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退婚第204章退婚→:寧宴拿了舊案回去,剛到門外,就碰到了馬天成幾個人。
“寧捕頭這一案,相當精彩啊。”
馬天成夸贊道。
寧宴抱拳回禮,“案子不難,之所以精彩是因為兇手太精彩了。”
案子不難,可曲立被害的案子,卻放在大理寺七年未偵破。
以馬天和秦料兩人的能力,只要愿意肯定能查破。
可案子卻足放了七年,只能說明,他們不是查不明白,而是不敢查不想查。
這也是他前面為什么有意將案子拿來給她查的原因所在。
馬天成表情噎了一下,又迅速恢復如常,笑呵呵地道:“是啊,還真是沒有想到,竇世子如此慘無人道。”
寧宴笑而不語,應付幾句就走了。
馬天成回頭看著寧宴的背影,挑了挑眉。一側,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上前來,在馬天成耳邊說了幾句,馬天成錯愕地看著小廝,而后應了聲,不聲不響地跟著小廝出了大理寺,去了對面的茶樓。
寧宴翻看著舊案,剛打了個哈欠,沈思行和余道林結伴進來。
“知道大人干什么去了不?”余道林神秘地道。
寧宴搖頭,“這大早上,他應該在上朝啊,能干什么?”
“退婚!”余道林笑得一臉猥瑣,“退朝后,他就去宮里退婚了,就是不知道圣上會不會同意。”
寧宴心頭一跳,沒想到裴延還真的是去退婚了。
但她覺得,圣上不會同意,畢竟金口玉言,楊家沒有大錯的前提下,婚事應該退不了。
果然,魏國公聽說裴延去退婚,立刻鬧去了梁國公府。
裴延還沒回家,梁國公府就已經鬧翻了天。
“圣上怎么說?”中午裴延回來,寧宴一臉好奇地問他,“同意嗎?”
裴延斜睨了她一眼,“你臉上寫著幸災樂禍的四個字。”
“你看錯了,我只是關心你而已。”她坐裴延對面,給他倒茶,裴延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道,“圣上說,讓兩家協商,如果都愿意退婚,他就沒有意見。”
寧宴撇嘴,“那楊家不可能同意的。”
看楊昱好看裴延的眼神,她是喜歡裴延的,更何況,世家勛貴,將這些名聲看得比較重,退婚的事不可能輕易同意。
“呵,那可由不得他們。”
裴延喝了口茶,梁國公府的管事出現在門口,一臉尷尬地給裴延行禮,“大爺,老爺請您回去一趟。”
“楊志在府里?”裴延問道。
楊志是魏國公,楊昱好的父親。
管事點頭。
“我去去就來。”裴延放下茶盅,大步出了門。
寧宴幾個人互相對視,余道林嘿嘿笑道:“我押三兩銀子,裴大人這婚事暫時退不了。”
金樹舉手道:“我覺得可以,只要是裴大人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我押五兩銀子。”
“你呢?怎么說?”金樹問沈思行,沈思行掃了一眼寧宴,心不在焉地道,“不知道。總歸是,今天退不成,過些日子也會退掉的。”
這個婚,裴延是不可能成的。
大家又都看著寧宴,寧宴拍了五兩在桌上,笑著道:“我押退不了。”
這邊,裴延徑直回了梁國公府,梁國公和魏國公都陰沉著臉,坐在上位,兩個人也都不說話,冷冷地盯著裴延。
“孽子,還不和你楊伯伯道歉。結親是兩家的事,豈能讓你胡鬧!”
魏國公擺著架子,崩著臉。
“之瑾啊,”梁國公夫人勸他,“有什么事好好說,退婚肯定不合適。兩家都已在準備成親的事了,你現在喊退,這……這讓兩家人怎么面對世人啊。”
裴延坐下來,婆子上了茶,他沒喝,冷冷地道:“幾位認為我回來,是聽你們訓斥的?”
三個人一愣。
“我是婚事,我做主,幾位誰能幫我做這個決定?”
“你、你怎么說話的!”梁國公蹭一下站起來,指著裴延,“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時候輪到你自己決定?更何況,你的婚事還是圣旨賜婚,君臣,父子,你都占了,你要這么一意孤行,就是忤逆。”
裴延扯了扯嘴角,看向梁國公,“從我十二歲后,你可曾聽過我喊你一聲父親?”
他的反問,讓梁國公愣住,臉瞬時氣紅了。
他砰的一聲,將手邊的茶盅摔在地上,“逆子!”
他其實知道裴延早就不當他是父親了,過往裴延對他也沒有敬重過,不過做什么事也都不和他商量。
但今天魏國公在這里,他要面子,所以必須治一治裴延。
“國公爺,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梁國公夫人趕忙上前扶著他,勸著他幾句,又來說裴延,“之瑾,快和你父親道歉。”
裴延毫無反應。
魏國公一直靜靜看著面前的一家三口鬧騰,此刻見梁國公落了下風,便出聲道:“這門婚事,你可仔細考慮過?滿京城,再沒有比我們和你們更般配了。”
“這一年,我們兩家利益互通,買賣上也多有交集,你可知道,你這樣一鬧,兩家都會有很大損失。”
“他知道個屁,他從小就一意孤行,不聽勸。”梁國公罵道。
裴延正要說話,裴然正好從外面進來,他忽然就沒了再和他們掰扯的興致。M.xsobiquge.ČŐM
他起身走了幾步,丟給梁國公一封文書,“看完了,自己去找圣上說退婚的事。其他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他掃了一眼梁國公,拂袖出門。
梁國公在后面罵,讓他出了這個門永遠不要回來。
家中老奴追著裴延出來,給他遞了傘,哽咽地道:“大爺,過些日子是夫人忌日,老奴將供品都準備好了,到時候提前去那邊等您。”
裴延點了點頭,出門走了。
梁國公拿起裴延丟下來的文書,他本因生氣而通紅的臉,在打開文書以后,瞬間褪去了血色。
文書的內容非常簡單。
只列舉了三個時間,地點以及錢的數目。
但魏國公卻嚇得滿頭大汗,無論梁國公怎么喊,他都沒了反應,跌跌撞撞離開了梁國公府。
“國公爺,這婚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之瑾退了啊。”梁國公夫人道。
她有她的打算。她現在和魏國公夫人一起,暗地里放利錢,如果兩家鬧掰了,她的錢很可能拿不回來。
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下午梁國公就求見了圣上,說他要退婚。
圣上都驚訝了,笑著道:“你是不是被裴之瑾威脅了?”
梁國公擺著手,“沒有,絕對沒有。只是臣覺得,成親也是講究的緣分的,兩個孩子都想退婚,這是沒有緣分,強求了也是害了他們。”
圣上夸梁國公開明。
寧宴將輸掉的五兩銀子丟在桌上,沖著裴延抱拳道:“裴大人厲害,說退婚就退婚。”
裴延余光掃了她一眼,“是比你厲害,至少我干脆利落。”
寧宴訕訕然摸了摸鼻子,她可是早就和宋長明說過退婚的事,只是人家一直不回應,后來大家又做了朋友,她總不能抓著這件事一直說。
多沒意思。
隔了兩日,裴延去祭拜他母親,卻在路上遇到了楊昱好。
楊昱好也沒有質問,只靜靜坐在馬車上看著他,等裴延從她身邊過去,她才開口問他,“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退婚?我哪里配不上你?”
裴延頭都沒回,“不喜歡就是配不上,何必糾纏,自討沒趣。”
楊昱好氣得發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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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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