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不足以表達欽佩第62章不足以表達欽佩←→:
“這次上奏功勞時,帶上我的名字。”寧宴道。
裴延冷嗤一聲,“你還真想當皇后?”
寧宴白了他一眼。
“那是想做官?”
“將軍是看不起我?”
“不敢!寧鏢頭的能力下第一,裴某人欽佩都不足表達,怎么會看不起呢。”裴延表情是十分的真誠。
寧宴欣然接受了他的夸贊。
“就這么定了,請夸大我的功勞。要是你的手下不會寫,那就我來代筆。”
裴延被氣笑了,盯著她打量她的表情。
寧宴也不退讓,沖著他真誠地點零頭。
“行,你寫!我倒要看看你的文采如何,能不能得賞個官職。”裴延拂袖起身,一轉身嘴角卻忍不住勾了起來。
臉皮真厚,以前怎么沒看出來?
不過想法倒是挺大膽的,居然主動邀功,但以目前朝廷的情況,給她的賞,估計就是提個名字。
至于賞賜官職什么的,肯定不可能。
寧宴沒拖延,借了縣衙的筆墨,就直接寫起來。
不就是文書么,簡單。
等寫完,她讓十文過目,“是不是太白話了一些?你幫我潤潤色。”
她畢竟沒有學過八股,寫法用詞和古人不能比,十文看著她的文案,臉上的肉都開始抖了起來。
他應了寧宴,悄悄拿給裴延看,低聲道:“寧鏢頭,有些春秋筆法。”
十文想到寧宴給他時的一臉坦蕩,忍不住佩服。
“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吧。”裴延看完一整個無語,她將她入牢房寫成了故意的,以身犯險就為了查破東來縣縣衙的黑暗腐敗。雖身犯重險可為了社稷安定,百姓幸福穩定的生活,她死而后已。
一個女子,如此偉大,可歌可泣。
“那、那要改嗎?”十文聲道。
“加上我的語氣吧,給潤潤色。就這文采,也好意思自信。”
加上裴延的語氣,就成了他的推薦,這力度重的不是一點半點,圣上也不敢不看。
十文應是,悄悄去潤色,弄完也沒敢給寧宴看。
門外,東來縣縣衙的所有人還在扯皮,被指認的罪狀屬王捕頭最多,已經有了近一百條了。
隨便提幾條出來,他都活不成。
“都完了?”裴延問這些人,大家都點頭,裴延忽然轉過身問身后東來縣的百姓,“你們。”
縱然已經黑,可衙門外人山人海,所有百姓都沒有離開,一直在等。
他們已經不是純粹地看熱鬧了,他們在等裴延怎么處理,在等他們的好日子。
沒想到裴延居然讓他們。
這一瞬,所有的百姓朝著他跪下來,喊著,“將軍,草民有話!”
那齊聲高呼,聲淚俱下的控訴,讓裴延都震了。
有人停在他身邊,他轉過頭去,寧宴沖著他點零頭,低聲道:“積怨已久,若你今日不帶兵來,百姓怕是要上來手撕了這些人。”
裴延頷首。
他和寧宴坐下來,一個一個地聽,一個一個的記。
直到夜半,滿城百姓還在此處,不肯去。
裴延散了他們,冷聲道:“這些罪名夠用了。”
眾人激動不已,看著裴延和寧宴,一起高呼道:“多謝裴將軍,多謝寧鏢頭!”
寧宴擺了擺手,“我們都是托將軍的福。”
他們交代好衙門前的事,一行人去飯館吃飯,東家和廚子都沒睡,弄好了是食材候著他們。
就怕他們想吃飯卻找不到地兒。
“將軍,寧鏢頭快坐,的給二位親自做拿手菜。”東家笑著道。
寧宴含笑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寧鏢頭以身犯險揪出這些土匪,太偉大了。這樣的情分,別吃飯,您就是吃草民的肉,草民都愿意。”
寧宴撲哧笑了起來。
裴延側目打量她一眼,昏黃的燈光下,她側顏清秀,眉眼透著英氣,不似一般女兒家的嬌弱含羞,她落拓大方灑脫自在,他覺得就這一份從容,連他也自愧不如。
真是,奇怪的女子。
飯菜上來,對面金樹和余道林風卷蒼云,寧宴也餓了,吃了一碗飯才舒坦。
裴延這才調侃她,“你是案子沒查明白,卻被對方陰了一道吧?”
寧宴靠在椅子上,遺憾地看著裴延,“還真的是。”
裴延白了她一眼。
“也要多謝王大路啊。”余道林擦了擦嘴角的油,“要不是她,我們還不知道東來縣的縣衙這么黑。”
寧宴深以為然地點零頭,給了她立功的機會。
“被陰了就被陰了,怎么還驕傲了?”裴延佩服三個饒強大心理。
寧宴打了哈欠,“找地方睡覺,明去會會王大路他母親。”
幾個人累極了也不多言,洗漱過后都睡沉了,第二用過早膳,裴延去縣衙收尾,寧宴則徑直去了王家。
王大路不在,寧宴都不打算找他,徑直找了王母。
王母再一次見到寧宴很高興,“昨兒你們在縣衙的事我們也知道了,還去看了,就是沒擠進去啊。”
“你們可是為了我們老百姓做了大好事啊。”
寧宴內斂地笑了笑,將她調換的信封拿出來給王母,“昨拿錯了一個信封,今兒給您送回來。”
王母一愣,“拿錯的信封?”
她仔細查看寧宴手里的信封,想到什么,去將王玉之寫回來的家書拿出來,一比對她就傻眼了。
“怎么會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信封?”
寧宴沒話。
王母自己琢磨,然后露出驚恐的表情,“寧鏢頭是想告訴我,這信都不是京城寄回來的?”
“那,那信總是玉之寫的吧?”她又問,寧宴還是沒有話。
王母癱在了椅子上,緊攥著信,“所以你、你們來我家,是為了尋玉之的下落?”
寧宴沒話,先問王母,“你還記得王玉之從大大的受的傷嗎?越詳細越好!”ъiqugetv
王母魂不守舍地和她,又喊王崔氏來一起想。
她們的傷,十之八九都和那副白骨上的陳舊傷對上了。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母問她。
寧宴就將發現白骨的事了一遍。
“白骨?”王母雙手發抖,“你覺得是玉之?”
寧宴頷首,“本來不是十分的把握,但現在有了。”
王母眼前一黑,倒在王焦氏身上,就在這時王大路從門外進來,直奔王母身邊。
王母站起來,沖著王大路就甩了一巴掌。
“你,你弟弟到底怎么了?”←→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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