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自立門戶第279章自立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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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您不要報警,好不好?我……我當時只是沒見過那么高級的禮服,想看看她的樣子罷了。可是,你的禮服這不是我弄壞的。”
蘇萍這才松了一口氣,幸好,何蔓蔓還長腦子。
葉佳禾卻不相信她的話,她銳利的眸光投射在何蔓蔓心虛的臉上,厲聲問:“既然是這樣,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如果你沒有做虧心事,你為什么要撒謊,是你沒有碰過那件禮服?”
在葉佳禾的逼問之下,何蔓蔓只是一個勁兒地哭著說冤枉,“太太,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破壞你的禮服。我只是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如果你非要說是我做的,那你就拿出證據來!”
葉佳禾見她如此,突然笑了聲,道:“怎么不繼續裝下去了?我還當你真是個軟弱單純的小白兔呢,沒想到,關鍵時刻,倒也是個死不承認的嘴硬鴨子!”
何蔓蔓一聲不吭,就是躲在蘇萍的身后,仿佛將她變成了一個庇護傘。
葉佳禾自從被汪柔坑了這么多次之后,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因此,她一字一句地說:“無論你承不承認,都沒關系。但是何蔓蔓,從今天起,你被解雇了。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資助你上學,但是以后請你不要再踏進陸家一步。”
何蔓蔓驚慌失措地道:“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您憑什么解雇我?”
葉佳禾冷冷勾起唇角,道:“就憑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有權利決定陸家任何人的去留。這個理由,夠不夠?”
蘇萍突然站出來吼道:“葉佳禾,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那我算什么?在婆婆面前,我真沒見過哪個兒媳敢這么囂張!今天,有我在這兒,誰也不要想趕蔓蔓走!她是我的人!別忘了,你和景墨連證都沒領了,說白了,也就是是他孩子的媽而已!少往臉上貼金了。”
說完,蘇萍何蔓蔓上了樓,還把門關得砰的一聲響。
葉佳禾簡直氣壞了,真沒想到,這種糟心事,都能被她給碰上。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自己到底哪一點對不住蘇萍了,她要這么討厭她?ω.
但是這一次,將何蔓蔓趕走的決定,刻不容緩,她必須這么做。
這樣也可以給蘇萍提個醒兒,讓她不要再隨時隨地地找茬。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萍和何蔓蔓都一直在房里。
張媽一邊將菜擺上來,一邊不滿地說:“太太,她們是在給您臉色看呢!明明是那個何蔓蔓手腳不干凈,難不成,還指望你過去給他們道歉?”
葉佳禾冷靜的看著面前的菜,道:“你把菜給她端上去,吃不吃,是她的事。”
張媽忽然笑了。
葉佳禾茫然地望著她,道:“張媽,你在笑我?”
“是啊,我在想,太太現在越來越有陸家女主人的風范了,跟以前那個軟弱可欺的太太,大不相同了。”
張媽說完,葉佳禾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嗎?
自己以前,真的很軟弱可欺嗎?
就這樣,張媽將飯菜送了上去,可蘇萍愣是連門兒都沒有開。
這不就是等著葉佳禾哄她,求她吃飯嗎?
可到底,葉佳禾也沒有慣著她。
晚上,陸景墨一到家,葉佳禾就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陸景墨有些意外,問:“你說是那個何蔓蔓破壞了你的禮服?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平日里,那姑娘看起來膽小得連頭都不敢抬,竟能做出這種事來?
葉佳禾瞅了他一眼,道:“那你應該問問你媽媽!你應該問問她,為什么要將何蔓蔓招到家里來!她到底想干什么?”
陸景墨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道:“既然那丫頭心懷不軌,手腳又不干凈,那斷然不能留下了。”
說完,他拍了拍葉佳禾的肩,道:“我去跟我媽說,讓她把何蔓蔓趕走。”
葉佳禾微微意外,心里暖暖的,問:“你真的愿意相信我?愿意跟我站在一邊嗎?”
“你是我太太,我不站在你這邊,還能站在誰這邊?”
陸景墨柔聲說道:“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大概是這個何蔓蔓自己起了歹心。我媽應該也被她蒙蔽了,你不要怪我媽,嗯?”
葉佳禾剛才還有些欣慰的心,忽然間,又失落了起來。
其實,她想說的是,或許何蔓蔓就是蘇萍指使的。
可是很明顯,陸景墨剛找回媽媽,是不可能相信蘇萍會故意破壞他們的關系。
畢竟,這個媽媽,他可是找了二十多年呢!
葉佳禾嘆了口氣,反正,將何蔓蔓趕走,就相當于砍掉了蘇萍的爪牙。
即便她想作妖,也作不起來了。
然而,陸景墨上去沒過多久,便傳來呼救聲。
“媽,媽!您怎么了?佳禾!你趕緊過來看一下!”
葉佳禾聽到他的聲音,連忙沖上了樓。
蘇萍躺在床上,痛苦地說自己頭痛。
葉佳禾看了一下她的樣子,一時間,也分辨不清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可如果是真的,這時間也太巧合了吧?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這個時候,當著陸景墨的面,來這一出戲?
陸景墨此時緊張極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母親,他還沒來得及盡孝。
因此,他對葉佳禾道:“我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剛進來,她就喊著頭痛。需要去醫院嗎?”
“去把血壓計拿來!”
葉佳禾想到蘇萍之前有高血壓的病史,此時頭痛,十有八九是高血壓了。
一量血壓,果然快到二百了。
葉佳禾忽然就明白了。
她找出蘇萍的降壓藥,讓何蔓蔓喂她吃了下去。
葉佳禾似笑非笑地說:“媽,您這高血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就今天忘了吃降壓藥了?”
蘇萍沒想到,葉佳禾居然這么快就發現了原因,這場戲只能做罷。
她本來是想把事情鬧大些,然后就說是被葉佳禾氣得。
可此時,葉佳禾似乎把她的計劃都摸得清清楚楚。
只聽她對陸景墨道:“你別緊張,媽只是忘了吃降壓藥了而已,沒什么大問題。不信,過半個小時你再給她量一下血壓,保準頭也不疼了,心口也不悶了。”
蘇萍沒想到葉佳禾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當著陸景墨的面就戳穿了她。
她氣急敗壞的說:“要不是今天看景墨不在家,就這么欺負我,我也不會被你氣昏了頭,忘記吃降壓藥!景墨,你看看你找的這是什么好老婆,她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天天都得看她的臉色。再這么下去,我真的會被她活活氣死!”
陸景墨平靜的聽著,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何蔓蔓身上。
這姑娘,從始至終一直都是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陸景墨緩緩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這一切,都因你而起。我們陸家容不下手腳不干凈的人,我不管你因為什么這樣做,你明天之前離開這里吧。否則,我們只有報警處理了。”
“不,先生,真的不是我,我沒有!”
何蔓蔓一下子跪在了陸景墨面前,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哽咽著道:“我也不知道太太為什么要冤枉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啊!您和太太對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呢?”
陸景墨聽著她哭哭啼啼的聲音煩躁極了。
而此時,蘇萍也維護著何蔓蔓,顫抖著手指著他們,道:“好啊,我總算是知道,什么叫娶了媳婦忘了娘了!她說什么你都信,我好不容易找到個貼心的丫頭,你們都要給我趕走!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了!不是要走嗎?好,蔓蔓,收拾東西,我跟你一起走。我們不過那寄人籬下的日子!”
陸景墨見蘇萍真的要走,連忙攔住她,道:“媽,您這是做什么?我和佳禾并沒有趕您走啊,只是這何蔓蔓不能再留了。否則,她會害了您的。”
蘇萍索性開始哭起來,撒潑道:“人家蔓蔓服侍我,可心細了,就是有些人看不慣,嫌我活得太長了,恨不得把我左膀右臂都給砍了才好!”
陸景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一邊是老婆,一邊是母親,他仿佛怎么選擇,都會對不住另一方。
陸景墨只好答應了蘇萍,暫時先讓何蔓蔓留了下來。
他與葉佳禾回到房里,小女人明顯地不高興。
陸景墨雙手環在她腰間,無奈的說:“佳禾,我真的不在乎趕走一個何蔓蔓,但是我媽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如果我真的連她都趕走了,我良心上,過不去。天底下,哪有連親媽都不要的兒子?”
葉佳禾掙開他,冷冷問:“那我呢?你也看到了,你媽媽現在對我是橫挑鼻子豎挑眼,我不知道我哪點做得不對惹到她了?我甚至,連改都不知道從哪里改?”
陸景墨沉沉的望著她,想了想,他突然說道:“要不,我們搬出去單獨住吧?”
葉佳禾心動了,驚訝地問,“搬出去?”
“嗯。”
陸景墨道:“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太太,我怎么忍心讓你受委屈?本來我想讓我媽搬出去住的,但這樣一來,她又會理解為我們趕她走。既然如此,那我們走,把你們分開,就沒有矛盾了。”
葉佳禾沒想到,陸景墨居然愿意跟蘇萍分開住。
她忍不住開心,但是又怕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便憋著笑,道:“那我們什么搬家?”
陸景墨看出了她的心思,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梁,道:“你這壞丫頭,這么著急?那好,我在城南那里的別墅區有一套房產,我們就搬到那里去吧。這兩天,我會讓人去把那邊布置一下。”
葉佳禾心動極了,恨不得現在就搬走,遠離這個可怕的婆婆。
她忍不住踮起腳尖,在陸景墨唇邊親了一下,又環住了他的脖頸。
葉佳禾終于將自己的真心話說了出來,“其實,我早就不想住在這里了。因為,這里也曾經住過汪柔,這個房子記錄著所有過去的坎坷。”
陸景墨的心越發愧疚,低頭吻著她,道:“那你應該早跟我說。其實,這個別墅我之所以一直住著,是因為那是我十八歲那年,爺爺送我的禮物,我從那天起,就搬到了這里一個人住。直到,遇見你,這個別墅,變成了兩個人。”
想起陸老爺子,葉佳禾的眼眶微微濕潤了,心里難受的要命。
不知道如果陸老爺子還活著,蘇萍還敢不敢這么囂張,有事沒事的找她麻煩!
陸景墨幫她擦了擦眼淚,柔聲道:“不過你說的對,這里有太多不好的記憶,那我們就搬到一個新的地方。只要能讓你開心,怎么都行。不過……”
“不過什么?”
葉佳禾好奇的望著他。
陸景墨捏了捏她的臉蛋,道:“那張結婚證,我已經等了很久了,老婆!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件事給辦了,嗯?”
葉佳禾臉上露出一抹羞澀,心里卻被那種溫暖又踏實的感覺填滿。
翌日,他們是第一個到達民政局的。
很快,結婚證就領完了。
直到從里面出來,葉佳禾都還恍恍惚惚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進了車里,陸景墨幫他系完了安全帶,笑著問:“怎么傻乎乎的?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對這個紅本本,還很陌生嗎?”
葉佳禾白了他一眼,眼眶有些發紅,哽咽著道:“你懂什么?我想想這五年,我還是好生氣,恨不得給你揍一頓!”
陸景墨傾身將她摟進懷里,道:“對不起,佳禾。即便你現在不原諒我,也沒關系。我會用一輩子跟你和孩子們贖罪,在你原諒我之前,我永遠都是個罪人。”
葉佳禾憤憤地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以后辜負了我,那就數罪并罰,你永世不得超生!”
陸景墨發現,他家老婆的這張小嘴,已經跟夏靈那女人有一拼了。
他無奈失笑,點點頭,道:“好,都依你。”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到家,將結婚證放在蘇萍面前的時候,蘇萍著實吃驚了。
而一旁的何蔓蔓,眼底流露出震驚和不甘。
她緊緊捏著手指,心如刀絞。
蘇萍沒想到,昨天自己跟葉佳禾鬧了這么大的爭執,陸景墨居然今天就去跟這女人領證了。
這不是啪啪打她的臉嗎?
這不就是讓別墅里的人都看清楚,葉佳禾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嗎?
就在蘇萍要張口質問的時候,陸景墨先一步說道:“媽,我和佳禾既然把證都領了,也該出去自立門戶了。”
“什……什么?”
蘇萍措手不及,不可思議的問:“什么叫自立門戶?”
陸景墨拉著葉佳禾的手坐下,淡淡的說:“反正您和佳禾也經常有矛盾,婆媳關系也處不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搬出去,也省得每天在您眼前,您心煩。”
葉佳禾也附和道:“是啊,媽,既然您喜歡蔓蔓,那就讓她留下來陪您,照顧您,我們也放心了。”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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