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愛腐竹
顧沉敘說:“這出血,先把孩子剖出來看,孩子估計是活不了,但大人得保住了。”
明檀臉色沉重,拿起刀開始手術。
顧沉敘給她打下手。
旁邊還有協助的醫生護士,都是顧氏醫院的骨干。
顧沉述自打知道甘甘的狀況不好,給他們十倍的工資讓他們在這里盯著。
并且年底的時候還給了豐厚的獎金。
嘀嘀嘀嘀嘀——
明檀剛把孩子拿出來,機器就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顧沉敘立刻給甘甘做急救。
明檀手里的孩子,沒有一點動靜。
她此刻面臨著選擇,是放棄孩子救甘甘,還是先救手里的孩子……
顧沉敘一個人是不行的。
“明醫生,您……”
顧沉敘已經沒時間注意明檀,他全身心都在甘甘身上。
但他遇到了問題,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明檀手里的孩子沒動靜。
“嫂子,既然孩子……”
明檀把孩子放進去了無菌倉,接上各種管子,并且喂了幾顆藥。
她叫護士,“你記錄儀器上的數據,有任何異常叫我。”
她匆忙說完,就來到了甘甘這邊。
顧沉敘說:“孩子離開母體居然不是好事,跟我們一開始的判斷不一樣,我們以為所有的病毒都在孩子身上,誰知道孩子離開的時候,所有的病毒會即刻從臍帶返回來,而剪臍帶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病毒都返回母體,造成甘甘生命垂危。
為什么孩子還沒活?
明檀開口叫另外的護士,“去外面叫他們輸血。”
他們準備的血不夠用,而且她發現居然同血型出現了排斥的情況。
顧沉敘臉色沉重,“該不會需要阿布的血吧。”
那個秘密……
明檀臉色已經是極其難看了。
上次阿布出事,他們已經知道甘甘和阿布是同血型。
所以在護士出來說明的一瞬間,他們同血型的就趕緊去抽血。
連孩子們都去了。
結果比明檀預想的糟糕多了。
顧沉敘從業以來,第一次手都抖了。
“嫂子,我們得二選一了。”
救甘甘還是救阿布。
明檀把甘甘送進了無菌倉。
這下一家三口都在里面了。
說是有生命體征,可這樣看過去,他們明顯都沒什么活著的樣子。
顧沉敘大概明白明檀想做什么,他勸說道:“我們其實應該相信那個實驗員說的。”
實驗員說,甘甘能救阿布,生了孩子有了臍帶血之后會更好。
但后來他被賀元白上手段之后,他又說,阿布是為了測試遺傳性而產生的實驗品,這種實驗品只活了他一個,還活過了他們原本設定的二十歲的節點。
雖然說現在出現了問題,可也迎來了轉機。
甘甘的血液能和他融合,并且他們孕育了生命。
這樣,這個實驗品就更有研究價值。
他們也許能在遺傳性這里取得重大的突破。
只是有價值是勢必有犧牲。
那個秘密就是:如果出現了病毒反流的情況,最好是保孩子,孩子活下來,還有機會再救一個大人,如果孩子沒了,兩個大人都活不了。
當然也可以一輩子待在無菌倉里,只要有錢,倒也不是問題。
明檀也不是沒全不信這個話,所以她才猶豫要不要留下那個孩子。
他們商量好的,是一定保住甘甘。
但眼下的情況看來。
是不行了。
而孩子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因為明檀沒第一時間來救治孩子。
現在是陷入了僵局。
外面的眾人等的很焦灼。
血都抽完了,可還沒見手術室有動靜。
而且也只抽了兩個人的,后來進去的血型一樣的人,護士說不用了。
他們不愿意想,是甘甘出事了。
忽然,天空陰沉下來。
這座島開始下雨。
空氣逐漸變得冷涼。
孩子們去拿了傘,他們繼續在手術室門口等著。
有護士來跟明檀說:“明醫生外面下雨了,是不是先跟大家說一聲?”
顧沉敘出去了,對眾人說:“先回房間吧,這邊還需要點時間。”
他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就都回去了。
顧沉述問:“怎么了?”
顧沉敘帶著他進去。
顧沉述看到甘甘和孩子都在無菌倉里,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還有得救嗎?”
顧沉敘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但要保持生命體征的話,一輩子在這里面,是沒問題。”
那跟活死人也沒區別。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顧沉述握了握拳,“你們是不是沒聽那個實驗員的?”
如果能保住孩子,就能救甘甘一命。
可孩子現在也在無菌倉了。
顧沉敘不知道什么說。
顧沉述看了眼明檀,轉身出去,即刻去找賀元白。
“那個禿頭的實驗員還活著嗎?”
賀元白幾乎是一下就通了,“活著,他的罪行只是無期。”
顧沉述說:“需要你回去問問他,一定要說實話,怎么救甘甘。”
賀元白立刻回了燕城。
一刻都沒有停留,帶著那個實驗員回到島上。
但路程比較遠,還是用了幾天。
實驗員看到孩子和甘甘進了無菌倉,阿布也沒從無菌倉出來,就知道他們沒信自己說的話。
“那我現在也沒辦法了,這孩子都沒活下來,當時我明明都告訴你們了。”
“你不可能沒有辦法。”顧沉述揪著他的衣領,“你最好是說實話,否則,你知道我們的手段。”
實驗員發抖,確實不想再經歷那些手段了。
可他也確實沒有辦法了。
“我都提前和你們說了,是你們自己不信,造成這樣的結果,你們不能怪我啊。”
“我也不是神,我只是一個實驗員,連醫生都不是。”
顧沉述的拳頭要落下去,被顧沉敘阻止了,“哥,你冷靜點。”
他給顧沉述拉走。
明檀問實驗員:“你們在江瑛懷孕的時候,注射的那些藥物,都來自于哪里?”
她看過那些藥物記錄,有些藥沒有在市面上流通。
“是不是你們背后的人,給你們輸送過來的。”
賀元白和霍清淮依然沒查到最后的大BOSS。
他們只是處理好了易琛這條線上的人。
也控制了國外幾個高層。
一直派人盯著。
那些人暫時都沒有動作。
但他們手里,一定握著什么。
只等風聲過去,卷土重來。
明檀猜測,恐怕是已經在物色易琛那種,能為他們賣命的人了。
實驗員說:“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些事情,只有先生知道,我們只要注射藥物,記錄數據就行了。”
明檀去找賀元白,詢問查抄的那些藥物。
“還能拿出來給我看嗎?”
賀元白說:“我來想辦法。”
那個實驗員先留在這里,拷在了一邊。
明檀盯著三個無菌倉。
孩子她是給喂了藥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沒能救過來。
實驗員說:“你現在救也沒用了。”
明檀看過來,實驗員接著說:“我當時說了,一定要先保孩子,既然她已經進了無菌倉,說明你沒有堅定的保她,而是去保你女兒了。”
他表示無能為力,“你們抓著我也沒用,他們只能一輩子在無菌倉里了。”
明檀收回視線,等賀元白那邊的消息。
賀元白沒日沒夜折騰了快一周。
終于是把那些藥物都各帶了一個。
他跟明檀說:“藥都交上去了,其中有幾種雖然是提煉的手段不好,但價值還是高的,要提供正當途徑的研究。”
明檀點頭,表示明白。
她拿著那些藥,去分析。
實驗員說:“你分析出來也沒用,這些藥物只是在實驗階段,給特定的實驗品打入做記錄用的,阿布和你女兒還有你外孫女,是用不了這里面任何一種的。”
明檀說:“我可以研究出他們能用的。”
實驗員愣了下,“你這是純賭了,賭不好,全都要死。”
明檀是不想這樣。
可也已經是最后的辦法了。
難道說,真看著他們在無菌倉里一輩子?
顧沉敘不能一直待在這里。
他回了趟顧氏醫院,處理了一些事情。
又找了同學吃飯,討論了甘甘的情況。
最后還把他們都請到了島上,一起研究。
不過他也長了個心眼,怕這里面的人有心思不正的,留了把柄在手里。
同學A說:“他們研究的這藥物,遺傳性和抗癌都已經取得了成效,長生藥是有點玄幻了,可這藥運用到臨床,確實是有幫助的,只是可研究的過程,是殘忍極了。”
同學B說:“有時候想突破,確實需要一些極端的手段。”
顧沉敘看了他一眼,他連忙道歉,“只是討論,我不說了。”
實驗員說:“顧醫生,你同學說的也沒錯,有些時候,非常手段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你想救你的侄女,正常手段是不可能的。”
顧沉敘看過去,眼神極冷,“你不是說沒有辦法了?”
實驗員說:“確實沒有辦法,我的意思是,你現在保住你侄女命的,不還是我們研究出來的無菌倉,這無菌倉沾著很多人的血,你們要是真有骨氣,都不該用的。”
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沒錯。
人啊,就是雙標。
對自己的人和對無關的人,是不一樣的態度。
顧沉敘現在也沒時間和他說這些沒用的。
他要幫明檀趕緊研究出新的藥物。
即便是在那些違法的藥物基礎上。
其他人幫不上忙,年也已經過完,明檀還沒有消息。
他們先帶著孩子回去了。
孩子們還在假期,大人們去上班了。
賀元白暫時留在島上,霍清淮離得比較近,在外部調查,隨時過來跟他同步消息。
江瑛也回了燕城,看看溫泉會館的情況。
然后又回來,繼續給明檀還有顧沉敘做飯。
顧沉述也是兩邊跑。
在這種沉重的氣氛下,奔波的人逐漸憔悴下來。
那是吃什么用什么,都沒有辦法補救的。
唯有甘甘和阿布還有他們的孩子真正的活過來,這頂在所有人頭上的烏云才能散去。
冬去春來。
明檀的藥物又一階段的失敗。
被綁在這里的實驗員,吃不好睡不好,勸她放棄。
他也不想待在這里了。
而且他說了好幾遍了,自己沒辦法。
可沒人聽他的。
他實在是被折磨的不行,說道,“我曾聽先生說了一個地方,或許可以找到你要的東西。”
明檀看過去。
實驗員說:“具體的,你們自己去找,但那藥能不能用,我也不清楚。”
明檀收回時間,繼續手上的研究,似乎是沒聽到實驗員說話。
實驗員咬咬牙,“你要是保留了臍帶血的話,就利用起來,先保住一個是一個。”
明檀說:“他們三個,都不能死。”
實驗員急了,“這是不可能的,那臍帶血就那么一點點,一開始你要保孩子,你女兒就有救,加上臍帶血和你女兒的血,阿布也能慢慢換掉全身的血醒過來,
但你現在看看,他們自己本身都不行了,又怎么輸血救別人,而且你研究藥物已經廢掉了一些臍帶血,等沒有了,看你怎么辦,現在你女兒可生不了了。
“人不能什么都要,你能保住女兒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明檀不再說話。
實驗員天天被扣在這里,真的已經到極限了,他咬咬牙說:“你抽我的血,看看是不是能用。”
明檀問:“你也是實驗品?”
實驗員說:“我不是,但我和阿布的父親有相同的基因,他父親是從我這里克隆過去的。”
明檀冷笑,“你做研究不想死,找一個克隆人來給你證明,你的基因遺傳性,真是可笑。”
實驗員說:“那我要是出問題了,實驗怎么辦?而且我們的克隆技術很成熟了,克隆出來的基因完美復刻,不會對研究數據有任何偏差。”
明檀也無法說什么。
她現在做的也不是多合規的事情。
“你最好是沒騙我,否則,你會比現在更難過。”
實驗員說:“我現在還有什么可騙你們的,你們這樣折磨我,不就是想讓我說實話嗎?”
明檀問:“那你挺能抗的。”
實驗員說:“我的血也很重要,我不想死,你要救三個人,抽干了我也不行,我一開始怎么可能說。”
但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我跟你說,你只能拿我的血去研究里的藥物,不能讓我換他們的命。”
明檀沒廢話,拿了針管直接就是抽了一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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