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刁鉆的手法第95章刁鉆的手法←→:
汪先生想了很久。
他凝眉道:“上午就是上課,沒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老夫記得就沒有那么清楚。”
他話一落,門外立刻有機靈的人聽出了問題,
“那就是,只要案發的日子,都會有特別的事情發生,讓你們都記得那干了什么唄。”
孩子們聽不懂這些話,但汪先生卻是一怔。
“這、這,這也明不了什么問題吧?”他想了想,看了一眼戴愈益,“就恰好記住了而已,我們爺不只是記得這幾,還記得別的日子發生的事情啊。”
外面話的人沒有再接話,但寧宴卻拿出一份,她早上帶走的,戴愈益每記錄的教案。
這發生了什么,教了什么,他都記錄得非常詳盡。
這份教案汪先生能看到,學生們也能看得見。
“十月初十的上午卯時六刻,由于汪先生腹瀉,我給兩個班上課,學生們很盡興,也乘勢復習了不少詩詞。”寧宴讀著,她忽然問汪先生,“十月初十這日,除了你自己腹瀉外,你可知道城中或者你所住的村里發生了什么事?”
汪先生蹙眉,仔細想了想,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好似沒發生什么事。”
“你請大夫了。”寧宴提醒他。
汪先生頓時想了起來,“對,回家后我請了大夫,還休息了半日,直到下午才回去。”
“我將劉大夫請來了。”寧宴著,將十月初十給汪先生看病的大夫請上來,她問道,“十月初十這日,您在做什么?”
劉大夫擺了擺手,“這可真不記得,都一個多月的前的事了。”著一頓,他從褡褳里取了個本子出來,“不過,我都有留存藥方病案的習慣,上面都會記時間。”biqμgètν
他翻到上個月初十,讀道:“這日上午,我家兒媳暈在田中,我給她診出了喜脈,全家人都很高興。下午隔壁王村的王能掉冰窟窿里,發了高燒,請我去他家看病開藥。”
他一,汪先生跳了起來,“初十你明明來給我看病的,我記得清清楚楚。”
他還從寧宴手里拿出教案來,翻開給劉大夫看。
“不不,我是初九給你看病的。”劉大夫往前翻了一頁,上面赫然記著,他給汪先生看病的記錄以及詳細的病案。
汪先生愣住了,“不可能,你搞錯日子了。”
劉先生很自信,“我不可能記錯日子的,我每都很忙,一一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兩個人爭執起來。
寧宴看了一眼一直冷靜立在一側的戴愈益,后者的表情明顯不如剛才鎮定了。
“二位稍停,我再找個人來幫你們確認一下,誰的日子對。”
汪先生和劉大夫聽話地停下來,等著寧宴找第三人來核對。
她就問孩子們,“上個月初十,汪先生腹瀉的早上,你們在書院中上完課,午休回家后,家里可有發生什么大事?”
大多數孩子都不記得了。
對于孩子來,有趣的事情他們可能記得,可要讓他們再準確對上日期,那就很難。
這些事都不是孩子關注的地方。
“我家櫻”一個孩子舉手道,“那下午我家老母豬生了一窩豬崽子,我爹樂瘋了,嘿嘿。”
寧宴問他,“你確定嗎?”
孩子很確定,“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有個豬崽子拉肚子,我還問我爹能不能請劉大夫來看,因為早上汪先生也拉肚子,我爹還罵我來著。”
孩子笑嘻嘻有些驕傲,因為只有他一個人記得那的事。
寧宴夸獎了他,然后請人將他的父母請來,問了一樣的問題。
“你家母豬下崽子是哪?”
孩子的父親想也不想就回道:“初九啊,我記著呢。”
孩子一愣,然后提醒他爹,“是初十。”
“滾!孩子懂什么,”孩子父親和寧宴道,“初十我就出工去了,到這個月初十結算的工錢,整一個月,一個大錢沒少。”
這事兒如果再核對,還能去他上工的地方核查。東家要付錢,這日子是決計不會錯一。
所以,這話完,公堂上已經是落針可聞。
汪先生反應過來,木愣愣地看著寧宴,“所以,老夫和孩子們,一起記岔了日子?”
“對!是你們記岔了日子。”寧宴讓他翻教案,“如果是昨發生的事,你能回家看黃歷比對,糾正自己的錯誤。”
“可如果超過十,你的記憶就會不確定,更多的是借助外部的因素來確認。”
教案就是最好的外部因素。
汪先生仿佛被茹穴了似的,一動不動,寧宴知道他在回憶,所以沒有打擾他,而是繼續往下。
“孩子們,徐先生上課的時候,是不是經常重復這一是初幾?”
“是啊,徐先生每次都會告訴我們,有時候還會寫出來貼在墻上。”孩子們道。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戴愈益用了什么手法。
他在的城東書院中,以一種洗腦的手法,給汪先生以及孩子們留下錯誤日期的記憶。
在劉大夫的筆記中,汪先生是初九生病請他看病,可汪先生被戴愈益洗腦成那是初十。
而真正初十的這,戴愈益卻并不在書院中,汪先生以及孩子們,也不能給他做不在場證明。
“還要再核對嗎?”寧宴問戴愈益,“讀書人果然不一樣,作案的手法都格外周全。”
所以他很自信,自己有兩重身份掩護,會易容術還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戴愈益沒有話,但他的神色已經明了一牽
“戴先生,現在當堂洗臉,對你還是羞辱嗎?”寧宴揚眉問他。←→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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