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愛腐竹
許靜宜只說,“我這不是幫幫嫂子嘛!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賀承蘊看向陳則,“陳大少爺沒事做?”
陳則把剝好的蒜放到碗里,垂下的睫毛擋住眼里的一瞬黯然,“沒事。”
賀承蘊不太喜歡有人打擾他和池書文。
家里已經有幫忙的人了。
“吃完飯就離開。”
許靜宜想去求池書文,賀承蘊冷臉。
她撇撇嘴,“好嘛好嘛。”
吃完飯,許靜宜就跟池書文告別離開了。
池書文問賀承蘊:“你干嘛要那么欺負妹妹?”
賀承蘊:“她只是一個表妹,她媽媽和我媽媽不是親姐妹,只是有些親戚聯系而已。”
而且許靜宜在燕城的時候也不多。
只有大學畢業跟蘇煙工作在燕城那段時間挺長的,來往稍微密切。
但也不是他不在意這個表妹。
只是她和陳則的事情,他懶得看。
自己做的孽自己處理。
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他來擦屁股。
“我也不能按頭讓她喜歡陳則吧,與其在我這里煩人,不如兩人多相處相處,也許火花就出來了。”
池書文對愛情不是很理解,“妹妹既然和陳則發生關系,那不是喜歡嗎?”
賀承蘊道:“要不我煩她呢,她一天到晚就是愛玩,根本不會走心,也不會結婚。”
“但玩也分人,不是誰都能玩的。”
池書文大概是明白了。
這種事情,也確實只能許靜宜自己解決了。
許靜宜不想回滬城。
陳則的地盤不說,她的親媽也會撮合她和陳則。
她說過很多次不結婚,但爸媽根本聽不進去。
他們就互相裝傻。
反正也不影響彼此間的親情。
但許靜宜沒工作的情況下,也沒什么地方去。
本想賴在賀承蘊這里。
現在不行了。
最后,她去了江瑛的溫泉會館,要了一個常包間。
陳則也跟著她一塊住下。
江瑛開門做生意,向來不會把人往外趕。
許靜宜在吧臺喝酒,跟江瑛碰杯,問,“你家小帥哥常來嗎?”
江瑛看了眼陳則,“我家的沒成年,求你了。”
許靜宜笑,“我可以等他長大呀。”
江瑛也算配合,“那你可不能老了,畢竟有個比你年輕好多好多的。”
“你說甘甘啊。”
“是啊。”江瑛笑道,“微信聊的可熱乎了。”
許靜宜嘖嘖,“現在的小姑娘厲害啊,這么小就會泡帥哥了。”
江瑛:“小孩子嘛,想一出是一出的,過不了幾天又變了。”
許靜宜抿了口酒,往舞臺那邊看,“悅悅妹妹還來跳舞嗎?”
江瑛視線掠過她身旁的陳則,男人的臉色看著不算好。
但一直也沒出聲說話。
她道:“那個瘋的回來了,怎么可能來,要是悅悅來了,我這會館都要被砸了。”
許靜宜嘆氣,“這些男人,都挺沒品的,人女生不喜歡,非要強迫,是不是有錢有權的,都這德行。”
江瑛接不了這個話。
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生意人。
能不得罪權貴還是不得罪。
“我去忙一會兒,你喝著。”
“啊,你不陪我?”
江瑛擺擺手,“我是沒你享福。”
許靜宜也沒事,“我幫你吧,我閑著也是閑著。”
江瑛笑,“你確定?”
許靜宜點頭,“確定啊。”
江瑛說:“那你要是員工的話,陳少爺就是客人,麻煩你陪好,走了。”
許靜宜:“……”
壞人。
陳則臉色緩和了些,沖她歪頭,“倒酒,小許。”
許靜宜只想把酒澆到他的頭上。
她忽然就覺得沒意思,想看余悅的舞也看不到了。
這結了婚之后,姐妹想約齊都不容易了。
她回了房間。
準備泡個溫泉,追追劇。
陳則跟著她進了房間。
“陳少爺,你的房間不是在隔壁嗎?”
陳則抱住她,用腳踢上門,“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怎么了?”許靜宜才不上他的當,“女朋友也有不伺候的權利。”
“那我伺候你。”陳則抱起她,沒入溫泉。
新年悄無聲息的到來。
燕城下了一場很大的雪。
銀裝素裹中,點點紅色搖曳,美不勝收。
賀家今年添丁進口多,是一個極其熱鬧的年。
許靜宜沒湊熱鬧,回去陪老爹老娘。
沒想到,陳則會在三十晚上跑過來。
帶著她放煙花去了。
城市里不能放,開車開了很久,到郊區半山上。
半夜,陰冷陰冷的。
沒什么人。
許靜宜覺得他要殺人滅口。
直到煙花照料夜空。
陳則還給了她煙花棒,一大捧,很好看。
許靜宜也就沒計較什么。
新的一年了,不高興都留在過去。
日后她要開開心心掙大錢!
“許靜宜。”
陳則捧著她的臉,在漫天煙花下,他純單的眼沒了鋒利,深情款款,
“我喜歡你。”
煙花變換,在天空中炸開許靜宜的名字
——許靜宜,我喜歡你
許靜宜就那么定定的看著。
一遍又一遍的特質煙花,狠狠刻在她的眼底。
這一刻,她似乎沒那么堅定了。
等一切歸于沉寂。
她和陳則對望。
男人眼里的情意還未散去。
他們靠得越來越近。
許靜宜和陳則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
但這個吻卻不一樣。
很輕,卻又很重。
她的心弦被用力撥動了一下。
趕緊偏頭躲開。
她聲音和這夜晚一樣冷冷的,“陳則,我可以跟你睡,跟你戀愛,但我不能跟你結婚,孩子我是不會生的。”
“我的子宮也受過傷,也生不了。”
這對于陳家,可謂是滅頂之災。
陳家那偌大的家產、生意,總要一代一代的流傳下去。
那么多無法計算的財富,斷在她這里,她受不了。
不能跟錢過不去。
陳則似乎是看出她所想,說道:“我們可以先揮霍,等我們要死了,就都捐出去,造福人類。”
那些多的錢,是能造福很多人類。
但陳家一輩一輩努力拼搏來的財富,怎么能讓陳則這樣揮霍出去。
“陳則,人除了愛情,還有很多,”她退后和他拉開些距離,“尤其是你這樣的,你需要扛起責任,很多人都靠著你吃飯的。”
鐘聲響起。
許靜宜的話留在了去年。
之后,她再也沒有開口說這件事。
回去的路上也沉默。
新年伊始,居然是不歡而散。
許靜宜也是想著過完年再說。
可話就是趕在這個時間點了。
她躺尸在家里。
被許父喂胖了幾斤。
數著日子,想著過完年要去哪里做項目。
賀承蘊在他們大群里說了婚禮的時間。
過完年,許靜宜就跑到燕城,先去賀家拜了晚年。
就去找池書文。
陪著忙婚禮的事情。
池書文卻說沒什么可忙的,賀承蘊都處理好了。
她只要穿著婚紗走向他就好了。
但許靜宜不想那么便宜賀承蘊。
在江萊她們都到位的時候,第一步就是把池書文帶出了她和賀承蘊的婚房。
蘇煙提供了一個住處,作為池書文出嫁的“家”。
她們姐妹幾個都住在那里。
賀淼淼也來了。
池書文還有點擔心孩子,許靜宜說:“表姨她們比你有經驗,還有月嫂,你就安心出嫁。”
“煙姐我們來想想,接親的的游戲。”
賀承蘊那邊幾乎沒有能商量的人。
有了老婆就沒兄弟了。
陳則這個只有女朋友的,也把自己劃入池書文娘家人那邊。
他們幾個男人坐在一起,都是想看賀承蘊笑話的。
就連賀祁舟和賀元白,兩個他的親兄弟,都是向著老婆那邊的。
“那我的伴郎怎么辦?”賀承蘊問。
池湛調侃他,“你賀二公子風流多年,不是五湖四海遍地是朋友嗎?”
真要是朋友,賀承蘊還會在這里問?
他能用的朋友,都在這里了。
還都不會站在他這邊。
連顧沉敘這個還沒追上老婆的,也不站在他這邊。
他最后只能是花錢找人來接親做游戲。
試問,有哪個新郎比他慘?
但隨后想想,要娶老婆回來了,還是高興居多。
池書文和賀承蘊的婚禮不是秘密。
也沒刻意阻擋媒體報道。
十里紅妝的架勢,引來路人圍在路邊拍攝。
賀承蘊的豪華婚車也上了熱搜。
還有直升機拉著橫幅。
就一個壕字。
“來了來了!”許靜宜盯著樓下,看到車隊,立刻招呼姐妹堵門。
賀承蘊到門口,整理了一下領帶,敲響了門。
許靜宜在顯示器里看著,明知故問:“誰啊?”
賀承蘊磨了磨牙,“新郎。”
許靜宜哦了聲,又問:“新郎來我們這里干什么啊?”
賀承蘊:“接我的新娘。”
許靜宜覺得賀承蘊的表情太有意思了。
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
“接新娘啊?”
許靜宜笑,“可我們這里好多新娘,不知道新郎你接哪位啊?”
賀承蘊眉心一跳。
那幫兄弟真能讓自己老婆出來,玩什么唐伯虎點秋香?
他的兄弟們雖然是池書文的娘家人,應該也做不出這種為難他的游戲吧?
“接池書文。”他放松了一些。
可許靜宜打開門,他就愣住了。
里面確實站好多帶紅蓋頭的人。
甘甘和穗穗都湊熱鬧。
賀承蘊無語,“你們就把老婆貢獻出來了?”
男人們無奈,表示自己沒有話語權。
今天情況也特殊。
許靜宜站在賀承蘊面前,腰桿繃得倍兒直。
“表哥,選對了新娘才可以接走新娘哦。”
賀承蘊皮笑肉不笑,“你給我等著。”
許靜宜又不結婚。
她等著唄,賀承蘊還能怎么整她。
略略略。
“咳咳,表哥,聽著游戲規則啊。”
許靜宜側身讓開,“這里七個新娘,你只能站在這里問問題,選出你的新娘。”
能讓她們做新娘玩游戲可不容易。
近距離觀察可不行,萬一摸到的不是池書文,那可完球了。
只能問問題,距離一米,都穿著一樣的衣服蓋著蓋頭。
除了身材上江瑛和賀淼淼好分辨一些。
其他的都和池書文的身材差不多。
她們既然想出這個游戲,就是做足了準備。
連手都帶著手套。
幾乎沒露出來的地方。
賀承蘊卻很輕易就捕捉到了池書文。
大步過去。
掀開蓋頭,許靜宜震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表哥,你怎么發現的!”
因為池書文瘦,懷孕的時候胖了一點,坐完月子又瘦回去了。
特意多穿了一層的。
賀承蘊很驕傲,“自己老婆有什么認不出來的。”
他看向那幾個兄弟,“你們認不出來?”
他們當然都認得出來。
許靜宜連續震驚。
她給她們打扮成新娘的時候,這幾個男人還沒進門呢!
好沒意思。
“下一項!”許靜宜趕緊拉著池書文進了臥室,給她在床上擺好造型。
其他人也都進來了。
一個臥室擠滿了人,一眼過去都是紅色。
許靜宜開始走流程,“第一項,小游戲環節,七個手機游戲,表哥你要打過所有姐妹團,輸給任何一個就要從頭來!”
她說著,把手機拿過來,給了賀承蘊一個,自己先來。
“來吧表哥,先來一個連連看熱身。”
許靜宜已經建好了房間,“我點開始了。”
她說完就點了開始,眼睛一眨不眨。
旁邊蘇煙她們都在幫忙。
賀承蘊這邊花錢雇的伴郎也在幫忙。
但賀承蘊不用幫,很輕易就贏了。
“啊啊啊,就差一步!”
賀承蘊施施然,“下一項。”
許靜宜說:“表哥,別說我沒照顧你,我都沒找你的兄弟團。”
賀承蘊有點煩她,“那我還要謝謝你?”
許靜宜笑,“表哥,玩游戲是不是有點浪費時間?這樣吧,一個小目標,給你速通了。”
賀承蘊才不怕,“下一個。”
許靜宜把手機給蘇煙,“一起來找茬。”
蘇煙險勝,有邵聿庭幫忙。
賀承蘊咬牙,“不當我兄弟,也別拉偏架。”
邵聿庭只冷漠臉。
許靜宜拿回手機,“來吧表哥。”
賀承蘊看了眼時間,決定速戰速決。
一路很順,最后到明檀。
明檀用手機調出一張穴位圖,“六十下來,我隨機考問幾個,都對了就算你過關。”
幾個伴郎都著急起來,“二少,這也太難了。”
那圖片上密密麻麻的,學中醫的都要背好久,六十秒怎么夠用。
明顯是為難了。
剛才的峽谷之巔,他們都沒怕。
就在這時,賀承蘊不慌不忙的拿出了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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