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第1381章帝皇是個醋壇子第1381章帝皇是個醋壇子→:“我酒量向來很好,不可能兩杯就醉。”
姜凱滿臉憤怒的說道,一口咬定是西門云翼給他下了藥。
西門云翼也憤怒,“去你大爺的,老子敢作敢當。”
吳白目光微閃。
他是相信大傻的。
“大傻,你具體說說。”
西門云翼道:“今天碰到的那個青年你還記得嗎?”
吳白點頭。
西門云翼指了指姜凱,道:“我搶了他后,找了個地方填飽肚子,從飯館出來,就看到這個家伙跟人吵架”
“那個人好像是不小心撞到了他,這家伙把人家狠揍了一頓,然后還亮出令牌,敲詐了別人十幾個銀幣。”
沈天君俏臉陰沉的看了一眼姜凱。
西門云翼繼續道:“我看這家伙這么拽,就跟挨揍的那人打聽了一下他的身份,得知他是皇宮禁軍將領。”
“我不是打算進皇宮嗎?所以,我跟著他進了一座青樓,等他喝醉的時候順走了他的令牌。”
“事就是這么個事,我絕對沒有給他下藥。”
姜凱渾身顫栗,面如土色。
身為皇室禁軍將領,仗勢欺人,流連煙花柳巷之地,隨便一條罪責都夠他喝一壺的。
最嚴重的是,他還丟了令牌,有人用他的令牌混進了皇宮,光是這一件事,就能讓他人頭落地。
吳白看著姜凱道:“你確定只喝了兩杯就醉了?”
“千真萬確。”姜凱顫聲道。
吳白和沈天君相視一眼。
如果姜凱沒有說謊,那么這件事就有大問題。
這件事,要么是姜凱為了脫罪給自己編造了借口,要么就是真的有人給他下了藥。
如果真有人給姜凱下藥,絕對不是為了他身上的錢財。
給一個皇室禁軍將領下藥可是大罪,為了一點錢,不值得。
所以,那個下藥的人或許跟西門云翼的目的一樣,都是盯上了姜凱的令牌。
吳白推測,應該是有人下藥想要偷走姜凱的令牌,結果被西門云翼給捷足先登了。
沈天君沉聲道:“姜凱,那天跟你喝酒的人是誰?”
“回,回公主的話,是禁軍將領王展。”
吳白贊賞了看了一眼沈天君,的確聰明,立刻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來人,立刻捉拿王展,不得耽誤。”
“是。”
禁軍領命。
姜凱顫聲道:“王,王展死了。”
沈天君皺眉,下意識的看向吳白。
“怎么死的?”吳白問。
“那晚我醒來后,我發現自己的令牌不見了,王展也失蹤了。所以,我立刻趕去王展家,結果在離他家不遠的巷子里,看到了他的尸體。”
沈天君冷笑道:“所以,你現在還能繼續任職,應該是拿了王展的令牌,對嗎?”
姜凱如喪考妣,面如死灰。
“屬下本來想像上面匯報這件事的,可是……”
“可是你聽說有人夜闖皇宮,你害怕了。拿了王展的令牌,改了上面的刻字,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王展身上是不是?”
姜凱顫抖成一團,認命般的點頭。
西門云翼從他身上偷走了令牌,這個活生生的證人在旁邊,他沒辦法狡辯。
沈天君看著姜凱看了一會,道:“將他壓入大牢,嚴加看管,不準任何人探視,隨后本公主會親自審問。”
“是。”
姜凱被禁軍帶走而來。
吳白看向沈天君,“這件事大有問題,必須得弄清楚姜凱說的是真是假?”
“隨后我會親自審問。”
沈天君微微嘆口氣,隨即道:“走吧。”
幾人朝著皇宮內走去。
西門云翼一路上沉默不語,罕見的陰沉著臉。
“你沒事吧?”
吳白見他情緒不高。
西門云翼聲音低沉,“是我害了他。”
說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青鸞。
如果不是小青嘴賤,這件事就過去了,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小青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覺得如果你不偷姜凱的令牌,就什么事都沒有?”
西門云翼沒說話,面無表情。
小青嘆口氣,道:“就算你不偷姜凱的令牌,也會有別人偷。”
“這個姜凱身上有很大的問題,所以你不用覺得是自己害了他。”
“如果令牌落到別人的手里,可能會發生更嚴重的事情。”
西門云翼皺眉,“什么意思?”
吳白給他解釋了一下。
西門云翼這才明白過來。
“這么說我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算是干了件好事?”
沈天君點頭道:“可以這樣說。”
西門云翼頓時高興了。
“其實吧,我當時一眼就看出這個姜凱和王展有問題,所以我才偷走了他的令牌。”
“公主,你打算賞我點什么呢?”
沈天君:“……”
“你打算要點什么?”
西門云翼滿臉興奮的說道:“你家這么有錢,隨便賞我幾千萬金就行了,大家都是朋友,多了我也不好意思要。”
吳白三人:→_→
這家伙真敢開牙。
沈天君捋了捋耳邊的秀發,笑吟吟的看著西門云翼,“你可知道夜闖公主寢宮是什么罪?”
“……呃,殺頭?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沈天君笑道:“是滿門抄斬,禍及親朋。”
“本公主沒怪罪你擅闖寢宮之罪,已經是最大的賞賜了。”
西門云翼頓時不開心了。
“我還無意中幫了你呢。萬一別人拿著令牌進皇宮,是想要殺帝皇,奪帝后……”
沈天君一個眼神殺,西門云翼乖乖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
“你在想什么?”
小青見吳白長時間沒說話,目露思索,好奇的問了一句。
吳白皺眉道:“單憑一塊令牌,真的可以在皇宮暢通無阻嗎?”
“一路走來,十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不少暗哨,這些人都是強者,難道就沒人檢驗大傻手里的令牌?”
西門云翼嘚瑟道:“這是因為我上次鬧過后,防御力量加強了。”
“我潛入皇宮的時候,可沒這么多人。”
沈天君回頭看著他,“你說你進皇宮的時候,防守沒有這么嚴密?”
西門云翼點頭。
沈天君搖頭,“不對,皇宮戒備森嚴,不可能有松懈的時候。”
只見她目光閃爍,臉色一點點變得凝重。
“如果你進來的時候防守沒這么嚴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調走了崗哨,要么是有人暗中在幫你。”
吳白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看來你得好好查一查了。”
沈天君點頭,有人在針對皇室,這件事不容小覷。
這皇宮實在太大了。
以吳白等人的腳力,整整做了一個小時,才在沈天君的帶領下來到一座宮殿前。
天君殿。
沈天君笑道:“這你可說錯了,父皇疼我,這座大殿是根據我的身份命名的。”
“我是玄天帝國未來的繼承人,既是公主,也是少君。”
吳白心想:少君應該就是相當于太子儲君一類的角色吧。
沈天君亮明身份,帶著吳白三人走進天君殿。
殿內,空無一人。
吳白三人環顧四周,這大殿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很是氣派。
“吳白,你們在這里稍作休息,我去找父皇。”
“對了,你們可以恢復本來容貌了。”
吳白微微點頭。
面見帝皇,必須的以真面目相見。
沈天君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西門云翼撇撇嘴,“這個小扁妞,哪有把客人丟下,自己跑掉的。”
他一邊說,一邊賊眉鼠眼的在大殿轉悠了起來。
“老吳,你看看這個瓶子值錢不?”
西門云翼從窗臺上取了一個十幾公分高,上面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白色瓶子,拿過來讓吳白看。
吳白接過來看了一眼,“這做工和雕刻都跟地球上的有所差別,若是放在地球上,應該很值錢。但是在仙域,應該值不了大錢。”
“那你說在仙域能賣多少錢?”
“幾個金幣吧。”
西門云翼哦了一聲,然后把瓶子收進了儲物指環里。
吳白:“……”
“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幾個金幣也貪?”
“積少成多嘛。”西門云翼振振有詞的說道。
吳白無奈的嘆口氣,“這瓶子是一對,少一個會被看出來的,要拿全拿,一對可比一只值錢多了。”
“是嗎?”西門云翼飛快的跑過去,把窗臺上另一個瓶子也收了起來。
小青酷酷的說道:“沒出息,丟人現眼。”
話音未落,他從身后拿出一個透明的猛獅擺件,這擺件全身透明,造型霸氣,“吳白,看看這個值錢不?”
吳白,西門云翼:→_→
吳白接過來,看了一眼,道:“這是琉璃打造的,若是在地球,能賣出天價。”
“是吧?還是我眼光好。”小青將擺件拿過去收進儲物指環里。
吳白滿臉無語。
小青這家伙干壞事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裝的跟沒事人似的。
這家伙就屬于那種人狠話不多的人。
“我說你們倆差不多行了。”
吳白無奈極了。
這倆人在大殿到處游蕩,看上的東西就往儲物指環里面塞。
看到西門云翼盯上了那幾張紅木桌子,吳白急忙開口制止。
他若不制止,這倆貨能把這里搬空。
帝皇來了估計連個坐的地都沒有,只能站著跟他們聊天了。
“有人來了。”
吳白提醒。
西門云翼和小青急忙走過來。
隨著腳步聲響起,三道身影從大殿外走了進來。
為首一人,身材高大,身穿紫色寬袖長袍,頭戴皇冠,步伐穩健。
吳白眼睛虛瞇,此人應該就是帝皇了,但他卻探測不出帝皇的修為,應該是身上有什么遮掩氣息的寶物。
落后帝皇半步的,是個容貌驚人女人。
只見她梳著朝云近香髻,頭頂斜插著一支銀鍍金嵌寶蝴蝶簪。身著一襲櫻紅的撒花煙羅衫,腳上穿一雙云煙如意水漾紅鳳翼緞鞋,步伐輕盈。
女人的肌膚嫩白如玉,臉色紅潤,五官絕美,一瞥一笑都散發著萬種風情,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這個女人的氣質和長相,跟上官雨妃有幾分相像。
再后面是沈天君,她沐浴打扮過,酥胸半漏,美若挑花,可惜跟身邊的女人比,她就像個沒成熟的青蘋果,雖然能吃,但絕對沒有旁邊這個女人那么誘人。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帝后了。
“皇帝老兒好福氣啊。”西門云翼小聲嘀咕。
“閉嘴。”吳白小聲呵斥。
這貨真是無法無天,這里是皇宮,這貨竟然敢拿帝皇和帝后開玩笑。
如果帝皇發怒,就算動用龍鱗,他也不敢確保能把他倆活著帶出皇宮。
帝皇和帝后也再打量著吳白。
吳白身材不魁梧,而且看上去有幾分消瘦,但他的容貌絕對是無法忽視的。
吳白的容貌,就連帝皇都忍不住生出幾分嫉妒心。
一個男人,怎么能生的這般好看?
青鸞的容貌也無可挑剔,但跟吳白相比,他的長相偏陰柔,少了陽剛之氣。
至于西門云翼的容貌,則被帝皇和帝后忽視了,甚至想說一句:只是個什么玩意?
“吳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我的父皇和母后。”
沈天君開口道。
吳白俯身一拜,“參見帝皇,帝后。”
西門云翼和小青跟著行禮。
“父皇,母后,這個是吳白,他叫青鸞,這個是西門云翼。”
帝皇也沒計較吳白三人沒行跪拜之禮。
他擺擺手,神色溫和,“你們是伊人的朋友,無須多禮。”
如帝皇這般,已經無需橫眉怒目的來表達自己的威嚴了,他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帝王霸氣。
帝皇和帝后朝著上座的寶座走去。
帝后路過的時候,特意多瞧了吳白幾眼。
帝皇看在眼里,嘴角抽搐了幾下。
帝皇,帝后,沈天君落座。
但帝皇并沒有讓吳白三人坐的意思。
反而是帝后,淺笑著說道:“吳白,你們都是伊人的朋友,無需拘束,坐下說話。”
“謝帝后。”
吳白三人落座。
帝皇的嘴角再次抽搐了幾下。
隨即,帝皇的目光移到西門云翼身上,開口道:“那晚闖入皇宮的就是你吧?”
“不是我,是吳白。”
西門云翼毫不猶豫的就把吳白給賣了。
吳白:“……”
這二貨,以為帝皇傻嗎?
帝皇看向吳白。
吳白頭皮發麻,無奈的苦笑。
誰知,帝皇并未繼續問,看來是沈天君已經替他們求過情了。
帝皇話鋒一轉,問道:“吳白,你覺得玄天帝國大嗎?”
吳白微微一怔,不解其意。
他點點頭,“玄天帝國幅員遼闊,的確很大。”
“那你覺得玄天帝國缺強者嗎?”
“不缺。”
帝皇繼續問道:“那你覺得玄天帝國比你們強的人有多少?”
這句話一出,吳白大概明白帝皇什么意思了。
“玄天帝國高手如云,比我們強的不知繁幾?”
帝皇摸索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再次問道:“既然你知道玄天帝國高手如云,那你覺得我為什么要選擇跟你們合作?”
吳白面帶微笑,看著帝皇,朗聲道:“玄天帝國高手的確不少,但面對馬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敢與其為敵的,唯有我們三人。”
吳白話中的意思很明白:高手多有個毛用?中看不中用,你養了一群鼠膽匪類,誰敢跟馬家為敵嗎?
帝皇當然聽出了吳白話里的意思,嘴角抽搐了一下。
帝后笑而不語,但眼神中充滿了欣賞。
“吳白,我很欣賞你們的勇氣,但面對馬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就你們三個,不覺得是蜉蝣撼樹嗎?”
吳白聳聳肩,“帝皇,不是我們三個,是我們大家。”
“我們三個輸不起,輸了就沒命了,而且沒有重來的機會。”
“同理,玄天帝國也一樣,更輸不起。”
“所以,需要我們精誠合作,全力以赴,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帝皇面無表情的看著吳白,過了片刻,突然大笑了起來。
“伊人,你這三個朋友有點意思。”
帝皇突然看向吳白,眼神凌厲如刀:“吳白,可你怎么知道我就會答應跟你們合作?”
“因為你沒得選,馬家步步緊逼,你若不反擊,王朝傾覆是遲早的事,你輸的起嗎?”
吳白頓了頓,繼續道:“再說了,帝皇邀請我們來皇城,不會就是為了溜著我們玩吧?”
“你們膽大包天,夜闖皇宮,這是死罪,你憑什么認為這不是我布下的請君入甕的計策?”
吳白笑著搖頭,“不會的,如果真是這樣,帝皇就不會不帶一兵一卒面對我了。”
帝皇忍不住冷笑道:“怎么,你覺得我這帝皇是個擺設,對付不了你們三個?”
吳白傲然道:“十個金仙境,加上你和帝后,還真攔不住我。出來混,誰還沒點底牌呢?”
“再不濟,我可以抓公主為人質,輕而易舉就可以離開皇宮。”
帝皇不動聲色的盯著吳白,心里卻是有些震驚:的確有十個金仙境隱藏在周圍暗中保護,他們都擅長隱匿,沒想到吳白竟然能發現他們,而且一個不差。
吳白淡漠道:“天馬城,馬家的人一個不留。來皇城的路上,我們遇到了馬家的人,斬了兩個金仙境。我想,我的誠意已經足夠了。”
帝皇看向沈天君,來皇城的路上,殺馬家的人,這件事他不知道。
沈天君微微點頭。
帝皇的目光重新回到吳白身上,突然笑道:“好,我就喜歡有膽識的年輕人。但你得知道,面對馬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光有膽識可不行。”
吳白點頭,表示同意帝皇的話。
“沒錯,膽識只是其一。修為,謀略,缺一不可。”
“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
帝皇道:“說。”
“我們三個的修為略有不足。所以,為了我們能打贏這場仗,懇請帝皇,請讓我們進玄天域。”
帝皇:“……”
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可人家都說了,是為了打贏這場仗。
帝皇很不爽,竟被被一個年輕人給將了一軍。
“行,進玄天域沒問題。但是,一切都得按照規矩辦事。”
吳白點頭,“公主已經跟我說過規矩了。帝皇放心,我們三個若不能在玄墨塵手里走過十招,我們也沒臉跟帝皇合作啊。”
帝皇眼神充滿了狐疑。
他看不透吳白和青鸞的修為,但這個西門云翼只是人仙境,連跟玄墨塵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可吳白說的如此自信,倒是讓他有些期待了。
接下來,幾人在天君殿密探了一個多時辰,帝皇和帝后才離開。
帝皇和帝后走出天君殿,帝皇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好看嗎?”
帝后怔了怔,看著帝皇別扭的神色,撲哧笑了出來。
“想聽真話嗎?”
帝皇撇撇嘴,“不想,不就是長的好看嗎?我年輕的時候不比他差。”
看著吃醋的帝皇,帝后無奈的搖搖頭。
——大殿內,沈天君從臺上走下來,看著吳白說道:“你剛才也太狂了點,我真怕父皇一巴掌拍死你。”
“帝皇很強?”
沈天君點頭。
“雖然父皇從未與人交過手,但穩坐帝皇寶座,僅憑謀略可不行。”
吳白笑道:“不是我狂,是你父皇咄咄逼人。既然是合作,那就得建立在平等的位置上。”
“但我覺得你父皇好像對我有意見。”
沈天君撇嘴,“我父皇是一國之君,你想跟他處在平等的位置上,做夢去吧。”
“不過,我倒是知道父皇為什么對你有意見。”
吳白好奇道:“為什么?”
“因為我母后看你了啊。”
吳白:“……”
“這算什么理由?我們三個你母后都看了……等會,你父皇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沈天君學著吳白的樣子聳聳肩,“雖然有點好笑,但的確是這樣。”
“悄悄告訴你們,我父皇是個醋壇子。”
吳白,小青,西門云翼三人面面相覷。
“我覺得我父皇是玄天帝國歷來帝皇中最偉大的,其他帝皇都有好多女人,唯有我父皇,獨寵我母后一人。不然你以為我父皇為什么現在就我一個獨苗?”
“別看我父皇在外面威嚴十足,但是跟我母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比我還會撒嬌呢。”
吳白,小青,西門云翼,三人神色古怪。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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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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