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找人第86章找人:、、、、、、、、、、、、、、、、、、、、、、、、、最新網址:irrxs
余道林垂頭喪氣地回來。
寧宴也重新畫了一副畫像后,和金樹一起在街上找了很多人詢問,有沒有認識。
兩路人忙了很久,一無所獲。
“我先是問了四個劉同的同窗,他們都說不認識,我又不死心,又去了問了三個人。”
余道林又連著喝了兩杯茶。
“居然沒有一個人認識,也真是奇了怪了。”
寧宴若有所思,“難道此人說和劉同是同窗,只是隨口一提?”
但應該不會,他和一個在他眼中即將死亡的孩子說話,完全不需要吹什么,更何況,不是同窗他完全可以說他認識劉同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提一嘴同窗。
“難道,劉同還讀過別的書院?”寧宴問余道林,“你問過嗎?”
余道林點頭,“問了問了,都說沒有。有個人還說他和劉同從小在一起讀書,一起考中的秀才,后來又一起秋試,他中了劉同沒有考中。”
“再后來過了十多年,劉同就到子寧縣教書了。”
這就奇怪了。
沒有去別處讀書,都是同窗,為什么又不認識?
正當他們垂頭喪氣的時候,去府學調查卷宗的夏長海和許茂回來了。
“……我們在府學看卷宗,看得眼睛都花了,正當惱火的時候,來了個老書吏。”
“老書吏?”余道林很興奮,“他莫不是認識這個人?”
許茂搖頭,“老書吏說他認識劉同。”
寧宴只有一張肖像畫給了余道林,所以夏長海和許茂手中,是沒有畫像的。
大家都一愣,金樹問道:“老書吏也是橋東書院的人嗎?”
“不是不是。劉同當年連考三次秋試未中榜后,就去了府學讀書了。老書吏就是在這里認識他的。”
許茂說完,大家都愣住了,余道林更是跳起腳來,“所以,劉同在府學讀過書?”
許茂和夏長海都點頭。
余道林氣死了,他問了一個下午,那些人都信誓旦旦告訴他,劉同沒有去過別地讀書,要不是這些人那么肯定,他怎么也要再查查問問。
寧宴讓余道林先別急,她示意許茂繼續說。
“于是我們就讓老書吏回憶當時的同學,有沒有和兇手很像的人。”
“他說同窗中沒有誰是跛子,但至于沒有考上秋試的人,他不記得具體多少人。但他幫我們查了,他們全班四十人,一共有十六個人沒考中。”
“這十六個人,有十四個人他都知道下落替換,唯獨兩人他不清楚。”
夏長海就將這兩個人的名單和住址擺在桌子上。
“一個叫竇林盛,一個叫戴愈益。”夏長海說完,許茂接著話,“姓竇的是東來縣人,個子大約五尺三寸左右,有點胖。”
他還拿出了畫像給寧宴。
“我們沒有畫像,就請老書吏畫了兩幅。”
寧宴很驚喜,對兩人道:“這件事辦得很靠譜,厲害。”
兩個人被寧宴夸了,都害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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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畫像擺出來,眾人發出一陣驚呼聲,余道林喊道:“這,這個姓戴的就是了吧。”
兩幅畫像雖畫法不同,但依舊能看得出,畫像里的是同一個人。
“確實是同一人。”寧宴問道,“查了這個人嗎?”
夏長海點著頭,將戴愈益的卷宗給大家看。
此人今年四十四歲,秀才出身,連考了三次秋試沒有中舉,第四次考試那年,他和妻子以及兒子外出,遇到了山賊。
妻子和兒子遇害,而他被山賊打斷了腿。
他耽誤了那年的考試以后,就徹底失去了蹤跡,他的朋友和親眷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府學的卷宗里也沒有再記錄他的事。
甚至連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老書吏說,因為當年他年紀最大,對這些同窗都會格外照顧,有些年紀小的,他還會當孩子看。”
“但這個戴愈益他印象就不太深。這個人喜歡獨來獨往,也從不和同窗一起外出喝酒,以至于他后來出事,他們都沒有去看望他。”
余道林又喪氣了,“知道名字了,可也找不到人在哪里。”
“知道名字和來歷了,已是很大的收獲。”寧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出城。”
大家都應是,夏長海四個人則回了衙門。
剛回去,里面的幾個捕快就陰陽怪氣地問,“案子還沒查出明目來?今天府衙可有人下來問了。”
夏長海一驚,忙著問道:“府衙過問了嗎?問什么?”
“能問什么,這么大的案子,府衙不問才奇怪。”他們說著一頓,又道,“不過,這都第幾個被害人了,你們行不行啊。”
夏長海和許茂對視一眼就沒有再說話。
他們現在是明白了,為什么寧宴不喜歡這些人。
成天不做實事,但說起別人的時候,嘴強的很。
他們敷衍了幾句要走,其他人在他們身后語帶嘲諷地繼續聊天。
“他們也不稀罕和你說話套近乎,因為有人給他們撐腰哦。”
“有什么用,還能天天跟著她不成?”
幾個人嬉笑著,夏長海和許茂快步走了,和秦三報備過就趕緊回家了。
寧宴夜里睡不著,將目前所有的線索整理著,畫了個圖,想要得出一個更清楚的關于兇手的“畫像”。
白起坐在邊上打瞌睡陪著她,旺財圈成個半圓圍著爐子。
柳占給她送夜宵來,催著她早點休息,寧宴道:“我怕來不及。”
按照這個人的作案速度,明天他說不定又會出來犯案。
“這個狗東西,也太心狠無恥了。這要是抓到了,全城的人一起剝了他的皮。”柳占罵道。
寧宴低頭吃著面條,柳占哄著白起去睡覺,“早點去睡,你明早不還要去山里將花花埋掉嗎?”
“什么花花?”寧宴問道。
“一只麻雀。”柳占低聲道,“死在家里的院子里,我要他丟了他不肯,讓他埋在花圃里他也不肯,問了好半天,問到埋去山里,他才答應。”
寧宴聞言一愣,一個被她遺漏的問題,猛然跳了出來。
“我這腦子,”她都對自己無語了,“居然忘了這么重要的關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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