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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太長公主怒罵一聲。
她知道常茹與四皇子的婚事是紀初禾的主意。
也知道目前紀初禾投靠了太皇太后。
但是,她沒有打算放過紀初禾。
她被趕出帝都,可是紀初禾一手造成的!
“把賬冊拿來,本宮倒要看看,紀初禾為何要把這些賬冊千里迢迢地送到本宮手上!”
廖云菲立即將賬冊遞了過去。
太長公主拿起一本,隨手翻看著。
“太長公主,你一定不能放過紀初禾,她這個人,詭計多端,不能因為她現在投靠了太皇太后,就把她當成是自己人。”廖云菲生怕太長公主與紀初禾化干戈為玉帛了。
太長公主又拿起一本帳冊,仔細看著,沒有空回廖云菲的話。
“太長公主,像紀初禾這種人,最好直接除掉,才能以絕后患。”
“哈哈!”太長公主突然笑了起來。
廖云菲還以為,太長公主被氣瘋了。
畢竟,太長公主的情緒很不穩定,有時候,笑并不是代表心情好,恰恰相反,而是要發怒的前兆。
紀初禾死定了。
“太長公主,要是不方便明著對紀初禾對手,我們可以派人暗中刺殺紀初禾。”
“刺殺?為什么要刺殺她?”太長公主放下帳冊,一臉疑惑地看向廖云飛。
她的眼中還有一絲笑意。
“紀初禾真是個妙人!”接著,又夸獎了一句。
廖云菲懵了。
太長公主不是對紀初禾恨之入骨嗎?怎么突然改變了態度?
難道是因為這些賬冊?
可是,她都看過了這些賬冊根本就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啊。
“廖云菲,你知道這些帳冊都是哪里的吧?”太長公主笑著問。
“回太長公主,收到賬冊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好像是皇家商號的。”
“沒錯,就是皇家商號的賬冊。你知道她這個時候把賬冊送過來給我是什么用意嗎?”
廖云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蠢貨!”太長公主怒罵一聲,“她是要把皇家商號給本宮。明面上,皇家商號是由她執掌,但是,所有的利潤歸本宮所有。她把賬冊給本宮,就是這個意思。”
太長公主一臉笑意地翻著這些賬冊,腦海中全是用之不盡的財富向自己飄來。
紀初禾肯定是怕了,所以,一聽到她要回帝都的消息,馬上就來向她投誠。
這樣一來,她一時半會確舍不得殺紀初禾了。
廖云菲心中一緊。
紀初禾這個賤人,原來是這個用意。
她竟然都沒看出來。
“紀初禾的這一份賀禮,本宮收下了。”太長公主把帳冊放到一帝,一想到自己可以坐擁那么多財富,她頭疼的毛病都好了一些。
“本宮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帝都了!”
帝都。
紀初禾入宮拜見太皇太后。
她新調制了一批香料,也一并帶進了宮。
常茹剛好在太皇太后的宮里。
“拜見太皇太后,拜見娘娘。”紀初禾上前行禮。
“免禮,賜座。”太皇太后揮了揮手。
“謝太皇太后。”紀初禾沒有馬上坐下,而是親手捧著研制出來的新香料上前介紹,“太皇太后,這是我近來新研制的香料,夏日來臨,這些香味不僅清新提神,還能有一些驅趕蚊蟲的功效。”
“是嗎?快拿來給哀家聞一聞。”
紀初禾把那枚綠色的香料遞給太后。
太后聞了一下,感覺一股夏日的荷風突然鉆進了鼻腔,果然是提神醒腦,尤其是她在看奏折的時候,要是放上一粒,人都能松快不少。
“這味道,哀家喜歡。”
“這些香料,太皇太后可以用上半月,等我下次入宮,再多帶一些來。”
“好,難得你有這份心。”太皇太后讓人收下。
紀初禾又把給常茹的那一份也遞了過去,“娘娘,這一份是特意為您準備的。”
“世子夫人有心了。”常茹也立即讓人收下。
紀初禾這才坐到位置上。
她聽說,太皇太后操勞國事,睡眠非常差,很難入睡。
太醫院調配了一些藥,好像也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所以,才借著送香料的機會入宮,其實,她今天來的真正目的,是為了皇家商號的事而來。
“太皇太后,我今日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太皇太后稟報。”
“何事?”
“是關皇家商號。”
常茹眉頭微擰,端起茶杯的手頓了一下。
只聽紀初禾的聲音再次響起。
“承蒙先皇信任讓我執掌皇家商號,先皇與我商議所賺利潤,五五分賬,我覺得如今,這個協議算不得數了,恰好太長公主馬上就要回帝都了,皇家商號由太長公主執掌最合適。”
太后臉色一沉,“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在執掌皇家商號了?”
“不,太皇太后,我的意思是,明面上由太長公主執掌,其實所有的事務還是由我來負責,所有利潤,全部歸皇家歸太長公主。”紀初禾立即解釋。
聽到這句話,太皇太后的眉目一下子舒展開了。
常茹放下喝了一口的茶杯,心中添了一絲愁緒。
太后本來就把持著前朝了,長公主再坐擁皇家商號,那皇上豈不是一直要當個傀儡,一點權力也撈不著?
“哀家支持你的想法。”太皇太后沒有理由不答應。
她巴不得紀初禾這么懂事。
“那這件事情就這么說定了,我先行告退了。”紀初禾起身行了個禮準備退下。
“世子夫人稍等,我也要回宮了,咱們一同離去。”常茹也起身朝太皇太后行禮。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太皇太后的宮里。
“姐姐,你難得入宮,時辰尚早,不如去我宮里坐坐吧?”常茹主動邀請。
“娘娘近來事務繁忙,會不會叨擾到娘娘?”
“后宮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近來清閑。”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初禾點了點頭。
常茹如今居住在東宮,前皇后的宮殿。
不過,已經與以前的裝飾完全不同,走進去,完全找不到以前的影子。
素素正在院子里,指揮宮女灑掃。
看到常茹和紀初禾一同前來,立即朝宮女揮了揮手,退后幾步,朝常茹行禮。
“參見娘娘。”
常茹平靜地走過,帶著紀初禾來到殿內。
紀初禾發現殿內的不同,默不作聲。
一朝天子,一朝臣。
后宮也同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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