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他又蘇又欲第80章他又蘇又欲←→:
蘇禾一進門,便被言舒儀狠狠地抱住,“你這丫頭,終于舍得來看舅媽了。”
“好久不見,舅媽。”蘇禾笑瞇瞇地看著她。
言舒儀出身豪門書香世家,言家一家幾乎都是從事教書育人亦或者科研事業。
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秀氣,蘭心蕙性,體態巧,五官螓首蛾眉,微微一笑,唇角露出一抹嫵媚的梨危
三十五歲的她,保養得特別好,細皮白肉的,被她舅寵得像個公主似的。
跟在她身后的江晏也跟著喊了一聲:“舅媽。”
這是言舒儀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看到江晏。
她也就是在四年前兩家的婚禮上見過一次她這個外甥女婿,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了。
至于蘇禾,也一樣,這四年都沒怎么見過,她也鮮少回國。
她也是最近聽自家老公起,剛好她今從國外回來,今日臨時讓他把這夫妻兩人請家里來聚一聚。
她不得不承認,江晏確實長得一表人才,氣宇不凡,高大帥氣,身上自帶一股矜貴凜然的氣質。
開飯之前。
言舒儀一腔熱情地詢問了兩人很多事,蘇禾幾乎對答如流,她習慣了。
江晏還有點不適應,但也不敢怠慢舅媽的盛情問候,只好隨機應變。
蘇禾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也沒打算幫忙,而且她看他也應付得游刃有余的,無須她的幫忙解圍。
“那你們倆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啊?你們結婚都四年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聽到她的話語,三人齊齊咳嗽起來。
蘇禾和蘇逸咳,是因為兩人心里都藏有同一件事,江晏咳,是因為沒想到舅媽那么直接地問這個問題。
蘇禾朝著言舒儀嫣然一笑,“舅媽,不急,我還呢。”
她二十四,確實還。
可言舒儀卻:“這個年紀剛剛好是要孩子的時候,我當初就是二十四歲懷的言,你們這個年紀也剛剛好。”
“晏你覺得呢?”她沒理會蘇禾,轉頭看向江晏詢問道。
江晏深邃的目光瞥向了蘇禾,蘇禾正巧也看了他一眼,四目相視。
他的眼睛就如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偏偏她又在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他釋放的情愫。
言舒儀并不知道她和江晏之間為何會結婚,她一直以為她和江晏是情投意合且相愛才結婚的,她也一直以為這四年兩人都在國外是住一起的。
隨即,他看向言舒儀嗓音低沉溫和道:“舅媽,確實不著急,蘇蘇還。”
完,他又不動聲色地把目光看向蘇禾,英俊的面龐帶著一絲溫柔的微笑,“我尊重她自己的意愿,等她想生了再生,不生也無所謂。”
他幽深的眼瞳里光芒四射,閃爍著毫不遮掩的愛意。
蘇禾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渾身汗毛都豎立了,心跳也莫名地加速了。
好在這時,管家了一句:“先生,夫人,表姐,姑爺,可以開飯了。”
晚飯結束后,她舅和江晏都喝得酩酊大醉。
這兩人在餐桌上喝得非常起勁,一瓶紅酒,半瓶白蘭地,如果不是舅媽攔著,這一瓶白蘭地都給干完了。
言舒儀也沒想到這兩人喝著喝著就喝上癮了,還都給喝倒了。
“那個,蘇蘇啊,要不你們今晚就在家里睡一晚吧,我讓管家收拾一間房間出來。”
蘇禾一聽,連忙推辭,“舅媽,不礙事,我們直接回去就好,你還是好好照顧舅吧。”
她睨了一眼自家舅,表示有些意想不到他喝醉了會是這樣的。
蘇逸此時正摟著言舒儀的手臂,用腦袋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就跟一個討糖果的孩子一樣,嘟囔道:“儀,你不在的這幾,我每晚上想你想得睡不著,你從來都沒離開過我那么久,都怪蘇言那臭子……”
言舒儀只能朝著她略微尷尬地笑了笑,“你舅喝不了酒,一醉就這樣,讓你見笑了。”
蘇禾微微一笑,誰能想到平時不茍言笑,威風凜凜的院長,在家是這個樣子呢。
這要是傳了,誰也不會相信。
“沒事,舅媽,我舅這樣也挺反差萌挺可愛的。”
“我先帶他回去,你去照顧舅吧,不用理會我們。”
蘇禾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相對來乖巧安分的男人,不禁欣慰了一下,起碼這男人喝醉了,沒啥反差,要不然她也受不了。
言舒儀點零頭,在管家的幫助下,把人扶上了樓。
蘇禾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男子身上,抬起手來,在他的肩頭輕輕一按,然后湊到他的耳朵上叫了一聲:“江晏?江晏?你能站起來自己走嗎?”
她喊了兩聲,男人微動了一下腿,然后……就沒然后了。
她雖然有力氣,也扶不動他這個一米八九的大個子啊,而且還是個醉鬼。
隨即,她從包包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cascoo
“喂,少夫人。”
“江風,你們進來扶你們家五爺上車,他喝醉了。”
蘇禾結束通話后,便坐在旁邊靜靜等著。
江風和江起很快就走了進來。
蘇禾看著二人,朝著身旁的男人抬了抬下頜示意了一下,“扶上人,回家。”
完,她就率先起身離開了。
兩助理也不敢多問什么,趕緊上前扶著人跟了上去。
別墅門口。
江起喊住了蘇禾,“少夫人,我來開您的車回去吧,我擔心五爺一會在車上難受。”
言外之意就是:可能需要您照顧一下五爺。
蘇禾轉身睨了一眼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思考了一會,點零頭。
一路上,男人閉著眼安安靜靜地靠在椅背上,只是姿勢有些不雅而已。
這是蘇禾第一次看到醉酒的江晏。
她借著車內的橘黃色的微光,盯著他那張令人羨慕嫉妒的俊臉看了好一會兒。
平時緊繃著的五官,此時似乎變得柔軟了些,放下了一身偽裝的盔甲。
五官還是那么的帥氣俊逸,輪廓線也還是那么的完美,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薄唇,長而又濃密的睫毛鋪散在他下眼瞼白皙的肌膚上,像一把黑色的梳子。
她咂了咂嘴,長得帥就算了,皮膚還那么好,平時也不見他做什么護理啊。
倏然,男人抬手扯了扯領帶,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見他拽了兩下都沒解下來。
接著,她便看到男人薄唇微微張了張,從喉嚨間溢出一聲:“熱!”
蘇禾看他眉宇間微蹙,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她在心底掙扎了一番,還是微微探過身子,伸出手幫他解開了領帶。
她剛準備縮手坐回去,手腕就被男人溫熱的大掌一把握住了。
她微愣了一下,想掙脫開,可她剛動一下,他扣得更緊了,她蹙了蹙黛眉,人都醉了,手勁咋還那么大呢?
她剛想用另一只手去掰開,車子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她整個身子由于慣性,直接平了男人身上。
她的下頜硬生生地撞上了男人結實堅硬的胸膛上,好在她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她只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塊鋼板。
駕駛座上的江風瞄了一眼前后視鏡,看到車廂后的畫面后,瞬間移開了,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少夫人,剛剛的轉彎有地點大。”
蘇禾的鼻翼間縈繞著屬于男人身上獨有的清洌的氣味,還馥郁了一股香醇酸澀的酒味,完美的結合,沒有一絲的違和感,還有一種讓人回味無窮的感覺,又像是一處深淵旋渦,會把人吸附進去。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和脖頸處的肌膚上,像烙印似的,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她用沒被他抓著的手撐著他結實的肩膀支起了身子。
“江風,你這駕駛證是買來的吧?啊?”
蘇禾支棱起身子后,微微撇頭看了一眼駕駛座的后背,清冷地嗓音響起。
江風瞬間覺得如芒刺背,坐如針氈的,“少,少夫人,我下次會注意的。”
隨后,他為自己的駕駛證伸冤道:“少夫人,我這駕駛證是我努力考了兩次科目二,從正規渠道拿到的,不是買的。”
她支起身子后,再次想坐回去,可男人一直握著她的手腕,她只能咬了咬紅唇,看著緊閉著眼的男人了一句:“江晏,放手,你這樣抓著我的手,我沒法坐下。”
她話音落下,車廂內一片安靜,只有一盞盞路燈從車窗外射進來,照在了男人那張矜俊的臉上,伴隨著車輪滾動的聲響。
片刻,男人又低喃了一句:“頭疼。”
蘇禾“啊?”了一聲。
江風又適當地開口道:“那個,少夫人,要不你讓五爺躺下吧,他可能會舒服一點。”
蘇禾一本正經地發出了一個疑問:“怎么躺?”
這車廂的空間也不夠他施展啊,他這長手長腳的身軀怎么躺?
緊接著,她就看到男人皺緊了眉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她的心莫名的軟了一下,想到這狗男人除了一直不同意跟她離婚外,好像其它方面對她還不錯。
接下來,男人如愿地躺下了,頭枕在了她腿上的抱枕上。
他抓著她的一只手不愿意放,她只能任由他,就形成了一個比較親昵的姿勢,相當于她的手是護在他身前,以防他掉下去。
江風又偷偷看了一眼,他還從未看到五爺喝醉過的樣子。
蘇禾垂眸看了一眼男饒俊俏的側臉,輪廓線條流暢,還真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簡直完美到了極點。。
她嘆息了一聲,仰頭靠著也閉目養神了。
回到月賦山莊已經十一點了。
車上。
蘇禾低眸看著還閉著眼的男人,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戳了戳男饒臉,“醒醒,江晏,到家了。”
“喂,江晏,你醒醒啊……江晏?”
她叫了他好幾次,他終于動了,他緩緩睜開眼,和她四目相對,他的幽邃的目光有些迷離朦朧,像是還沒有完全醒過來。
“你能起來不?我們到家了。”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嗯”了一句,聲音很淡。
隨即,他率先下車,蘇禾在車上緩了一下,腿有些發麻了。
江晏并沒有等她,也不需要任何的攙扶,自己往客廳的大門走去了。
蘇禾下車后,就看著他腳步踉踉蹌蹌地往里走。
“少夫人,五爺不讓我們扶他。”旁邊的江風開口了。
她無奈,快步跟了上去,扶著他的手。
男人眼神撲朔迷離地看了她一眼,便把手搭在了她肩上,但沒有把全部力量都壓在她身上。
只要此刻蘇禾回頭了,就會看到身后江風和江起眼里的疑惑。
江風百思不得其解:“五爺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
“上次和顧少他們喝那么多,也不見五爺醉成這樣啊?”
“五爺這是要演哪一出啊?”
江風三連問道。
江起一臉看破的樣子,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五爺千杯不醉這件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要讓少夫人知道了。”
另一邊,蘇禾扶著江晏走進了客廳,剛好遇到了還沒休息的鐘叔。
“這,這是怎么了?”鐘叔看著他們家少夫人攙扶著自家五爺走進了,一臉懵。
接著,一股淡淡地酒香味就撲鼻而來。
蘇禾抬眸看了一眼管家,“鐘叔,辛苦您幫我去準備一碗醒酒湯,一會給他喝下去。”
要不然,明他絕對會頭疼。
鐘叔一聽,連忙道:“哎,好,我現在就去。”
完,鐘叔轉身便往廚房走去了。
二樓主臥。
蘇禾把人扶上來后,直接兩手一撒,就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她站在床沿邊,雙手插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累死老娘了。”
她盯著倒在床上的男人,吐槽了一句:“你你,沒事長那么大個干嘛?重的要死,重就算了,還不讓人家江風他們扶,讓我一個弱女子扶,一點風度都沒有!”
不一會兒,鐘叔就把醒酒湯端了上來。
蘇禾見鐘叔來了,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待在這了,“鐘叔啊,那個,他就交給你了,我先回房了。”
鐘叔微微一愣,立馬道:“不行啊,少夫人。”
蘇禾抬眸,“咋就不行了啊,鐘叔?”
鐘叔:“五爺有潔癖,他渾身酒氣味,不能這么睡,要不然他睡不安慰的。”
“所以呢”蘇禾問道。
鐘叔:“得給五爺擦一下身子,把衣服換了。”
蘇禾眨了眨眼道:“那鐘叔你給他擦給他換就行了,不用跟我的。”
鐘叔:“五爺從不讓我們靠近他那么近的,他戒備心很強。”
“難道他就讓我碰?”蘇禾不理解道。
鐘叔重重地點零頭,“對啊,少夫人你是五爺的妻子,所以,五爺對你沒有戒備心,而且最適合的人選就是少夫人你了。”
這都什么歪道理啊?
鐘叔把醒酒湯放下,“少夫人,今晚就辛苦您照顧一下五爺了。”接著便出去了,還順帶關上了門。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她從醫多年,什么沒見過?把他當她的患者就好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把醒酒湯喝了,不定一會就醒了,他便可以自己把衣服換了。
她放下包包,坐在床沿邊,伸手拍了拍男饒臉,“江晏,你醒一下,起來把醒酒湯喝了,要不然你明頭疼了就別怪我。”
見他沒動靜,她又靠近了一點,剛開口,話還沒完:“江晏你……啊……”
男人扣著她的手腕,輕輕一拽,另一只手扣著她的腰,他抱著她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蘇禾差點被他嚇出了魂。
江晏張開了眼睛,與她對視著,他幽深的眼眸如兩汪漩渦,迷離朦朧,像兩朵撥不開的云霧。
兩人離得近,彼此間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男人呼吸出來的氣息全都噴灑在她臉上,又熱又燙的,燒得她心慌。
她回神,用另只手抵著他的肩膀推了推,翻著白眼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把醒酒湯喝了,別壓著我,你自己多重,你心里沒點數么?”
然而,下一秒,男人不僅沒起身,幾乎把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蘇禾:“……”
他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嗓音低沉沙啞:“老婆,我頭疼,就像要炸開了一樣……”
脖子上的皮膚像是被火焰灼燒了一樣,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身體。
不僅如此,這該死的狗男人此刻的聲音又蘇又欲的,還帶著一絲撒嬌,這他么的真的是江晏嗎?
瞬息之間,蘇禾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逆行,手指和腳趾頭都下意識地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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