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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吧,老大,這么惡心的東西。”王龍新愁眉苦臉地說道。
“我看你啃雞爪也沒覺得難受啊,怕什么。”于海豐開口說道。
王龍新看了看手里的雞爪,突然感覺沒那么香了。
“我想等劉大媽他們出院了,再去現場看看,找找靈感。”
9月25日,案發第三天
劉大媽住了一天之后,實在不想住了,要花錢,再說也放不下家里,所以辦了出院手續出來了。
葉麟也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慶和小區,他想讓劉大媽把詳細經過再講一遍。
劉大媽看著家里的殘羹冷炙,還有沒收拾的一堆東西,感覺糟心死了。
一邊收拾一邊跟葉麟簡單說了一下。
“那,我早上回來之后,就在廚房洗了一下,之后就放到鍋里開始燉了。”劉大媽指著灶臺說道。
“之后我就坐著門口看著火,我們家這個灶臺有點不太好,有的時候一陣風就會把火刮滅了。”
葉麟拿了一支筆開始記錄了起來,“你8點到家,洗洗東西,應該是8點半左右就開始燉湯了,大概是燉到幾點?”
“燉到吃完午飯吧,中午我們隨便弄了點冷菜吃吃,火一直沒斷過,反正我一直在的。”劉大媽說著。
“那下午呢?下午出去了嘛?”
“下午也沒有啊,家里還要收拾的嘛,你也看到了,家里這么亂,兒子他們要來我肯定要收拾干凈。”
“死老頭子又什么都不干,只能是我自己一個弄啊,我弄到下午4點多才休息上的。”
劉大媽一邊說著一邊洗碗。
“然后6點左右你兒子他們到了開始吃飯,對吧?”
“嗯。他們來之前我又準備了幾個小菜,一直都在廚房不可能有人能進來放的,肯定就是賣鴨子的放的。”
劉大媽很不爽地說道,“我一會去找他們,問他們要賠償。”
“菜場我們已經去過了,調取了監控,沒有問題,不是在菜場放進去的。”葉麟趕緊打消了大媽的這種想法。
“那不是他們還能是誰,我一直在家里又沒出去過。”劉大媽說道。
“我問一下啊,你們在小區里有沒有跟人結怨什么的?或者有沒有什么人跟你們有仇,有財務糾紛之類的?”
劉大媽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們住了這么多年了,就兩個老的,能有什么仇?”
“頂多就是說說隔壁的,他太不講衛生了,垃圾也不倒,臭死了。”
“前天還是我家老頭子幫他倒的呢。”
“你看,這垃圾留下來的湯還在呢,又要招來很多蒼蠅蟲子。”
劉大媽指了指隔壁的一間房,房門緊閉著,門口是一片污漬,是垃圾滲出來的那種。
葉麟看了看,一梯四戶的戶型,鄰里糾紛肯定少不了,還有這過道里擺的鞋柜什么的,估計也沒少吵過。
“我先洗碗,你繼續看著啊。”
那是不是真的就是在運輸途中放進去的?
劉大媽點著了煤氣灶,打算燒一壺熱水洗碗,太油膩了,冷水洗不干凈。
火焰在鍋底燒著,一陣風從窗戶外面吹過,火焰抖動了一下,唰的一下就熄滅了。
“這該死的灶臺,就是太老了。”劉大媽抱怨了一句,再次點燃了煤氣灶。
“那為什么不關窗呢?”葉麟指了指窗戶。
“關窗萬一煤氣泄露的話,我們不就毒死了嘛,我可是看過電視的。”劉大媽說道。
好吧,自己被人教訓了,葉麟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不關窗,對面的廚房味道是不是也傳過來了。”葉麟看向外面,對面這個位置,應該也是個廚房。
“他那不是廚房,是小的臥室。他一個單身漢,不怎么燒飯的,廚房就是個擺設,懶得很。”劉大媽隨口說道。
“臥室?那他不是不能開窗了,這邊都是油煙?”
葉麟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格局的房子。
“唉,都是以前的老房子了,以前哪管這么多啊,有房子住就不錯了。”
“他那間窗戶一般都是關著的。”
葉麟看了看這距離,開玩笑的說道:“這么近,他要是伸出手來,是不是都可以撈到你們家的菜了。”
劉大媽停了下來,轉頭對著葉麟說道,“你還別說,這家伙以前還真干過,偷過我的肉,后來被我罵了就不敢了。”
“還真干過啊。”葉麟笑道。
他看了看對面的窗戶,腦子里突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難道?
“大媽,你燉湯的時候是把蓋子蓋著的還是拿掉的?”葉麟開口問道。
“這個啊,剛開始的時候是要拿掉蓋子的,后面等要入味的時候就要蓋上了。”劉大媽詳細的講解了一番。
“那你開著蓋子的時候有沒有離開過廚房?”
“啊?開著蓋子的時候?”劉大媽停下了手里的活計,想了起來。
“我不記得了啊。”劉大媽說道。
“你記得嘛?”她看向老頭子。
“不就是你去敲門的時候嘛,然后我去倒垃圾了。”金大爺倒是記得。
“敲門?敲什么門?”葉麟追問道。
“就是隔壁那個馮應才啊,門口的垃圾不倒,味道那么大,把我的老鴨湯味道都弄壞了。”
“那我就去敲門,讓他去倒垃圾啊,不過他可能知道我要罵他,所以死活不開門。”
“最后我家老頭子看不下去了,就去幫他把垃圾倒了。”
葉麟沉思了一陣,“也就是說你離開了廚房有一小段時間,對吧?”
“是,就一小會。”
“但是我在門口啊,看得到人的,那時候也沒人進過我家啊,而且老頭子也在呢。”劉大媽解釋道。
“如果,這根手指頭是隔壁通過窗戶送過來的,你認為可能嘛?”葉麟一臉嚴肅地說道。
“隔壁?馮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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