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第60章你在教我做事?第60章你在教我做事?→:、、、、、、、、、、、、、、
“撞他,往死里撞……”
陳豹大喊著。
開車的壯漢一看就是那種不怕死的,狠踩油門,車子呼嘯著沖上去再次狠狠地撞到商務車的屁股上,因為車速太快,這次差點把商務車撞的翻出去。
商務車里,司機三十來歲,平頭,看起來很干練,他猛打方向,才沒讓車翻了。
“混蛋!”
平頭氣的大罵。
但是話音剛落,砰地一聲,后面的越野車再次撞了上來。
李爭鳴臉色慘白,滿臉驚恐。
“這些瘋狗,還沒完沒了了,停車。”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是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穿著黑色緊身T恤,身上高高隆起的肌肉被完美的勾勒出來。他陰沉著臉,怒吼道。
平頭踩下剎車,將車子緩緩停在路邊。
“少爺留在車上,其余的人跟我下車,解決了這些跟屁蟲。”
商務車上,除了副駕駛座上的中年男子和開車的平頭,還有兩個人。
四人一起下車。
“豹哥,他們停車了。”
陳豹眼睛一翻:“廢話,我又不瞎。下車。”
陳豹一下車,后面兩輛車上的人也下來了,總共有十多個人,手里都拎著棒球棍圍了上來。
對面四個人,一字排開,冷冷的看著陳豹等人。
陳豹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棒球棍,往肩膀上一抗,斜著眼睛道:“兄弟哪條道上的?這么不懂規矩,來我晉江市劫人,還打傷我們的兄弟,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這事別想善了。”
對面四人冷著臉,默不作聲,穿著黑T恤的中年男子揮揮手,四個人朝著陳豹等人沖了過來。
“呵,真能裝逼!”陳豹咧著大嘴,“兄弟們,往死里招呼。”
陳豹的人揮舞著棒球棍迎了上去。
陳豹的一個手下,掄起棒球棍就朝著對面的中年男子砸了過去。
誰知,對方身子一矮,棒球棍從頭頂掠過,他猛地起身,一拳將陳豹的手下轟飛兩米遠,倒在地上慘叫,爬不起來。
平頭也是個狠角色,一貓腰躲過襲來的棒球棍,一個凌厲的過肩摔,將陳豹的一個手下摔得七暈八素,差點沒背過氣去。
陳豹眼神收縮,厲聲大喊:“兄弟們小心點,點子扎手。”
意思是這四個人是硬茬,不好對付。
這四個人的確厲害,伸手了得,一招一個,陳豹的手下完全不是對手。
眨眼間,陳豹的手下折損一半。
陳豹怒吼一聲,盯上了穿黑T恤的中年男子,一個健步沖上前,手里的棒球棍朝著對方的腦袋掄了過去。
中年男子不閃不避,一個凌厲的鞭腿掃在棒球棍上,直接將陳豹手里的棒球棍踢飛了,隨即猛地逼近,一拳轟在陳豹臉上。
咔嚓一聲,陳豹整個人都栽飛出去,鼻梁骨粉碎,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發黑,忍不住哀嚎起來。
短短一分鐘不到,陳豹帶來的人躺了一地,除了兩個手下,連陳豹自己也不是人家一招之敵。
陳豹的兩個手下嚇得臉色發白,不斷往后退。
就在這時,發動機轟鳴聲響起,幾束刺眼的燈光射來,是梁遠帶著人趕到了。
梁遠帶人下車,看到自己的人躺了一地,臉色鐵青。
“梁少,點子硬,我們毫無招架之力。”陳豹捂著鼻子,鮮血順著指縫往外涌,痛苦的說道。
梁遠冷冷的看向對面四人。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穿黑T恤的中年男子沉聲道:“這些應該是你的人吧?奉勸你一句,別自討苦吃。再敢跟著我們,就不是斷胳膊短腿這么簡單了。”
“你們搶走的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不然,你們別想離開晉江市。”
梁遠頓了頓,繼續厲聲說道:“別以為你們身手好就可以在我面前囂張,雙拳難敵四手,就算你們能打十個,但一百個一千個呢?我有的是人,你怕你們沒力氣。”
平頭活動了脖子,冷笑道:“威脅我們?你可以試試,來多少我打多少。”
中年男子看著梁遠,沉聲道:“人,我們一定要帶走。我再奉勸你們一句,別多管閑事,不然誰都救不了你們。”
梁遠眼神一凝,厲聲道:“看來是沒的談了。要是讓你們把人帶走,我怎么跟吳先生交代,還有什么臉在晉江市混。”
梁遠說著,揮揮手,身后十多個手下握緊了手里的棍棒,只要梁遠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刻沖過去。
平頭不屑的冷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還不夠小爺我一個人打的。”
梁遠清楚自己帶來的人不一定是這四個人的對手,但是他必須留下李爭鋒,不然沒法跟吳白交代。
“上。”
梁遠大喊。
十多個人正要沖上去,突然間沉悶的發動機咆哮聲響徹夜空,一輛白色奧迪以恐怖的速度急速接近。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白色奧迪車在黑夜里像是一道白色閃電,眨眼靠近,一個漂亮的甩尾橫在路上停了下來。
車門推開,吳白走了下來。
梁遠眼神狂喜,回頭看向對面四人:“吳先生來了,你們死定了。”
平頭青年滿臉不屑,冷笑練練。
吳白走上前,看著地上哀嚎的人,眉頭微皺。
梁遠道:“吳先生,這四個人身手可怕,我的人完全不是對手。”
吳白點點頭,抬眸看向對面四人,淡漠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劫走李爭鳴?”
中年男子目光凌厲,沉聲道:“你就是吳白吧?”
“你認識我?”
“你還沒這個資格讓我認識,只是聽說過你的名字而已。”
中年男子滿臉傲然,眼神不屑,似乎完全沒將吳白放在眼里。
“你囂張個屁啊,在吳先生面前,哪有你囂張的份?”梁遠呵斥。
吳白在他心里那完全是神一樣的存在,這人羞辱吳白,他豈能忍。
中年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梁遠,隨即不屑的冷笑一聲,像是根本沒把梁遠看在眼里。
隨后,他的目光落在吳白身上,開口道:“吳白,得饒人處且饒人。李少已經受到了懲罰,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吳白眼睛虛瞇,冷笑道:“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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