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愛腐竹
穗穗看到池恒給嚶嚶的轉賬記錄,無語極了。
池愿愿和陳慕許也湊過來看。
愿愿問:“我表哥為什么不問我?”
陳慕許也覺得,“這不是多此一舉嗎?而且自家錢怎么還往外流?”
他們關系都挺好的。
但池愿愿和池恒在親戚關系上,是表兄妹。
這種事情,不是問自己的妹妹,給自己妹妹錢更好嗎?
嚶嚶說:“池恒哥覺得,愿愿只會騙錢,然后堅定的站在穗穗姐這邊。”
穗穗問:“你不堅定啊?這些錢姐姐不能給你嗎?”
嚶嚶說:“怎么能要姐姐的錢,我當然是站在姐姐這邊的,不論你說什么,我都會告訴池恒哥,你喜歡他。”
“你倒是機靈。”穗穗好喜歡她的圓臉,“錢也賺了,姐姐的感情也賺了。”
嚶嚶嘿嘿笑。
穗穗說:“那你告訴他,我喜歡哥哥。”
嚶嚶睜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真的嗎穗穗姐?”
她怕池恒會嚇的跳樓。
穗穗笑的狡黠,“當然是真的啦。”
嚶嚶考慮了一下,還是發過去了。
池恒沒回復,不知道是不是在忙。
男生那邊他要幫忙的。
甘甘這時問:“你們誰要捧花?”
嚶嚶和陳慕許一起指穗穗。
陳慕許說:“我和嚶嚶也沒個對象,接什么捧花。”
甘甘看向穗穗,“那我給你扔,你記得接。”
穗穗點頭。
嚶嚶眨眨眼,“穗穗姐要和池恒哥求婚嗎?”
“小機靈鬼。”穗穗笑,“都哪里學來的。”
嚶嚶看了看手機,池恒還是沒動靜。
婚禮是露天的。
島上的環境很好,不冷不熱,鮮花都開得艷麗。
阿布一身白色西裝,等在拱門口。
親朋好友已經入座了。
主持是賀承蘊。
他給自己的婚禮主持的很好。
今天在場全是很親近的人,沒那么多規矩。
時間差不多了。
他開始走流程,然后有請新娘。
甘甘在三位姐妹的陪同下,一步步走向了阿布。
她今天的婚紗是黑色的。
猶如黑天鵝。
和一生白西裝的阿布很是相配。
也形成反差。
阿布的性格,喜歡黑白灰,甘甘應該會喜歡紅色或者白色漂亮的鉆石婚紗。
最終他們覺得,不要刻板印象。
卻也是那樣登對。
阿布牽住了甘甘的手,穗穗三人就繞到舞臺那邊等著了。
穗穗看了眼池恒。
他坐在第一排,穿了身很合適的黑色西裝,像個矜貴的小王子。
人卻懨懨的。
看來是收到嚶嚶的消息。
就在這時,他看了過來,也只是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阮南枝看出不對,問:“和穗穗吵架了?”
池恒搖搖頭。
江萊說:“你太看得起他,他才不敢和穗穗吵架。”
池恒有點煩,不想說話。
但阿布哥的婚禮,他還不能走。
“媽,別說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江萊說:“你也知道是喜事,還喪著臉。”
池恒實在是笑不出來,只能盡量不哭喪著臉。
江萊也不管他了。
甘甘和阿布已經走到舞臺中間,她連忙鼓掌。
流程也很簡單,就是那些。
交換了戒指、喝了交杯酒,然后親吻。
接著改口環節。
最后才是他們面對面,說想對對方說的話。
甘甘只有一句:“我終于嫁給你啦!”
阿布笑,給她擦去淚水,“謝謝你。”
他聲音溫柔沉著好聽,“我很幸運,被你選中,成為你的丈夫,我也會盡全力的做好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而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明念珺,我愛你。”
“我也愛你,賀辰。”
砰砰砰!
禮花炸開,他們緊緊相擁。
在漫天花海中,感受幸福。
霍紀開了香檳,繞場灑了一圈。
所有人都在鼓掌祝福。
只有池恒蔫在座椅上。
跟這個熱鬧的場合格格不入。
拍照環節開始。
都拍攝完了之后,甘甘開始扔捧花。
她還特意遞給穗穗一個眼色。
陳慕許和嚶嚶圍著穗穗。
還跟別人小聲說,不能搶。
大家也都是一路看著穗穗和池恒長大的。
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
都假裝要搶,但捧花很順利的落入了穗穗的手里。
“啊啊啊,穗穗姐搶到捧花啦!”陳慕許的聲音響過了音樂,“看來下一個結婚的就是穗穗姐啦!”
她邊喊,還邊看向池恒。
那貨還在座椅上悲傷呢。
“穗穗姐,我覺得你那句話,傷他挺深的,你這去求婚他怕是都不會信。”
“愛信不信。”穗穗走了過去,把捧花丟到他身上,“你是來參加婚禮的,不是葬禮,這臉給誰看呢?”
池恒拿著捧花看,問:“你想把捧花給誰的?”
“你想和誰結婚?”
穗穗說:“你啊。”
語氣挺隨意的。
池恒看過去,只是苦笑了一下。
然后就沒聲了。
大人們不知道這倆怎么了。
池恒這一路追著穗穗長大,從小對著穗穗都是笑臉相迎,穗穗說什么,他聽什么。
甚至一直都住在周家的。
江萊都像是沒這個兒子一樣。
今天倒是破天荒。
她問池愿愿,“你們跟新娘在一塊的時候,都說什么了?”
池愿愿把那件事說了。
江萊笑了,“出息。”
她不管,和阮南枝說了一聲,招呼著一行人都去吃飯了。
甘甘也招呼著大家去吃飯。
最后只留下穗穗和池恒在婚禮現場。
霍紀沒個眼力見,問:“他倆不吃飯嗎?是不是沒聽見,我去叫。”
陳慕許正好在他旁邊,伸手給他抓過去了
“沒你事,別管。”
穗穗站在那里,看著垂頭坐在那里的池恒,問,
“喜宴還吃不吃?”
池恒沒抬頭也沒說話。
穗穗直接轉身走了。
池恒趕緊追上來。
可能是基因比較好。
江萊和池湛長得都高。
所以池恒即便是上初中,也已經比穗穗高出了一些。
他握住她的手腕,唇線抿著,卻沒說話。
“我很餓,我要吃飯,有話快點說。”
池恒擰眉。
他站姿松散,可以和穗穗平視。
可半天也沒說話。
穗穗看了眼他手里緊緊握著的捧花,問,
“不信我跟你求婚?”
池恒終于是開了口,“你不是說喜歡哥哥嗎?”
穗穗說,“如果你很在意這件事,我也可以叫你哥。”
池恒看著她,過了會兒,他的擰緊的眉心松開,臉上也逐漸有了笑意。
“真能叫我哥嗎?”
反正池恒是沒叫過她“姐姐”,但她偶爾會叫他“弟弟”。
而且他聽說,她高中有個走得很近的學霸。
年齡相當,身高優越,氣質干凈。
他見過照片,覺得沒他帥。
他還沒張開,會越來越帥的。
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年紀。
“你現在可以……”
“不可以。”穗穗反手給他拉走了,“你怎么越長大越墨跡了。”
她是不能理解她。
周家大小姐,本來這個身份,就足夠景城所有的豪門少爺趨之若鶩了。
更別說,她長得那么漂亮。
又聰明。
沒人不會喜歡她。
尤其是,她馬上就成年了。
而他在別人眼里還是小孩。
身高高了點又能怎么樣呢。
她的男同學也有跟他一樣高的。
最大的問題還是年紀。
就算景城都知道他和穗穗要結婚的。
可沒到那一刻。
都會有變動。
穗穗要是喜歡別人了呢。
“你能不能,別滿腦袋都是愛情,你才多大,你現在應該好好學習,到時候你的學歷跟不上我,你又準備花錢買通嚶嚶來問我那些愚蠢的問題?”
池恒的思緒猛地回來。
“你都知道了。”
“對呀。”
池恒想明白了,她說喜歡哥哥就是故意讓嚶嚶發給他的。
“你倒是會迂回,有表妹放著不用,去找嚶嚶,但你卻沒想到,嚶嚶鬼機靈,她年紀小,心眼多,你比她大也玩不過她,所以年紀能表明什么?”
“你大嚶嚶幾歲,也沒見你聰明一些。”
池恒咬咬牙。
這個嚶嚶!
他連忙和穗穗道歉,“我錯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畢竟我們差了三歲,你馬上要上大學……”
“閉嘴。”穗穗打斷他,“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我要去吃飯了,你愛吃不吃。”
說完,穗穗就甩開他去吃飯了。
她一坐下,嚶嚶和陳慕許就湊過來,池愿愿看了眼后面走過來的池恒。
怎么看著還是蔫的?
沒談好?
不能吧。
穗穗姐都求婚了,他還不高興嗎?
那不是已經側面說明了,穗穗姐喜歡是他嗎?
穗穗身邊沒有位置了,池恒是在賀加池旁邊坐下的。
隔著一個賀加池,就是池愿愿,他問:“你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你明明也在新娘休息室,你還是我表妹,誰親誰疏啊。”
池愿愿說:“那你找嚶嚶,不給我這個表妹打錢,誰親誰疏啊?”
池恒:“……”
賀加池問:“你怎么惹穗穗姐了?”
池恒懶得說。
這邊,嚶嚶問:“穗穗姐,你和池恒哥,不會因為我不結婚了吧?”
那她還是有點罪過了。
穗穗說:“沒事,你們吃飯。”
她說沒事,那肯定沒事。
嚶嚶不擔心了。
陳慕許看了眼池恒,問穗穗:“看樣子沒談好啊。”
“我還以為池恒哥得高興瘋了,繞場一圈。”
穗穗喝了口果汁,“他的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
陳慕許說:“他是在乎你。”
歲歲看過來,“你們現在的小孩子,都挺早熟啊,我這比你們大,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是懂了。”
陳慕許:“女生都比較感性,和年紀沒關系,我其實挺羨慕你們的,我都不知道喜歡是什么感覺。”
穗穗:“別著急,你會知道的。”
婚禮結束。
眾人在島上休息了兩天,才分開各回各家。
這個海島歸屬于霍歆然,她先封禁了起來,找人輪流看守。
偶爾她有空也會來看看的,以免出現什么問題。
霍軒在甘甘婚禮后,直接去了國外。
后來的時間,他基本上都在國外。
過年的時候都不見人。
大家都知道他是為什么,默契的沒提出來。
隨著鬧鬧逐漸長大,陸陸續續的,穗穗這一輩的孩子們,都成年了。
她到大四的時候,池恒考上了大學,但不是她上的哪一個。
因為即便他考過來,也沒機會和她在校園里談戀愛了。
從甘甘婚禮離開之后,他們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也沒說話。
看似是在冷戰了。
大人們也了解了事情經過,沒管他們。
后來和好,是穗穗十八歲的生日。
有人可能是看出她和池恒之間出現了問題,就大膽示愛了。
池恒把那人給打了。
這事鬧的很厲害。
也因為這次,穗穗宣稱,只會和池恒結婚。
等他們到了年紀。
讓其他人都歇了心思。
池恒也一心撲倒了學習上,先上了重點高中,然后考上重點大學。
穗穗開始在周氏實習了。
池恒的大學就在周氏附近。
而他雖然還沒到能領證的年紀,但戀愛是沒問題了。
除去忙完自己的學業,他都在周氏。
有熟悉的人看到他,會笑著調侃一句,他是周家的女婿。
這是事實,他每次都會笑著應一聲。
還會給周氏的員工買奶茶甜品,煙酒等等。
尤其是穗穗所在的部門。
雖然沒人會為難周家的大小姐。
這周氏最后還不是她的。
但池恒還是打點了一番。
穗穗獎勵了他一個親親。
池恒跟開屏的孔雀一樣,那幾天都騷得不行。
“你不要總是在我這里。”
穗穗覺得談戀愛也不能這么黏。
他們不是剛認識,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你去好好感受一下大學生活。”
他們日后還有那么多的時間,不差這四年。
“你不是喜歡打籃球嗎?去跟同學們玩。”
池恒抱著她,看她在文件上簽下名字,“你的字真好看。”
穗穗推他,“滾。”
池恒說:“我還是覺得跟你在一起有意思。”
穗穗:“我覺得一般。”
池恒說:“剛戀愛就膩了?”
穗穗懶得理他,“你別學我爸那個勁,我很想打你。”
最終,她還是把池恒弄走了。
雖然用分手威脅不好,但有用。
而池恒二十二歲那天,迫不及待的和穗穗領了證。
但要孩子的事情上,穗穗不打算這么早,她要先把事業做好了,再考慮。
池恒從小到大,唯一的愿望就和穗穗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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