁坐下,拿出一瓶水一個面包遞給她,“只備了這個,將就著吃點?”
葉扶疏伸手接過,“謝了。”
接過后,葉扶疏一邊啃著面包,一邊看著手機。
燕西岑瞥了一眼,發現她還在看從山洞里照來的照片,于是,定睛看了一眼。
“這圖……我能看看嗎?”
聞言,葉扶疏抬眸看向燕西岑,盯著他瞧了兩秒后,才將手機遞給了他。
燕西岑接過手機后,開始認真研究起來。
“好像是某部功法的一部分。”燕西岑說著,將手機遞還給葉扶疏,“洛家的功法好像有這個。”
葉扶疏伸出去的手頓了頓,“確定嗎?”
燕西岑:“不確定,不過,我有個姓洛的好友,你可以把圖發給我,我問問他。”
葉扶疏聞言,毫不猶豫地就把圖發給了燕西岑。
燕西岑拿出自己的手機欲要給好友發消息,卻發現沒信號,于是,對著葉扶疏道:“這里沒信號,明天幫你……”
問字還沒說出口,燕西岑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你的手機,有信號?”
“不對,我的手機……”
燕西岑有些懵。
他確定他的手機沒信號,所以,就算葉扶疏的手機有信號,他應該也是接收不到消息的。
可偏偏,他收到了。
但也確實,他的手機顯示的是沒有信號。
葉扶疏默了默,而后道了一句,“可能剛剛有信號,現在沒了吧。”
忘了這里是深山,他們可能沒信號了。
燕西岑沉默著盯著葉扶疏,他很想信了葉扶疏的解釋,但她的心聲……
不過,既然葉扶疏沒說,燕西岑也不會厚著臉皮繼續問,他也拿出一個面包開始啃起來。
儲物戒里屯了不少吃的,甚至,還有煮鍋和一些生菜與生肉。
不過,懶得動手,而且也就一夜,就用面包和水將就一下好了。
四人在山洞里生了一堆火,簡單吃過后,四人圍坐在火堆旁聊了會兒天就回帳篷睡覺了。
男女分開,兩頂帳篷,男女各自一頂。
又是爬山,又是登崖,折騰了一天挺累的,燕西岑剛躺下就有了睡意。
昏昏欲睡之際,耳邊忽然傳來燕銘的聲音,“爺,爺?”
燕西岑眉頭一皺,掀了掀眼皮,掃了他一眼,“你最好是有事。”
燕銘一臉凝重道:“大事。”
燕西岑:?
見燕銘滿臉凝重,燕西岑覺得可能真遇到事了,于是起身了,瞧著燕銘等著他的后話。
燕銘:“你記得今天幾號嗎?”
燕西岑:“……?不是六月六嗎?”
這個日子很特殊嗎?
燕銘見燕西岑滿臉淡然,有些恨鐵不成鋼,“生日啊,今天是葉小姐的生日,十八歲的生日。”
燕西岑聞言,稍愣。
今天是葉扶疏的生日?這個他確實不知道。
“確定嗎?”燕西岑少了睡意,開始往自己身上套外套。
燕銘點頭,“確定,葉小姐的資料,我倒背如流。”
六月六很好記,再加上,燕銘弄了備忘錄。
今天一天太忙了,所以,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想起來,但就在剛剛,他像往常一樣,在睡前看了眼備忘錄,然后就看到了。
這事兒,他昨晚看備忘錄時還記著呢,還想著今天給葉小姐過生日,誰知道都要睡覺了才想起來。
而且,現在已經十點半了,距離零點就只有一個半小時了。
燕西岑套好外套后,坐帳篷里走了會兒神,回神后,他看了看已經穿好的外套,抬手捏了捏眉心,而后輕嘆一聲起身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忽然就把衣服穿好了。
反正,得知今天是葉扶疏的生日,又想起葉扶疏鉆了一天的山林,晚上連口熱乎的都沒吃上,就啃了個干面包,而且都沒人和她說一聲生日快樂,也沒人陪她過生日。
想想還挺可憐的。
燕西岑心里有些堵得慌,又有些煩躁。
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總不能真讓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燕西岑一邊想著,一邊掀開帳篷,出去了。
燕銘探出腦袋,往外看,“爺,你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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