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愛腐竹
他們親密多次,池書文知道這種感受。
但這次她沒有羞澀,而是激動。
“你好了?”
賀承蘊聽不清外面的聲音,只是收緊了臂膀,將她抱得更緊,想揉進骨血里。
池書文有些喘不上來氣,腰也被勒的很疼。
“賀承蘊……你松松手……我可以幫你的……”
賀承蘊松開她,卻躲開她的觸碰,“去叫顧沉敘過來。”
說完,轉身又進了浴室。
池書文不明白,但也還是去找了顧沉敘。
明檀也來了。
“不會連吃藥都不行了吧?”
池書文這才反應過來,明檀給賀承蘊吃的是什么藥。
她還是“幫兇”。
嘴對嘴喂進去的……
想想都覺得尷尬。
“明醫生,這就是你的治療方式嗎?”
池書文有些哭笑不得,“挺簡單粗.暴的。”
明檀說:“有時候是需要以毒攻毒的。”
行吧。
你是醫生,你說的算。
咚咚。
顧沉敘敲響了浴室的門,“是我。”
賀承蘊打開了一條縫隙,問他,“怎么解?”
藥不是顧沉敘給的,他看向明檀。
賀承蘊早知道明檀也會跟著來,幸虧是沒打開門,身上也穿著浴袍的。
“給我解藥。”
明檀也沒往那邊看,只問道:“能起來嗎?”
賀承蘊嗓音都沙啞了。
他洗了半天冷水澡。
結果還越來越熱了。
只是可惜,只是身體熱,有那種感覺。
但沒起來。
明檀見他沉默,心中有數。
“這可嚴重了。”
她把一個白色藥丸給池書文,“先給他吃了,我再想想辦法。”
池書文趁著這會兒,小聲問,“明醫生,可以人工試管嗎?”
那倒是可以……明檀說,“但他現在的情況,需要做手術取,畢竟射丨不出來。”
你們醫生說話是真直接。
池書文干笑了兩聲,“要是要開刀的話,還是先算了,我相信他能好的。”
“你相信就行,多鼓勵,多努力。”明檀遞給她一個曖昧的眼神。
池書文:“……”
多鼓勵可以,多努力……
她真的是努力過了,不太行……
明檀帶著顧沉敘離開了病房。
池書文走到浴室門口,把白色藥丸給他。
賀承蘊接過去吃了。
濕潤的指尖擦過她的手心。
池書文感覺到滾燙。
不僅擔憂,這明醫生下的藥也太猛了吧。
病房外。
顧沉敘和明檀一起等電梯。
他問,“你都用這種方式了,是不是沒希望了?”
明檀說:“我現在也是不確定了。”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愛情的力量了。”
顧沉敘琢磨著要不要做個手術。
池書文等的昏昏欲睡,賀承蘊才從浴室出來。
她迎上去,就感覺到撲面的冷意。
現在可剛開春,夜深露重。
那么熱的溫度又洗涼水澡,他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好呢。
“我們出院吧。”
賀承蘊擦頭發的動作一頓。
池書文去拿了吹風機,給他吹干了頭發。
接著說,“明醫生說你好了,不用住在醫院的。”
賀承蘊翻身躺下,背對著她,沒說話。
池書文轉過去,在他面前,蹲在病床前。
“我也不喜歡醫院,你答應我好嗎?”
賀承蘊現在和糾結。
到底要不要賭那個萬分之一。
池書文握住了他的手,察覺有些涼,起身給他蓋上被子。
順便自己也躺下,鉆進他的懷里。
“你有特別想去的城市嗎?”
“我最近也不用上班了,我想著要不要去走一走。”
“你喜歡沙漠嗎?”
“我之前看到紀錦拍攝的照片,覺得很美也很震撼,想親自去看一看。”
“不過還是看你,你喜歡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賀承蘊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閉著眼睛,喉中干澀,很久沒能開口。
池書文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背,“不想去也沒事,但醫院還是別一直住著了,留給有需要的人吧,我們回家。”
“回我們的家。”
過了很久,久到池書文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聽到他沉啞的嗓音。
“如果我好不了了……”
池書文捂住了他的嘴,“我問你,你找我的時候,想過一輩子找不到我嗎?”
賀承蘊眸光閃動,“想過。”
池書文:“那就是了,人的結果不過是歸于塵土,所以結果都是一樣的,或早或晚。我們要做的是,把當下過好,任何會發生的可能,都有應對的措施。”
賀承蘊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落在虔誠一吻,“你想去沙漠,我們去。”
“那早點睡吧。”池書文沖他笑。
賀承蘊輕微勾了下唇,抱緊了她。
其實根本沒有睡著。
轉天一早,池書文醒來就收拾了行李。
在明檀來查房的時候,和她說了決定。
明檀點頭,拿個小藥瓶給她,“一天一次,一次一粒,好好吃飯,太刺激的暫時別吃,酒最好別喝,但也能抿一口。”
池書文都記了下來。
“謝謝明醫生,您辛苦了。”
明檀擺擺手,“我應該做的。”
她送兩口子離開。
顧沉敘找來的時候,病房里已經沒人了。
他問明檀,得知他們去旅游了。
“我剛制定好了手術計劃。”
明檀說:“先讓他們放松一下,小兩口不容易,等心情好了,無論什么治療方式都能事半功倍。”
顧沉敘問:“你能看出別人的不容易,你呢?”
明檀沒說話。
看著逐漸生起的太陽。
初春,寧城太陽很好,溫度雖然有些低,但也比不過北方。
她卻覺得置身于大雪之中。
賀承蘊住院期間,私人飛機在燕城給賀家人用。
所以這次是買的機票,頭等艙。
等待登機的時候,池書文在賀家群里說了一聲。
江瑛私聊她:去多久?
池書文:不確定
江瑛:好好放松
池書文這才想起來江瑛的婚禮,跟她抱歉。
江瑛:這個婚禮也不是必須參加
池書文也幫不上忙了,只能發:瑛姐你萬事小心
江瑛:不用擔心我
扣下手機,池書文問賀承蘊江瑛和賀元白婚禮的事情。
“咱們先參加了婚禮再……?”
賀承蘊搖頭,“不是我們能管的,該準備的,小白會準備好,他比咱倆有用。”
池書文覺得也是。
畢竟是公家的人。
落地新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
新疆的天還亮著。
天邊的云彩非常的好看。
池書文拍攝了照片,還拉著賀承蘊自拍。
很少見的發了朋友圈。
定位新疆。
很多人都給她點贊。
紀錦發了路線圖和攻略給她,告訴她哪里值得去。
池書文謝過她。
就按照她的攻略游玩。
沒有一處踩雷。
推薦的吃的也都很好吃。
她長胖了不少。
很難得。
賀承蘊見她開心,也沒掃興。
一路陪著,配合著。
雖然天氣冷,但兩顆靠近的心是血熱的。
他們訂了民宿,還可以看雪。
“賀承蘊你會滑雪吧?”
“會。”
“那你明天教我。”
“好。”
夜晚,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喝了熱乎的羊奶茶,吃了早飯,歇了會兒,去了雪場。
賀承蘊給她置辦了全身的滑雪裝備,給她選了一個綠色的小烏龜。
池書文不要,拿了藍色的。
賀承蘊笑笑。
現在是帶刺了。
挺好。
現在是淡季,滑雪場上的人不多。
池書文指著最高處問,“哪里你能滑嗎?”
賀承蘊看過去,“可以。”
池書文:“想看。”
賀承蘊先給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在這里等我接你。”
“好。”
賀承蘊去了高處,有教練來問他。
交流之后,知道他很專業,就離開了。
距離太遠,池書文有點看不太清楚。
但男人的英挺的身姿,她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像是長在這里,滑下來的姿勢順滑而瀟灑。
游刃有余,帥氣十足。
她看的熱淚盈眶。
他本該是這樣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身上怎么會出現頹唐的情緒。
脊骨都直不起來了。
“怎么哭了?”
賀承蘊一個利落的剎停,停在她面前。
摘掉手套,給她擦眼淚。
池書文抱住他,想說對不起,又忍住了。
說了,他又該想起什么。
賀承蘊也沒多問,溫聲哄著。
池書文更是哭的停不下來。
賀承蘊有些無奈,“現在變成小哭包了?”
池書文吸吸鼻子。
賀承蘊放開她,從口袋里拿出紙巾給她擦臉。
“這里冷,你這鼻涕泡出來,就變成冰錐了。”
池書文瞪他一眼,搶過紙巾自己擦。
緩了緩,她說,“滑雪!”
賀承蘊握住了她的手,到低位那邊,帶著她慢慢滑。
“我想自己試一下。”
男人放手,在旁邊護著。
池書文慢慢滑動,還是免不了摔屁股蹲。
她被賀承蘊扶起來的時候,問他,“你摔過嗎?”
賀承蘊搖頭。
“好厲害呀~”池書文撇撇嘴,“我累了。”
他們離開滑雪場,去了餐廳。
池書文吃著飯,看著外面的雪景,說:“咱們出來快一個月了。”
賀承蘊問:“想回去了?”
池書文點頭,“出來玩是開心,但也挺累的,我估計我得休養幾天。”
賀承蘊立刻訂了回去的票。
離起飛還有一段時間,池書文去買了些特產。
落地燕城很晚了,回到家里,池書文連洗澡都懶得,直接脫衣服就睡了。
還招呼賀承蘊。
賀承蘊放下行李,已經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了。
他彎腰,在她額前落下一吻。
隨后去院子里抽煙了。
燕城的天氣不算好,陰沉沉的。
連月亮都看不到。
整個天空黑壓壓的。
恐怕還有雪。
賀承蘊的心情,和此刻的天氣也差不了多少。
甚至更差。
他拿出手機,給顧沉敘打電話。
說了這些天的情況。
顧沉敘問:“要做手術嗎?”
賀承蘊:“能保證恢復?”
“不保證。”
“那你說什么。”
顧沉敘道:“生孩子沒問題,現在技術都好了,我大嫂的手不疼的。”
賀承蘊不說話。
顧沉敘也不多勸,“你想好了來找我。”
掛斷電話,賀承蘊按滅煙頭準備回去,被從后面抱住。
賀承蘊連忙轉身,帶著她進屋。
“怎么醒了?”
“還不穿衣服出來了。”
池書文從正面抱住他,“沒你睡不著,習慣了。”
賀承蘊彎腰抱起她,回了臥室。
先給她塞進被子里,“我去洗一個澡。”
池書文點頭,“那你快一點。”
賀承蘊應下來,轉身進了浴室。
水還沒熱起來,就出來了。
她看起來眼都睜不開,不讓她等太久。
池書文窩進他的懷里。
賀承蘊卻睡不著。
早上她一動,他就睜開了眼。
看著被子鼓起一塊,連忙將她拉起來,沉臉,“你干什么?”
池書文也很羞,整個人都是紅的。
她還沒在很清醒的時候,主動做過這種事。
“我只是想幫幫你,你也放輕松一點,我們是夫妻,你幫我,我就能幫你。”
賀承蘊現在是說不過她。
也不想說。
吵贏她,自己也不會多高興。
池書文湊過去,想親他。
賀承蘊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抿緊,最終說,“你要是想,可以去找別……”
池書文冷臉,“你最好別說那種話。”
池書文再次低頭。
賀承蘊想阻止,被她瞪。
最后沒辦法,只能由著她。
但池書文努力了很久,都沒用。
她累了,稍微歇一歇。
躺在男人腿上,灼熱的呼吸噴灑。
過了會兒,察覺臉上頂住了什么。
她立刻坐起來,盯著看。
驚喜不已。
“賀承蘊……唔!”
賀承蘊吻上來。
這個吻猛烈又灼熱。
像是要把她吞進去。
在她緩和呼吸的時候,他貼著她唇邊說,“真是敗給你了。”
他們很久沒有。
中間又經歷了那么多。
池書文幾乎就沒從床上下來。
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渾渾噩噩的,過了快一周。
她實在是不想因為這件事斷送自己的生命。
“賀承蘊,你夠了!”
賀承蘊在她上方笑,“不是你先開始的嗎?”
池書文捂臉,“反正我不行了,你要是想沒老婆,你就繼續吧。”
賀承蘊傾身吻了吻她,很快結束,抱著她去洗。
池書文在家里緩了幾天,才能拿著特產去賀家。
幸虧是買了很多能放的。
一進門,賀奶奶就抓住賀承蘊,“快讓奶奶看看。”
池書文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奶奶,本來說很快回來跟您報平安的,結果……”
“奶奶都懂,都是一家人,不用總是覺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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